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那意思,只是,我怕跟你走太近會惹海甜不高興,你知道吧?我剛出來遇上她,她問我上哪兒去,我都不敢跟她說是和你一塊吃飯去,咱們就不能叫上她一起嗎?”
“慕子杉,我發現你這人挺不夠意思的啊。”
記憶說著,搭上慕子杉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懷里一帶,“你是不是忘了哥們對你的恩情了?”
“啊?什么恩情?”
“當初是誰在游戲里,被人用平底鍋追著拍?要不是哥們一子彈爆了那臭小子,你現在就被釘在那顆恥辱柱上了,是不是?你不得對我感恩戴德呢?”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再說了,咱們倆認識多久了?少說也兩年了吧?你跟海甜才多久?怎么著,為了她就打算不跟哥們來往了,是吧?”
“我不是那意思……”
“還有,你跟我玩,心虛個屁啊,除非你真的對哥們我有意思,可你那一門心思不都撲在顧神身上了嗎?你心虛啥啊,啊?”
“你這么說,好像還真對!”
被記憶這么一懟,慕子杉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也對!”
她點頭,“那女孩子和男孩子也可以是好朋友的嘛!何況我們可是戰友,一同經歷過風風雨雨以及各種恥辱的戰友同盟,對吧?”
“可不是,畢竟咱們也同穴死過,是吧?”
“……”
同穴死過?
他說的可不就是兩個人被那‘屠盡天下狗男女’那廝用車堵在門口,然后兩個人雙雙被炸飛的那次?
“咳咳咳,那個……正好,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也是游戲的事兒……”
“什么?”
紀憶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那個,你還記不記得‘屠盡天下狗男女’這個賬號?”
“臥槽!這我當然記得!”
紀憶說著,狠狠咬牙,“奇恥大辱,莫不敢忘,不共戴天!”
“……”
有沒有這么夸張喂!
慕子杉又小心問了一句:“那個,你要是現實生活中認識,你會怎樣?會不會動手?”
“你說他要是在我跟前?”
“對啊!”
“我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
夸張了吧!
“沒必要這么兇吧?那就是個游戲而已,是不 ?”
“呵!”
紀憶冷笑,“我告訴你,那種煞筆,在現實生活中一定過得很慘。”
“啊?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就因為現實生活太慘,什么事要錢沒錢,要愛沒愛的臭diao絲,因為缺愛,所以上網來找存在感,現實中沒本事虐人,所以上網來欺負人,你說哥們分析得是不是?”
“……”
慕子杉干笑。
她真想說,哥們,你分析得一個字都沒對啊!
人家過得可一點都不慘!
每天過著受女孩追捧,受男孩崇拜的日子,慘個屁!
人家不缺愛也不缺錢,更不是他口中的臭diao絲,當然,虐人的本事,那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那天那場辯論賽可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還有他在自己學業上的成績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這些慕子杉不敢說啊!
怕說了,會氣得自己兄弟嘔血而亡。
“還有,我猜那小子肯定被自己女人戴了頂相當大的綠帽子。”
記憶在繼續有模有樣的分析著。
“啊?”
慕子杉一怔,“為什么啊?你從哪兒看出來他被人戴了綠帽子的?”
“他的賬號啊,你忘了?”
“啊……對。”
慕子杉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
可是,顧云彥被女人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