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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絕對控制

    一</br>
    正在修建中的蘭苑新村住宅小區,幢幢樓房拔地而起,工地上機聲隆隆,施工人員忙碌有序。董事長于又川帶著副經理左子中和保衛處長冷一彪一伙人前來視察。登上八層樓,于又川極目望去,整個工地就像一鍋沸騰了的開水,而每一個忙碌中的身影就像開水中的一個份子,正是有了這一個個的份子,才構成了這種沸騰的場面。他喜歡看這種場面,每每看到這種場面,就倍感舒暢,仿佛成了一位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站在炮火硝煙的戰場,正在指揮著一場戰役。能夠成為一名將軍,是他少年時的夢想,但是,他沒有成為將軍,卻成了一名企業家,他無法得到指揮千軍萬馬的滿足,就從施工現場上體驗這種感覺。每每看到這熱火朝天的景象,就能感受到一種成功的滿足,使他進一步 增強征服一切的信心和力量。</br>
    一個沒有征服欲的男人是一個平庸的男人。</br>
    不知啥時,項目總經理馬賓一 等人已來到了他的身后。他已習慣了這種前呼后擁,也希望別人前呼后擁,這表明了他的勢力,也表明了他的中心領導地位。</br>
    馬賓畢恭畢敬地說:“不知道董事長來了,有失遠迎。”</br>
    于又川回過頭來說:“工期能不能按期完成?還有沒有什么困難?”</br>
    馬賓說:“請董事長放心,保證按期完工。”</br>
    于又川說:“光按期完工還不行,還要保證質量。我們長青集團公司之所以能發展到今天,在建筑市場上叫得響,主要就是靠質量來贏得市場的信譽,贏得大家對我們的尊重。上一次,讓你們進行了返工,你是不是還有想法?”</br>
    馬賓說:“沒有沒有,我們按董事長的要求,炸毀了三號樓,從打地基從新來。現在已經蓋到第五層了。”</br>
    于又川的目光越過幢幢水泥鋼筋架,越過起起伏伏的吊車,投向了那幢 曾被炸毀的三號樓。三號樓剛蓋到第三層時,市工程監理處在工程監察中發現三號樓的水泥標號有些低。如果換成另外一家建筑隊,稍微通融一下也就過去了,如果于又川想通融,憑他的社會影響,幾乎不費什么口舌也就過去了。可是,于又川卻非要炸毀重來,他不愿意他的工程幾年過后成了豆腐渣,他成了千夫指。更重要的是,他想通過這一行為,制造一個轟動效應,讓整個邊陽市都知道,他于又川雖然沒有拿到世紀廣場的工程,他的建筑公司卻是一個質量信得過的公司,是一個對邊陽老百姓負責的公司。果不其然,毀樓之后,輿論嘩然,報紙、電視、廣播等新聞媒體一陣爆炒,幾番轟炸,長青集團公司在邊陽老百姓中更是入耳入腦,有口皆碑。雖說公司失去了一些暫時的經濟利益,但是,卻得到了良好的社會效益和長遠的經濟利益。隨之而來的是入戶率暴張,不到半個月,已達到了百分之 九十以上,于又川的名字在邊陽市也就越發響亮了。此刻,他長嘆一聲說:“讓你炸毀三號樓,你心里疼,我也是如此。光那一炸,損失幾乎上百萬,可是,如果不炸毀,將來的損失就不是用一百萬能挽回的。”</br>
    于又川說到這里,他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二號,就朝他的部下們擺了一下手,到一邊接電話去了。于又川的手機中蓄存了好多電話,他依次把他認為重要人物按順序排了下來,那些人物都是政界的要人,只要一顯示排名次序,他就知道是誰打來的,就知道是因什么事打來的,該不該回避他人。二號當然是一個很重要人物,他的電話也自然有很大的價值,他自然要做一下回避。來到一邊,打開手機,二號告訴他,李英沒有死,現在還在醫院搶救。他疑惑地說,消息確鑿嗎?二號說,局里的人還在秘密監控,這一點確鑿無疑。他說,我知道了。收了線,心里陡然產生一縷不快,但一回來,看到手下的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他,他就馬上換了一種心情,問馬賓,上次拖欠民工的工資發了么?馬賓說,按你的吩咐,我統統發完了,一個都不欠。于又川目光投向工地上的民工們說,他們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從老家跑到我們邊陽來打工,為的就是掙點錢養家糊口。我們都是農民出身的,應該更能夠體諒他們的苦楚,不僅要同情他們,還要愛護他們,關心他們。以后,類似于拖欠民工工資的事兒絕不能再發生。馬賓說,謝謝董事長的教導,我一定照辦。在旁的冷一彪也不由附和著說,董事長要是當官,肯定是一個體恤百姓的好官。于又川笑著說,我也想當個官,當一個好官。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可是,沒那個命呀。說完,就哈哈一笑,招了一下手,示意下樓,所有的人都尾隨其后跟了去。</br>
    沒有完工的樓梯只是一個簡單的框架,沒有扶手,而且不平,下了幾層,于又川想起了左子中的那條受過傷的腿一遇上陰天就會犯病,一回首,看到冷一彪正扶著左子中慢慢地下來了,下得有點吃力,心里不由得咯登了一下。就回轉過去,替過冷一彪攙起左子中。左子中就笑著說,董事長,你別,有冷子扶著我就行了。于又川說,還是讓我攙吧。攙著你,我的心才會更踏實些。</br>
    于又川永遠不會忘記,左子中的跛腳是因為救他才落下的。那是八十年代初,他們一同去參加中越反擊自衛戰,在一場惡戰中,我方以一半人員傷亡為代價,徹底方擊垮了對方。在清理戰場時,左子中看到一個越南士兵舉槍朝正在搜索的于又川射擊,左子中大喊一聲,一個魚躍撲上去將于又川推倒了,他的小腿上卻挨了一槍。從此,他就跛了一只腳。</br>
    后來,于又川發跡了,他誰都有可能會忘記,但唯獨忘不了左子中的救命之恩。他專門 去了趟河南,在一個偏遠小鎮的破舊的加工房里,找到了他的這位生死相交。從此,他改變了他的這位老朋友的命運。</br>
    上了車,于又川還在想著這些,不免有點感慨。快到集團公司樓下,他才想起二號給他提供的信息,便說,聽說,李英并沒有死,她還活著,仍然在市中心醫院。左子中慢騰騰地“噢”了一聲。車已停穩,誰也就再沒有說什么。</br>
    二</br>
    一夜過去了,市中心醫院相安無事。</br>
    宋杰守了一夜,不覺有些失望,悻悻來到病房,見杜曉飛正睜著兩只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就有點不好意思地玩笑說,昨晚是不是嚇得一宿沒合眼?杜曉飛一骨碌坐起來說,你才被嚇得一宿沒敢合眼。宋杰笑笑說,沒有嚇著就好,過一會,我給你弄點吃的去。杜曉飛說,好呀,這幾天正好享享被人侍候的感覺。宋杰說,記住,這次你欠我的,等任務完成后,你得好好侍候幾天我,就算拉平。杜曉飛說,美的你,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就在這時,他們聽到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宋杰豎起指頭,壓著嘴唇“噓”了一聲,小聲說,不能出聲,小心隔墻有耳。你想吃什么?我給你買去。杜曉飛小聲說,豆漿油條,謝謝了。說完,頑皮地一笑。宋杰壓低嗓音說,你要注意安全,時刻保持警惕。杜曉飛說,老畢呢?宋杰指了指隔壁說,讓他再休息一會兒。說完,來到門口,對值班的小王說,不要離開這里,我給你們買早點去,買回來再替你。</br>
    天一亮,醫院就沸騰了,醫護人員交接班,清潔工打掃衛生,各病房的陪同人員倒淡盂,親友們買飯送早點,不一而舉,統統趕在這個時候。就在這時,樓道時出現了一個清潔工,他一邊拖地,一邊窺視著各個房間的動向。當他拖地拖到306號門前時,有意放慢了速度,假裝不經意地用拖布打濕了小王的鞋,然后客氣地說對不起。小王說,沒關系。他借機問,聽說,你們看護著一個要犯,他是男的還是女的?小王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好好打掃你的衛生,不該問的就別問。他只好假裝無所謂的樣子說,還挺神秘的。說著,便拖到門前,有意將拖把一用力,門被撞開了一個小縫。小王伸手關住門說,毛手毛腳的,你輕一點好不好?那個人一抬頭,正好看到宋杰來了,就沒再作聲,低頭規規矩矩地拖起了地。</br>
    三</br>
    在長青集團公司董事長的辦公室里,于又川和左子中相隔一張桌子,秘密地交談著。</br>
    左子中說,他們監守得很嚴,不像是演戲。看來二號的情報是準確的。</br>
    于又川說,既如此,晚上就可以行動了。但是,策劃一定要周密,不能因小失大,再給對方留下把柄。</br>
    左子中說,知道了,請大哥放心。</br>
    于又川說,子中,過去,我們走南闖北是為自己打天下,這次,我們不完全是為自己,還有別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有些人可能還要蕕得比我們更大的利益。所以,我們還得抓住一些他的把柄,免得以后被動。</br>
    左子中說,對這些,我早有準備。我已經為他錄了一盤他與周怡顛鸞倒鳳的帶子,再瞅個機會,給他搞點別的。在這些政治流氓的眼里,只有利益,根本就不存在友誼。所以,我們必須還要防著點,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不能無。</br>
    于又川說,還是子中考慮得周到。不過,你也不該瞞著我呀!</br>
    左子中說,不是瞞你大哥,是因為不到時候。等哪一天,我們對他失去控制時,再告訴你,肯定比現在告訴你有意義。孫悟空本事大得能翻天,誰都無法控制他,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唐僧卻能,因為唐僧抓到了他的要害,這就是緊箍咒。</br>
    于又川不覺笑了起來,笑完才說,現在我才明白,漢高祖之所以能得天下,而項羽不能,主要一個原因就是漢高祖有蕭何,項羽沒有。當年我在這座城市下崗之后,為了生存,為了有口飯吃,到處去求職,可是,處處遭到的卻是冷眼,就像一只喪家之犬。我受盡了別人*和白眼。生活已經把我逼到了絕路,也許,就是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對這個城市產生了仇恨,對那些貪官污吏們產生了仇恨,我下了決心,要么就下地獄,要么就上天堂。我不得不挺而走險,去撈取第一桶黃金,目的就是想來主宰這座城市,控制那些貪官污吏,讓他們像狗一樣永遠為我手中的肉骨頭而團團轉。</br>
    左子中說,最好是在狗的脖子上再套上一個鐵鏈子,這樣,一旦它不為你手中的骨頭而動時,你還可以控制它。</br>
    于又川說,那鏈子,應該是越粗越好,以防它掙 脫。</br>
    說到這里,兩人不約而同的大笑了起來。</br>
    四</br>
    深夜,市中心醫院的一片靜謐。</br>
    在306房間的門前,值班刑警張民故意假裝著睡著了,其實,他只是做個樣子,誘敵上當。室內的杜曉飛依然睜著兩眼,注視著左右的門窗。隔壁的宋杰和老畢,兩人一直在輪流休息。此刻,老畢剛剛換下宋杰,點了一支煙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br>
    就在這時,該發生的就發生了。</br>
    突然,一片漆黑,整個樓停電了。門口的張虎還沒反應過來,頭上被什么東西重重地擊了下,昏倒在了地上。杜曉飛感覺情況不妙,一骨碌坐起身來,一個黑影已逼到身前。杜曉飛突然用槍對著黑影說:“不許動,我是警察。”黑影說:“別緊張,我是電工。”杜曉飛的神經稍一松馳,黑影一傾身,遂飛起一腳,將杜曉飛的手槍踢飛落地,倏然逃去。杜曉飛一個側身滾下床,揀起槍追了出去,沒料宋杰和老畢已趕在了她的前頭。黑影速度極快,如魔影般一晃,便進了衛生間,待宋杰破門而入,只見窗戶大開,黑影已逃。宋杰吩咐老畢和杜曉飛從外面包抄,他自己卻一躍從窗戶中跳了出去。</br>
    宋杰落地后,又看到了那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向圍墻沖去。宋杰不顧一切地向前追了去。就在黑影一閃,飛越圍墻時,宋杰突然開了一槍,隨即,黑影消失在了圍墻外。待宋杰翻越圍墻,不見人影,只見一輛小車呼嘯遠去。</br>
    “完了。”宋杰對剛趕來的老畢和杜曉飛說:“外面有人接應,又讓他溜了。”</br>
    杜曉飛說:“讓我白白浪費了幾天的感情,最終還是功虧一簣了。”</br>
    宋杰突然問:“張虎呢?”</br>
    老畢說:“你們戡測現場,我看看去,這小子是不是出現了意外?”說完就跑步走了。</br>
    宋杰對杜曉飛說:“你沒傷著吧?”</br>
    杜曉飛說:“沒有。他說他是電工,我猶豫了一下,讓他溜了。要不是為了留活口,我早就一槍嘣了。”杜曉飛沒有說她的槍又讓他一腳踢飛了。她覺得這對她來說是一件極不光彩的事,她又惱又恨,但就是說不出口。</br>
    宋杰說:“我們到圍墻那里看看,是不是留下什么痕跡?”</br>
    來到圍墻處,杜曉飛用手電一照,看到了墻上留有血跡。</br>
    宋杰說:“他受傷了。”說完,他立即通知技術科前來戡查現場,又給郭局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事情的結果,末了又說:“郭局,我們現在是不是對所有醫院和藥店進行布控?對方受了槍傷,他一定會上醫院去治療或者上藥店去買藥,這是一個發現線索的機會,你說怎么樣?”郭劍鋒說:“好,我現在就部署警力,你負責戡查現場,絕不要放過一絲一毫的朱絲馬跡。”</br>
    收了線,陣陣尖利的警報聲從遠處傳來,劃破了這座城市的黑夜。</br>
    五</br>
    于又川手握著話筒,生氣地說:“你提供的是什么消息?差一點送了我兄弟的性命。”</br>
    對方吃驚地說:“什么?我給你提供的假的?不可能吧?”</br>
    “什么不可能。那個李英早就死了,他們搞了個假象,讓那個女警察扮裝李英。要不是我的那位弟兄身手好,怕就成了他們的活口。”</br>
    “我讓姓郭的給耍了。我問過他,李英的病情怎么樣?他告訴我情況有所好轉,宋杰幾個正在醫院里看護著。他這樣說,是真的不知實情?還是對我已經產生了懷疑,故意向我買了個關子?”</br>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你一定要引起警 覺,否則,就會壞了大事。”</br>
    “這我懂。不過,要改變這種局勢,還得請董事長在上頭通融通融,不搬走姓郭的,我的日子看來是不太好過了。”</br>
    “你不要著急,我會考慮的。現在最關鍵是,你要緊緊盯住他們,發現什么新情況,隨時向我通個氣。”</br>
    于又川掛了電話,抬頭一看,時針已指向七時。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新的一天又開始了。</br>
    六</br>
    新的一天開始了,在公安局,正召開局務辦公會。</br>
    局長郭劍鋒等人員到齊了,看了一眼宋杰,像是不經意,又像是很有目的性地說:“宋杰,李英早已死了,為什么不給我講清楚?你們設套抓兇,這個想法也不能說不好,但是,你總得給我打聲招呼吧,免得我都被你蒙在鼓里,搞得很被動。”</br>
    心有靈犀一點通。宋杰一聽就清楚,肯定有人向郭局問過李英的情況,郭局沒有說實話,借此機會想讓他打個掩護,于是便站起來打了聲“報告”說:“這是我的錯,因為設套抓兇危險性很大,我怕你不同意,就來了個先斬后奏,請局長批評。”</br>
    郭劍鋒招了招手說:“好了好了,以后有什么行動不要瞞著我們,還要有個統一計劃統一指揮嘛。現在開會。下面先由宋杰把2、23兇殺案的偵破情況給大家匯報一下,然后再安排部署下一步的行動。”</br>
    宋杰略一思忖,就明白了該匯報哪些,該隱瞞哪些。他先把兩起兇殺案的情況給大家介紹了一下,然后才說:“從現象上看,很明顯,殺人的動機就是為了滅口,但是,他們為什么要殺人滅口,兇殺案的背后究竟還有什么內幕?我們還要進一步搞清楚。現在,我們所掌握的惟一一條線索就是兇手中彈了。只要我們依著這條線索抓到兇手,才能搞清楚他殺人的真正動機是什么,以及他幕后操縱者又是誰?”</br>
    宋杰匯報完,郭劍鋒站起來道:“我已經向各收費站的出口做了安排部署,凡是出市的車輛要進行嚴格審查,絕不放走那個中槍的。現在我宣布,我們要集中警力,明查暗訪,對全市大小小的醫院,大大小小的藥店進行嚴格攀查,發現線索,立即向我匯報。趙局長負責警力部署,李局負責各交通要道。你們二位還有什么要說的?沒有就開始行動。”</br>
    散了會,宋杰剛要離去,郭劍鋒給他示了個眼色,他便跟著郭劍鋒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一進門,郭劍鋒就說:“你小子這幾年沒有白跟我,行。”</br>
    宋杰說:“當下屬的,就得學會領會領導的意圖,否則,我能有好果子吃?”</br>
    “去去去!少來這一套。”郭劍鋒一邊續著茶水,一邊說:“我問你,這幾天有沒有人向你打問過案情,或者是問過你最近忙些什么?”</br>
    “問我?”宋杰怔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搖了搖頭說:“沒有。好像沒有。這幾天我都沒到班上來過。”</br>
    郭劍鋒若有所思地“噢”了一聲。</br>
    宋杰說:“你是不是想進一步確定你所懷疑的那個人?”</br>
    郭劍鋒說:“什么話。好了好了,忙你的去吧!”</br>
    宋杰便詭譎地笑了一下,走了。</br>
    七</br>
    在于又川的辦公室里,左子中說:“左臂上中了一槍,傷勢不算重,我已經派人把他送到南郊的一個私人診所,讓他先把彈頭取出來,再找個地方慢慢療傷。”</br>
    于又川說:“那個地方安全嗎?”</br>
    左子中說:“安全。那地方很偏僻,別人不會注意到。”</br>
    就在這時,于又川的電話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說:“是他的,有新情況。”說著拿起話筒說:“是我,請講。”</br>
    對方說:“今天有大行動,各個交通要道都設了卡,要對全市大大小小的醫院,大大小小的藥店進行攀查,要查找那個中彈的人。”</br>
    于又川說:“知道了。”</br>
    掛了機,于又川說:“他們果然 行動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要不是他的假情報,也不致于如此。”</br>
    左子中說:“這說明郭劍鋒已經不信任他了。”</br>
    于又川說:“看來,得想辦法讓姓郭的走了,要把那個位子讓給他,這樣我們才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控制。這一塊很重要,誰 強占了它,誰就掌握了主動權。”</br>
    左子中說:“大哥說得極是。不過,讓姓郭的走人,還是有些難度。”</br>
    于又川說:“血案怕是再不能發生了,每一個血案的后面,總要留下許多疑點,這會把我們搞得很被動,也很累。最好的辦法就是迫使劉國權動用他手中的權力,這樣效果最佳。”</br>
    左子中說:“這事兒還得緩一緩,劉國權現在還末坐穩,操之過急了對他不利。市委那邊的向國華也在虎視眈眈,時刻覷覦著市長寶座。必要時,我們再給劉國權出出力,否則,前功盡棄就太不值得了。”</br>
    于又川說:“你說得對,這幾天你籌劃籌劃,等籌劃好了,讓劉國權上一趟省城,把路子跑通了,讓省委給他一個‘代’字,他放心了,我們也省心了。”</br>
    左子中說:“這事,一兩天我就可以辦妥。”</br>
    于又川又提起了剛才電話中的事:“子中,你再掂量掂量,南郊那個地方他們會不會搜查到?我還是有點擔心。”</br>
    左子中說:“按理說不會出現問題的。現在要是再轉移地方,會暴露目標,更不安全。要不,給南郊派出所的白所長打個電話叮嚀一下,讓他留個心,怎么樣?”</br>
    于又川說;“白發禮?他是建委主任白發祥的弟弟,還算可靠。行,你給他打個招呼,讓他費點心,過后我們會表示的。”</br>
    八</br>
    全市展開了拉網式的搜查,大大小小的醫院,大大小小的藥店都毫無例外的被公安人員進行了盤查和過問。在南郊一個偏僻的村落里,有一家掛著“孫大夫診所”牌子的小診所旁,幾個民警走了過來,為首的是該派出所的所長白發禮。白所長還沒進門就大著嗓子喊了起來:“孫大夫,你在干什么?”喊聲剛落,一個灰塌塌的老頭兒探出腦袋,一看是白所長,就熱情地招呼說:“原來是白所長,是哪股風兒把你吹來了。來來來,好久沒見面了,今日個咱們好好喝兩蠱。”白所長說:“今天先省下你的酒,等改天有空再來好好喝一場。我們是來查一下,你這里來沒來過受過槍傷的病人,或者有沒有人來在這里買過治槍傷的藥?”孫大夫說:“沒有。全市有的是大醫院,人家受了槍傷能到我這里來?不過,你們既然來了,就請進來查一下,免得以后說我包庇了你們要查的人。”孫大夫說完,有兩個民警想進去看一看,白所長卻:“算了,把你這巴掌大的一個店兒,一眼就能看個透,我們就不耽誤時間了,還要到別的地方去查。記住,你還欠著我的一頓酒,等有空我再來。”白所長說完就帶著人走了,孫大夫還在后頭大聲應著說:“好的,我給你留著,你啥時候來都成。”</br>
    九</br>
    在桑拿中心特殊休息廳里,于又川和劉國權身著寬大的睡衣,躺在睡椅上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起了屬于他們兩人之間的話。剛才他們洗了個澡,又讓特級按摩師認真按摩了一番,兩人都被折騰累了,也折騰舒服了,躺著歇著就倍感輕松。上午快下班的時候,于又川就得到了南郊那邊反饋過來的“太平無事”的消息,心里一輕松,就相邀劉國權來吃飯。因飯桌上人多,有些話不便說,此刻,正是說話的時候,就說:“條件已經成熟了,你怎么還按兵不動?果子熟了,掛在樹上,你不去摘,別人就會摘。”</br>
    劉國權就笑了一下說:“謝謝老弟的關照,這幾天手頭的事兒太多了,剛剛忙完,準備最近抽空去一趟省城。事到如此,只能碰碰運氣了。”</br>
    于又川說:“不是碰,而是爭取。機會總是永遠垂青于那些有準備的人。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五萬美金,明天派人給你送過去。如果還有什么困難,你盡管說。我們之間,用不著藏著掖著。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那個位子。”</br>
    劉國權說:“不瞞老弟說,我之所以沒有出去,就是因為底氣不足。有了你的支持,我再不行動就說不過去了。感謝的話我也就不說了,我先拿著,就算向你借的吧。”</br>
    于又川說:“大哥,看你把話說到哪里去了?為了你的事業,小弟我出點力是應該的。”</br>
    劉國權說:“沈陽路步行一條街的投標馬上就要開始,你要做好準備。標底白發祥知道,我讓他告訴你。無論如何,這一次你一定要拿到手。”</br>
    于又川說:“只要有你大哥的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br>
    劉國權說:“好吧,都累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br>
    于又川說:“休息吧。”</br>
    倆人出了桑拿中心,分道揚鑣后,于又川想起晚上就餐完,他和劉國權剛出門時周怡傳過來的眼神,就知道周怡等劉國權肯定等著急了,不覺暗罵了一句小騷貸,心里竟然有些慌。抬眼看到“邊陽市電視臺”幾個閃爍的霓虹燈大字,不由想起石楠,有好幾天了,他們再沒有見過面,真有點想,就想約她出來走走。于是,便拔通了她的電話。</br>
    “我就知道你遲早會給我打電話的。”石楠吃吃地笑著說。</br>
    “為什么?”于又川漫不經心地說著,心里卻溢滿了無限的快樂。</br>
    “不為什么,就是憑感覺。”</br>
    “不過,有時候感覺是最靠不住的東西。”</br>
    “有時候,它卻是最能靠得住的東西。”</br>
    “你太感性了。”</br>
    “你太理智了。”</br>
    “你在干什么?”</br>
    “聊天。在網上跟一個名叫竊花大盜的人聊天,很有意思。”</br>
    “你就不怕他偷了你?”</br>
    “我正期望有人來偷我,可是沒人來。”</br>
    “誰說沒有?”</br>
    “在哪兒?”</br>
    “他不是正在給你打電話嗎?”</br>
    “他只怕有賊心沒賊膽。”</br>
    “錯了。他有賊心,也有賊膽。就怕你不敢出門。”</br>
    “嘻嘻,你在哪兒?”</br>
    “就在你們電視臺的大門口。”</br>
    “真的?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是不是迷路了?”</br>
    “什么迷路,是偷人來了。”</br>
    “那就上來。”</br>
    “有保安把著門,不太方便,你還是下來吧。”</br>
    “好的。你等著我。”</br>
    收了線,于又川仿佛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那顆泯滅了的心又開始蘇醒了。</br>
    十</br>
    與此同時,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出動全部警力,查詢了一天毫無結果,那個受槍傷的兇手到底藏在何處?</br>
    郭劍鋒說:“現在只能說明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兇手的槍傷不太嚴重,只是擦破了一點皮,為了怕暴露目標,只好 找個地方躲了起來。另一種情況是,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動,事先做好了安排。依你的判斷,哪種可能性更大些?”</br>
    宋杰說:“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些。”</br>
    郭劍鋒說:“為什么?”</br>
    宋杰說:“因為從留在圍墻上的血跡看,他的傷不會太輕。從另一方面來講,這種大面積的搜查難免有失保密性。可我,這幾天來,一直在琢磨,為什么幾次行動總是對方搶先我們一步,這是為什么?我懷疑肯定是我們公安內部出現了問題。”</br>
    郭劍鋒輕輕“唔”了一聲,若有所思地說:“要是真的在我們公安內部出了問題,說明這個案子背后肯定牽扯著什么大人物,這個案子也就不是一起普通的殺人案嘍。”</br>
    宋杰說:“如果不清除我們公安內部的這個蛀蟲,將會給我們破案帶來非常大的難度。”</br>
    郭劍鋒說:“清除?你怎么清除?沒有足夠的證據,憑懷疑就隨便清除一個人?笑話。任何一個人,只有把他放在特定的時間里,特定的空間里,讓他暴露無遺時,我們才能獲得足夠的證據,再清除也不遲。還是那句老話,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說說看,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br>
    宋杰說:“在外圍上下下功夫,看能不能獲得一些意外的線索。”</br>
    郭劍鋒說:“也好。有時候,朝著一個方向走下去,往往就會進入死胡同,換種思路,也許能別開洞天。另外,既然你懷疑我們公安隊伍不純,就多留個心眼兒。”(未完待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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