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我?guī)湍鲂┦裁矗俊卑兹粼普驹趶N房門口。
“小姐,你的腳不方便,什么都不要管。我自己弄就可以。”吳媽一邊準(zhǔn)備著午飯一邊說。
“吳媽~,我總坐著都要變成小胖子了,再說您也這么大年紀(jì)了,我?guī)湍伞!卑兹粼谱哌M(jìn)廚房。
“好好,你把那些對蝦的蝦線取出來吧。”吳媽邊說邊向燉著童子雞的砂鍋里加了一些枸杞。
“嗯,知道了。”白若云開心地走到操作臺邊,“壞了!”她盯著碗中的對蝦突然驚叫起來。
“小姐怎么了?”吳媽差點(diǎn)兒將手中砂鍋的蓋子扔掉。
“吳媽,冰箱壞了!”白若云看著吳媽十分肯定地說道。
“沒有呀。”吳媽轉(zhuǎn)過身盯著冰箱檢查起來。
“您看,這些蝦都變質(zhì)了,真可惜!”白若云嘆了一口氣,一臉的遺憾。
吳媽看了看碗中的對蝦,又看了看白若云,呵呵地笑了。
“吳媽,您怎么了?”白若云一臉疑惑地問道。
“小姐呀,你是念書念得太多了,這些年又在公司忙。看來真要學(xué)學(xué)廚房里的知識了。”吳媽看著白若云樂呵呵地說。
“吳媽,到底怎么了?”白若云呆呆地問道。
“小姐呀,這蝦怎么變質(zhì)了?”吳媽抿著嘴問。
“我們平時吃的蝦都是紅色的,蝦丸都是白色的,您看,這蝦是青灰色的,肯定變質(zhì)了。”白若云鄭重其事地說。
“小姐,你聽過螃蟹比賽跑的故事嗎?”吳媽笑著說。
“沒有。”
“那好,我跟你說說,一只20厘米長的青螃蟹和一只50厘米長的紅螃蟹比賽,誰先爬到終點(diǎn)誰就贏,小姐說說,它們誰能贏啊?”
“當(dāng)然是紅螃蟹唄,它個頭大爬得快。”白若云信心滿滿地說。
“我的傻老婆!紅螃蟹是熟的!”在廚房外面一個男人*大聲地說道。
“老公”白若云愣住了,細(xì)弱蚊蠅般地喊了一聲。這個期盼已久熟悉的聲音,終于又能在家中親耳聽見了。她錯愕地呆立在原地,甚至連動都無法動。心里面想了一夜見面時要說的話語竟然一下子全部忘得一干二凈。
吳媽眼圈紅紅的,臉上卻是浮現(xiàn)出興奮地笑容,抬起手擦拭了幾下眼角,輕聲說道:“姑爺回來了,我正要出去買點(diǎn)兒東西。”說著話,吳媽微笑著走了出去。
白若云依然站在原地,她心里很清楚,自己這幾天朝思暮想的那個壞男人已經(jīng)回來,并且就站在身后。
正在她不知所措時,只覺得身子已經(jīng)騰空而起被他橫抱在懷中,后背和雙腿上的臂彎是那么的有力又是那么的溫柔。
此刻,曾經(jīng)帶領(lǐng)靜楓集團(tuán)在國際國內(nèi)商海激烈競爭中披荊斬棘呼風(fēng)喚雨的冷艷女商人卻軟的如水一般。
她只覺得那不爭氣的雙手已經(jīng)輕輕抬起攬住男人的脖子;那不爭氣的粉面已經(jīng)緊緊貼住男人的胸膛;那不爭氣的雙眸已經(jīng)悄悄濕潤含著脈脈溫情;那不爭氣的心臟已經(jīng)砰砰地跳個不停。然而這所有的不爭氣都讓她覺得無比的溫暖無比的幸福
躺在林非懷中的白若云聽到男人喘著粗重的氣,并且可以感受到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他正穩(wěn)穩(wěn)地邁著大步走向客廳的沙發(fā)。
林非輕輕地把懷中的女人放下,慢慢蹲下身子將她腳上的拖鞋小心翼翼地脫下,用堅(jiān)硬的大手溫柔地捧起抱在懷中。
看著白嫩皮膚上的紅腫痕跡,林非鼻子一酸,眼眶中含著淚水。沒有抬頭輕輕地說:“傻老婆,怎么弄成這樣了,還疼不疼?不用問,肯定疼。你別動,我給你揉揉,一會兒就好”
他暗暗把真元之氣聚在手掌之中,力道拿捏地恰到好處,輕輕地揉捏著精致的玉足,慢慢地白若云雙腳的紅腫漸漸消退恢復(fù)成以往的白皙緊致。
此刻靠在沙發(fā)上的白若云同樣是含著淚微笑著看著林非,雙腳被他捧著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什么害羞、什么矜持都已不去顧忌,就是愿意被他這么捧著,因?yàn)樗亲约旱哪腥恕?br/>
大約十分鐘后,林非站起身坐在白若云的身邊,張開手臂把她攬?jiān)趹阎小?br/>
白若云翹著已無半點(diǎn)疼痛的雙腳輕輕將身子主動地靠著他,柔聲說:“壞老公,進(jìn)家門怎么都不喊一聲,弄得我緊張的要命。”
“老婆,我想喊了,但是還沒等我張嘴喊出來,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跑進(jìn)來了。”林非低聲說,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軟肩。
“累嗎?”白若云摸著林非的大手輕聲說。
“不累,老婆,這幾天讓你受委屈了。”林非喉嚨動了動。
“老公,我想你。”白若云柔柔地說。
“老婆,我也想你。”林非緊緊地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老公,我給你煮了冰糖雪梨湯,現(xiàn)在正好喝。”白若云欲起身,卻發(fā)現(xiàn)被林非抱得更緊。
“老婆,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就想抱著你。”林非輕聲說。
“老公,我也是。”白若云臉上洋溢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吳媽~!”白若云俏臉羞的通紅坐起身子。
“小姐,我去看看砂鍋,這老眼昏花的什么都看不清啦!”吳媽抿著嘴走進(jìn)廚房。
白若云理了理有些零亂的頭發(fā),拉著林非的手說:“老公,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的,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休息會兒,我去幫吳媽,午飯時再叫你。”
“老婆,我想你陪我洗。”林非像個孩子一樣撒嬌地說。
白若云臉上覺得滾燙的要命,嗔嗲道:“壞老公,你又想壞主意呢?不累呀?快去吧!”
“那我去了。”林非從沙發(fā)上蹦起,屁顛屁顛地跑上樓梯,到了一半又飛奔下來。
站起身要向廚房走去的白若云看見他又跑下來,剛要問為什么,沒想到林非已經(jīng)到了面前。
林非也沒說話直接捧著她的臉蛋兒快速地在額頭、眉毛、鼻子、兩腮、嘴唇和下巴上親了一遍,說道:“好了,剛才給忘了。”然后放開她,笑呵呵地跑上樓去。
白若云伸出手摸摸沾滿林非口水的臉甜甜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