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率先步入金秀兒的房間,之后,一聲驚叫后給嚇得退了出來,“秀兒,這是怎么了?你的床上怎……怎么這么多血?這是血吧?”
金承也往里看了看,一臉凝重,“丫頭,這怎么了?”
“沒事,就是剛剛遇上了個(gè)變態(tài),我一不小心把他給刺傷了,這不,警察已經(jīng)把人給帶走了,我毫發(fā)無傷?!?br/>
金秀兒不想讓爸媽擔(dān)心,所以,她盡可能的用輕松的語氣交代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得更是輕描淡寫,好像一點(diǎn)都不嚴(yán)重似的。
“你這丫頭,真是要急死我!”
胡麗嚇得連都白了,她惱火的一掌拍在金秀兒的胳膊上,“是不是今兒我們要不來,你還就不打算告訴我跟你爹了?我早說過不讓你來大城市里打工,你偏不聽,你說你這要真有個(gè)什么萬一,你讓我跟你爹還怎么活???”
哪知,胡麗說著說著,居然抹著淚哭了起來。
金秀兒有些始料未及,“阿娘,好好兒的,哭什么呀!你看我,這不完完好好的在你面前嘛!”
金秀兒上前抱住胡麗,手拍著她的后背,安撫著她,“媽,我真沒事?!?br/>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嗚嗚嗚嗚……”
“……”
金承臉色也有些駭然,他板著臉道:“總之,以后不許再一個(gè)人住在這外邊了,我看你就不能讓我跟你娘省心?;卮謇锶?,你老爹我養(yǎng)得起你?!?br/>
他說著,抱起金秀兒的箱子,就往外走。
金秀兒無意在金承的后腦勺上見到了幾根白發(fā),被外頭的陽光一照,泛出銀色的光芒。
金秀兒心中忽然有些難受,感動(dòng)的淚水險(xiǎn)些就從眼眶中滾了出來,她擦擦眼睛,“媽,對(duì)不起,是我不好,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讓你跟爸替我操心,以后我不會(huì)了?!?br/>
“知道就好!行了,不說了,先把行李搬出去吧,趕緊離開這晦氣地方?!?br/>
胡麗見女兒都要哭了,也不忍再訓(xùn)她,兩人一同搬著箱子往外走。
金承回來的時(shí)候見著,叮囑一句:“你倆搬輕一點(diǎn)的,重的留給我!”
金秀兒呵呵一笑,“爸,放心,我記得呢!粗活重活都留給男人,是吧?”
“對(duì),下去看好車,我跟你媽來搬就成了。”
“那可不行,你們?cè)龠@么寵著我,我可真要變成個(gè)四肢不勤的廢人了?!?br/>
金秀兒不由在心里感嘆,果然?。∮邪謰尩暮⒆硬攀菍毎?!無論在外頭受了多大的委屈,回來到底還是爸媽疼在手心里的寶貝,這感覺可真好。
把行李擱回車上之后,一家三口又在警察的通知下開著車去了一趟警局,在警局里錄完了筆供之后,這才往村里回。
一路上,坐在后排的母女倆就陸宴北的事情聊開了。
“秀兒,你跟那陸總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真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以后我可真沒臉再見黍子他奶奶了!”
“秀兒,你跟那陸總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真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以后我可真沒臉再見黍子他奶奶了!”
金秀兒咬了咬唇,一時(shí)間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母親的話。
主要是,連她自己現(xiàn)在都說不清自己與陸宴北的關(guān)系。
前頭開車的金承透過后視鏡看了女兒一眼,見她一臉糾結(jié),忙安撫道:“秀兒,你慢慢說,別著急,你爹娘也不是特別古板的人,我們做父母的都是希望孩子幸福,再說了,那陸總我看著人還不錯(cuò),只要他真心實(shí)意待你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