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梅生緩緩輕輕拍了拍手,隨后側門緩緩拉開,走進來兩個千嬌百媚的少女。
兩個少女都是一般高矮,身材窈窕誘人,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短短薄薄的浴巾,肌膚粉嫩,仿佛嬰兒一般,笑魘如花,又偏偏帶著幾分誘人的羞澀,裊娜娉婷而至,腰肢仿佛柳葉一樣輕輕擺動。
而更讓我吃驚的是,這兩個看上去最多十八歲都不到的絕色少女,居然相貌都是一模一樣,居然是一對難得的雙胞胎姐妹花!
兩個少女一人手里捧著一個銀燦燦的托盤,左邊的上面放著一瓶紅酒,右邊的上面放著兩只高腳水晶杯。
說實話,我開始心跳加快了。因為我是躺在浴池里的,從下往上看,少女修長結實的雙腿分外誘人,而那短短的浴巾下擺,更是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兩個女孩走到我們身邊,輕輕柔柔的半跪在地上,然后雙手將到滿了鮮紅色酒汁的水晶杯捧給我和鄒梅生,兩張粉臉上滿是嬌媚的紅暈,又略微猶豫了一下……
只見白色的浴巾掀起,兩個讓我?guī)缀踔舷⒌膵赡廴崦牡耐昝缷绍|緩緩步入浴池里,坐在了我的身邊,一左一右,我還沒有來及說話,四只柔軟的小手已經(jīng)攀上了我的后背胸前還有手臂,輕輕按摩起來。
“小鋒,這是我的私人珍藏,一直從來舍不得拿出來招待人的,準備留著派大用場的,今天算是鄒梅生我送你一份大禮了。”
鄒梅生看出了我的局促,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然后他仿佛輕描淡寫一樣,低聲的說了一句話,“盡管放心玩,這個地方其實是我的。現(xiàn)在,我打算把這里交給你。”
我很愕然,完全不解他什么意思。
正要說什么的,他卻直接擺手阻止了我,“你聽我說完。”
我點點頭,但是他卻又不說了,閉著嘴巴跟讓5o2粘死了似是。
身子靠在水池中,他直接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就在我琢磨他那屁到底能不能迸出來的時候,他終于開口了。
“你進入陪我蒸一會兒。”
說完,他就披了一條浴巾站起來,往桑拿房走去。
我隨之起身,雙胞胎姐妹趕緊給我也圍上了浴巾。
桑拿房里,我和鄒梅生并排而坐,鄒梅生拿起一個木瓢,往那一堆燒得滾燙的石頭上澆水,他手上一邊動作,仿佛心里同時在思考什么,有些走神。
一瓢水,兩瓢水,足足澆了五六瓢水下去了,蒸汽彌漫,濕熱難當,我感覺空氣似乎都開始變得滾燙,每吸一口氣,肺部就變得火燒一樣。
汗水涔涔而下,仿佛自己不是在桑拿房,而是被扔進了烤箱!
而鄒梅生依然在沉思,似乎根本感受不到悶熱難當。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似乎在考慮一件很難決定的事情,不過隨后他終于做出了決定。
“小鋒,你知道么,我身邊只有兩個人,才是我真正信任的。”
“一個是白戰(zhàn),當年我在南方打拼,白戰(zhàn)的命是我救的,然后他就跟了我。當年我不過救了他一次,而這些年,他卻已經(jīng)不知道救過我多少次了……如果他欠我什么,也早就還清了。可是他依然是對我忠心耿耿,只是可惜,白戰(zhàn)這個人忠心是忠心,也很聽我的話,但是我手下的生意卻沒法交給他打理,他不擅長這個。”
“第二個,就是你了。”鄒梅生忽然笑了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這個小子,之前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見你,就覺得和你投緣。你這個小子,對自己人講義氣,對敵人又能狠得下心,做事情不會婆婆媽媽,這點很好。最重要的是,你年輕,卻不像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那樣浮躁。相信羽爺也正是看中你這一點,才會把你丟過來,安排到我的手底下做事。”
我沒有說話,只等待了鄒梅生挑起話頭的結果。
鄒梅生抹了一把汗:“剛才我說這個地方是我的,你是不是很驚訝?”
我擺擺手,“不驚訝,以生哥你手眼通天的手段,這些都是正常的。”
半實話,半恭維。
鄒梅生笑了,“什么手眼通天,那是金剛手段,我哪有那本事。等會兒我?guī)愠鋈マD轉,你開開眼,然后了解下這個地方。到時我再說出來,你就會明白了。”
應了聲‘好’,然后繼續(xù)在桑拿房內汗蒸。
大約十幾分鐘后,鄒梅生澆的水成功把他自己蒸跑了,罵罵咧咧的就出了門。
“好了,你們倆出去吧,回房間去等著,今晚好好伺候陳鋒!”
雙胞胎姐妹花聞言同時臉一紅,然后點頭離開。
在這里,她們姐妹的存在,充分詮釋了什么叫做玩物。而在我眼中,她們就像是最近比較火的那部電視劇里的‘高曉琴’姐妹,訓練出來就是被玩的。
當然,我堅信她們最初被訓練的目的肯定不是被我玩……
“小鋒,人坐在什么位置上,就要吃什么飯拉什么屎。有的位置雖然看著風光,其實真的坐在了刀尖上,一個不穩(wěn)當,撲哧一下子就給桶個對穿。”
我遞給鄒梅生一支煙,然后聽他繼續(xù)跟我白話。
“我鄒梅生是什么人?當年我敢?guī)е磺K錢南下闖天下,打生打死的什么場面沒見過,生死博殺,血肉橫飛,各種陰謀詭計危險狡詐我都趟過來了。可偏偏現(xiàn)在屁-股下坐著的這個位置,就是這個每天醉生夢死酒醉金迷的位置,卻反而讓我心驚肉跳,如履薄冰。”
可以理解,誠如他剛才說的那句糙話,吃什么飯拉什么屎,既然肉吃多了,那么總得拉點油水才是,遭罪也就是必須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羽向前、劉長戰(zhàn)和政老大他們幾個想我上位,我才死活不上。
“我手下那幾個夜總會、餐廳和出租車公司,加起來能有多少錢?也就幾千萬,或許這些錢在普通人眼里就是天文數(shù)字,但在真正的那些巨頭眼里,這恐怕也不過就是他們在一次牌局里面輸?shù)臄?shù)字而已,而且還無關痛癢。遠了不說,就說這邊,放在這個地方,如果你有幾千萬,呵呵,我保證你連我這家酒店的大門都進不來。”
這話說的,就讓人有些個震撼了,幾千萬連個門票都換不到……這才讓我重新認知到,大半個南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到底是哪種層次的人物。
“你說,這個世界上什么生意利潤最大?”
這個我連想都不用想,“軍火和毒-品。”
鄒梅生擺手,“錯了,軍火和毒-品,這才賺幾個人,賺那倆鋼蹦子揣兜里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有錢人。”
我……無言以對。
按他的說法,我現(xiàn)在有一千萬的身家了,其實才一個鋼蹦子而已。這讓我怎么說?
鄒梅生不再開口,于是我只好自己給他鋪路搭橋,“那什么才是真正賺錢的生意?”
他笑了,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神里有種犀利的東西,然后口中吐出四個字——
“權錢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