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那小院子附近,孟啟便是見到了胡仙兒朝自己快速的走過來.孟啟正準備打個招呼呢,誰知胡仙兒一把將孟啟拉住便往后山的小樹林里跑。
孟啟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呢,還以為胡仙兒有什么事情跟自己說,所以只是不停的說道:“仙兒,慢點,慢點誒!”
胡仙兒一直將孟啟拉到樹林的深處,然后轉(zhuǎn)過身來,淚眼婆娑的一把投進孟啟的懷中。
這下孟啟可真搞不懂了,連忙安慰道:“仙兒,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別哭了好么,到底怎么了?”
聽到孟啟的安慰,胡仙兒哭聲一下子變大了不少,然后‘狠狠’的錘著孟啟的胸膛說道:“討厭,討厭,臭孟啟哥,死孟啟哥,你,你欺負我!”
“啊?啊!我什么時候欺負你啦。”孟啟感覺很惆悵,他這些天可是第一次見胡仙兒,怎么可能欺負她?
“就有!就有!”胡仙兒停下對孟啟而言如蚊子咬般的捶打,再次伏入孟啟的懷中幽幽的說道:“前些日子,你與若薇姐卿卿我我也就算了。可是,后來,后來你為什么要躲著我呢?我說過,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你為什么要躲著人家?”
“沒有啊,我哪有躲著你,仙兒你想多了。”孟啟無語了,感情胡仙兒以為這些天自己是在躲著她呢。
“沒有?你那天一出去就是好多天,出去之前也沒有跟人家說一下。后來回來后,又是只跟若薇姐說了兩句話就跑了?你還不是躲著人家?”好吧,其實要說這根本算不上什么的,可是,胡仙兒卻主觀的認為孟啟是故意的躲避她,愛情或許有時候真的讓人盲目的。
孟啟當然可以說這幾天是干什么去了,胡仙兒知道了當然就不會說些什么。可是孟啟卻不想跟她說這些,他不想胡仙兒知道后,親身涉險。
所以,孟啟將雙手放在胡仙兒的肩頭對胡仙兒說道:“好了,仙兒,別胡思亂想,這些天是真的有事情,接下來我不會到處跑了。”
胡仙兒望著孟啟,抽噎著說道:“真不是躲我?”
孟啟拍拍胡仙兒的肩頭無奈的說道:“傻妹子,想什么呢,我躲你干什么?”
胡仙兒一把抱住孟啟,說道:“孟啟哥,你可千萬不要不理仙兒,仙兒,仙兒可就只有孟啟哥了。”
孟啟拍了拍胡仙兒的后背說道:“不會的仙兒,你放心好了。”
胡仙兒這才露出了笑容,過了一會,孟啟說道:“仙兒,我們回去吧。”胡仙兒從孟啟的懷中出來出來,點點頭。然后拉著孟啟緩緩往回走。
這個‘緩緩’可不是一般的緩,胡仙兒故意將腳步放滿,一只手緊緊攥著孟啟的手,在稀疏的森林里慢慢的往回走。
此時已是秋天,兩人行走于樹林中,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不時有一片枯黃的樹葉從樹枝上掉落,一陣微風吹過,讓樹葉跌落在地的時間稍微延緩,可是終究還是無法改變落葉的命運。
突然一片落葉掉落在胡仙兒的頭上,孟啟伸手樹葉摘下。然后胡仙兒轉(zhuǎn)過頭看著孟啟手上的枯葉,一時間希望這條路能夠永遠的走下去。
在走出這樹林之際,胡仙兒突然再次抱住了孟啟,然后趁孟啟不注意,蜻蜓點水一般在孟啟的唇上點過,然后轉(zhuǎn)身便跑了。
孟啟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上泛起一陣苦笑。
······在程若薇見到孟啟后,也是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中,然后便是獻上了火熱的香吻。
一陣纏綿過后,程若薇輕靠在孟啟的懷里。
突然,一陣熟悉的淡淡的香味從孟啟的身上傳入程若薇的鼻子里。然后,程若薇見到了孟啟肩頭的一縷發(fā)絲,而這絕不是她的發(fā)絲。
程若薇心頭突然一陣緊張,不過她卻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是輕輕的問道:“相公與仙兒妹妹見過面了?”
聽程若薇這么一問,孟啟一愣,說道:“若薇你是怎么知道的?剛才在外面遇見了仙兒呢。”樹林里的事情,孟啟自然不會說,雖然他覺得程若薇不是那種亂懷疑的女人,但是女人哪有不吃醋的?孟啟可不想冒這個險。
而程若薇聽得孟啟如此坦蕩的承認,心中反倒是放心不少。與孟啟分開,程若薇問道:“相公,那件事情怎么樣?”
說起這件事情,孟啟還是很高興的,笑了笑說道:“還算順利,現(xiàn)在只需要等待時機到來便好了。”
“時機?”程若薇問道。
孟啟笑笑,不說話,然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了一道玉符,然后輸入靈力,那玉符就破空而去。
他還未將這消息告訴孟家呢,而且他也不想在去孟家了,他還是覺得陪著自己的老婆妹子和徒弟,過過小日子比較舒心的。
······而在數(shù)個時辰過后,孟騫收到了孟啟的玉符,得知里面的消息后,心頭便是一陣狂喜。并且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自家的老祖宗。
“既然已經(jīng)得到消息,那我們更應該要加緊籌備了,不然若是我們出力卻被別人撿了好處去可不行。”孟家老祖在得知孟啟帶來的消息后先是笑了笑,然后一臉嚴肅的說道。
孟騫與孟陽玓都是點了點頭,他們也是明白此事,不過這些具體的事情,自然就是要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了。
所以接下來,孟家堡進入了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態(tài),仿佛事情一下子全都鉆了出來,每個人都是得到了一些命令。
無數(shù)的人影從孟家堡往外面而去,他們大都只得到了一個具體的任務,卻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的是什么。
只有極為少數(shù)的聰明人將種種蛛絲馬跡連接起來有了一絲頭緒。而在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后,他們都是搖搖頭,畢竟所想太過匪夷所思。
不過,越是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往往有可能就非常接近事情的真相。
不得不說,孟家的保密還是做得很不錯的,雖然別人知道了孟家堡去了一位由孟騫和孟陽玓親自迎接的人,不過,真正知道孟啟身份的人去不過一手的手指數(shù)。
所以,對于孟啟與孟家之間的事情,知道得也就更少了。至少,身為獵物的風家此時尚還不知道此事。
不過晉國的十大家族里倒是有一家得到了孟啟的消息。
“與孟思賢一起回去的?那孟思賢可是黑皇宗的一名記名弟子的。跟著他一起回去,又得到孟騫和孟陽玓的親自迎接?莫不成是趙老頭?”晉國第一修仙家族黃家專管情報的黃皎正看著手中的情報思索著。
隨即他便搖了搖頭,那個趙老頭就是一個貪婪而又不愿惹事的老臭蟲,怎么可能做出與孟家如此親密的舉動。
突然,他腦海中閃過前不久的一條消息,“難道是他?”黃皎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突然,他叫道:“來人,將黑皇宗的孟啟的資料拿來!”
不一會,有人拿著一份卷宗走了進來。黃皎打開那卷宗,上面只是寫著孟啟大致情況和修為,還有就是孟啟這些年的一些大致經(jīng)歷。說來算不上特別詳細。
而黃皎拿著這并不詳細的卷宗看了一遍又一遍,眉頭蹙起,過了一會,他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眉頭也散開,喃喃說道:“居然會是這樣?”
黃皎帶著幾分卷宗往黃家家主所在而去。既然知道了孟家的打算,他黃家自然不會上面都不做,這塊蛋糕,他們黃家說不得也要分一塊了。
不得不說這黃皎確實是一名極為聰明的人,不過從一些看似毫無關聯(lián)的情報中就猜出了孟家的企圖,黃家有這樣一個情報分析大家,看來成為十大家族之首也不是毫無理由的。
就在孟家進行著緊張的準備,黃家也打著分一杯羹的打算的時候。風家的唯一金丹修士風藤卻正在于與一位身穿黑袍的人交談。
“此次行動,你風家必須要配合我,而且,我家主人說了,你必須要跟著行動。”一名身穿黑色遮風衣的人冷漠的說著,碩大的遮風帽將他的臉容完全遮擋。若是不靠近,完全看不見他長的什么樣子。
那風藤卻是看著這黑衣人,臉色不斷的變化。他也想要靠上那些名門正派,可是以他風家的實力,卻是連投靠的資格沒有。
而此時,這個黑衣人又找到了他,經(jīng)過一番掙扎后,在這黑衣人的威脅下,他還是答應了與他們合作。
但是隨著他風家越陷越深,這黑衣人的要求也就越來越多,直到現(xiàn)在,他想要反悔都是有些來不及了。
而此次,更是要自己去陪他們襲擊黑皇宗的靈礦?
那黑衣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風藤的游移,冷笑了一聲說道:“難道到了此時你還想反悔?你可以試試現(xiàn)在將我拿下,拿去那些名門正派,或許他們能放你們一馬?”
風藤此時的心劇烈的波動著,聽到黑衣人的話,他心里突然一熱,看向黑衣人的眼睛變得有些怪異。
黑衣人突然一驚,難道這老家伙真的?!一時間,氣氛變得無比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