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繼續對著胡三寶說道:“我們殿里的宮人大多是老人,并且和其他殿的宮人大多是有些關系,同鄉或者親屬等等。我的意思是只要我們私下里聯系那些人,然后讓他們給我們提供消息,然后我們就有了信息源,這樣我們的情報網就算是建起來了。”
胡三寶一聽就明白了,對著李保說道,“既如此,這事情好辦,我去找殿里的宮人問問,看誰有別的殿里的關系,然后讓他們去找就是了。”
李保一聽,就急了,“怎么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去問呢?我剛才給你說的算是白說了,什么是私下里?要秘密的行動。”
“郎君放心,我當然是私下里問了,郎君的意思是要我先打聽出誰和別殿的有關系,然后再找他問是否愿意幫助郎君收集消息。”
李保一聽,這小子聰明著呢,“著啊就是這個意思,你小子知道我的意思,還那樣說。害的我都著急了。”
“郎君,奴婢跟著你那么久了,還能不知道什么樣的事情,該怎么辦。您放心,奴婢定會辦的妥妥的。”
“嗯,這個事情一定要辦的隱秘,找到人如果人家不愿意,絕不能強迫別人,知道了嗎?還有你每個月從鈴兒那里領五十貫錢,要是不夠再來找我要,要人家幫咱們辦事,千萬不能虧待人家。這樣人家才會愿意幫咱們做事賣命。”
“郎君放心,奴婢曉得,從您給那個楊思齊金子的事情,奴婢就學會了,錢這東西,今天送出去,日后一定能拿回來的。不一定是從收錢的人那里,但總會拿回來的,就憑著郎君的才智,奴婢堅信這一點。”
李保和胡三寶有交代了些怎么傳遞消息還有怎么制訂賞罰等,胡三寶開始運作的這個情報組織是特務組織的雛形。有過后世經驗的李保知道這類的組織一旦開始運作,想要成長并運轉良好,必須要有成熟的規章。
胡三寶年紀還小,他沒有足夠的經驗和閱歷來運作這個組織,但這恰恰是個機會,一個磨練他的機會。李保沒有做過這類的事情,但他有著這方面的一些的經驗,這些經驗能夠幫助胡三寶少走些彎路,畢竟這些經驗流傳下來,必定是有可用之處的。
李保和胡三寶交代完了以后,就讓他去做了,李保心中忐忑,他著手成立特務組織,歷史證明這類的特務組織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很大的促進作用,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這類的特務組織無一不是成為了的帝國毒瘤。
近一點有明朝的錦衣衛、東廠、西廠,再往后國民政府時期的軍統,中統。一個個都在最后成了尾大不掉之勢。這或許是李保需要考慮的,怎樣讓這樣的組織能夠一直保持活力,不被掌握者的私心所利用。
想了一會,李保就放棄了,自嘲道:現在首要的任務是保的自己的小命安全,什么手段有效就先去做。管他有什么弊端,這種事情,中華五千年來多少才智卓絕之士都沒有完成的事情,自己一個宅男就能輕易解決,那就不是千古難題了。
既然解決不了,就先不去想了,先把能解決的事情解決了再說。李保繼續埋頭去完成《新糕點的開發獎勵條例》。
李保自己帶來的菜譜也是有限的,必須要自己店內的工作人員有主人公的自覺并發揮主觀能動性。這樣《新糕點的開發獎勵條例》的激勵作用就能夠激發,那么人人就會有干勁,而且形成了規章制度,對于所有的員工都是有激勵作用的,“美丫丫”才能有更大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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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化坊駙馬府,韋保衡今日下朝以后,就在家中宴客,來人是郭敬述,宮中的內作坊使,他還有一個身份是郭淑妃的弟弟。
宴席間桌上擺放的都是水陸奇珍,還有艷麗的歌姬在堂中伴舞。郭敬述長的肥壯,特別是一雙小眼更是被臉上的肥肉都一條線了。
韋保衡殷勤勸酒,郭敬述也不推辭。酒到杯干,但是他的眼睛一直都盯在那舞姬的xiong臀等處,隨著舞姬的旋轉而目不轉睛。
韋保衡看到這郭敬述的樣子,心內鄙視,他和岳母大人都是一母所生,怎會反差如此之大。真是讓人感嘆造物的神奇。
韋保衡鄙視歸鄙視但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在名義上郭敬述還是他的舅父,不能得罪,況且還有岳母大人的關系在。
如今他在朝堂上大權在握,但是在宮中卻是缺乏耳目,郭敬述是內作坊使,整日進出大明宮內,宮內有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耳目。所以他經常宴請這郭敬述,以便能夠知曉宮中的近況,有時候郭淑妃也會讓郭敬述帶些信件或者話來給他。
今日郭敬述就帶來郭淑妃的話,讓他小心提防六皇子李保。郭敬述把話帶到了,就放心大口吃肉,緊盯著看美女了。
韋保衡覺得岳母大人有點小題大做了,六皇子一個十歲大的孩童,除了在吃喝玩樂上有點天賦外。某堂堂政事堂宰相,岳母又是寵冠后宮,還怕一個十歲大的孩子?
前幾日在萬年縣衙,韋保衡見過李保了,到那以后韋保衡就明白事情的是非曲直了。六皇子李保就是一個驕傲任性的皇子,侍女被欺負了,他奮起還擊,最后還不依不饒的非要繼續懲罰那個蠢婦。這孩子和那些個公卿貴族家里的孩子那里不一樣了?生就還是一個紈绔子弟的樣子。就這樣的一個皇子,精通吃喝玩樂又好勇斗狠,他能什么大器?歸根到底不過是岳母大人在吃一個十歲孩子的醋而已。想通了這些,韋保衡有些氣惱。
韋保衡再看郭敬述恨不得要把眼睛釘在那舞姬的屁股上,心中更是鄙薄。就對他道:“既然舅父對這幾個舞姬如此喜愛,某就把這她們送與舅父了。還請舅父莫要推遲!”
郭敬述一聽,高興至極,臉上的肥肉把眼睛擠的幾乎沒有了,“這怎么好意思呢,某聽阿姊說這舞姬是蘊用新得的,怕是還沒有開、苞吧,如此大禮,某受之有愧啊。”
韋保衡心內又鄙夷了郭敬述一把,還是堅持道:“舅父是長輩,某孝敬長輩乃是應該的。”
“既如此,某就卻之不恭了。多謝蘊用今日的款待,某就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韋保衡還禮,郭敬述上前拉住其中一個舞姬的玉手,往懷中一拉,直接往堂外走去,上下其手邊走邊揉捏那舞姬的嬌軀,。
屋外還是寒冬,舞姬穿的甚薄,嬌怯對著郭敬述說道:“貴人還請止步,外面天寒地凍的,奴家身上沒有穿冬衣,怕是會傷風。”
郭敬述滿不在乎的說道,“在某身邊你還能凍著,來人把某的狐裘拿來,給某披上。”下人忙不迭的把狐裘給郭敬述披上,待披上狐裘郭敬述一把把那舞姬往狐裘中一裹,揚長而去。眾人還能聽到狐裘中的舞姬驚呼。
看著郭敬述的背影,韋保衡一陣鄙夷,口中罵道:“田舍漢也不過如此而,真是讓某等蒙羞。”
韋保衡身后站著一個中年仆人,是駙馬府的官家,也是韋保衡的遠親。他看著韋保衡道:“阿郎如今這宮中的淑妃娘娘為何要如此針對六皇子,怕是有什么隱情。”
“隱情?什么隱情?不過是那老女人的一個人在吃醋罷了,如今官家極為喜愛六郎君,長此以往她擔心自己會失去官家的寵幸。”
“阿郎打算如何做呢?官家也讓阿郎擇期上奏,要六皇子封王的折子?”
“既然那老女人已經說動了官家,某只管順水推舟就行了,他一個小小皇子,能有什么打緊,某等要對付還是宮中的那些閹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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