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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年年歲歲如今日(正文end)

    晉南高中放的這七天,說是暑假,其實跟國慶的長度差不多。
    被關(guān)在學(xué)校一口氣補了這么久的課,外頭又是這樣的驕陽似火,走出去一條街就渾身冒汗,誰也不是很想動彈。
    林佑回來以后跟好幾個人視頻,沒有一個出去旅游了,全縮在家里吹空調(diào)。
    他跟陸清巖也沒出去。
    他爸媽又不在家,哥哥姐姐們也各有事情,偌大的一個林家的別墅里,只剩下他一個人,倒是方便了他和陸清巖約會。
    但陸清巖沒怎么在林佑家里留宿,倒不是林佑不愿意,也不是誰家的家長有意見。
    而是林佑天天穿個小背心短褲在他面前晃,露出白生生的細(xì)腿和胳膊,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橫七豎八地躺在他面前,趴在沙發(fā)上啃冰淇淋,從領(lǐng)口里不僅能看見漂亮的鎖骨,還能看見胸前的一對小紅豆。
    陸清巖按了按額頭,再他媽有自制力的alpha,也禁不起心上人這么拱火。
    他要是真的在林家留宿了,這宅子里頭又空無一人,只有他和林佑兩個,會出點什么事情可真不好說。
    他瞧著沙發(fā)上的林佑,手里舉著一個奶油味的冰棍,吃得嘴唇上都沾著奶油,干凈漂亮的一張臉,眼睛明亮得像星辰。林佑明明只比他小了四個月,馬上也就要十八歲生日了,他卻總覺得林佑沒長大,心里頭天人交戰(zhàn)的,覺得自己像個禽獸。
    偏偏林佑一點都不明白他的苦心。
    林佑把冰棍上最后一口奶油吃掉了,心滿意足,漫畫也看到了最后一頁,男主順利干掉了魔王,登上了王座。
    他把手里的小木棍扔到了垃圾桶里,眼神滴溜溜地就轉(zhuǎn)到了陸清巖身上,視線劃過陸清巖性感的麥色肌膚,勁瘦結(jié)實的腰肢還有流暢的肌肉線條,喉結(jié)沒出息地滾了滾。
    放假的第一天,他就和陸清巖互相幫助了一下。
    還是大白天,窗外的蟬鳴聲一浪蓋過一浪,窗沿都被曬得滾燙,他和陸清巖躲在他自己的房間里,深綠色的床單,柔軟的被子,還有兩個情竇初開的男生。
    一開始林佑還有點羞澀,再怎么說他也是個純情少男,在這種事情上沒有經(jīng)驗,倒是陸清巖那個王八蛋,明明跟他一樣是初哥,卻一副方寸不亂的樣子,明知道他不好意思,還要在他耳邊說騷話,害得他沒幾分鐘就繳械投降。
    但他林佑是誰。
    所謂的羞澀,也就維持了兩天。
    他跟陸清巖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Beta兄弟,誰還么見過誰的身體了,他連陸清巖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
    所以在僅有的羞恥心消耗完以后……
    林佑就開始浪了。
    他承認(rèn),他就是饞陸清巖的身子。
    林佑一骨碌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大大方方坐到了陸清巖腿上,伸出手胡亂去摸陸清巖的胸肌,還捏了兩把。
    陸清巖低頭看他,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嚴(yán)肅。
    林佑在陸清巖的喉嚨和鎖骨上叭叭叭親了幾口,他也不害臊,自己就抓著陸清巖的手往他腰上放,白皙清純的一張臉孔,滿是無辜地看著陸清巖,嘴里卻理直氣壯地說,“你給我摸摸。”
    窗外依舊是白天。
    蟬鳴聲依舊熱烈,燥熱的陽光底下,連花園里的花都有點蔫噠噠的。
    陸清巖抱著林佑,心想再被林佑這么撩下去,他早晚得死林佑手上。
    “你還真是……”陸清巖有點無奈,提醒了林佑一句,“家里可沒人。你把我撩上頭了,你哭都來不及。”
    林佑卻靠在他身上,小腿滿不在乎地晃著。
    “那你來唄,我又不是不讓……”他眼睛烏溜溜看著陸清巖,看了一會兒,突然湊到陸清巖耳朵邊,嘀咕道,“你是不是不會啊?”
    陸清巖差點當(dāng)場把他扛上去,讓他看看自己會不會。
    ·
    但最后他們還是互相幫助了一下。
    陸清巖生無可戀地?fù)е钟樱瑹o數(shù)次提醒自己,林佑這種十七歲才分化的,發(fā)育比一般的Omega還慢一點,他不能當(dāng)個禽獸。
    林佑被他伺候得渾身舒坦,也不鬧了,心滿意足地趴在陸清巖身上。
    兩個人身上都有點汗津津的,卻誰不嫌熱,皮肉貼著皮肉,肌膚都有些滾燙,卻從心底有股熨帖感。
    林佑啵唧啵唧地又親陸清巖幾口,對他的服務(wù)非常滿意。
    陸清巖總覺得自己被嫖了。
    兩個人正在你儂我儂,林佑和陸清巖的手機都響了起來,就擱在茶幾上,撕心裂肺地一邊振動一邊放歌。
    陸清巖一手抱著林佑,一手伸過去把兩個手機都拿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是他們班那個小群。
    發(fā)起了群內(nèi)多人通話。
    陸清巖把林佑的那個摁了,點開了自己的接聽鍵。
    “喂,陸哥。”先說話的是侯子成,“哎,林哥咋掛了語音啊?”
    “他在我這兒。”陸清巖淡淡說道。
    “也是……你倆啥時候不在一起。”侯子成悻悻道,他最近都沒能和女朋友見面,十分惆悵。
    白鷺也加入了通話,“喂,打電話給我干嘛啊?”
    葉楠山咳嗽了一下,“是這樣的,這不是離開學(xué)還有兩天么,馬上就高三了。高三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一年,直接決定了我們未來的走向,決定我們是去北邊挖土還是去南邊蓋墻……”
    林佑不耐煩聽他廢話,啞著嗓子說道,“給我說重點。”
    葉楠山卡住了一下,停下了他的演講,關(guān)心起了林佑,“林哥你這嗓子咋了,怎么這么啞,是不是感冒了。哎我跟你說,夏天也得注意保暖……”
    林佑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種傻子。
    陸清巖悶笑了一聲,說道,“他好得很。沒感冒,沒發(fā)燒。”
    白鷺和侯子成一起曖昧地笑了起來,邵桉跟葉楠山兩個人一頭霧水,隔了半天才隱隱有所悟。
    “你到底準(zhǔn)備干嘛,廢話少說。”白鷺也催他。
    葉楠山也不嗶嗶了,老實交代,“我就是看還有最后兩天了,要不咱們一起去燒個香吧,就咱們市的那個金域寺,據(jù)說特別靈,馬上要高三了,我緊張,我要去和菩薩溝通溝通。”
    侯子成槽他,“拉倒吧,我要是菩薩第一個把你涮了。有事燒香,無事繞道。”
    “就是,這么多年的科學(xué)知識白學(xué)了。”
    葉楠山不服:“干嘛啊,我就要去和菩薩溝通溝通,沒準(zhǔn)菩薩看我英俊,就決定保佑我直升重點。”
    另外幾個人一起呸他,可夠不要臉的。
    但是鬧歸鬧,大家最終卻還準(zhǔn)備一起去。
    暑假的最后兩天了,也是該有點集體活動。
    而這也是他們畢業(yè)前,最后一個暑假了。
    掛完電話,林佑坐在陸清巖懷里,還有點惆悵,“過兩天,我們可就是高三一班了。”
    陸清巖敷衍地嗯了一聲,又去親咬林佑的嘴唇,林佑的嘴唇剛剛才被親過,現(xiàn)在又紅又軟。
    兩個人又在沙發(fā)上親成一團。
    ·
    第二天上午,大家一起約了輛商務(wù)車,把這么多人全塞了進去,一起去了城外的金域寺。
    周曉妮也過來了,她已經(jīng)被侯子成科普過陸清巖和林佑搞在一起了,一坐上車就好奇地看了他們幾眼。
    林佑大大方方任看,也對著她笑了一笑。
    一群人就這么沖上了金域寺。
    金域寺是在山上,現(xiàn)在還是早晨,山上的溫度帶著絲絲的涼意,樹木蔥蘢,綠蔭成片,一路往上走都能聽見溪水潺潺,有種自然的古樸和雅靜。
    他們走進寺廟也不鬧騰了,一邊走一邊看,尋思著這環(huán)境是真的不錯,適合修身養(yǎng)性。
    等到買了票進去,每個人都被發(fā)了三炷香。
    葉楠山滿臉虔誠地接過來,恭恭敬敬求菩薩保佑去了,閉著眼睛喃喃自語,看上去真的很想溝通一下。
    林佑看著他直樂。
    他跟陸清巖倒是沒什么特別需要達成的心愿,成績這一塊,也沒什么需要操心的,他們就是閉著眼睛考,也不會混的太差。
    所以林佑握著那三支香,許下的愿望是,愿他所有愛著的人,都一生平安喜樂。
    而等他們上完了香,其他幾個人還跑去求了個簽,等著解簽。
    林佑就跟陸清巖一起四處逛逛。
    逛著逛著就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個求姻緣的地方。
    “這寺廟的業(yè)務(wù)范圍還挺廣。”林佑笑了起來。
    但他說歸說,身體卻很誠實地走上了前,求了兩個小小的姻緣護身符。
    一個粉藍,一個粉紅。
    相當(dāng)不酷。
    他把那個粉紅的護身符塞進了陸清巖的口袋里,眼中含著笑,說道,“這下好了,滿天神佛都知道我愛你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人站在一顆開花的樹下,那花是粉色的,簌簌地飄下來幾瓣,就落在林佑的肩頭。他穿著一身的白襯衫,襯著清俊如玉的面孔,身后是綠樹紅墻,漂亮得像個妖精,棲居在古寺里,引誘路過的書生。
    陸清巖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而后就這樣和林佑說道,“這下好了,滿天神佛也知道我愛你了。”
    林佑忍不住笑意更深。
    那個粉藍色的護身符被他攥在手里,上面的刺繡微微地有點凹凸,抓在手心里有點癢。
    等他倆分開的時候,一起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葉楠山他們已經(jīng)解完簽回來了。
    除了周曉妮和侯子成,其他人都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揶揄地看著他們。
    ·
    他們在這寺廟里又轉(zhuǎn)了一會兒,買了一點稍微有點特色的文創(chuàng)用品,就又一起下山了。
    山腳下就開著不少餐廳,一行人也餓了,就隨便挑了家裝修不錯的日料店走進去。
    他們剛剛路過外頭一個小門店,買了點烤栗子。
    在等待菜品上來的時候,他們就先剝烤栗子吃。
    “其實烤栗子還是應(yīng)該冬天吃,就像烤紅薯一樣,”邵桉一邊剝一邊說道,“而且這東西剝著真費勁,還沒有紅薯方便。”
    他話音剛落,就發(fā)現(xiàn)對面的陸清巖把手里剝好的栗子放進了林佑的手里,林佑一口一個,吃得臉頰鼓鼓,還一臉淡然地看著他,“還好吧,栗子好吃就行。”
    ……你特么當(dāng)然是好吃就行。
    邵桉扭頭就給葉楠山上供了一個,“葉哥,您看,我給您剝的栗子,它是不是格外香甜?”
    葉楠山也剝了一個,回贈回去,“當(dāng)然,你剝的就是好吃。你再看我給你剝的這個,是不是格外的圓潤飽滿?”
    林佑對此嗤之以鼻。
    ·
    他們吃飯到一半,外頭突然就下起了雨。
    夏日的雨,總是來得毫無征兆,也毫無道理。一開始還是細(xì)細(xì)密密的雨絲,沒一會兒就轉(zhuǎn)成了瓢潑大雨。
    他們這個座位正好靠著窗戶,能看見外頭的日式庭院,院子里有一個石頭砌的水池,池子里是靡靡得到紅頭鯉魚,現(xiàn)在全都躲到了石頭下面。
    他們也不急著走了,吃完飯就重新點了幾杯飲料,坐在窗前看著這鋪天蓋地的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聊后天就要返校了,高三的教學(xué)樓終于離食堂最近了,聊學(xué)校門口的奶茶店又抬價了,杯子越來越小,價格倒是越來越高。
    這個下午沒什么特別的,只是這群人少年時期,一個平常熱烈的夏日。
    他們來了寺廟,為自己一年后的高考燒香拜佛,又因為大雨而滯留店中,笑笑鬧鬧地講七講八。
    但是很多年后,無論他們中的誰回憶起這一天。
    都覺得這個因大雨停留的下午,平淡無奇,卻格外美好。
    “咱們剛剛寫的小木牌會不會被淋濕啊?”周曉妮突然問道。
    他們剛剛下山前,在寺廟里看見了掛著小木牌的地方,花五塊錢就能買個小木牌,做得挺小巧可愛,可以寫個字留念。
    有人寫自己的名字,也有情侶在上面表白,當(dāng)然還有各種求暴富,求學(xué)業(yè)順利。
    他們每個人都掏錢買了一個,掛在了樹上。
    “淋濕就淋濕吧,菩薩又不用肉眼才能看見。”葉楠山想得還挺開,他好奇地問其他人,“你們都寫了啥啊?我寫的求暴富。”
    “靠,你真虛偽,這時候不寫求學(xué)習(xí)好啦,”邵桉白他,“我寫的求脫單。起碼大學(xué)里讓我脫個單吧。”
    周曉妮和侯子成寫的是想考一個大學(xué)。
    白鷺寫的是萬事順?biāo)欤缛摘毩ⅰ?br/>     大家各有各心愿,也各有各目標(biāo)。
    “林哥,陸哥,你們寫的啥?”他們問道。
    陸清巖和林佑笑了笑,互相看了一眼,“還是不說了,免得你們受刺激。”
    一群人又鬧騰起來。
    這窗外的雨不知道何時才停,但又好像誰都不希望這雨就這么停下。
    ·
    而在山頂?shù)乃聫R里,因為綠蔭的庇護,那一排排的小木牌上的字其實并沒有怎么被弄花,只是顏色微深。
    在很高的一個樹枝上,掛著一個小木牌,上面是陸清巖蒼勁有力的筆跡。
    “愿年年歲歲如今日,與君相守到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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