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我錯了，我認真學，求你別趕我走。”

她慌亂的擦去眼淚，抓著王老師的手搖起來，像是撒嬌，又像是祈求。

“松手，這是隊里，叫我王老師，不是我不通融，你們倆本來就不是隊里人，這兩天有人向隊·長打小報告了，說我利用隊里的設備帶徒弟，所以你們兩個明天都不用來了。”

王老師猛地抽回手，嫌棄的掏出手絹擦手，趙玉瑩手上都是眼淚，還有鼻涕，這不是惡心人嗎？

沒好氣的扔給她們一句，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