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飛機上面陷入騷亂,等到所有人看過去的時候,就見原本盛氣凌人的老人居然昏倒在地,所有的保鏢不約而同的看向老人的身旁。
不多時,醫生趕到現場。
因為設備簡陋,飛機上面也沒有專業設備,醫生只能憑借著自己的經驗和現有的工具進行簡單的檢查。
經過檢查,醫生表示。
老人本身就有疾病,現在就是疾病突發。
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很有可能熬不過去。
想到周媚剛才說過的話,王大牛對他是沒有任何的好感,管他是生是死,對王大牛來說都不重要。
在這種時候,王大牛永遠把國家的利益看的比自己的利益還要高。
況且,他對霓虹島國也沒有什么好感。
自然不會出手去救陌生的異國他鄉的老人。
一想到這里,王大牛眼里的冷意更甚。
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這時,周媚悄無聲息的走到王大牛的身旁。
她整個人的力量壓在王大牛的身上,周身充斥著女人特有的清香,味道好聞,讓人欲罷不能。
王大牛心念微動,不禁順勢將周媚抱在懷里。
耳邊傳來周媚咯咯的笑聲。
那張乖巧可人的臉龐上面多了些許的精明,而后,湊到王大牛的耳邊溫柔笑笑:“大牛,這種小場面對你來說是最簡單的。”
“你不打算管管?”
王大牛精明的眼眸轉動著落到周媚的臉上。
周媚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種話。
此話,肯定有原因?
“為什么?”
周媚聞言,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
只是抱著王大牛,一個勁的大笑。
“你知道那個老家伙是什么身份嗎?”
“身份?”王大牛聽著倒是起了興趣。
“說說看。”
周媚低頭在王大牛的耳邊說完,王大牛的臉上涌動著計算的光。
“此人正是霓虹島國有名的政治家,田中一郎。”
王大牛對霓虹島國的國情不算了解的太多,但聽他的身份就知道不簡單,不禁聯想到周媚剛才的反應。
隱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如果只是簡單的政治家,身份肯定沒那么簡單。
周媚的話,肯定沒有說完。
王大牛對于揣摩人的心理有著異于常人的細膩。
如果只是簡單的政治家。
為什么要興師動眾的用這么多人?
不禁聯想到那些人的態度。
王大牛的心中劃過一絲念頭。
“周媚,他到底什么身份?”
“大牛,你果然慧眼識珠。”待到那邊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周媚緊隨其后說出的話,讓人汗顏。
“田中一郎有可能成為下一屆的首相。”
“首相?”聽到這話的王大牛臉色大變,倘若如果現在救了田中一郎的命,那么,對華國的保險更甚。
豈不更好?
想到這里王大牛起身朝著那邊走過去,老人身旁早就亂糟糟的不成樣子,有不少保鏢看到有生人在場,不由得走上前將王大牛護在后面。
“你是什么人?”
保鏢說的正是霓虹島國語言。
王大牛不禁嗤笑著摸摸下巴,冷眼掃視著倒地昏迷的老人。
臉上是篤定的笑:“今天在這里,只有我能救他。”
雖然兩國語言不通。
但大概也能通過肢體動作表現出來。
與此同時,王大牛對著后面的周媚使眼色。
周媚那么聰明,又怎么不會知道王大牛的意思。
不動聲色走到王大牛的身旁,手里的手提袋尤為醒目,不用幾秒鐘,便將證明王大牛身份的資料放到他們面前。
“放心,我家先生沒有空口白話。”
“這是他的身份證明,一看就知。”
早在王大牛和周媚動身出發的時候,由上面領導專門為王大牛開具所需要的身份證明,每個資料上面都有國家正規的印章。
是貨真價實的證明。
而這份帶有國家認可的資料,正是國家大師資格證。
全國持有資格證的人寥寥無幾。
更別提是當眾拿出。
原本還有所懷疑的眾人,看到手里的證明,不由得刮目相看。
眼前這個看著平平無奇的男人,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真是真人不露相。
雖說兩國之間存在較大的差異,但既然是被國家認可的成員,想來肯定有很大的本事,不禁一改剛才的態度,畢恭畢敬的走到王大牛的身旁。
滿臉卑微,恭敬的請求王大牛救人。
“大師,求您救救先生。”
說著,所有人對著王大牛鞠躬。
王大牛倒也很受用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畢竟,他的身份本來就不簡單。
隨后,王大牛滿臉含笑,得意洋洋的走到田中一郎的身邊。
剛才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并未覺得田中一郎有什么特別之處,現在反過頭再看,此人臉上帶著少有的帝王面相,但是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控制,隱藏住面相,不被發現。
王大牛倒吃不準背后做這種動作的人,究竟是誰。
但眼下最要緊的是田中一郎的病情。
至于其他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事關國情,不得不小心謹慎。
但經過這件事,王大牛發現重要的事情。
霓虹島國國情要比想象中的復雜很多。
想必,也是內亂不斷。
現在加上正是競選首相的時候,如果這個節骨眼上田中一郎真的出什么事,相當于少了一個勁敵。
想到這里,王大牛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皺眉慢慢的靠近田中一郎。
王大牛屏氣凝神,手搭在田中一郎的手腕上。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面前的田中一郎分明不是因為隱疾突然出現,而是被人刻意下毒。
不禁聯想到剛才的情況,王大牛心中剛才的猜想就變成真相。
王大牛略微想想,便將田中一郎的真實情況告訴眾人。
“田中先生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毒。”
“下毒?”聽到這句話的眾人,臉色大變,難看不已。
現在這么重要的時候,到底是誰有膽量給田中一郎下毒的?
下毒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這種毒有沒有辦法解開。”良久,稍微能說得上話的男人小心走到王大牛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詢問。
王大牛想了片刻,微微搖頭:“恐怕不行。”
“啊?”
“因為這是你們霓虹島國特有的咒術,單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