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知道是張秀蘭姐姐開的之后,錢世友也笑了,“這是秀蘭設(shè)計的吧?”
明明桌椅都是最簡單的東西做成的,可是弄出來的看著就是不一樣。
“哪里是設(shè)計,不過是覺得這樣弄簡單?!睆埿闾m客套道。
卻也變向的承認了。
“看著簡單,可卻很時尚?!卞X世友在國外呆過,也算是有見識的人。
國內(nèi)現(xiàn)在的飯店多是椅子上套 著布,弄上蝴蝶結(jié)之類的,可是張秀蘭這里卻一目了然,看著簡單卻又干凈,讓人耳目一新。
鐘麗沒有作聲,可臉上的神情顯然是在覺得錢世友說的夸大其詞了。
也不用點菜,金國良把拿手菜都給做了,又沒有外人,張秀蘭就叫著金國良一家都跟著吃,可是待看到從里面出來的劉花時,張秀蘭不樂意了向金國良看去。
張秀枝忙著幫金國良解釋,“明天就坐車回去。”
這一晚怎么也將就了。
張秀蘭點點頭,到是劉花冷哼的往桌上一坐,拿起筷子就往兒子的碗里夾菜,“快吃吧。”
眼看著一大碗子的菜就讓劉花夾了四分之一去,金國良緊著眉就要開口,張秀蘭笑著打過叉,“吃飯吧?!?br/>
張秀枝也覺得在妹妹的朋友面前丟人,對著錢世友和鐘麗笑了笑,抱著孩子坐了下來,原本是三個人吃飯,現(xiàn)在又多了金國良這邊的四個人,桌子立馬上擠了起來??粗矡狒[。
難得錢世友過來,張秀蘭給他倒了酒,“反正要在這里呆幾天。喝點吧,喝完了回去正好好好休息一下?!?br/>
鐘麗攔住,“秀蘭,我們現(xiàn)在正在要孩子,世友不能喝酒?!?br/>
“啊,我到是忘記這個了,對不住了?!睆埿闾m到?jīng)]有生氣。
錢世友也笑道?!熬统燥埌伞!?br/>
為了孩了,他也算是做了很多的事情了。
況且劉花那邊就像在搶飯吃一樣,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氐秸写臅r候,果果也睡了,現(xiàn)在果果已經(jīng)近十個月了,開始扶著東西走了??吹藉X世友回來。就撲上去,臉可見跟錢世友很親近,到是沒有找鐘麗。
鐘麗想在張秀蘭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溫柔的一面,過去想抱孩子,可是果果跟本不找她,只讓錢世友抱,還歪著頭打量著張秀蘭,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張秀蘭忍不住伸手?!白屛冶ПО伞!?br/>
“果果認生?!辩婝惖脑掃€沒等落,果果已經(jīng)到了張秀蘭的懷里。鐘麗看了都愣住了,“這孩子真奇怪,到是不認生了?!?br/>
輕輕的兒子抱在懷里,張秀蘭的心都要化了,跟著錢世友提議道,“明天你們帶著果果到我家里去吧,我在家里給你們做吃的?!?br/>
“這敢情好啊?!卞X世友笑道,“那到時就打擾了。”
又抱了一會兒果果,看著天色不早了,張秀蘭才不舍的把孩子送回到錢世友懷里,“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你們也早點去,我做火鍋給你們吃。”
約好了,張秀蘭才回家。
送走了張秀蘭,鐘麗才笑道,“果果這孩子平時都不愛找我抱,到是喜歡親近秀蘭。”
“咱們倆在一起也半年了,你肚子現(xiàn)在一直也沒有動靜,我尋思你是不是到時去醫(yī)院看看?”錢世友抱著果果坐在床上,“原本我到是也不急,只是你也知道我整日里在外面跑,哪里能沒有應(yīng)酬,不喝酒也不好,所以這孩子還是早點有才好。”
不能因為不懷孕就一直不喝酒啊。
鐘麗卻把這事怪到了張秀蘭的身上,“我知道今天在飯桌上我攔著你不讓喝酒讓秀蘭失了面子,不過我想著秀蘭不會多想吧?!?br/>
“我說這些并不是因為秀蘭,你為什么總把事情往秀蘭的身上扯?”錢世友不耐的看過去,“鐘麗,你是不是覺得我和秀蘭之間有什么?”
“沒有,我哪里會這樣想?!辩婝惪刹桓疫@樣懷疑。
不要說旁的,張秀蘭有家有三個孩子,公公又是軍長,這個她可都是知道的,這條件也不差,張秀蘭哪里會又去惦記有家的男人。
可是看著錢世友對張秀蘭好,鐘麗這心里就是不舒服。
“沒有就好,你要真是這樣想,那我也沒有什么和你解釋的?!卞X世友別有意味的說了一句,“你現(xiàn)在就該好好想想你的身子,秀蘭的大姑姐夫正好在部隊醫(yī)院,我看明天你先去檢查一下身體,正好順路?!?br/>
“也好?!睂τ谏⒆拥氖虑椋婝愖约阂仓?。
第二天錢世友往張秀蘭家里打了電話說了要去醫(yī)院的事情,張秀蘭直接告訴他們?nèi)メt(yī)院找董必武就行,掛了電話之后又往董必武那里打了電話。
一切安排好,這才和婆婆說起錢世友夫妻要來坐客的事,劉母當(dāng)然明白錢世友來了,自己在外面的孫子也會來,沉默了一會兒,才讓張秀蘭去買菜,這也算是變向的同意了。
醫(yī)院那里,鐘麗到了之后不用排隊就檢查上了,因為早上沒有吃飯又抽了血,還拍了B超,這才回到董必武 那里讓人看數(shù)據(jù)。
看到鐘麗的B超,董必武又抬頭看向錢世友夫妻,欲言又止的樣子讓鐘麗的心都沉了下去,“醫(yī)生,我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錢世友點點頭,“醫(yī)生,你就直接說吧?!?br/>
“你妻子的子宮畸形?!币粋€子宮畸形的人怎么可能懷孕。
董必武不再深說,錢世友夫妻也明白了,鐘麗是徹底的傻眼了,“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錢世友面色也微沉,“今天麻煩你了?!?br/>
“不客氣,你們是秀蘭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有你們自己想開了才好。”董必武安慰著兩個人。
錢世友又道了謝,才拉著已經(jīng)傻掉的鐘麗出去。
雖然對鐘麗更多的是責(zé)任沒有愛,可是卻沒有想過不要孩子,現(xiàn)在知道鐘麗不能生孩子,對錢世友來說打擊也很大。
兩人回了招待所,保姆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準備好了要帶著果果去做客,錢世友打起精神來,才叫著鐘麗起身。(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