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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跟著劉伯穿過大廳,來到后院的一處僻靜之所,不過這里并沒有見到房子一類的建筑,只是四面的圍墻而已。
雷震看了劉伯一眼,而劉伯則示意兩個看門人打開門,二人走到了北面的一處墻邊,然后在墻上的一個銅環(huán)上左轉了幾下,右轉了幾下,然后再把銅環(huán)往里面一推,雷震就發(fā)現(xiàn)原本好好的一面墻突然多出來一扇石門,而石門則已經(jīng)打開,露出了里面的密室。
四人分前后走進密室,里面并沒有窗戶,全憑墻上的油燈照亮,不過奇怪的是,雖然看著是普通的油燈,并且排列也并不密集,但是就憑著幾盞油燈就把這個密室照得亮如白晝,雖然這個密室并不大,造型也是四四方方的很普通。
雷震走進去看了看里面的藏品,發(fā)現(xiàn)這馬伍德也的確是個喜好風雅之人,這里面書籍字畫居多,書柜足足占滿了兩面墻。而剩下的金銀財寶也是不少,大箱子也是整整齊齊的堆放在墻邊,也有一面墻。另一面墻有一個大架子,這個架子又分很多隔層,就像鴿子窩一般,上面擺滿了各種大小,各種材質的箱子,箱子上著鎖,不過有一個箱子卻是已經(jīng)打開了。而后就是北墻,墻邊放著一張金黃色的木質的桌椅,桌上擺放著文房四寶,還有一個豎著的小型書架,書架上此時空無一物,整個密室也就如同一間普通的臥室一般大小,格局大概也就如此了。
劉伯現(xiàn)在書案前對雷震說到:“老爺最為喜愛的《陸羽茶經(jīng)》平時就是擺放在這書架之上的,對于普通人來說,那不過是一本普通的書籍,但是對于老爺這般附庸風雅之人來說,卻看的比命都重要。而那面擺放珍寶的墻,打開的那個箱子里面放著一雙造型奇特的靴子,是老爺去國外做生意時帶回來的,應該也是不凡,至于那些金銀倒是只丟了一箱,不過這后兩樣都不是很重要,就是那茶經(jīng)。。。哎!”說罷他便搖了搖頭。
雷震走到書案前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再去那擺放珍寶的墻邊觀看,那打開的箱子上的鎖并不是被撬開的,而是用一根細鐵絲打開的,“看來還是個慣偷”雷震這樣想著。看了看沒什么發(fā)現(xiàn),他又走到那一堆財寶那看著,發(fā)現(xiàn)箱子都是鎖住的,并沒有被撬開的痕跡,于是便問到:“劉伯,這些財寶的箱子都是鎖住的,你們怎么知道被盜了呢?”
劉伯應道:“哦,是這樣的,這里是由四個人倒班看守的,兩個人一班,十二個時辰換一次班,而每次換班的時候他們都會進來清點數(shù)量,這些財寶一共有五十六箱,如今只剩下五十五箱了,所以我們斷定少了一箱的。”
“那,那個被撬開的箱子呢?”雷震問到。
“這?現(xiàn)場并沒有看到那只箱子啊!”其中一個守門人答道。
“那這里大門的密碼除了你們四個還有誰知道?”雷震又問。
“回公子,除了我們四個,只有劉總管一人知道。”另一個守門人搭話道。
“劉伯,如果不知道密碼的話,這里能不能以外力進來?”雷震問劉伯。
劉伯搖了搖頭:“尋常之人想要以外力破開這四面墻那是癡人說夢的,這里的磚都是由混凝土加上糯米水澆筑而成,結實的很,除非用破壞性方法,否則是進不來的。”
“這樣啊。。。”雷震皺著眉頭思索著,他在這密室四周轉著,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就在看到珍寶箱那一面墻的時候,他卻突然發(fā)現(xiàn)靠著墻角的一面箱子并沒有上鎖,因為這里比較背光,如果不仔細看是不能發(fā)現(xiàn)的,于是雷震招呼幾人過來觀看,劉伯過來無雷震對視一眼,然后伸手把箱子打開了,然后,里面卻突然吹出一陣陰風。
雷震問到:“劉伯,這里是本來就留好的迷倒嗎?”
劉伯一拍旁邊的箱子,然后嘆氣道:“哎,哪有什么密道!這分明是賊人新挖出來的盜洞啊!”
雷震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進去看看,您老就守在這里,有什么事我會及時回應的。如果我一日之后還回不來,就請您填了這個盜洞!”
“這。。。哎,就請雷公子萬事小心了,如果有力不能及的事,還請速速回來,咱們從長計議。”劉伯誠懇道。
雷震點了點頭,便拿著一個火把鉆進了地道之中。
地道之中倒是沒什么稀奇,只不過這距離似乎也太長了點,估計用人挖的話,短時間是挖不出來的。雷震舉著火把在這地道中走了足足有兩個時辰,再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由于地道中沒有光亮,且走的時間很長,所以當雷震看到光亮的時候可是適應了一段時間,不過當他睜開眼睛再看的時候卻是心里一驚,“這。。。這是大理城!”雷震驚呼道。
從盜洞鉆出來的地方是城內(nèi)一處偏僻的角落,這里不是鬧市區(qū),所以經(jīng)過的人不多,雷震走到附近的街道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距離昨天請魯和尚吃飯的飯館不遠,但是,這人來人往的,要去哪里找人呢?沒辦法下,他也只好自己在街上閑逛起來,逛著街,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域風格也頗有一番美感,正如這“摘星樓”的建筑風格便與內(nèi)地不同,還有。。。“等一下!摘星樓!”雷震突然想起點事情,他急忙找了個角落,然后從腰間的乾坤袋里掏出了那日從張仁身上搜出來的書信,“淘公子,如若得手,半月后大理摘星樓見,三樓靠窗,嗚呼為號!”雷震又把寫封信念了一遍,然后自然自語道:“原來如此,看來這件事與那兩個白癡脫不了干系,不過這淘公子又是誰?算算時辰,那賊人也不過比我早來一個時辰,如果他們沒有碰頭的話,那還是有機會尋回寶物的,不管了,上去看看便是!”
這摘星樓的環(huán)境頗為不錯,它建在街中央,坐在里面打開窗子便四面還街,坐在這里吃飯喝茶,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倒也別有一番風景。雷震順著樓梯登上了三樓,三樓的人不多,只是另一處窗戶旁有四個秀才打扮在那吟詩喝茶,還有一個公子哥打扮的年輕人獨自坐在另一張桌子旁。
雷震獨自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后琢磨著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他越想越覺得馬府失竊這件事雪兒脫不了干系,那張仁張勝也可以聯(lián)系上,不過那淘公子又是何人?難道是他們的同伙?他一邊端著茶水放在嘴邊,一邊想事情,隨口也就試著“嗚呼”了一聲,就在他剛喝下第一口茶水的氣候,卻也聽見了一聲“嗚呼”,這讓他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待尋聲望去,去看見那公子哥打扮的人臉正在對著窗外,但是聲音的確是打她這傳出來的,于是雷震便走了過去,然后從背后一拍那人肩膀,然后呼道:“淘公子!”
可是那人一回頭,雷震心里卻是一驚,然后呼道:“原來真是你!”
這時候那“淘公子”才嬌滴滴的說到:“雷公子,人家是有苦衷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