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喬西,那是錯誤的行為,我們必須糾正他。
看,她永遠(yuǎn)把黎彥洲的話當(dāng)作是圣旨,哪怕他已經(jīng)惹自己很生氣很生氣了,可她仍然記得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即使她現(xiàn)在痛苦萬分,可她仍舊會為了,努力地讓自己強(qiáng)撐著。
“喬西!”
盛川跑上前來,抓住了喬西的手臂。
“別碰我!”
喬西敏感的甩開去。
對上喬西忽然通紅的眼眶,盛川一愣。
他有些意外。
不對,是意外至極。
在他的印象里,這小丫頭好像除了憤怒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多余的情緒了。
可今天他見到了什么?
他居然一不小心從她的眼睛里見到了一絲傷心?
盛川萬萬沒想到,這位高冷校花,情感幾乎泯滅的人,居然也會因?yàn)檎l而傷心?
等他回過神來,喬西又已經(jīng)往前走了一段距離。
盛川無奈嘆口氣,又追了上去。
這回,什么也沒說,直接拽過她,就往旁邊的操場大步而去。
“干什么?”
喬西還試圖掙開他。
“不是問我還有什么能發(fā)泄心里不爽的嗎?”
“?”
喬西疑惑的看著他。
沒再掙扎。
“跟我來。”
盛川拉著她,往操場跑了去。
喬西跟在他身后被他強(qiáng)行拉著往前跑。
“你別拉我!”
“……”
前頭男人并不理會他。
“盛川!”
“被邊靜看到,又要誤會了。”
喬西掰他的手指。
“喲,稀奇了!”
盛川回頭看了眼喬西,訕笑一聲,“還以為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呢!”
他說著,還真的就乖乖放開了喬西的手。
倒不是他真怕邊靜誤會什么,是盛川知道,那邊靜是喬西在這個學(xué)校里唯一的朋友,也知道那邊靜對自己有意思,為了她們女孩子之間那廉價的友誼,他乖乖放手了。
喬西跟著她到了操場。
盛川指著操場上的運(yùn)動器械,“跑步、踢足球,還有那邊打籃球,實(shí)在不行,這邊還有跳高、跳遠(yuǎn)、單雙杠,都行,你自己選一個!”
喬西無語。
用一種非常懷疑的眼神盯著他,仿佛是在問:你丫不是在玩我吧?
“不信啊?”
盛川看出了喬西的心思。
他把喬西肩上的書包從她頭上取下來,隨手往旁邊草地上一扔,“不信那就試試唄!”
他說著,又一把拽過喬西,拉著她,就在操場上狂奔了起來。
起初,喬西是將信將疑的。
步子慢慢跟在盛川的身后,要跑不跑了。
反倒是盛川,大概是他運(yùn)動細(xì)胞真的很優(yōu)越,他在風(fēng)中跑得及其享受,兩手?jǐn)傞_,像是在擁抱著迎面而來的風(fēng),臉上掛著陽光又肆意的笑,“啊啊啊啊啊啊——————真TM爽啊!”
喬西不知是不是受了他的感染,然后,就悶著頭開始奮力奔跑起來。
盛川在前頭跑。
她在后面跟。
盛川在前面擁抱著風(fēng)。
她在后面努力的想要甩掉那些令她不愉快的事情。
一圈跑完,又來一圈。
兩百米。
四百米。
六百米。
八百米……
喬西不知流了多少汗。
額頭上的海藻劉海,早已被她的汗水染了個透濕。
她白皙的小臉蛋,紅得像兩只熟透的小蘋果。
“喬西,別跑了。”
盛川在她跟前倒退著跑,邊跑,邊給她遞水,“你以前沒怎么運(yùn)動過,突然這么強(qiáng)的運(yùn)動,身體會繃不住的,別跑了!”
喬西搖頭,不要水,“我可以。”
于是,她又咬牙,再堅(jiān)持了兩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