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對這個不感興趣?!?br/>
“這可是白若惜的死穴,知道這個對你和葉非墨之間有幫助。”
我搖頭,“我已經(jīng)和葉非墨分手了?!?br/>
“什么?”顧南驚訝的看著我,“你們不是昨天還好好的嗎?”
“昨天下午分手的?!蔽覕D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所以白若惜的事情和我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br/>
“怎么會這樣?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難道是因為那個孩子的事情?因為那個孩子葉非墨怪你?”
“不是葉非墨,葉非墨他相信我,可是他的家人不相信我……算了,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我苦笑。
“葉家那些老頑固,真是可恨!”顧南忍不住咒罵起來。
舒雅在一旁接過話,“葉家那些老頑固雖然可恨,但是最可恨的還是白若惜,這個女人心腸歹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br/>
“葉非墨也是英雄一世糊涂一時,白若惜那樣的女人難道他還看不透嗎?”顧南冷笑。
“不是他看不透,而是白若惜拿孩子做賭注,還威脅我媽,她那個人喪心病狂了,和郝思嘉有得一拼,都說窮寇莫追,我媽擔(dān)心白若惜喪心病狂傷害我姐呢。”
顧南復(fù)雜的看我一眼,“安然你舍得和葉非墨分手嗎?”
“沒有什么舍不得的,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
“如果你是擔(dān)心白若惜,我可以幫你。”
“不用了,聽我媽的吧,我已經(jīng)忤逆她這么多次了,還是讓她安穩(wěn)一些吧,省的她擔(dān)驚受怕的?!?br/>
顧南冷笑,“葉非墨可真是英雄啊,身旁一堆爛事不處理清楚,就四處逞英雄,分了也好,省的你受氣?!?br/>
顧南沒有久留氣呼呼的離開了,他走后我才想起,他說有事情和我說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本來想打電話問的,后來想想顧南說的事情估計和葉非墨白若惜有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不打算和葉非墨糾纏,他和白若惜的事情不關(guān)我的事情,不問也罷!
日子平靜的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葉非墨沒有給我打電話或者是發(fā)任何信息,我也漸漸的從一開始的魂不守舍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那天霍瑞麟約了我見面,說到了霍婷婷,霍婷婷的身子比從前好了許多,胎兒也很健康。
霍瑞麟還說到了葉非墨,葉非墨胃出血在醫(yī)院住了一個禮拜才出院。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喝著咖啡,霍瑞麟看著我,“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那個孩子的燙傷現(xiàn)在需要做植皮手術(shù)。”
“哦!”我淡淡的應(yīng)一聲。
“白若惜說國外的條件比國內(nèi)好,要帶著雪兒出國治療?!被羧瘅肜湫Γ澳阒浪虻氖裁粗饕鈫幔克胍~非墨陪她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