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讓他心池都蕩漾了起來。
喬西見他手指上還沾著自己口水,卻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
她連忙抽了紙巾過來,動作有些粗魯的替他把手指擦了擦。
黎彥洲盯著她的視線熱切幾分,“怎么?還嫌棄自己?”
喬西鼓著腮幫子,不吭聲。
黎彥洲又遞了瓣橘子到她嘴邊,“張嘴,這回不許再咬。”
喬西頓了半秒。
然后,整個人就跟下了蠱似的,乖乖的張開了小嘴,就把他遞過來的那瓣橘子給含入了嘴里。
其實有點酸。
可是,酸中又透著甜。
一點一點,從她的唇齒間彌漫開……
很清新。
沿著她的口腔,一直滲入進了她的心窩里去。
她回頭,看了眼窗外的陽光。
仿佛,連外頭的天氣,頃刻間都變得燦爛怡人了些。
很奇妙的感覺。
吃晚飯的時候,池年開了一瓶紅酒。
黎彥洲本想喝兩口的,哪知,卻被喬西給阻止了。
她把小手直接蓋在了他的酒杯上。
一顆小腦袋,搖了搖。
池年錯愕的看著喬西。
黎楓也不解,問了句,“怎么了?”
黎彥洲也揚了揚眉梢。
喬西只好道:“他身上還有傷,應該不宜飲酒。”
“哦,對,瞧我這記性!”
池年這才想起來,又笑道:“還是喬西上心,要你不提醒,我還真給忘了。”
黎楓擰眉問道:“彥洲,你受傷了?”
“小事而已。”
黎彥洲應話的時候,目光還落在了喬西的臉上。
所以,她還是知道關心他的。
“那彥洲你別喝了,來,喬西喝一點點,紅酒而已,不醉人的。”
“好吧。”
喬西酒量雖不好,不過,就算在這喝醉了,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里有她的親人呢!
不怕。
喬西如是想著。
池年給她倒了大半杯,最后,還是被黎彥洲叫停了,才終于停下來。
黎彥洲同喬西道:“喝不了就留著,浪費也比醉了強。”
“怎么能這么說呢?這酒多貴,你不知道啊?喬西,可別聽他的,這酒不會醉的,放心大膽的喝,可不許浪費啊,這也只有你們來了,舅媽才舍得開呢,不信你問你舅舅,他吵過多少回想喝這酒了,我都不舍得呢!”
“這點我作證,這酒你舅媽可真一直不舍得開。”
“看吧!”
“舅媽放心,我肯定會喝完的。”
“別逞強。”
黎彥洲又提醒一句。
池年好笑又好氣,“這小子,整得我會害了你家喬西似的。”
“……”
喬西感覺自己還沒喝酒,臉就有些燙了起來。
什么叫他家喬西啊!
她可不是黎彥洲家的。
只是,這局面,她也不能辯解不是?
于是,喬西端起手邊的酒,仰頭,喝了好大一口。
壓了壓驚。
果然,好酒。
入口香醇,沁人心脾。
“怎么樣?好不好喝?”
“好喝。”
喬西點頭。
“來,咱們慢慢喝,還有一瓶呢!”
于是,飯局上,兩個男人,默默地吃飯,兩個女人,一直在不停地碰杯。
最后,沒想到,喝下來,兩瓶紅酒還真的被這倆人給干光了。
池年喝去了一大半,喬西喝了小半。
以至于,兩人都醉得夠嗆。
池年暈暈乎乎的被丈夫扶回了房間里去。
走的時候,還在那吆喝,“小喬,咱們繼續喝。”
而這邊,喬西還在廳里坐著,靠在黎彥洲的肩膀上,“喝,舅媽,繼續喝……”
收到喬西的回應,池年樂了,“小喬,以后不要再管我叫舅媽了,直接管我叫媽,跟彥洲一樣,管我叫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