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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景軒一角,所有人都鳥獸散的跑了,最后只剩下兩個人互相對恃著,蕭煌臉攏冷魅氣息,眼神陰沉至極的瞪著面前的蘇綰,蘇綰俏麗明媚的小臉此時也布滿了寒霜,她現(xiàn)在心情十分的不好,本來發(fā)生蕭擎的事情,她的心情就不好了,現(xiàn)在這家伙還來找碴,她不知道自已究竟是招誰惹誰了,只想安靜的生活,這樣也有錯嗎?
一個個動不動就給她擺臉色,一個不好就記恨上她了,大有一言便和她開撕的意思。
蘇綰越想心情越不暢,走到蕭煌的面前時,直接的伸手,用力的一推面前攔住去路的人:“離我遠(yuǎn)點(diǎn)。”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身后的蕭煌差點(diǎn)氣得吐血,她莫名其妙的跑到別人家里替人家招待女賓客,這倒也罷了,必竟之前君黎也幫過她,她幫襯一下倒也沒有什么,可是為什么她對君黎比對他好,他和她的交情是旁人比得了嗎?
蕭煌越想越氣,轉(zhuǎn)身便走,同樣的看也不看身后的蘇綰,兩個人就好像鬧了別扭的孩子似的,一個不理一個。
這樣的蕭煌沒人敢過來湊熱鬧,所有人都離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最后只有葉廷葉小候爺忍不住走過來,一臉同情的說道:“蕭煌,你那一套用在小綰綰身上是真的不行的,她可是用哄的,你哄得她高高興興的,保準(zhǔn)每天和你笑瞇瞇的,你看人家端王殿下?”
葉廷說到端王的時候,只覺這家伙身上的寒氣更濃了,同時瞳眸布滿了殺氣,陰氣重重的望著他。
葉廷趕緊的捂嘴巴,然后搖頭:“我不說了,不說了。”
蕭煌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往僻靜的地方走去,同時冷哼出聲:“沒心沒肺的女人罷了,不理也罷。”
他說完自顧走了,身后的葉小候爺無語的翻白眼,只因?yàn)槿思覍Χ送醯钕玛P(guān)心一下,便氣成這樣,還說不理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忍住。
葉小候爺一邊哼著一邊跟上蕭煌的腳步,不過他倒真的不敢再說什么,他不想再挨一腳了啊,這年頭說真話的人都是要挨打的。
汀蘭軒。
因之前發(fā)生了惠王蕭擎和端王的事情,院子里不少人在議論這件事,雖然沒有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但說的話題大都是圍繞在蘇綰身上的,其中有好些個女人想到之前蘇綰拒惠王殿下婚的事情,心中忍不住嫉妒。
沒想到惠王殿下真的想娶蘇綰,而且蘇綰還拒絕了惠王殿下。
她們想進(jìn)惠王府,惠王殿下卻連看都不看一下,當(dāng)真是讓人傷心啊。
蘇綰則沒理會別人,而是坐到了一側(cè)的位置上生悶氣。
本來心情不錯,但是被蕭擎和蕭煌一搞,心情差到了極點(diǎn)。
聶梨趕緊的給蘇綰倒了一杯茶遞上:“小姐,你別氣了,相信惠王和靖王世子很快就會好了,不會和小姐多生氣的。”
“誰管他們。”
蘇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沒好氣的說道。
不遠(yuǎn)處有腳步聲響起來,蘇綰抬頭望過去便看到靖王府的云夢郡主蕭蓁領(lǐng)著幾個貴女走了過來,今兒個宮中的公主沒有來,所以在場的女賓中,云夢郡主的身份算是最尊貴了。
蘇綰看到她過來,忙起身招呼:“云夢郡主怎么過來了?”
今日她可是負(fù)責(zé)招待女賓的人,若不是這樣,她才懶得理會什么云夢郡主,不過既然答應(yīng)了端王,就要做好份內(nèi)的事情。
不過云夢郡主蕭蓁并沒有說話,而是微瞇眼望著蘇綰,臉色明顯的不善。
“清靈縣主,沒想到你眼界挺高的,連惠王殿下都看不上?那你看上誰了?”
蕭蓁想到之前這女人和自個的哥哥說話,竟然那么的狂妄,心里十分的惱火,她哥哥可是人中龍鳳,什么時候輪到這女人囂張了,而且她可以肯定,這女人不嫁襄王,不嫁惠王,一定是看上自個的哥哥了,哥哥那樣出色的人,又有幾個女人不喜歡的,而她之前所使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大家同樣是女人,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她一眼便看穿了。
不就是為了吸引她哥哥的注意力嗎?
不過蕭蓁上下打量蘇綰,人長得嘛,倒是挺嬌俏動人的,不過聽說心地不咋的好,而且身份也不夠高貴,實(shí)在配不上自家的哥哥,要想做她的嫂子,可不是誰都可以的。
蘇綰一聽云夢郡主蕭蓁的話,臉色便不好了,她這心情還沒有平復(fù)呢,這女人便過來找碴,是嫌她氣得不夠厲害嗎?
“我不明白云夢郡主的意思。”
蘇綰直接冷下臉說道。
蕭蓁呵呵一笑,望向身側(cè)的幾個女人,幾個人同時笑起來,一副我們都明白你喜歡的是誰的樣子。
蕭蓁回頭望著蘇綰說道:“我勸你收了心里的那份癡心枉想,連丞相府的趙玉瓏我哥哥都看不上,他是不會看上你的。”
“云夢郡主,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怎么看怎么覺得你哥哥好嗎?還有你這叫戀兄情節(jié)知道嗎?這是一種病。”
蕭蓁臉色一下子難看了,雖然她不太明白蘇綰所說的戀兄情節(jié)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話,蕭蓁怒瞪著蘇綰:“蘇綰,不要給臉不要臉,你打的什么主意,在場的很多人都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罷了,惠王那樣的人你都看不上,你說你看上誰,不用我說,別人也知道,我本來只是好心勸你,收了你的那份心思,你竟然這樣和我說話。”
蕭蓁的聲音很響亮,汀蘭軒內(nèi)很多人都聽到了,其中不少人點(diǎn)頭,認(rèn)為蘇綰很可能喜歡的人是靖王世子蕭煌,因?yàn)槭捇偷娘L(fēng)華是這京城的頭一份,要不然蘇綰沒道理連惠王殿下的婚都拒了啊,這只能說明她喜歡的是更出色的人。
眾人想來想去,靖王世子最有可能了,當(dāng)然寧王蕭燁也不差。
不過現(xiàn)在云夢郡主如此一說,眾人覺得她的話大有可能,一定是云夢郡主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睨,所以才會這么生氣。
眾人想想便了然,蘇綰雖然是皇上賜封的清靈縣主,可只不過是安國候府的小小庶女,竟然癡心枉想的想嫁給靖王世子,這心思動的太多了。
眾人正想著,蘇綰臉色已經(jīng)黑了,她身形一動,便打算下手毒啞了這女人,自認(rèn)為是郡主就可以隨意污蔑別人嗎?她連宮中太后也算計,何時怕一個郡主了。
不過蘇綰沒來得及動,身側(cè)忽地多了一道身影,竟然是那一直隱在暗處的晏歌。
晏歌一出現(xiàn),恭敬的垂首望向云夢郡主:“郡主,這是世子爺和清靈縣主的事情,郡主還是不要插手了,以免世子不高興。”
蕭蓁看到晏歌,倒是詫異了一下,隨之奇怪的問晏歌:“你在這里做什么,還有你為什么護(hù)著這個女人。”
晏歌一臉的黑線條,她哪是護(hù)著清靈縣主,她是護(hù)著她好吧,清靈縣主絕對不是善茬,郡主惹她,分明是自找苦吃,她出來是為了護(hù)她,不過更確切的說,是她不希望她們兩個人鬧起來,一個是世子爺在意的女人,一個是世子爺?shù)拿妹茫蘸罂偸且嗵幍模@樣鬧起來,以后怎么相處。
晏歌一邊想一邊說道:“回郡主的話,屬下是奉了世子爺?shù)拿钸^來看看的。”
晏歌自然不會傻到和這位云夢郡主說自己是世子爺派出來保護(hù)清靈縣主的,如若這樣說,郡主肯定會鬧起來。
靖王府的這個郡主是最粘世子的人,在她的眼里,這世上大抵沒人比得上自個的哥哥,所以對于想接近自己哥哥的女人,她一般是沒什好臉色的,正因?yàn)槿绱耍艜姨K綰的碴子。
可惜蘇綰不吃這一套,若是往常,她說不定懶得理會這女人,可是今兒個她心情不好,看誰誰不順眼,何況這云夢郡主還上來找碴。
蘇綰睨著云夢郡主冷冷譏諷道;“郡主,你這病得治,要不我?guī)湍阒沃危尾灰X,誰叫我和你哥有那么一點(diǎn)狗血情份在呢。”
云夢郡主一聽蘇綰的話,這不是罵她有病嗎,臉色瞬間難看,而且更讓她受不了的是這女人竟然說和她哥有情份,什么情份,這女人分明是惦記上她哥了,不行,她絕對要揭穿這女人的鬼把戲。
云夢郡主如此一想,臉上布滿譏諷的冷笑,尖銳的開口:“蘇綰,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哥哥和你有什么情份,你少給自己長臉了,他之前之所以幫你,就是因?yàn)榭蓱z你罷了,還情份,難不成幫過你,你就自我感覺良好了,還拒了惠王殿下的婚,我實(shí)在瞧不出惠王殿下喜歡你什么。”
云夢郡主蕭蓁為人并不十分的刁蠻,往常在貴女圈中聲譽(yù)也是極好的,因?yàn)橥蹂鷮λ慕虒?dǎo)是十分嚴(yán)格的,但是她有一個逆鱗,就是蕭煌,不能聽人說自己的哥哥不好,而且她總認(rèn)為自己的哥哥應(yīng)該娶一個天下間最好的女人為妻,可是她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到有這樣的女人,所以每逢遇到有女人喜歡自己的哥哥便百倍挑釁。
今日蘇綰拒了惠王蕭擎的婚,本來她是不在意的,但是她看到蘇綰竟然用那種嘲諷的口氣和自己的哥哥說話,蕭蓁便怒了,當(dāng)然她心中認(rèn)定蘇綰是使的欲擒故縱的手段,所以越發(fā)的生氣了。
此時整張小臉黑沉沉的,陰森森的盯著蘇綰。
大有要和蘇綰撕打一場的意思。
蘇綰的臉色自然也不好看,不過她的面前攔著晏歌她沒辦法動手,不過嘴巴卻是寸步不讓的。
“云夢郡主,你是不是希望你哥哥一輩子不娶親才好,你是不是看到有女人對你哥哥好,你就生氣火大,各種抓狂,恨不得打別人一頓方才解恨,你是不是看到有女人對你哥哥好,就各種挑釁,各種看不慣,各種的找碴,如果這樣,呵呵,那我恭喜你,你真的患了戀兄情節(jié)的病了,趕緊去治吧,不要到處發(fā)瘋病了。”
蘇綰說完,蕭蓁的臉色黑得可怕,陰沉得可怕,同時一片白,因?yàn)樘K綰之前說的話直擊她的心臟,她說的各種情況,她都有,難道她是真的患了那個什么戀兄情節(jié)的毛病了,一想到這個,蕭蓁越發(fā)的抓狂了,尤其是聽到蘇綰說她發(fā)瘋病,她就抓狂。
她啊的尖叫起來,然后朝蘇綰撲過來,大有要和蘇綰撕打一番的意思,不過晏歌擋住了蕭蓁的動作。
“郡主,你冷靜一下,不要沖動,世子爺知道會生氣發(fā)火的。”
“你讓開,我要撕了這女人的嘴巴,太毒了,讓她胡言亂語,讓她張口雌黃。”
四周不少女人看熱鬧,個個沒有拉架的意思,不過以往和蘇綰交好的幾個人倒是有人說話了。
袁佳看不過去的開口:“郡主,你不要太沖動了,有什么話慢慢說吧。”
蕭蓁一聽袁佳的話,直接的冷喝:“袁佳關(guān)你什么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就是因?yàn)檫@個女人。惠王才不愿意娶你為正妃的,你竟然還幫著她,你真是個窩囊廢。”
蕭蓁話落,袁佳的臉色白了,身子僵住了。
不少人望著袁佳,想起袁佳眼下是惠王側(cè)妃,而惠王明顯想娶清靈縣主,這么說來,在惠王殿下的心里,威遠(yuǎn)候府的袁佳竟不如安國候府的清靈縣主了。
四周不少人眼里有憐憫之色,袁佳越發(fā)的難堪起來,一動也動不了。
蕭蓁看著這個,總算解了些氣,她掉轉(zhuǎn)身去拉晏歌:“滾開,給我離遠(yuǎn)點(diǎn),今日我一定要教訓(xùn)教訓(xùn)她,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胡言亂語了。”
蕭蓁正鬧得厲害,人群之外,忽地一道聲音響起來:“住手。”
汀蘭軒的門外,急急的趕過來一眾人,為首的正是靖王世子蕭煌,蕭煌的身側(cè)還跟著安平候府的葉廷葉小候爺?shù)热耍巳~小候爺,身為今日東道主的端王君黎也趕了過來。
君黎出現(xiàn)后,根本不理會蕭蓁,他走到蘇綰的面前,關(guān)心的望著她:“清靈縣主,你沒事吧。”
蘇綰搖頭,沒事,就是氣得慌。
蕭煌看著眼面前的畫面,心里越發(fā)的火大,不過他此時沒辦法朝著君黎和蘇綰發(fā)火,便把苗頭對準(zhǔn)了自個的妹妹。
“蕭蓁,你好大膽子,到人家家里做客,竟然還惹事。”
蕭蓁一看到自個的哥哥出現(xiàn),立馬便成了乖乖女一個,不但溫順,還委屈的直掉眼淚,和先前的兇神惡煞完全不一樣,她睜著淚眼望著蕭煌哭訴:“哥哥,我沒有惹事。是她欺負(fù)我,你替我教訓(xùn)她她。”
蕭煌冷望著她,瞳眸冷寒之氣溢出來,森冷異常:“蕭蓁,我倒沒有發(fā)現(xiàn),你竟然還敢對我說謊。”
先前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云歌已經(jīng)告訴他了,是蕭蓁故意找碴子的,本來璨璨待她極好,后來因?yàn)樗也曜樱瑑蓚€人才鬧僵的,蕭煌想到這個,心中說不出的火大,臉色陰沉沉的更加難看。
蕭蓁終于發(fā)現(xiàn)哥哥的臉色不好看,而且這一次和往常不一樣,哥哥似乎很生氣,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蕭蓁一下子想到了蘇綰先前所說的和她哥哥有一些狗血的情份,難道這是真的,什么時候發(fā)生的,蕭蓁心里慌慌的,她不想要別人把她的哥哥搶走。
“哥哥,你兇我,你以前從來不兇我的。”
蕭蓁忘了那是因?yàn)樗龔膩聿桓以诟绺缑媲叭鞘拢允捇蛯@個妹妹十分的好,可是今兒個她惹他了,他就不會給她好臉色。
蕭蓁的話一落,蕭煌冷喝:“住口,你身為靖王府的小郡主,禮儀規(guī)矩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
蕭蓁被噎住了,淚眼巴巴的望著蕭煌,蕭煌已懶得再看她,沉聲命令身后的晏歌:“把小郡主立刻送回靖王府,沒有本世子的命令,以后不準(zhǔn)隨便出來。”
“是,世子爺。”
蕭蓁傻眼了,沒想到哥哥不但不懲罰蘇綰,竟然還不問緣由便讓人把她關(guān)進(jìn)府里,而且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蕭蓁只覺得倍受打擊,傷心的哭著跺腳跑走了,一邊跑一邊叫:“哥哥,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身后的晏歌看她跑走,趕緊的追上前面的小郡主,一路護(hù)送她回府。
汀蘭軒內(nèi),眾人望著眼面前的一切,然后望向了蘇綰,神色便有些奇妙,不會這位清靈縣主和靖王世子真有關(guān)系吧,靖王世子連一向疼護(hù)的妹妹都呵責(zé)了,而對于清靈縣主,則一個字也沒有說。
不少人趕緊的散開,不敢再留在這里看熱鬧,因?yàn)榫竿跏雷拥臒狒[可不是好看的,誰若是讓他不舒服了,他一定會連本帶利的報回來的。
四周很多人散開,最后只剩下幾個人。
端王君黎此刻正關(guān)心的站在蘇綰的身邊,眼看著蕭煌把其妹蕭蓁給攆走了,君黎松了一口氣后望向蘇綰:“清靈縣主,你要不要去休息,待會兒開宴了。”
蘇綰搖頭了搖頭:“沒事,我不累,不過倒是把你的宴席搞砸了。”
君黎搖頭:“沒事,又不是你的錯。”
言下之意,分明是云夢郡主蕭蓁有問題,根本不關(guān)蘇綰的事。
蘇綰聽了君黎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女孩子自然喜歡別人依著自己,這讓她一早上受的蝕氣,好受多了。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和諧,卻讓不遠(yuǎn)處的人看得刺眼不已,蕭煌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大踏步的走過來,站在了蘇綰的面前,一雙深邃的瞳眸幽暗的望著端王君黎和蘇綰。
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臉上神色卻不太好,眸色更是冷沉沉的。
蕭煌身后的葉小候爺葉廷,趕緊的上前一步拖住了端王君黎,然后拉著他說道:“走,端王殿下,我有事要與你說。”
君黎張嘴想說話,不過被葉小候爺幾乎是抱走了。
最后這空間里,只剩下蕭煌和蘇綰兩個人,蘇綰抬眸望向蕭煌,發(fā)現(xiàn)他俊美的五官上一片冷霜,瞳眸更是溢滿了寒氣,似乎十分火大似的。
蘇綰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大概是為了她妹妹的事與她生氣呢,逐勾唇冷笑:“蕭世子這是打算和我秋后算帳是嗎?來,你打算怎么算。”
蕭煌愣了一下,知道蘇綰誤會了,她定然以為他生氣是因?yàn)樗妹檬捿瑁瑓s不知道他是因?yàn)樗途杼玫脑颉?br/>
說實(shí)在的,蕭煌實(shí)在不明白為什么蘇綰對別人都不好,對端王君黎卻與別人不一樣,他敢肯定的說,今日若是別人請她來幫忙招待女賓客,她只怕理也不理,但是端王君黎張嘴了,她便同意了。
這擺明了不一樣啊。
這讓他心里說不出的火大,自己和她什么關(guān)系,不說當(dāng)初她強(qiáng)上的他的事情,就是最近以來兩個人的交情,也比一個君黎好多少,可是最后她和君黎卻好像關(guān)系更好,倒和他一言不和就翻臉。
蕭煌想到這個,心情郁悶,臉色越發(fā)的冷寒而僵硬。
他*的開口:“對不起,我替蕭蓁向你道聲歉。”
蘇綰愣了一下,倒沒想到蕭煌會道歉,不過她倒是面色坦然的接受了。
“我接受了,不過我得對你說兩句,你妹妹你真得回去與她好好的溝通溝通,壓根不說人話,和她說理似乎都說不通。”
蕭煌聽了蘇綰的話,一臉的黑線條,不過想想,自己的妹妹確實(shí)太過份了,逐點(diǎn)頭:“我會回去說她的,你放心吧。”
蘇綰點(diǎn)頭,然后不再多話,她現(xiàn)在分分鐘不想和這家伙再多接觸,因?yàn)樗龑?shí)在搞不清楚這家伙什么時候心情好,什么時候心情不好,若是他心情好了,眉眼愉悅,若是他心情不好了,就好像她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所以蘇綰是真不打算再和他多接觸了,和他在一起她有壓力啊。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蘇綰想著起身便自打算離開,看也不看蕭煌。
蕭大世子本來略微溫和的臉,一下子黑沉了,她就這么不愿意與他多呆嗎,一說完話趕緊的走人,似乎和他多呆一下,便心情不好似的。
他有這么可怕嗎?
蕭煌的心嚴(yán)重的被傷了,周身寒意涌動,眼看著蘇綰要離開了,他下意識的走前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蘇綰抬頭望過來,一臉的不解,然后說道:“事情不是說明白了嗎,您還有什么事?”
這一回可不僅僅是淡漠疏離了,連尊稱都用上了,這是完全的決定和他保持距離了。
蕭煌的心一下子好像被誰剜了似的疼,這一次不僅僅是冷了,連臉色都有些白了。
蘇綰看他沒說話,逐理也不理他,徑直越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走了,一次也沒有回頭。
那樣的絕決,蕭煌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周身布滿了寒意。
這時候葉廷葉小候爺趕了過來,眼看這家伙臉色越來越不好,葉小候爺趕緊的上前一步問道:“怎么了?你有沒有服下軟,和她道個歉,然后哄哄她。”
蕭煌轉(zhuǎn)身便走,理也不理葉小候爺,葉小候爺在后面叫道:“蕭煌,你不要總是這樣我行我素,你再這樣,真會后悔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可惜前面的人不理會他,葉小候爺只得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他想說的是,清靈縣主對你是不一樣的,你妹妹蕭蓁那樣污辱她,她都放過了,這說明你與別人多少是不一樣的,只要加油,一定可以抱得佳人歸。
只可惜前面的混帳不理會他,葉廷葉小候爺抬頭望天,愁苦的輕喃,爺這么操心容易嗎,還沒人領(lǐng)情,爺自個的事還沒解決呢。
他說著轉(zhuǎn)身笑瞇瞇的望向身后的各家閨秀,究竟誰才是他葉廷的一半啊,他好想知道啊。
端王府,因著一連兩出的事情,本來熱鬧的宴席,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不管是男賓的院子,還是女賓的院子都顯得有些清冷,大家湊在一起大部分都在小聲的議論,沒人再像之前那樣興高采烈的討論什么。
最后端王君黎下令,開宴。
男賓那邊除了那離開的惠王蕭擎和靖王世子蕭煌,別人都陸續(xù)的入席了。
女賓這邊蘇綰也招呼著各家的小姐入席,不過最后安排來安排去,卻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
云山伯府的賀珍,這女人今兒個倒是很安份,一直沒有出來惹事,也沒有多說什么話,所以大家壓根沒有注意到她,可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蘇綰問了一圈,最后大家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賀珍不見了。
蘇綰不由得擔(dān)心,賀珍不會在端王府出什么事吧,今日君黎特地請她過來幫忙招呼女賓,若是賀珍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她倒是過意不去了,蘇綰趕緊的喚了人過來,安排人去找賀珍的下落,可是她安排的人還沒有出去,外面便有小丫鬟氣吁喘喘的沖進(jìn)來,叫道:“不好了,那邊好像出什么事了,男賓那邊不少人過去了。”
蘇綰心咯噔一沉,出什么事了。
她還沒有說話,宴席上有人飛快的起身,急急的說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們過去看看。”
說話的女子一說完,身側(cè)一片附和聲,女人天生有看熱鬧的心思,所以一聽有事發(fā)生,早興趣大起了,也不等蘇綰招呼,便自往外走去,還吩咐那來報信的小丫鬟帶路。
蘇綰望了一圈,所有人都興高采烈的起身去看熱鬧了,她不去都不行,只得無奈的跟上。
落在后面的幾位小姐,有何敏等人,何敏走到蘇綰的身邊安撫蘇綰。
“綰綰,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不是你的錯。”
蘇綰抬頭望向何敏,何敏沖著她明朗的笑起來。
蘇綰心里舒服了一些,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誰也沒有想過和她說一聲,不是她的錯,個個都遣責(zé)她,要么就是懷疑她別有用心,現(xiàn)在何敏這一句不是她的錯,讓蘇綰心里放松了不少,笑著點(diǎn)頭。
“謝謝你,何敏。”
她一般還很少這樣誠心誠意的謝誰。
何敏伸手拉著她的手,兩個人笑瞇瞇的往外走:“你和我說什么謝啊,我們是朋友。”
蘇綰點(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她也把何敏當(dāng)朋友了,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外走去,不過蘇綰想起袁佳來,事實(shí)上她也把袁佳當(dāng)成朋友的,只是因?yàn)榛萃跏捛孢@么一鬧。她和袁佳之間?
袁佳落在最后面,神情有些落寞,什么都沒有說,先前云夢郡主蕭蓁的話,使得袁佳十分的難堪,所以她現(xiàn)在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只欲欲寡歡的走在最后面,不想說話。
汀蘭院內(nèi)的人一路浩浩蕩蕩的出了汀蘭院,跟著小丫鬟往端王府的后面走去,路上又碰到幾個男賓,其他人早趕到后面去了。
有人問那些男賓:“發(fā)生什么事了?”
男賓中有公子答道:“好像是云山伯府的賀珍和人私會被襄王殿下的人逮到了?”
“啊。”
有女人尖叫起來,然后一臉難以置信的開口:“怎么可能?賀珍怎么會和人私會。”
個個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一路往后院走去,人還沒有到,便聽到后院的某一座院落中響起傷心的哭叫聲:“王爺,你相信我,我沒有,沒有和他私會,王爺?”
“住口,賀珍,沒想到你竟然膽敢背著本王和人偷偷的私會,現(xiàn)在都有證據(jù)了,你還不承認(rèn),你要不要臉啊。”
襄王蕭磊憤怒的聲音響起來,賀珍哭聲越發(fā)響亮了。
隨著賀珍哭聲落地,另外一道吃疼的聲音響起來:“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
這時候女賓客們已經(jīng)走到了端王府發(fā)生事情的院落,院落的院子中間,襄王正滿面怒容的大發(fā)雷霆震怒,而在他的面前,此時跪著兩個人,一個是男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十分的慘,蘇綰認(rèn)不識這人,一臉的疑惑,何敏立刻湊到她的耳朵小聲的嘀咕:“這是刑部侍郎家的公子畢春風(fēng),沒想到這家伙如此風(fēng)流,竟然連圣旨賜的襄王妃都敢碰。”
蘇綰輕聲低語:“我看未必。”
襄王一直不想娶賀珍。今兒個事情究竟是賀珍真的與人私會,還是襄王耍的心計尤未可知。
何敏本是聰慧之人,一聽蘇綰的話,自然心里明白,眼里滿是冷諷的笑意,這一個個的可真會耍心計,幸好自己當(dāng)初沒有擇這樣的男人為婿,何敏身為御吏的女兒,心思明潔,最看不慣這些耍心計算計人的陰謀勾當(dāng)。
要她說有什么手段堂堂正正的使出來好了,耍什么陰謀耍計啊,都是鄙卑小人使出來的手段罷了。
蘇綰沒說話,眸光從畢春風(fēng)的身上移到了賀珍的身上,賀珍此時說不出的狼狽,而且十分的難堪,最難堪的還是她的脖子上竟然清晰的印下了一個吻痕,這可是賀珍和人私會的鐵證啊。
賀珍此時哭得眼睛都腫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襄王爺逮了個正著,這事若是驚動圣上,只怕她只有死路一條了。
因?yàn)樗敲ǖ南逋蹂F(xiàn)在竟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皇上能饒過她嗎?
只怕她這一次必死無疑了,賀珍大哭。
事實(shí)上今兒這事她有點(diǎn)冤,可也不算太冤。
刑部侍郎家的畢春風(fēng),生得玉面含春的俊朗模樣,看了就讓人喜愛。而且他對她十分的殷勤,不是送她詩詞就是送她信物,賀珍深知自己是襄王妃,而且她以此自傲,根本沒有嫁給畢春風(fēng)的意思,可是她還想在婚前來一段春花水月,誰叫襄王殿下一直以來看也不看她呢,百般嫌棄她,身為女人的賀珍自然羨慕人家郎情妾意,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畢春風(fēng),她便動心了,打算和畢春風(fēng)就這么走動走動,滿足滿足少女的心。
一直以來她和畢春風(fēng)都是極有分寸的,從來沒有半點(diǎn)過份的舉動,可是今天畢春風(fēng)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大發(fā)一般,忽地抱住她,便親上了,最后還在她脖子上留下了個證據(jù)。
這下好了,她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這事了。
賀珍大哭:“王爺,我什么都沒有做,王爺饒過我吧。”
蕭磊一臉惡心的望著她:“什么都沒做,你脖子上都有吻痕了,難道還要本王看到你爬上他的床不可。”
“王爺饒命。”
畢春風(fēng)也求饒:“王爺饒命啊。”
襄王殿下看著地上跪著求饒的兩個人,一臉嫌棄的開口:“你們要求饒還是跟我父皇去求饒吧。”
他說完轉(zhuǎn)身便走,直接的扔下了身后的賀珍和畢春風(fēng),賀珍和畢春風(fēng)兩個人尖叫連連:“王爺,王爺。”
可惜襄王蕭磊理也不理身后的人,大踏步的領(lǐng)著手下離開了,根本不理會賀珍和畢春風(fēng)。
院子里,所有人都對著畢春風(fēng)和賀珍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畢春風(fēng)是男子還好一點(diǎn),可是賀珍是女人,還是云山伯府的嫡女,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對待,她承受不住的掉頭便往院子中間的一棵大樹撞去,竟然企圖尋死。
端王君黎身形一動,攔住了賀珍,然后他抬頭望向蘇綰說道:“清靈縣主,麻煩你把賀小姐帶下去換套衣服,另外再勸勸她好嗎?”
蘇綰點(diǎn)了一下頭,自招呼了端王府的兩個丫鬟,過去扶了賀珍,一路離開,回今天為賓客準(zhǔn)備的休息院落去換衣服。
一路上賀珍只知道哭,蘇綰一點(diǎn)也同情不起來,這個女人真是笨,那畢春風(fēng)分明是受襄王殿下指使給她下套的,她怎么就這么容易鉆套里去了,要她說,自作自受。
賀珍一路哭著,直哭得肝腸寸斷,不過蘇綰從頭到尾也沒有多說一句,她今日就是來幫忙招待一下客人,她可不負(fù)責(zé)管賀珍和蕭磊的事情。
幾個人進(jìn)了汀蘭軒隔壁的院落,蘇綰自帶了賀珍進(jìn)房間,然后吩咐賀珍的丫鬟趕快去取衣服。
一般大家閨秀出門赴宴,都會帶一兩套備換的衣服,這樣可防宴席上弄臟了衣裙,必竟宴席上人多,很容易便弄灑了酒菜,臟了衣服,帶一兩套衣裙,有備無患。
房里,賀珍依舊在哭,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要沒命了,賀珍的眼淚便如雨似的往下落,一邊哭一邊望著蘇綰說道:“清靈縣主,我能和你單獨(dú)說下話嗎?”
蘇綰望了賀珍一眼,最后揮了揮手示意聶梨在外面候著。
聶梨望了一眼賀珍,估計賀珍也使不出什么鬼名堂來,所以慢慢的走出去,停在門外候著。
賀珍抬起紅腫的眼睛望著蘇綰,不甘心的說道:“你怎么不勸我?你這人心可真狠啊。”
蘇綰輕笑起來:“是啊,很多人說過,說我黑心黑肺,心狠手狠,不過我當(dāng)這是稱贊了。”
賀珍差點(diǎn)沒氣死,不過想到什么似的忽地古怪的一笑:“清靈縣主,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挺聰明的,真的,我不敢招惹你,因?yàn)槟阏娴暮寐斆鳎贿^今日來看,大抵也就這樣了,不是嗎?”
她話落,唇邊古怪的笑意更濃了。
蘇綰立馬便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女人死到臨頭了,竟然還笑得出來,這說明有什么古怪。
她起身,打算離開,可惜身子竟然一陣發(fā)軟,然后往椅子上一癱,動都動不了。
而這時候,窗外一道幽靈似的身影閃身飄了進(jìn)來,眨眼的功夫便停在了蘇綰的身邊,蘇綰抬頭望去,便看到來人竟然是襄王蕭磊。
襄王蕭磊一掃之前的雷霆震怒,此時的他說不出的風(fēng)流倜儻,眉眼言笑晏晏,他望著蘇綰的眼神,說不出的溫柔,不過卻帶著一抹興奮的邪惡。
不但如此,他還抬起手輕觸蘇綰鬢邊的秀發(fā),吐氣如蘭的說道:“蘇綰,你說待到我們做成了好事,本王給你一個小妾的身份怎么樣?”
他說完忽地起身搖頭,裝模作樣的在屋子里踱步:“不對,本王說錯了,你連本王的王妃身份都不稀憾,怎么會當(dāng)本王的小妾呢,那本王該怎么處理你呢,不如本王把你充入教司坊怎么樣?”
教司坊乃是官妓,里面大部分都是罪臣妻女,兒子,男的一般是樂工,女子便是官妓。
沒想到蕭磊竟然動了這念頭,蘇綰的臉色難看異常,周身涌動著冷意,眼神嗜血異常。
現(xiàn)在她周身動彈不得,連說話都沒有十分的力氣,要不然她早就喊外面的聶梨了。
她這是被人下藥了,而且下藥的人不是別人,是云山伯府的賀珍,她是做夢也沒想到賀珍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她下毒,最主要的是賀珍所下的毒,絕對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藥,無色無味,根本讓人察覺不了。
這種毒,蘇綰眼里閃過一抹冷芒,和蕭煌所中的毒應(yīng)該是一種由頭,十分的厲害霸道。
這種毒究竟從何而來。
蘇綰心里想著,但是眼下她該關(guān)心的是她自已。
她是寧愿死也不愿意被這渣男給碰的,難道今兒個竟然是她的必死之日。
蘇綰想著,虛弱的開口:“蕭磊,但愿你不會后悔。”
蕭磊怔了一下,隨之笑了起來:“這種時候你還嘴硬,本王倒是很佩服你。”
他說完手一伸便抱起了蘇綰,然后閃身出了房間,小心的貼著墻角的陰影一路悄悄的離開,他知道蘇綰的身邊有厲害的高手保護(hù)著他,不過因?yàn)樗绨堰@院子里的情況摸熟了,所以輕松可以離開,而且最重要的一點(diǎn)誰也不會想到,他竟然會使出連環(huán)計,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賀珍身上,誰會想到,他會讓賀珍下一種無聲無味的藥呢。
蕭磊一邊想一邊小心的離開了院子,直奔端王府最偏僻的院落而去,很快四周一片安靜,身遭再也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了,哈哈哈。
蕭磊把蘇綰放在床上,俊朗的面容上難掩愉悅之色;“蘇綰,你不是嫌我嗎?現(xiàn)在就是這個你嫌的人,要上了你,你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
蘇綰眼里一片嗜血的冷霜,因?yàn)橹辛硕荆苌頍o力,連帶的連說話都沒什么力氣,她此刻中毒的癥狀,和軟筋散有些像,可卻又比軟筋散厲害得多,因?yàn)榫退丬浗钌ⅲ矔p易發(fā)現(xiàn),但這種毒,竟然絲毫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
所以這毒比她以往所用的毒厲害。
蘇綰滿目血腥的望著蕭磊,一字一頓的說道。
若是有幸不死,我必讓你挫骨揚(yáng)灰,終身后悔今日之舉。
蕭磊自然看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大笑:“蘇綰,本王等著,等你在本王懷里化成水后,你就不會這樣想了,或許以后你日思夜想的想念著本王呢,不過可惜了,以后你只能在教司坊那種地方待著了。”
他說著伸出手去解蘇綰的衣襟,不過電光火石間,蘇綰的手抬起,手中銀芒閃過,戒指之上的暗器狠狠的扎向了蕭磊的身上,蕭磊吃疼的大叫一聲,身子急速的后退,滿臉的難以置信,怎么可能,不是中毒了嗎?
蘇綰從床上掙扎著下來,手中銀芒飛快的扎進(jìn)了身上的幾大穴位,這些穴位驅(qū)動了她周身的力量,使得她的肌體在某個瞬間被激活,不過時間很短,只是眼下她所受的痛苦,不是別人可以想像的,因?yàn)樗膸状笱ㄎ唬耸侨松砩现陵P(guān)重要的穴位,一著不慎,必死無疑,而且她為了控制神智,此刻整個人好似萬蟻鉆心一般,同時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嘴里鮮血淋淋,唯有這樣,她才能保持清醒的意志。
蘇綰掙扎著沖了出去,激活身體也只有短暫的時間,很快她依舊動都動不了。
身后的房間里,蕭磊雖然被蘇綰扎中了,可惜蘇綰力道并不大,所以他并沒有受多重的傷,只是他因?yàn)槭荏@了一下,所以遲疑了一下,蘇綰已經(jīng)出了房間,身后的蕭磊趕緊的追了出去。
前面奔跑的蘇綰迅速的動腦筋,往哪里躲,現(xiàn)在他們所呆的地方,一定離得汀蘭軒極院,她要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然后等人來找她。
蘇綰一邊想一邊專往假山碎石的后院跑去,這樣可以拖延時間,不過她的身體卻是拖不了,眼看著身子越來越虛弱,蘇綰只覺得心涼,不過很快她看到后面有一座不大的湖,湖上栽滿了荷花。
蘇綰想也不想,迅速的奔到碧湖邊,然后望了一眼碧湖,聽著身后襄王蕭磊的冷笑聲傳來:“蘇綰,你等著,本王若是找到你,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蘇綰閉眼,然后慢慢的下水,盡量的放輕動作,只到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她的身子緩緩的下沉,如一朵漫開的絕色花朵,慢慢的沉到谷底,她的唇邊勾出清淺的笑意,也許這一次,她再也上不來了,因?yàn)槎景l(fā)了,她再也沒有力氣爬上來了,這樣也好,她終于不用再面對那些陰謀算計,其實(shí)她也很累,真想好好睡一覺,永遠(yuǎn)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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