凌瀾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白飛,突然道:“白飛,你就沒想過給炎黃尸兄開疆拓土?其實你完全可以不扶植華人華僑,而是直接由尸兄控制那些土地和資源,真正的建立一個尸兄之國!”
白飛驚訝地瞟了凌瀾一眼:“什么?凌瀾你在什么?我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和我都明白的,雖然如今炎黃尸兄有00多萬的規模,但是想席卷亞洲各國根本做不到,我們只有背靠炎黃大陸,才能有所成就。¤頂點說,..否則我們永遠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
“臺灣的解放就是最好的例子,臺北她們為什么歡迎我們?難道因為我們是尸兄嗎?不,是因為我們來自大陸!真正解放臺灣,讓臺灣人民歸心的,并不是炎黃尸兄,而是背后軍力強大,經濟飛速發展的炎黃祖國。如果我們尸兄任意妄為的話,將自己視為這片土地的主人,那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成了入侵者,慘敗而歸甚至全盤覆滅只是早晚的事。”
凌瀾咯咯輕笑道:“我只是開個玩笑。”--不,這并不是凌瀾在開玩笑,因為就在剛才,凌瀾突然感應到白飛的內心深處,有一股**,一股吞噬這亞洲甚至整個世界的野心!白飛的潛意識中是如此貪婪,恨不能將毀滅和血腥遍布整個大地!
這股念頭在白飛的意識最深處一閃而沒,卻被凌瀾敏銳地感應到了一,但凌瀾并不能確認,所以她故意用言語試探白飛。
要知道,再善良樸實的人,在掌握不受控制的權力時,都容易走火入魔做出瘋狂的事來,白飛如今獨領海外遠征軍,真正算得上唯我獨尊,萬一有什么不測,那就成了對炎黃尸兄乃至炎黃大陸而言都是不可收拾的大災難。
不過,凌瀾顯然是多慮了,因為白飛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在他的計劃中,炎黃尸兄只是一把劍,這把劍爭奪來的土地和生存空間,依然是要交給炎黃的。
凌瀾放寬了心,剛才自己的感應,也許是錯覺,是的,一定是錯覺。
這時,惠和薇一起推門而進:“白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和華僑華人代表的交流非常順利,他們全盤接受了我們的星火計劃。”
惠道:“其實那些代表都迫不及待等引導我們尸兄大軍前往他們各自所在的國家,自從倭奴尸兄大規模登陸后,東南亞各國全面陷入癱瘓之中,軍隊自保不及,更不要派兵保護這些華人華僑了。更惡劣的是,個別地區的排華潮再起,什么尸兄病毒最早就是從炎黃起源的,而倭奴尸兄是炎黃的世仇,只要把華人華僑趕走就能解決這場危機。”
白飛頭:“這方面情報我已經了解了,其實是那些國家的土著高層在暗中推動,想借機強奪華人華僑的財產。嘿,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不團結起來對抗倭奴尸兄,只想著借機發財。真是群該死的東西!對這樣敢對我們華人華僑下手的家伙,我不介意讓葫蘆娃尸兄等血族尸兄一不心誤殺幾個。”
薇道:“白飛,那些代表都希望能見見你,親眼看看飛將軍是怎樣的一個英雄好漢。”
白飛聳了聳肩:“我又不是三頭六臂,看西洋鏡嗎?”話這樣,白飛還是整了整衣服,讓薇把代表們請進指揮部,這種友好見面拉攏感情也是題中應有之意。白飛以前只管在前線沖殺就行了,現在獨擋一面,不得不學些外交的手腕。
一群華人在薇帶領下進了指揮部,這些華人在東南亞各國已經數代人了,不要避免的混入了一些土著血統,但是依然能明顯地辨別出他們身上流著炎黃的血脈,最明顯的區別就是身材比土著高大,膚色較淺,面目俊朗,鼻梁高挺。
白飛和華人華僑一一握手,少不得些官面話,什么華人與祖國血脈相連,大陸心系海外游子,一定保護他們的安危--這些套話,都是司令員讓白飛背熟了的,專門在類似這樣的場合使用。
白飛知道,這些代表身后都有著一個強大的家族,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巨大的工廠企業、以萬計數的工作人員,等到自己將倭奴尸兄驅逐出去后,這些人才和資源就能緊密與炎黃大陸聯系起來。
事實上,這些家族此前就與炎黃有大量的生意往來,在大陸有海量的投資,只不過,今后關系會更加密切。
白飛正假笑得臉痛,突然在代表群中,擠過來一個女孩子,她留著一頭長及腰部的黑發,因為混血的原因,有著較高的額頭,但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卻讓人無視這的缺憾。
女孩子一把握住白飛的手:“我叫周清,我看過很多飛將軍以前的戰斗視頻,你是個真正的強者。”
白飛心中一動,因為周清的手緊緊的用力地握著他的手,非常非常的用力,只是在他的掌中,并沒有輕柔的感覺,相反,卻極粗糙,因為她的指關節上有著累累老繭。
周清一笑,亮出雪白整潔的牙齒,攤開手掌:“這是我練泰拳練的。”著,她又將腿一揚,把腳上的高跟鞋遠遠踢了出去,露出一雙纖細的腳,只是那腳上同樣有累累舊傷痕和老繭。周清道:“這是我長年累月踢樹干踢的,如今我一腳就可以把碗口粗的樹干踢斷。”
白飛沒想到這個外貌清秀的周清居然是個泰拳愛好者,要知道,這泰拳可不是炎黃武術的花拳繡腿,那可是真正致命的攻擊術。
練泰拳的人從要用拳、肘、膝、腿、腳踢打堅硬的樹干,以此磨練自己。周清這樣一個大家族的閨秀,苦練得手上腳上都是傷痕老繭,顯然是個狂熱的暴力女。
如果換了以前當平面設計師的白飛,就剛才那一下握手,周清就能把白飛的嫩手給握斷了幾根指骨。
周清又是一笑:“我從就追求力量--巔峰的**的力量,我還參加過地下拳擊賽,擊倒了好幾個對手。”--我了個去,白飛是知道所謂的地下拳擊賽的,這樣的比賽根本沒有規則,唯一的規則就是你殺死別人,或者別人殺死你。
周清得輕描淡寫,什么“擊倒了好幾個對手”,其實是殺了好幾個人才是。周清肯定沒有擁有鐵樹機甲的惠和薇強大,但是惠和薇從來沒有殺過無辜者,她們戰斗,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保護自己身邊的朋友。而這周清,卻為了追求自己的力量,而在地下拳擊賽上殺人。
難道,這個周清其實是個以殺人為樂的變態富二代?
白飛總不能當著一眾華人華僑代表的面,指責周清的“個人愛好”,他板著臉正想支吾幾句打發走周清,卻沒想到周清突然跪了下來:“飛將軍,請你把我變異成尸兄吧!給我力量,真正的力量!”
不僅是白飛,惠薇和那些代表們都驚呆了,白飛忙把周清挽了起來:“周姑娘,你什么胡話呢。我們是來把你們從倭奴尸兄魔爪下解放出來的,怎么你卻想著當尸兄--你好好一個姑娘家,這不是開玩笑嘛。”
周清卻固執地又一次跪下了:“不!飛將軍,我是真心的,我想要力量,而尸兄才擁有真正的力量--殺戮吞噬無窮的進化,相比之下,人類的武器根本就是玩具!尸兄的進化有著無限的可能性,尸兄是最偉大的生命體,讓我成為尸兄吧,讓我拋棄這具人類柔弱的**!讓我有力量為我的母親和弟弟們報仇!”
白飛一怔,為母親和弟弟們報仇?這又是怎么回事?
這時,華人代表中一個老者嘆了口氣:“白飛指揮官,請你原諒周清這孩子的冒失,她實在是有苦衷的。周清的母體和三個弟弟,在一次當地土著的騷亂中,被活生生害死了,她的母親被強暴后殺死,三個弟弟被一一砍下了頭顱然后用火燒。周清和她的父親因為身在國外才逃過這一劫。”
白飛頓時明白過來,他拉著周清滿是傷痕和老繭的手:“你是想為母親和弟弟們報仇,所以才不做養尊處優的千金姐,苦練泰拳的?”
周清重重頭:“是的,害我母親和弟弟們的幾個兇手,有幾個被我在地下拳擊賽場上親手殺死了。可是,我們的仇還沒有報完,那些幕后的主使者依然沒有下地獄,依然高高在上!”
周清悲憤地看向白飛:“我的父親他們那些所謂的大家族的族長都是笨蛋,他們以為掌握了經濟命脈就能保護自己,可是那些土著猴子拿著長刀不僅把我們洗劫一空,還讓我們的親人死無葬身之地!后來,那些族長又想著通過政治選舉來保護族人,可是,土著只要發布幾條法令就能讓我們一輩子從不了政。只有力量,自己真正掌握力量,才能保護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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