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天空中,國家的禮賓戰機在空中開路,無數飛機自覺禮讓。
在戰機護送下的事一架遠行的專用客機,王大牛和孫大虎就坐在這架專機上。
飛機飛翔在云端上,面對窗外美景,王大牛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好像迷失在未知的世界里。
孫大虎靜默地陪伴著他,心中充滿著無盡的悲傷和唏噓。
她不禁喃喃自語道:“大牛,你真的太傻了,何至于此呢?你的本事自保完全足夠,為什么要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呢?”
孫大虎的世界里只有王大牛,她無法理解王大牛為何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救那些無關的人,而且還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孫大虎輕輕摸了摸王大牛的手,試圖傳遞一絲溫暖和慰藉。
按照諸葛智給出的說法,王大牛不僅僅神魂受損,體內的傷勢也極其嚴重,如果就這樣硬扛下去可能活不到年底。
不過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那些人都是些騙子,我們就不該來京都,不過你放心,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和小虎都不會嫌棄你的。”
孫大虎的臉頰泛起一抹猩紅,無比溫柔地輕聲道,“我和小虎一定會為你殉情的。”
孫大虎正沉浸在回憶與王大牛情誼的時候,機艙空間突然憑空出現一個漩渦,一個神秘人從里面鉆了出來。
“有刺客,保護仙師。”
幾個諸葛家的護衛,迅速向神秘人所在的方向趕來。
神秘人渾身散發出魅力的波動,直接控制了所有人的心神,愣在原地陷入自我陶醉之中。
神秘人影以一種逆天的速度迅速制服了諸葛家派來護送主角的幾個法師,縱身一躍來到孫大虎和王大牛的跟前。
“誰?”
大虎心中泛起一股震憾,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個神秘人。
她身著一襲雪白修長的長裙,黑色的長發隨著顫動的空氣輕盈地飄揚,猶如夜幕下的月神,神秘而又妖冶。
“別怕,我不是此刻,我是大牛的……朋友,白素素。”
這人正是FBI超級特工白素素,目前是惡魔王國的傳奇刺客,她那雙墨色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的銳利和殺意,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但孫大虎直接面無表情地冷哼了一聲:“你看王大牛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白素素一愣,感受道了孫大虎和王大牛之間的特殊親密關系,看向王大牛,但王大牛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白素素是吧,坐吧。”孫大虎指了指對面的作為,“我聽說過你,你現在是FBI的特工,想干什么?”
孫大虎從容淡定地說道。
這時白素素也發現了王大牛的異樣,皺了皺眉頭問道:“他怎么了?”
“祭祀大典你不是也去了,不知道么?他自爆毀滅了你們的軍團,如今自己神魂受損,變成了白癡。”
“怎么會這樣?”白素素神情悲慟頹然癱倒在座位上。
孫大虎白了她一眼:“你別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當初你為什么要背叛他,也背叛了華國,并且加入惡魔軍團助紂為虐。”
白素素定了定神說道:“我這次來就是了解開我們之間得誤會,沒想到他……變成了這幅模樣。”
白素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痛苦和折磨,但她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孫大虎。
“當初我被大牛送去了漂亮國,結果無意中救了一個FBI的女巫,后來女巫說我的是高級惡魔體質,能夠獲得無比強大的能量。”
“后來我的特殊體制,徹底被FBI盯上了,非要把我變成高級惡魔,并用大量的財富引誘我們。”
“后來圍繞我們周圍,發生了許多難題,我兒子身染病毒,險些死去;珍妮弗發生車禍,可我們沒有錢搶救;還有阿飄鄭心怡被吸血鬼法老抓了去,這些都是我們無能為力的事情,每次都是FBI出面幫我們輕松化解。”
“這樣,你就可以背叛生你養你的華國了么?你知道大牛知道了你的事情有多傷心么?”孫大虎憤怒地吼道。
“不是的,我加入FBI是因為大牛,是我聽到他的死訊被仇恨懵逼了眼睛,我加入FBI,成為惡魔中的一員,就是想要報仇,不是要對華國不利,我只想殺掉孫家那些畜生。”
白素素內心充滿無比的煎熬,痛苦地捂住雙眼。
“別惺惺作態了,孫家早就被大牛鏟除了,祭祀大典之前你們還見了一面,你不會不知道王大牛是主持青龍大陣的陣眼吧。還敢說你是為了他,你若真心為他,就該反戈一級,大牛又何至于此。”
孫大虎怒斥起來,白素素掩面而泣。
“可是FBI他們用我兒子,不,應該是我和大牛的兒子,還有珍妮弗和鄭心怡,用他們的生命威脅我,我不得不參加這次圍攻泰山的計劃,但我的內心是極度痛苦的。”
“你和大牛有個兒子?”這是孫大虎第一次聽說,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態度還是緩和了一些。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過,你現在來這里做什么?”
孫大牛警惕地看了看白素素,是敵是友還真不好說。
白素素擦掉眼角的淚水道:“祭祀大典上我故意裝作不認識他,但我一直關注著他,我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我這次冒險過來,就是來救他的。”
“什么?你能救王大牛?”孫大虎的眼睛突然有了神彩,上下打量著白素素,“就連諸葛智都救不了王大牛,就憑你一個西方魔女,憑什么大言不慚說能救大牛?”
面對孫大虎的質疑,白素素再次懇切地解釋道:“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王大牛的信息,其中也包括他練功的信息,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規律,如果所料不錯,我有把握讓他恢復神智。”
“什么規律?這么多年都是我跟大牛在一起,我都沒發現規律,你能發現什么規律?”孫大虎聽到這里,也是坐不住了,不禁站起身來,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