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爾道:“林醫生應當是全球前十的優秀醫生了,對于研究毒藥這一塊,想必他經驗比我們任何人都豐富吧!是解藥是毒藥,蘇小姐拿給他看不就知道了?”
也對。
交給林演堯定然不會出什么差錯。
而且,林演堯那么厲害,說不定就憑著這一滴藥劑就研制出了解藥呢?
想到此,蘇黎情緒有些澎湃。
“好。”
她點頭,“我答應你試一試,但你今晚必須放我走。”
這一點,佩爾做不了主。
他回頭看了眼在沙發上忙得不亦樂乎的陸辰九。
陸辰九抽空應了一句:“送蘇小姐回家。”
佩爾:“是。”
佩爾又沖蘇黎恭敬地比了比手,“蘇小姐,請吧!”
蘇黎長松了口氣。
總算暫時逃過一劫。
蘇黎仍是被人蒙著眼從城堡里送出來的。
一路上,彎彎繞繞,饒是她記性再好,也沒辦法把路程記下來,而且,感覺得出來,司機甚至有意在饒彎子。
因為,過去的時候,他們走得約莫一個多小時,可送她回來,分明就走了兩個小時不止。
應該是為了避免她心里默默記路,所以一直在故意帶著她兜圈圈。
兩個多小時后,蘇黎終于下車。
她以最快的速度取下眼罩,可那輛送她回來的車,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黎連車牌號碼都沒來得及看一眼,她只記得那是一臺黑色瑪莎拉蒂。
蘇黎看了眼手中救命的解藥,再也顧不上回別墅去收拾衣衫,拎著袋子又重新折回了研究所。
路上,接到母親胡麗的電話。
手機是她下車前,佩爾還給她的。
“秀兒,你不是說回家吃晚飯嗎?這都幾點了,怎么還沒回?”
“媽,你們先吃吧!我臨時有事,暫時不回了。”
“出什么事了?”
胡麗聽出女兒語氣不對,“是不是宴北出事了?”
“不是,不是,他好著呢!我只是約了朋友吃飯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也好,你都好久沒和朋友一塊出去玩了,成天就在醫院里守著也不是事,你應該多和朋友出去走走的。”
“嗯,我知道。”
“好了,去玩吧!好好玩。”
“好。”
蘇黎掛上電話。
心里系著的全都是陸宴北的事情,她哪有什么心情去會朋友呢?
蘇黎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研究所,連陸宴北的病房都沒回,就直奔林演堯的辦公室去了。
可林演堯并不在辦公室里。
護士說他去了實驗室。
蘇黎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實驗室里。
“林醫生!林醫生——”
蘇黎連門都顧不上敲。
林演堯聽到門外傳來蘇黎的喊聲,連忙停下手中的實驗,大步走出門口,“出什么事了?”
林演堯只以為是陸宴北出了什么事,大步就要往病房去,卻被蘇黎給拉住了,“不是宴北,是其他事。”
“其他事?”
林演堯詫異。
蘇黎拉著他進了實驗室里,又把門給反鎖住了。
林演堯納悶。
就見蘇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玻璃瓶出來,小心放進他手心里,“你快看看,這是不是解宴北那個毒的解藥?”
“解藥?”
林演堯大驚。
沒多問,連忙就著手準備化驗。
結果,化驗結果,鎮住了。
“這真是解藥!!蘇黎,這要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真是解藥?你確定一定能解宴北體內的毒劑?”
“我確定,這就是解藥。”
林演堯非常篤定。
他情緒格外激動,“我研制這毒藥已經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能解,其實這解藥配方我早就已經研制出來了,但其中兩味藥引已經是絕種之物,尋遍了全球也沒有尋到,所以這藥一直無解,之前我是用另外一味類似的藥取代的,但沒想到效果不盡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