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劉公慌慌張張地跑進書房。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墨燃不悅地看著擅自闖進他書房的劉公。
“陛下,那楚晚寧他、他暈倒了!”
“什么時候的事?!怎么現在才跟我說?”墨燃一邊說著一邊出了書房。“他現在在哪?”
“回陛下,楚晚寧現在在他院內。”劉公回道。
“找太醫了沒?”
“……”
“我問你找太醫了沒?”
“還、還沒…”
“去找啊,愣著干嘛?他要出了什么事,我要你陪葬!”
————
踏仙宮。
“墨燃,你瘋了,快放開我!你想造反嗎?”楚晚寧看著手腕上的鐵鏈。
“師尊,你當真要看看如今你是一副什么模樣!不是你讓本座來找你的么?現在又如此不情愿。”墨燃狠狠地甩開楚晚寧。
“你放過薛蒙吧。”楚晚寧看著墨燃說道。
“你讓我放過他?憑什么?你知不知道,但凡他的龍城再偏一點,我就沒命了!”墨燃紅著眼說。
楚晚寧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墨燃什么時候走的他也不知道。他看著手上的鎖鏈,做出了有點瘋狂的事情,雖然他的靈力被墨燃給封了連帶著任何尖利的物品都被收走,但能讓自己流血的辦法他還是能做到的。
自從那天墨燃走后,他便把意識化為劍,一點一點地把墨燃的封印給沖破。中間因為他如今只是凡人之軀,嘔了很多鮮血,讓他看起來有種凄美之感。
鮮血從嘴角滑落,直到下頜,因為沒有支撐點,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白色的衣服上,尤為美麗。雖然有點臟,但好歹把封印給破了,楚晚寧如此這般想著。
終于到了各大門派上門討伐墨燃的時候,他用靈力震斷了鎖鏈,然后換了一身衣服,就去找墨燃了。他終是自爆靈核,結束了這場戰斗,昏迷前他說:“墨燃,薛蒙給你留下的傷口,我已經給你治好了,你放過他吧,死生之巔你就只剩這一個親人了……”
————
再次睜眼,這次他出現在墨燃的稱帝大典上。他被墨燃不知道施了什么法術,脖脛上的傷口一直沒有愈合,鮮血從脖脛滑落,滴到地面上。
他看見所有人都不得不跪下對墨燃行禮,不得不喊他為“帝君”。他還看見墨燃從上面下來到他面前,跟他說:“師尊,今天是本座的大喜之日,你怎么不開心呢?”
995995995995995995995995995995995!
他閉上眼睛,扭過頭去不看墨燃。而墨燃卻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不得不面向墨燃。他不想說話,失血過多他現在只覺得頭暈腦脹,就好像……好像要si了一樣。
“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
“沒有我這樣的徒弟?那我這劍法,這心得,這言行舉止都是跟誰學的?!你現在說沒有我這樣的徒弟?!”
楚晚寧覺得自己沒有力氣了,他看了看墨燃,沉默的說“是我對不起你,是師尊的錯。”M.XζéwéN.℃ōΜ
“如果你……尚有一絲清明……,還請你放過……放過……”
“放過誰?只要你活著,本座誰都可以放過!”
“放過……你自己……”
我自己?
“是我薄你,死生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