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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奪面老屋(3)

    “不。”我說,“你們不記得了嗎?男死者旁邊就是灶臺,灶臺旁邊就堆放著許多秸稈。如果想毀尸滅跡,為什么不在廚房點火?跑屋外來,想用這一小堆秸稈引燃整個房子,不是癡人說夢嗎?那兇手也太沒常識了。”
    “對。”后法醫認可道,“我們開始也以為是毀尸滅跡,但轉念一想,他在屋內隨便點哪里,都容易起火,比屋外強多了。”
    “有沒有可能是想焚燒什么東西?”我說,“比如兇器?血衣?”
    “這個我們也考慮了。”后法醫說,“不論是燒什么,包括衣服,都有金屬環扣,那么我們就應該會在這堆灰燼中篩出來,但什么都沒有篩出來。所以我們覺得,兇手就是單純地在燒這堆秸稈。”
    “那是為什么?”我陷入沉思。
    后法醫說:“也有可能與死者被殺案沒有關聯,或許是兇手智商有問題吧。”
    “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大寶說,“現在去殯儀館吧?你們先上車,我去找個廁所,早飯好像吃壞了肚子。”
    看著大寶捂著肚子跑開的窘相,我笑著說:“懶驢上磨屎尿多。”
    前期到達殯儀館的法醫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鄭金氏的尸體已經被放在了解剖臺上,而鄭慶華的尸體則被擺放在一架運尸車上,停在解剖臺一側。
    我看了一眼尸體,心頭一揪。
    我經常說,法醫會經歷比醫生更多的心理考驗。雖然同樣是面對死亡,但我們面對的死亡更震撼人心。有的是死狀甚慘,有的是腐敗不堪,有的是本不該死亡的花季生命突然隕滅。即便是看慣了各種殘忍的死亡方式,但是眼前這個老人的死狀還是讓我揪心了一下。
    和趙局長說的一樣,老人已經沒有臉了。
    尸體仰臥在解剖臺上,頸部以上一片血肉模糊。從耳屏前的皮膚褶皺還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古稀老人。但是從兩側顴骨開始,中間的面容已經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鮮紅的皮下組織、黃色的脂肪和慘白的顱骨。血肉模糊中,還有一些白色的腦組織嵌在其中。
    我麻利地穿上手術衣,戴上手套,走到尸體旁邊,拉扯了一下臉部四周的皮膚,想把死者的面容還原。顯然,那是徒勞。在這一片挫碎了的面部組織中,我甚至無法分辨哪一塊是鼻子,哪一塊是眼瞼。甚至眼球都已經爆裂,在眼眶里還看得見已經塌陷了的黑白相間的眼球壁組織。乍一眼看上去,這確實是一個沒有面孔的尸體。
    “這記者夠缺德的,”大寶說,“這么血腥也往網上掛。”
    “這是什么工具形成的?”林濤的提問把我從揪心的思緒中扯了出來。
    我用止血鉗把面部缺損部位周圍的皮膚拼了拼,說:“可以在還沒有缺失的面周皮膚上看到條狀的創口,工具倒是沒什么問題,是砍器,很鋒利。而且,刃長應該接近于死者面部的長度,所以,應該就是普通的菜刀吧。”
    “菜刀能把人砍成這樣?”林濤問。
    我點點頭,說:“這樣的損傷不是一次形成的,而是數十次形成的。死者處于一個固定的位置,被反復砍擊面部,多處創口融合,皮膚等軟組織挫碎,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林濤可能是想到了峰嶺市的案件,說:“砍擊這么多次,難道又是精神病人作案不成?”
    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尸體,說:“損傷、工具什么的,對于這個案件應該不難。至于是不是精神病人作案,沒有太多依據。上次的案件是多個不合理的點結合在一起,可以推斷是精神病人作案,這個案件則不行。我感興趣的,倒是死者的衣著。”
    鄭金氏下身穿著一條棉毛褲,光著腳,腳上還有一雙沒有提起后跟的布鞋。上身穿著一件棉毛衫,外面套了一件舊時的馬褂兒,馬褂兒在腋下的位置系了個扣子,其他的扣子都沒有扣。
    “死者的衣著,我們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入睡時的衣著。”我說,“可能是聽見有動靜,披了一件外套、趿拉著布鞋就出門了。”
    “對。”大寶說,“這個衣著反映的就是這個情況。”
    “那老頭兒的衣著呢?”林濤問。
    我和大寶走到運尸車旁,拉開尸袋,暴露出鄭慶華的尸體。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鄭慶華的一張血肉模糊的面孔。和鄭金氏不同,鄭慶華的面部皮膚并沒有破碎,但是也一樣無法辨別面容。除了黏附大量鮮血外,那青紫腫脹的眼眶和完全塌陷的鼻子、上頜骨,讓一張臉變得面目全非、扭曲丑陋。
    我們檢驗了鄭慶華的衣著。他下身穿著一條布外褲,里面是一條棉毛褲,兩側棉毛褲的褲腿卷到膝蓋,只有脫掉外面的布褲才能看見。布褲的褲帶沒有系,拉鏈也是開的,只有紐扣扣住了褲腰。鄭慶華也是光著一雙腳,沒有穿鞋子,但是據技術員反映,死者的一雙鞋都脫落在尸體原始位置周圍。上身穿著一件棉毛衫,外面披著一件沒有扣扣子的襯衫。
    “他也是睡眠衣著,聽見動靜起床的。”大寶說。
    我點點頭,說:“準確地說,他正在洗腳,然后套了一件外褂和外褲。”
    大家看了看鄭慶華卷起的棉毛褲腿,都點頭認可。
    解剖室里突然沉寂了,大家都在暗自思考整個現場過程。
    沉默了一會兒,我說:“先常規尸檢吧。”
    大家又都默不作聲地開始尸檢,可能是因為死者的慘狀震撼了大家的心靈,也可能是因為大家都和我一樣,總覺得在案件過程中,有一些解釋不過去的地方。所以,整個解剖室里除了器械碰撞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解剖工作進行了五個小時。
    兩名死者都死于重度顱腦損傷。鄭金氏是面部遭砍器多次砍擊,導致面顱崩裂,腦組織挫碎而死亡。鄭慶華雖然頭部、肩部有一些砍創,但是這些砍創不足以致死,他的致死原因是左側面部遭鈍性物體反復打擊,導致全顱崩裂。
    兩名死者的肢體都沒有約束傷和抵抗傷,可以看得出兇手和死者的體力懸殊很大。我們之前看現場多處血跡認為有搏斗過程,也經過尸檢否定了。其實,只是鄭慶華在屋子里逃避、躲閃,兇手追在身后砍擊而已。鄭金氏全身沒有其他損傷,她應該是直接被砍倒在小方桌后,兇手連續砍擊導致她迅速死亡。
    最后,我們打開了死者的胃部。
    “胃內容物的形態已經不是很清楚了,應該是消化了兩小時以上了。”大寶說,“要不,我們打開看看死者的腸內容物?”
    常規解剖是不需要打開腸腔進行檢驗的,尤其是對這兩具尸體,我們的解剖工作已經持續五個多小時了。這時候的我們,早已精疲力盡。
    我點點頭,說:“死亡時間還是能再準確一些比較好。而且老兩口生活很規律,每天晚上六點吃飯,有了固定的末次進餐時間,通過胃腸內容物判斷死亡時間才是最準確的辦法。”
    人的小腸有五到七米,我們需要把整個小腸從腸系膜上慢慢剪下來,然后平鋪在解剖臺上,再把整個腸管剪開。這項工作,又持續了近兩個小時。
    通過胃腸內容物遷移的距離,我們判斷死者是末次進餐后兩個半小時內死亡的。
    “八點半才死亡?”我說。
    “不對啊。”后法醫說,“七點半就起火了,八點半才死亡?不應該是先死亡,再點火嗎?難道這一堆火,和死者的死亡真的沒有關系?”
    “還有,還有,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大寶說,“為什么要用銳器殺老太太,又用鈍器殺老頭兒?有銳器為啥要費勁兒用鈍器?還有,那個鈍器應該是什么?”
    “工具沒問題。”后法醫說,“我記得男死者倒伏位置的旁邊有個水桶,水桶里有塊磚頭,我們開始就認為這塊磚頭可能就是第二種工具。”
    “我的腦袋也已經一片糨糊了。”我看了看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說,“不如我們先吃飯,再去專案組捋一捋思路?”
    4
    “鑒于剛才秦科長他們法醫組的介紹,現在初步可以排除溜門入室盜竊的可能性。依據是時間太晚了。”趙局長說,“如果是溜門入室,那兇手必須是在死者習慣的關門時間前進入,這個時間經過調查是五點半。那么他沒必要一直等到八點多才動手。”
    剛才,我們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到了專案組,對死者的死因、致傷工具、死亡時間和致傷方式進行了介紹。
    這時候的我,坐在專案組里,腦子里仍然是一團糨糊。但我知道,很多時候,即便自己沒有理出思路,和別人多說多談,思路也會清晰一些。我知道由于網上炒作的緣故,已經不可能給我們留下整理思路的時間,我們必須第一時間確定偵查方向和偵查范圍。
    “那么,現在大家都有什么看法?”趙局長組織起討論。
    后法醫率先發言:“我覺得這是一起因仇殺人的案件,兇手和死者是熟人。兇手半夜敲門入室,見人就砍,殺完人后離開。”
    “那門口的火堆呢?”一名偵查員說,“我們調查的時間和你們法醫推斷的時間對不上啊。怎么會先起火,后死人呢?會不會是你們法醫推斷錯了?”
    “技術工作和偵查工作是相輔相成的。”我插話道,“即便調查的證據確鑿,但是我們也必須堅持自己的技術所見。如果被偵查結果綁架,勢必會造成技術推斷的錯誤。”
    大家都默不作聲了。
    陳詩羽說:“火堆可以和案件無關。但是現場客廳的燈是開著的,如果是尋仇殺人,只需要進入中心現場就可以了,沒必要走到院落最里面的客廳去開燈啊。”
    “對,我也認為這一點解釋不過去。”趙局長說,“客廳的燈是一個疑點。如果這樣分析呢?兇手和死者是熟人,知道死者家錢財的位置所在。所以兇手敲門入室后,直接殺人,然后戴手套進客廳,在客廳的某個地方拿走了錢財。”
    “如果是這樣,那么兇手肯定是去找特定位置的錢財。”我說,“因為現場沒有任何翻動的痕跡,怎么看都不是侵財現場。”
    “如果我的分析不錯,那么兇手只有可能是死者的二兒子。”趙局長說,“賊喊抓賊的事情多了去了。這個二兒子很可疑,你還記得門簾嗎?”
    之前,我們通過中心現場門外沒有血跡,判斷中心現場房間應該是有個門簾的,看來趙局長發現了什么。
    趙局長接著說:“我們拐彎抹角地問了死者的二兒子情況,沒有反映出任何情況。后來,我們在中心現場的豬圈里找到了門簾。這個門簾應該是掛在中心現場門上的,門簾是被隨意拋甩在豬圈里的。門簾是塑料布做成的,上面有死者二兒子的指紋。”
    “血指紋嗎?”林濤問。
    趙局長搖搖頭,說:“汗液指紋。”
    “汗液指紋很正常啊。”林濤說,“因為是他最先發現的,是他報案的,他肯定要掀起門簾進門,才能看得見尸體啊。”
    “他取下了門簾,扔進豬圈,用意何在?”趙局長說。
    大寶說:“說不定是他看到尸體后,慌亂中取下門簾,扔進豬圈呢?”
    “我也覺得不太像是親人作案。”我說,“一般親人作案,案后都會有明顯的愧疚行為。比如在尸體上蓋被子,用毛巾蓋臉什么的,這都是愧疚行為。但這起案件有明顯不同,兇手不僅沒有愧疚行為,反而通過行為反映出他的仇恨心理。畢竟尸體毀壞嚴重啊,尤其是面部,砍擊面部一般都出于仇恨心理,兒子和母親有那么大仇恨嗎?”
    全場沉默。
    我接著說:“而且我思來想去,總覺得案件現場有一些問題,但問題何在,我還說不好。不如你們先審查一下他的二兒子,我們回去捋一捋思路?”
    “那個門簾在哪兒?”林濤不用在解剖臺上干體力活,所以這個時候比我們精神多了,“我們去做做潛血實驗[1]看看,說不準能發現點兒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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