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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債難逃(2)

    七</br>
    老畢接到田七的電話是晚上八點半,田七在電話中告訴老畢說他剛剛發現了一點線索。老畢說什么線索?快說!田七說有沒有獎賞?沒有獎賞我就不說了。老畢氣得大罵道你小子真是個財迷,你快說,看有沒有價值,有價值了才有獎賞。田七這才說,剛才我在南郊的一個私人診所里看到有個人正在胳膊上換藥,好像是胳膊上受了傷,我不知道你找的人是不是他?老畢說哪個診所叫什么名字?在南 郊的什么地方?田七說,叫什么名字我記不得了,很偏僻。電話中我也說不清楚。老畢說,你這會在什么地方?你帶我走!田七說,就這會兒?我飯都還沒吃。老畢說,少羅嗦,你先帶我去找那個地方,完了我請你吃。田七這才說,好吧,我在南關小什子路口等你,真夠麻煩的。</br>
    老畢收起手機就要走,他的老婆在后面說,你早點來,不要太晚了。老畢不耐煩地說,你嘮道個啥?我又死不了。他的老婆氣得又道道了起來,烏鴉嘴,你就不能說一句人話?</br>
    老畢出了門,本想給宋杰打個電話告訴他,后又考慮等把情況落實清楚了再告訴也不遲,免得放了空炮,讓宋杰認為我辦事不老道。為了趕時間,他打的飛速向南關小什子趕去。</br>
    到南關小什子,田七果然等在那里。車剛一停,老畢招了招手,田七就迅速跳上了車。老畢說,什么地方?田七說,繼續向前,然后拐過舊貨市場,再向左。走吧走吧,說起來挺麻煩的,走到需要拐彎的地方,我隨時指路。噯,畢警官,我真的還沒吃飯,現在還餓著肚子。老畢說,好好好,完了我請你的客還不行嗎?我問你,你是怎么發現他的?田七說,不瞞你說,我的一個哥兒們在南郊被人打了,受了一點皮外之傷,就近把他送到了附近的那家私人診所里去包扎。我們進了診所卻沒有大夫,我就到里邊的病房里去找,我剛推開一間病房,嘿!看到大夫正給一個人在胳膊上敷藥,大夫說你吵吵個啥,又沒死人?你先等著,我很快就過去。那個人好像怔了一下,馬上又恢復了平靜。我看他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我不知道你找的人是不是他,我剛回來,想到后就馬上給你打了電話。老畢說,那人在幾號房間?田七說,那是一個小四合院,好像沒有門牌號。進了走廊一直朝里走,到了頂頭就是的。老畢說,有沒有后門?田七說,這我哪兒留意了,好像沒有。</br>
    車到叉路口,田七說,向左向左,拐過這個彎兒再向右。老畢說,你注意盯好路,別走叉了。田七說沒問題,這一帶我熟悉的很。過了一會兒,田七又說,畢警官,我把你帶到門口你自己看去,我就不陪你去了。老畢說為什么?田七說,我得防著點自己,假若那個人果真是你要找的,他肯定會記恨我,沒準兒哪一天把他放出來,他來報復我怎么辦?老畢說,你小子可夠滑的。行,你在外頭等我。</br>
    車拐進一個小巷中,田七說,你看,前面不是有個臺球案嗎?過了臺球案就到了。老畢掏出錢,車剛一停,老畢就把錢付給了他。司機說,還要我等嗎?老畢說,不等了。田七說,我就在外面等著你。</br>
    老畢進了小診所,一看果然是個四合小院,他就按田七說的,進了走廊準備朝里走,卻忽然看見長青集團公司的副總左子中帶著兩個隨從正從頂頭的病房里出來,有個胳膊上兜著繃帶的人出門剛要送,卻被左子中擋回去了。就在左子中一回首的時候,他看清了左子中,左子中也看清了他,他們幾乎同時怔了一下。就在這時,門診部里出來一個老大夫,上來拽了一把老畢說,你這人是干啥的?怎么不打招呼就亂竄?沒規矩。老畢說,對不起,我是來看病的。大夫說,什么病?進來說。老畢在進門診部的當兒,左子中正好與他擦肩而過了。</br>
    左子中出來后,如此這般地給兩個隨從吩咐了一番,兩個黑影立即隱蔽到了門外的黑暗處,他一個人上了車,然后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大哥,情況不妙,刑警隊姓畢的小子盯上了我們,他已經進了診所,你給那個人招呼一聲,讓他想辦法立即把姓畢的小子騙到城東市外科醫院的后門處。對方說,這樣豈不暴露了他?左子中說,大哥,現在已經 來不及了,必須讓他把人支開,然后我會給他消除隱患的。對方說,好的,別的事兒你安排好,我這就告訴他。</br>
    再說老畢進了門診部,直截了當地亮出證件說,我是刑警隊的,到這兒不是看病,而是找一個人?</br>
    大夫很警覺地看了他一眼說,找人?到我這兒來找人?我這里除了病人還是病人。請問你找的人叫什么?</br>
    老畢說,你最頂頭那問病房里住的是什么病人?</br>
    大夫說,那個病人嘛,是胳膊上起了一個疙瘩,剛剛切除了。怎么?你找他?</br>
    老畢怔了一下問,疙瘩?什么疙瘩?</br>
    大夫說,疙瘩就是疙瘩嘛還什么疙瘩。</br>
    老畢說,他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br>
    大夫說,好好好,我給你查找一下。說著就找出登記冊一頁一頁地翻了起來。</br>
    就在這時,老畢的手機響了,老畢聽完說,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去。掛了線,老畢對大夫說,你先忙著,過一會我再來。說著便迅速離開了診所。</br>
    老畢來到街上,好不容易才擋了個的,剛上了車,田七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說,你怎么不打一聲招呼就走?老畢說,有任務,回頭見,你先幫我盯著一點。田七說,你還欠我一頓飯哩。老畢說,我還你。老畢一聽目標已被鎖定,就顧不得許多,直接向目的地外科醫院趕去。</br>
    老畢剛剛離開南郊,兩個黑影又竄進小診所,不一會兒,和那個兜著繃帶的男子匆匆忙忙地出來上了車,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br>
    出租車 開到外科醫院的大門口,老畢說停車。司機停下車,老畢付了費,剛下了車,突然,從旁邊“呼”地過來了一輛摩托車,老畢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只聽“怦怦”發出了兩聲槍響,老畢應聲倒在了血泊之中,摩托車卻風馳電掣般地開走了。出租司機嚇得面色蒼白,好半天才叫出聲來,然后立即向110打電話報了警。</br>
    八</br>
    宋杰正在辦公室值班,接到了報警電話,他 迅速下樓,車剛發動著,看到杜曉飛就叫上她一塊兒向現場趕去,來到外科醫院大門口,現場已被“110”的同志保衛起來了。他分開人群進去一看,倒在血泊中的不是別人,而是他朝夕相處的戰友畢大海。他一下驚呆了,失聲大叫了起來,老畢,畢大海,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話了?杜曉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大叫了起來,老畢,老畢,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了?叫著叫著淚水就從她的眼中滾了下來。</br>
    宋杰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不敢相信畢大海就這么走了,走得不明不白,但是,事實就在眼前,令他無法回避。早上,開完案情分析會,老畢還與隊里的人又說又笑的開著玩笑,晚上,他卻永遠地閉上了他的眼睛。他覺得老畢死得太蹊蹺,身上中了兩槍,都打在了要害處,這足見兇手早有預謀,就是想把他致于死地。那么,他們為什么要殺害老畢呢?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也是問題的核心。這其中的可能性肯定不外乎兩種,一是老畢發現了他們的什么,或者盯上了他們,他們無法擺脫了,只好狗急跳墻,殺人滅口。第二種可能性是不是他們要殺另一個人,卻找錯了目標,誤殺了老畢?憑宋杰的第一感覺,他認為肯定是老畢發現了什么秘密,觸摸到了這張黑網的一角。宋杰立即組織人力對現場進行了戡查,他卻盯著出租汽車司機,向他詢問起了情況。</br>
    “你看清了沒有,是什么人向他開的槍?”</br>
    “是一個騎摩托車的。”出租車司機顫顫微微針說。</br>
    “是你主動停車,還是他強迫讓你停車?摩托車是從什么地方開過來的,車速快還是慢,車上幾個人,對方怎么開的槍,又向什么方向去了?說祥細一點。”</br>
    “是這位警官說的要讓我停車,我剛停下,他給我付錢,剛下了車,一輛摩托車從側面呼地一聲開了過來,突然叭叭響了兩槍,他就倒下了,我嚇得趕緊爬下身子,沒有看清摩托車的去向,摩托車上好像兩個人。”</br>
    “他是在什么地方搭上你的車,搭上車后說過什么沒有?”</br>
    “他是在南郊占家巷搭的車。他當時看起來有啥急事,有點火燒火燎的樣子。剛上了車,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子,那小子說,你怎么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他好像說有任務,讓那個小子盯著點。”</br>
    “那小子長得是怎么一個模樣?你再見了能不能認識?”</br>
    “他長得蠻機靈的,再見了我肯定能認識。”</br>
    宋杰馬上吩咐道:“杜曉飛,你負責戡查現場,王忠,你跟我來。”然后他又對出租車說:“麻煩你上我的車帶個路。”說著就上了車,急速向南郊開去。</br>
    九</br>
    宋杰到了南郊,在老畢搭車的地方認真觀察了一番,他沒有找到出租汽車司機所說的那個小子,卻看到了一家私人小診所,他想問題是不是出在了這里?就帶著王忠闖進小診所里,一個胖乎乎的老大夫堵住了他們說:“你們找誰?”</br>
    宋杰亮出警牌說:“我是公安局的,剛才這里是不是來過一個人?他長得高高大大的,很威武?”</br>
    老大夫怔了一下說:“沒有。沒有來過這樣一個人。”</br>
    宋杰說:“你必須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任。”</br>
    老大夫說:“沒來過就是沒來過。”宋杰又說:“最近,你這里來過受槍傷的病人沒有?”</br>
    老頭似乎微微顫了一下,膽怯地說:“沒……沒有。”</br>
    宋杰說:“說實話。”</br>
    老頭兒鎮定了一下情緒說:“沒有,真的沒有。”</br>
    宋杰說:“我們看看你的病房行嗎?”</br>
    老頭點了點頭說:“行。”宋杰帶著王忠挨個兒查看起了病房。查到最把頭那間,是一件空房。</br>
    宋杰出其不意地說:“他人呢?”</br>
    老頭說:“他剛搬走。”</br>
    宋杰說:“他是不是槍傷?”</br>
    老頭這反應過來,說:“不……不是。”</br>
    宋杰說:“他是什么傷?”</br>
    老頭說:“他,他,是重感冒。”</br>
    宋杰說:“他住了幾天?”</br>
    老頭說:“三四天,大概三四天。”</br>
    宋杰說:“我看看他的病歷檔案。”</br>
    老頭說:“我這小診所,哪有病歷檔案呀。”顯而易見,從老頭吞吞吐吐的回答中,宋杰早已看出了破綻,老畢肯定來過這里,那個受槍傷的兇手就是從把頭的這間病房里剛剛溜走。</br>
    他仔細地觀察了一陣病房,讓王忠用塑料袋裝走了開水杯和幾個煙頭。然后對老頭說:“請你跟我們到公安局走一趟。”</br>
    老頭說:“我……你們怎么隨便抓人?”</br>
    宋杰說:“因為你不老實,帶你去個地方讓你說老實話。”</br>
    老頭兒說:“我這還有病人哩,你們帶我去,一旦病人出現了什么問題,你們可要負全部責任。”</br>
    宋杰說:“你知道不知道,你干了你不該干的事,現在處境很危險,你只能跟我們走才能脫離危險。”</br>
    老頭這才吞吞吐吐地說:“走就走,反正你們也把我怎么不了。”說著跟著他們出了小診所。</br>
    剛出了院門,突然“怦”地一聲,老頭應聲倒在了地上。宋杰回頭一看,一個黑影迅速竄進后面的樹林之中,便命令王忠看護現場 ,立即呼叫急救中心,他掏出槍,向那黑影追了去。</br>
    宋杰追進樹林,那黑影不見了,環顧四周,一片靜謐。宋杰正不知道該朝什么方向追?就在這時,他看到前面突然開過一輛摩托車,那黑影飛身一躍,坐上了摩托車,很快就遁入黑夜之中。</br>
    摩托車,又是摩托車。他們剛剛害死了老畢,迅速趕到小診所,又一場了一起血案。</br>
    對手真是太狡猾太惡毒了,為了掐斷線索,他可以孤注一擲,破釜沉舟。這足意說明,這一條線索的重要性。它牽扯到的不止一個殺手,很可能有更多的人,甚至,還有重要的人物,否則,他們不致于如此喪心病狂。</br>
    急救中心的救護車剛趕到,老大夫已經死了。</br>
    宋杰從現場撿到了一枚子彈頭,這顆彈頭同殺害老畢的那顆子彈頭是一樣的,毫無疑問,從作案的工具,作案的方式,作案的時間來斷定,兩起血案的兇手是同一伙人。如果算上劉梅的那樁血案,兇手已經在邊陽制造了三起血案了。</br>
    十</br>
    此時,于又川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地上踱來踱 地走著。坐在一旁的左子中微閉雙目,顯得非常沉靜。突然,一陣清脆的電話聲打破了房中的沉寂。左子中打開手機,輕輕地“ 喂”了一聲。對方說:“按你的吩咐,我把那老頭也做了。我要是晚去一步,就被警察帶走了。但是,我的危險性是加大了,差點兒被警察逮住。你這兩宗買賣真危險,一起是做警察,一起是從警察手中奪人,所以,費用應該要加倍。你看怎樣?”左子中說:“既然你按道中的規矩做了,我也就按道中的規矩給你加價。不過,邊陽是太危險了,你拿了這筆款子,必須要遠走高飛,離開邊陽,你能做到嗎?”對方說:“這好說,你們需要安全,我也需要安全嘛!說吧,在什么地方讓我接貨?”左子中說:“在開發區舊糖廠。”對方說:“地點你定了,時間就得由我來定。”左子中說:“說吧!”對方說:“明天上午十時。”左子中說:“怎么是白天?能不能放到晚上?安全些。”對方說:“越是不安全的時候越是安全,越是安全的時候越不安全。經過一夜的折騰,他們會對晚上更敏感。”左子中說:“好吧,就按你約定的時間,明天我派人準時給你送過去。”</br>
    掛了電話,左子中對于又川說:“大哥都聽到了?”</br>
    于又川說:“都聽到了。子中,你不認為留著這兩個活口,始終會對我們遭成威脅嗎?”</br>
    左子中說:“我也有此想法。明天,就是個機會。就讓冷一彪去吧。”</br>
    于又川說:“他的傷怎么樣了?”</br>
    左子中說:“一點皮肉之傷,沒傷到筋骨,已經好了。”</br>
    于又川又說:“每一次血案,斬斷了一條線索,卻又留下了新的線索。這一次,子中,要讓他做干凈,做一次徹底的了斷,否則,我們都攪和到這些事中,怎么干正事?”</br>
    左子中說:“這也是我的心愿。如果不就此打住,終有一天,火就會燒到我們的身上。”</br>
    十一</br>
    宋杰等人清理完了現場,回到局里,已經到后半夜了。</br>
    事發后,郭劍鋒和其他兩名副局長都先后來到了事發現場,面對兩起血案,面對死去的畢大海,郭劍鋒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朝宋杰大吼道:“限你十天,必須給我破了這個案,破不了,你就給我主動辭職。”宋杰也認了真:“你放心,我會破的,在十天之內,我一定會破案,為死去的戰友報仇雪恨。要是破不了,我主動辭職。”</br>
    宋杰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里,滿腦子想的就是兩個字“破案”“破案”“破案”。老畢的死對他的觸動非常大,這伙王八蛋已經到了瘋狂的時候了,如果不及早破案,還會有血案發生。就在這時,他的腦海里突然又想起了出租車司機的那句話:“他說他有任務。”是什么任務?是誰給予他任務?老畢在出事之前先后收到過兩個電話,如果能把這兩個電話的出處查清,也就知道了真正的兇手是誰。他不由得按事件發生的前后在紙上寫下了“老畢”、“電話”、“南郊”、“電話”、“外科醫院”、“摩托車殺手”等幾個關聯性的詞語。試圖構成一較為明晰的線條,然后再從某一個鏈條中找到突破口,查出事情的真相。他就這么想著,反復地推敲著,不知不覺間,他的腦袋一沉,就爬到桌子上。</br>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他的辦公室門響了一下,他一抬頭,是郭劍鋒推門進來了,宋杰突然站起來。郭劍鋒伸出手,朝下摁了摁,示意他坐下,他也就此坐下來說:“十天內破案有沒有把握?”</br>
    宋杰說:“既然我已經立了軍令狀,就有這個把握。”</br>
    郭劍鋒說:“把握有多大?”</br>
    宋杰說:“說不準。我懷疑問題還是出在了我們內部。”</br>
    郭劍鋒禁不住“哦”了一聲說:“說說看。”</br>
    宋杰說:“據老畢的夫人說,老畢在家里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是一個知情者的舉報電話,說是在南郊一個診所里發現了什么可疑的人,老畢于是火速趕到了那里。當老畢發現了問題的實質時,他們馬上又為老畢設置了一個陷阱,然后,由那個人出面,打電話把老畢調到那里,事情就在那 里發生了。”宋杰剛說到這里時,門外喊了一聲:“報告!”宋杰說了一聲“進來!”</br>
    杜曉飛進來說:“郭局、宋隊,電話單子調出來了,這是老畢出事之前所接的兩個電話。”說著將單子交給了宋杰。</br>
    宋杰掃了一眼電話單子說:“這兩個電話號碼你查了沒有,它的主人是誰?”</br>
    杜曉飛說:“查了,第一個電話的主人叫田七,身份證的號碼也有。第二個電話查無此人。這兩個人的通話記錄單我也調出來了,在下面。”</br>
    宋杰又翻看了一下兩個單子上的通話記錄。然后對郭劍鋒和杜曉飛說:“第二個話卡只用了一次,這惟一的一次就是打給老畢的。持這個電話卡的人,就是在關鍵時刻,給老畢下達任務的那個人。郭局,有權給老畢下達任務的人,除了你和我,還有誰 ?這個人就是謀害老畢的真正兇手,也許就是我們公安內部的那個叛徒。”</br>
    郭劍鋒說:“這真是明刀好躲,暗箭難防。你們倆一定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千萬千萬再不能出現類似的問題了。現在馬上上測控室,分別給這兩個電話的主人打個電話,看看他們在什么位置,他們有何反應。”</br>
    三人來到測控室,接通電源,宋杰先給個懷疑對象打了過去。等了好長時間,沒有反應。再打過去,還是沒有反應。郭劍鋒說,這個號碼,怕他永遠不會再用了。打田七的吧。宋杰又拔通了田七的電話號碼。通了,響了好長一段時間,對方才哎了一聲,好像還沒睡醒。。宋杰說,你是田七嗎?田七說,我是田七,你是誰呀?宋杰說,我是公安局的。田七說,你是……是不是畢警官?宋杰說,我是畢警官的同事,是刑警隊的宋杰。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想找你了解一些事兒?田七說,畢警官呢?他說我給他提供有價值的線索要給我獎賞,昨天我就給他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他怎么不跟我聯系了?宋杰說,他委托讓我同你聯系,你說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馬上過去。田七說,我這地方不好找,半個小時后來南關小什子,我在那里等你。宋杰說,好。到去我給你打電話。放下電話,郭劍鋒說,你們馬上行動,他可能有危險,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宋杰和杜曉飛起立敬禮道:“是!”</br>
    十二</br>
    上了車,杜曉飛說,頭兒,你懷疑我們內部的那個內奸是誰?宋杰說多用腦子,少議論。杜曉飛小聲咕囔道,我不是想跟你交換一下意見嘛,看你兇的。</br>
    來到南關小什子,停了車,宋杰用手機給田七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通了,田七卻沒有接。宋杰心里一慌,一個可怕的念頭剛剛閃過,卻從旁邊走過來了一個人,他說:“你就是宋杰?”</br>
    宋杰高興地說:“我是宋杰,你是田七?。”</br>
    田七說:“我就是田七。”</br>
    宋杰一看這小子果然機靈,就說:“上車吧,上了車我們再說。”</br>
    田七警覺地說:“你們是不是想把我帶到局子里去?我可沒有干過什么壞事,你不相信問畢警官去,他可知道。”</br>
    杜曉飛說:“你不要害怕,他是我們刑警隊的宋隊長,是我的上級,也是畢警官的上級。我們找你來,是想問問昨天晚上的事。”</br>
    田七這才將信將疑的上了車,問:“畢警官他咋沒有來?”</br>
    宋杰說:“他光榮的犧牲了。就在昨天晚上。”</br>
    田七吃驚道:“什么?他犧牲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昨天晚上他還跟我在一起。”</br>
    宋杰說:“就是昨天晚上和你分開之后犧牲的。”</br>
    田七說:“他不是說要去執行任務嗎?去了就犧牲了?”</br>
    宋杰點了點說:“所以,你必須把你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我們,我們才能破了這個案子,為畢警官報仇。”</br>
    田七想了一下,就從老畢怎么給他安排任務,他昨天發現了什么,然后打了電話,又和老畢一塊兒去了南郊小診所,末了才說:“畢警官進去后,診所里出來了三個人,他們出來后,其中的一個人好像給那兩個人說了些什么,那兩個人就隱藏在了旁邊。過了一會兒,畢警官出來后,我本來要給他告訴這些,他卻說他有任務,樣子很著急。他說回頭見,讓我盯著點,我就站在臺球案前一邊看著他們打臺球,一邊觀察著小診所門的動向。真是奇怪,畢警剛一走,兩個黑影迅速進了小診所。過了一會兒,大概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出來了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就是那個胳膊上受過傷的那個人。他們出來后就過來了一輛小車,他們三人都上了車,一溜風似的走了。”</br>
    宋杰說:“車開到哪個方向去了,你看清了車牌號了沒有?”</br>
    田七說:“他們順著城里頭的方向開去了,但是,車牌號我沒有看清。”</br>
    宋杰說:“那幾個人你過去認識嗎?”</br>
    田七搖了搖頭說:“不認識。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br>
    宋杰和杜曉飛相視看了一眼,杜曉飛說:“田七,謝謝你了,你給我們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對我們破案很有力。不過,我還要告訴你,昨天晚上害死畢警官的是兩個騎摩托車的人,你要是發現情況立即和我們取得聯系。”</br>
    田七吃驚地說:“是兩個騎摩托車的人?”</br>
    宋杰說:“怎么?你知道他們?”</br>
    田七說:“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昨天晚上,我看著那三個人上車走了以后,我就回去了。路過南郊小什子,看到路邊上的小吃攤點,想吃點東西,剛下了車,‘嗖’地一下,一輛摩托車從我的身邊擦肩而過,差點闖著了我,我大罵了一聲,‘去找死!’回頭看去,摩托車已經開遠了,上面騎著兩個人。嘿!原來是他們兩個呀!這兩個人我不認識,但是,他們經常騎著摩托車從這條道兒上來來往往,好像很神秘的。”</br>
    杜曉飛說:“這說明他們就住在這一帶?”</br>
    田七說:“好像在開發小區那片廢棄的舊廠房里。有一次,我看到過他們從那邊過來過。”</br>
    宋杰說:“謝謝你,田七,你給我們提供了一條重要的線索。”</br>
    田七說:“哪我沒事了,可以走了?”</br>
    宋杰給了他一張名片說:“如果發現什么新的情況,立即同我們聯系。”</br>
    田七說:“我提供了這么的情況,你們給不給我點獎賞?”</br>
    宋杰說:“有,肯定會有的,不過,得等我們破了案之后。”</br>
    田七下了車,又將頭伸進來說:“那你們就趕快破,破了我好拿獎金。”</br>
    宋杰說了一聲“好的”,說完,唿地一下將車啟動了起來。</br>
    杜曉飛說:“上 哪兒?”</br>
    宋杰說:“你說呢?”</br>
    杜曉飛:“當然是開發小區。但是,我們不能犯老畢那樣的錯誤,應該給郭局打個電話,必要時,讓武警部隊來增援,來個拉網式的大搜查,我就不信逮不住他們。”</br>
    宋杰說:“你是不是看警匪片看多了?抓一兩個小 毛賊,動用一、二百人的警力,是顯示公安部門的強大?還是說明犯罪分子長著三頭六臂不可戰勝?荒唐!”</br>
    杜曉飛說:“我是說,我們毫不容易發現了這一重要線索,如果再讓他們從我們的眼皮之下溜走了怎么辦?我們面對的是持槍的歹徒,是一伙亡命之徒,不是一兩個小毛賊。”</br>
    宋杰說:“有進步,你說得很對。但是,我們現在能確定他們就在開發小區?如果他們早已轉移了地方,而我們卻動用了大批的警力去搜查,結果撲了空,其效果又是如何?或者說,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轉移地方,但是,他們現在不在那里,我們聲勢浩大的去捉拿他們,豈不打草驚蛇了?所以,我們必須先做一番前期偵察,必要時,還要蹲坑,等摸清了他們的情況,確認他們就在那一帶,再采取行動也不遲。你說,這樣行不行?”</br>
    杜曉飛有點愛慕的看了他一眼,嘴上卻說:“好吧,就聽你的。”</br>
    從南關小什子朝東一拐,再走五六里路,就能看到一片廢墟,那就是邊陽市的開發小區。前幾年,市上只管盲目投資,不注重投資后的實效,有的廠房剛剛修起來,還沒來得及投產企業就倒閉了,有的甚至還沒有修起來,就停工了。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肥了一批干部,倒了一批廠房。”一些干部撈足了,撈肥了,屁股一拍,該升的升了,該調的調走了,新領導不理舊事,他們又瞅準新的政績目標,新的發財之道,誰還愿意去給別人擦屁股?</br>
    不一會兒,車快到開發小區時,宋杰和杜曉飛同時看到離他們大概有三、四百米的地方,一輛摩托車在他們的視線中橫穿而過,正好使他們看清了車上坐著的是兩個人。杜曉飛激動地說:“頭兒,你看,目標出現了。”宋杰說:“看到了。從車速上看,他們并沒有發現我們。”說著,車向左一拐,向摩托車追去。</br>
    摩托車好像不是去市區,而是向靠南段的那個廢棄的糖廠駛去。與此同時,又見一輛從城區方向開過來的車向那邊駛去。宋杰為了避免暴露目標,將車停在一個隱蔽處,對杜曉飛說:“看樣子他們是去接頭,我們等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之勢,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準備好槍,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留活口。”</br>
    杜曉飛說:“頭兒,現在可以同郭局聯系了吧?讓他們趕快行動,我們一起來個甕中捉鱉,保管他們插翅難飛。”</br>
    宋杰說:“只怕你電話打過去,我們的人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對方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早已做好了對付我們的準備。”</br>
    杜曉飛有點激動地說:“難道你對郭局也產生了懷疑?”</br>
    宋杰也激動地說:“難道你忘了老畢是怎么死的,他不是被某領導派去執行任務而中了他們早已布好的陷阱而死的嗎?”</br>
    杜曉飛說:“那你也不能對所有的人進行懷疑。”</br>
    宋杰說:“在沒有搞清事實真相之前,我對所有的人都懷疑,我有權力懷疑。”</br>
    杜曉飛說:“也包括我嗎?”</br>
    宋杰說:“小毛丫頭,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去懷疑你。好了,做好戰前準備。”說著,一 踩 油門,車像離弦的箭,“唿”地一聲沖了出去。</br>
    趕到舊廠房,宋杰和杜曉飛迅速跳下車,向廠房內搜索而去。他們穿過了一間舊車間,突然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倆人相互使了個眼色,便一起逼到了窗口,然后一躍身,輕輕一個前滾翻,憑借水泥方柱為屏障,將槍口對準了前面的三個人。顯而易見,這三個人中,一個是交貨的,另外兩個是接貨的。交貨的隱在水泥方柱的一側,看不清他的本來面目,接貨的就是那兩個騎摩托車來的,他們就是殺害劉梅,槍擊畢大海和老大夫的兇手。交貨的說:“這是給你們的報酬,當面點清,免得以后節外生枝。”說著,飛過來一個黑色的皮箱,接貨的伸手接住,交給了手下的馬仔讓他驗貨。宋杰和杜曉飛相視點了一下頭,宋杰突然躍身大呵一聲:“不許動,我是警察。”就在這時,交貨的突然“叭叭”發出兩聲槍響,射向接貨的。杜曉飛隨即“叭叭”向交貨的開了兩槍。驗貨的馬仔當場斃命,另一個隨即一個側身翻滾,人起槍出,“叭”地向對方開了一槍,隨即一轉身,將槍口對準了杜曉飛,說是遲,那是快,宋杰未待對方出手,一槍直擊對方,當場倒地。待轉身,一個黑影倏然一躍,從側面的窗中逃走了。宋杰對杜曉飛說:“這兩個人由你負責,趕快叫救護車,爭取留下個活口,我去追他。”說完,一躍身,從窗中飛出。</br>
    一切真是來得太快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兩個兇手就倒在了她的面前。杜曉飛過去下了被宋杰擊倒的那個兇手的槍,看他嘴 里還在冒著血泡兒,知道還沒氣絕。再看那個馬仔,兩槍都中在了要命處,已經氣絕人亡。她首先給120打了一個呼救電話,隨即又給郭局打了一個電話。郭劍鋒說:“我們馬上就到,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掛了電話,杜曉飛突然看到了那只皮箱,那只皮箱半開著,里面裝著一箱子廢紙。由此可見,他倆是被人收買了的殺手,事成后又派殺手來殺他倆,這兩個只是當了一次替死鬼,真正的幕后兇手究竟是誰呢?也許,宋杰所追捕的那個人會知道一切。</br>
    宋杰追出去之后,兇手已經逃遠了,但是,他還沒有完全在他的視線中消失,只要他沒有消失,他就要窮追到底,直到逮住他為止。宋杰開了一槍,沒有擊中目標。兇手憑借著廠房中的天然屏障,拼命地跑著,宋杰從后面拼命地追著。從兇手那敏捷的閃挪騰躲中,宋杰一眼就看得出來,此人正是他要尋找的那個人。就是這個人,先他一步,上東陽一刀斃命殺死了吳金山,又 返回邊陽搶先一步殺死了李英,后來,又從他的手中溜走了,他就是那個蒙面殺手。冥冥之中,他總覺得他還會再現在他的面前,還會有一場殊死較量。今天,也許機會來了。他不想要他的命,他要一張活口,他要從他的嘴中掏出他所要的全部東西來。</br>
    宋杰窮追不舍,一直把他逼到了最后一的車間里,終于短兵相接。對手向他開了一槍,子彈從他的身邊擦過。他也向對方開了一槍,子彈打在了鋼筋板上,“嘩”地下,冒出了一陣火花。他們各自向對方射擊著,但,誰也沒有打到誰。一陣槍聲過后,隨即而來的是一片寂靜。宋杰找不到目標了,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往往是找不到目標的時候,有可能你就成了別人的目標。宋杰斂氣收神,借助著廢棄的鋼管水泥柱,小心翼翼地感覺著對方的聲音和氣息,尋找著他的目標。他突然感覺到前面有一點細微的聲音,幾乎同時,雙方都將槍口對準了對方。</br>
    他們默默相對了足有一分鐘。</br>
    宋杰說:“冷一彪冷處長,你不是一直在用刀嗎,怎么也用起了槍?”</br>
    對手冷笑了一聲說:“宋杰宋隊長,因為我玩槍同玩刀一樣熟練。”</br>
    宋杰說:“可惜你的子彈已經打光了。”</br>
    對手說:“難道你還有子彈?”</br>
    宋杰突然一閃身,雙方同時扣響了板機,誰的槍里也沒有子彈了。</br>
    對手將槍一扔說:“你為什么總是不放過我?”</br>
    宋杰說:“因為你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別人的生命安全,你在犯罪,我必須要盡我一個警察的職責來制止你。”</br>
    對手說:“這個世界總是平衡的,只有一部分人失去什么,另一部分人才能得到什么,正如中國有這么多的下崗工人,才會有那么多的腐敗分子,道理其實是一樣的。沒有人失去就不會有人得到。”</br>
    宋杰冷笑道:“錯了。什么是平衡?這個世界如果沒有像你們這樣的犯罪分子,才會達到真正的平衡。別給我講你的人生哲學了,跟我走吧,這是你惟一的出路。”</br>
    對手說:“笑話!讓我到到監獄里去等死?你是不是太幼稚了點。如果可能,我倒是想同你做一筆買賣。”</br>
    宋杰說:“什么買賣?”</br>
    對手說:“放了我,我給你二十萬,咱們做個朋友,怎樣?”</br>
    宋杰說:“我還以為你多么成熟,結果你要比我更幼稚。二十萬可以干好多事,但是,它卻無法買走一個真正的人民警察的良知。”</br>
    宋杰話音剛落,突然一個箭步上去,對手一個騰空翻,正好避開他,兩人同時回轉身來,對手一個雙風 貫耳,宋杰一招鴛鴦戲水化開,隨即使出騰空劈靂腿,一腳正中對方下腭,將對方踢了個趔趄。待上前去擒拿,對方一個兔子蹬鷹,將宋杰躥了過去。兩人你來我往,不分上下,一招一拭,足見功夫。他們從樓下打到樓上,又從樓上打到樓下,一個抄起了鐵家伙,另一個拿起了長木棍,噼里啪啦,嘿嘿啊啊,一會宋杰占了上風,一會兒冷一彪得了便宜,直打得兩人滿身血污,精疲力竭。冷一彪突然掐住了宋杰的脖子,宋杰一腳躥向冷一彪的襠部,趁其不備,躍身一個飛腿,將對方掃倒在地,然后一轉身,手銬一亮,“咔嚓”一聲,一頭銬 住了對方的手腕,另頭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br>
    兩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誰也沒有力氣了。</br>
    過了半天,宋杰才說:“走吧,現在你該老實了。”</br>
    冷一彪終于開口了:“沒想到我最終還是敗在了你的手下。”</br>
    宋杰說:“不是敗在我的手下,而是敗在正義的手下。任何與人民為敵的人,最終都沒有好下場,等待你的,將是法律對你的審判。”</br>
    冷一彪說:“但是,現在還不是最終。”說著,突然一抬腿,從腿腕處嗖地一聲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刺向宋杰,宋杰雖早有防備,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但還是被對手一刀劃在了腿上,兩人又是一陣搏斗。宋杰突然借助慣性的力量,一閃身用勁一推,一刀正好刺在了冷一彪自己的小腹處,冷一彪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一頭向宋杰碰來,宋杰猝不及防,趔趄了幾步,兩人同時跌倒在地。</br>
    又是一陣撕打。</br>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警車的鳴叫聲……</br>
    宋杰有氣無力地說:“你……還要做……垂死前的掙扎嗎?”</br>
    冷一彪說:“我……今生今世……怎么就,碰到了一個你?”</br>
    宋杰說:“是緣份。”</br>
    冷一彪說:“不……是克星,你是我的……克星。”</br>
    宋杰說:“那就叫……孽緣。”(未完待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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