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魏國的騎兵極其強大,只是一次沖擊,那巨大的撞車就將城池之下的大門撞出了一個大角。
而護衛首領與洛宇還有二皇子的臉色大變,洛宇急忙運起了體內的畫卷之力,想要阻擋這騎兵的繼續撞擊。
這時,一個壯漢從騎兵的隊伍之中出現,他看著祭出了畫卷的洛宇冷冷一笑:“想來,你就是那個傳的神乎其技的洛宇吧!”
緊接著,這壯漢上下的掃了洛宇一眼哼了一聲:“還以為是什么三頭六臂的怪物,想不到也只是一個平常人罷了。”
而一股強大的畫卷之力從壯漢的體內傳出來,與洛宇的畫卷之力相互對抗著。
“哼哼,你休想阻止他們的速度。”說著,壯漢從手中祭出了自己的畫卷。
而站在城墻之上的畫師們想要上前去幫助洛宇,卻被其他的來自叛軍的畫師糾纏上。
根本沒有辦法騰出人手去幫助洛宇。
“看來,只能靠他們自己了。”二皇子無奈的看著四處交戰的畫師們。
而士兵之間的攻擊亦在繼續著,沒有了強大畫師幫助的守衛軍哪里是這如同汪洋一般眾多的叛軍還有強大的騎兵的對手?
只是那幾次交手,那守衛軍就損失了三四成的士兵,而叛軍的傷亡更加的大。
“退!退守皇宮,否則我們的士兵就全部都栽在這里了!”護衛首領著急的沖著一次一次被人潮沖擊著的士兵說道。
緊接著,士兵且戰且退,一路向著那皇宮而去。
很快的,在守在皇宮之中的禁衛軍的幫助之下,守衛軍退入了皇宮之中。
守衛軍在此時才有了稍稍喘息的余地,在皇宮之外的關于畫師的交斗依舊在進行著,可是絕大多數的畫師除了畫卷之力,身體的素質極差,一旦失去了畫卷之力就如同拔了獠牙的狼,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在畫師交手的外圍,一群士兵將畫師團團圍住,等待著畫師失去畫卷之力然后一擁而上,將畫師刺死。
已經順利的躲入皇宮之中的護衛首領看著那岌岌可危的畫師咬咬牙,再一次組織了一支騎兵隊從皇宮之中沖出來。
這一支騎兵隊在滿滿是叛軍的人群之中廝殺著,想要靠著手中的武器打通一條道路。
顯然,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那護衛首領靠著手中的巨斧硬生生在人群之中打通了條道路。
他和騎兵隊掩護走了已經搖搖欲墜的畫師,他愈來愈深入這叛軍之中,他愈來愈接近洛宇。
“洛宇老弟!”他揮動手中的巨斧向著那無法分神的魏國騎兵首領的頭劈去。
那魏國首領的臉色一變,急忙將一部分的畫卷之力從天空之上的畫卷之上分離出來,想要抵擋下這強大的攻擊。
可是,本來就只是旗鼓相當的兩個畫卷因為魏國首領的抽離畫卷之力,而落入了頹勢。
那由洛宇控制著的金刀向著魏國首領攻擊而來。
沒有了更多的畫卷之力的魏國首領被這金刀一點一點的刺入身體之中,鑲入了骨中。
魏國首領的口中溢出了一絲鮮血。
那些騎兵看到自己的首領被夾擊也騎著高頭大馬向著洛宇襲來。
可是,他們還沒有靠近洛宇就被一柄大斧拍了出去。
“走!洛老弟,不要停留了。”護衛首領拉起了洛宇的手,向著身后的皇宮一邊攻擊一邊退去。
“不可以關,將軍還有洛宇還在外面!”看到那禁衛軍想要關閉皇宮大門,二皇子想要阻止。
那禁衛軍的頭頭看著二皇子:“皇子殿下,如若再不關這大門,那么這叛軍就要攻進來了。”
“再等等,再等等。快了。”二皇子看著在人潮之中緩慢前行的兩人祈禱著。
可是,一等再等那兩人依舊沒有靠近那大門,禁衛軍頭頭不耐煩的說道:“不能再等了,再這樣下去叛軍就該進來了!”
說著,他指揮著禁衛軍就巨大的城門開始關閉起來。
“哈!這大門關閉了,看來今天我們就要死在這皇宮之外了!”洛宇自嘲一笑說道。
緊接著,他隨著已經滿是傷痕的騎兵們推靠在了大門之前。
護衛首領捂住已經流血不斷的傷口拍了拍洛宇的肩膀:“莫怕!就是老哥今日死了,你小子也會好好的。”
說著,他一只手舉起了瘦小的洛宇,然后用力一拋,洛宇落在了皇宮大門之上。
而自己卻單手抓住巨大的斧頭與已經沒有多少氣力的騎兵面對著那依舊沒有盡頭的叛軍。
“大哥!”洛宇沖著那還在人潮之中的護衛首領大聲喊道。
“嘿嘿!小子,你大哥一輩子還沒有過多少兄弟,臨死之前還能撿你這么一個兄弟,值了!”說著他舉起了手中的斧頭一揮,齊刷刷的一排人頭掉了下來。
“小子,記住,要好好的活著,替大哥好好活著!連大哥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隨著那魏國士兵的增多,早已經沒有了多少氣力的反抗著的守衛軍一個接著一個死去。
那護衛首領大吼了一聲,沖著騎兵而去。
“記住,大哥的名字!大哥叫李鐵!”護衛首領笑著赴死,仿佛這一切并沒有那么可怕。
李鐵還沒有靠近那魏國首領就被一根根長矛刺透了身體,他口中溢出了鮮血,張狂大笑,將手中的斧頭舞得虎虎生威,明明已經負傷的李鐵卻一步一個血印的向著魏國首領而去。
就在他即將靠近魏國首領的時候,那魏國首領將一柄巨劍刺透了李鐵的心臟。
李鐵那舉過頭頂的斧頭落了下來,砸在了地上,他握著已經刺透身體的長劍,想要拔出,卻被魏國首領狠狠地刺得更加深。
“啊啊啊!我洛宇發誓!此生不弒你誓不為人!”洛宇看著那魏國首領怒吼著。
魏國首領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將手中的劍完完整整的從李鐵的身體之中穿過這才罷休。
而此時的李鐵早已經沒有了氣息。然而,他的身體卻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不動的佇立著,沒有倒下。
“放箭!給我把這洛宇射下來!”魏國首領指著那還在皇宮大門之上的洛宇說道。
二話不說,那一群士兵彎起了手中的弓箭對準了洛宇。
洛宇深深的看了已經死去的李鐵一眼,然后從大門之上縱躍而下。
而那些弓箭貼著洛宇的身體飛向了遠處,可是還是有著一些箭落在了那些躲在皇宮大門之后的士兵身上。
“盾兵,上!”那禁衛軍首領指揮著軍隊有序的進行著應對。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一陣陣沉悶的撞擊聲,每一下都猶如敲在了在場的士兵的心里。
縱使,躲在皇宮之中的士兵如何的不安與抵抗也沒能抵擋住那來自魏國軍隊的撞擊。
那門就像是一張薄薄的紙,被這撞車撞成一個稀巴爛。
那些魏國軍隊從洞口之中沖進皇宮內部,躲在皇宮之中的士兵且戰且退。
二皇子則是與他的護衛一同站在了已經有些勞累的洛宇身邊。
那些,來自魏國的軍隊猶如一群瘋子一樣,不管不顧的沖向了已經十分勞累的守衛軍與禁衛軍。
他們手中的刀不停息的揮舞著,濺起了朵朵血花。
許多的士兵還沒來得及哀嚎就被人數眾多的魏國士兵給碎尸了。
魏國士兵將這群沒有多少反抗力的士兵像趕鴨子一樣的向著皇宮深處趕去。
無可奈何,守衛軍還有禁衛軍只能隨著魏國士兵的擠壓向著皇宮深處逃去。??Qúbu.net
漸漸的,守衛軍還有禁衛軍都被趕到了大殿之前,距離皇帝休息的地方只是一步之遙。
而一路之上的廝殺,這軍隊之中的士兵早已經十不存一了,即使是僥幸活了下來的,大抵也都已經受了傷。
“怎么辦?再退,就已經無路可退了。”禁衛軍的首領看了看距離皇帝居住的大殿說道。
“再退,那就是皇帝陛下的寢室了。守住!”其中一個士兵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大聲喊。
然后,這一群士兵停下了腳步,不再后退縱使他們早已經沒有了氣力,卻依舊是冷冷的看著如同潮水一般涌過來的軍隊。
“殺!”不知道,是哪一個士兵大喊了一聲,所有的士兵都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沖著人潮而去。
很快,他們就被人潮分隔開來,只能各自為戰。
沒多久,這些如同水滴一樣掉入大海之中的士兵就沒有了生息,只是余下了一具渾身是傷痕的尸體。
而那些魏國士兵再一次向著大殿靠來,就在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刻,一股強大的畫卷之力從大殿之中傳出來。
“怎么?我們還有畫靈的強者?”二皇子其中一個護衛疑惑的看著那大殿問道。
洛宇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大殿。
“啊!一定是父皇!一定是!”二皇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驚喜的大聲說著。
“父皇當年可是一名畫靈強者啊!否則,如何掌控這混亂的天下?”二皇子仿佛看到了皇帝當年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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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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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