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被又大又粗又爽毛片久久黑人,国产无遮挡又黄又爽免费视频,18禁男女爽爽爽午夜网站免费,成全动漫影视大全在线观看国语

第62章 第 62 章

    當然,  此時燕姝的顧慮,宇文瀾不是沒有考慮過。
    但此時他別無選擇。
    ――從前他是顧慮到太后,所以從不叫張勝康近身,  雖然眼下已經好了,但張勝康心術不正,若叫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知他往后還會打什么主意。
    所以他寧可選擇姜念齊。
    反正他只是心直口快,就算認出他來,也不至于做什么惡事。
    最緊要的是,他已經好了,  還怕什么?
    難道往后能保證一直不生病,  永遠不召太醫?
    所以既然要找,他當然選擇姜念齊了。
    此時,卻聽燕姝隔門問他道,  “陛下確定要找姜御醫?”
    宇文瀾嘆道,  “無妨,  就找他。”
    而且還要快些……
    門外的姑娘又應了聲是,  終于去喚人了。
    須臾,  姜御醫便匆忙趕到了乾明宮。
    燕姝知道某人正難受,  趕在姜大夫行大禮之前,急忙道,  “陛下身子不適,  姜大夫快些來給陛下瞧瞧吧。”
    姜大夫便應是,忙來到君王近前,  伸出手小心診脈。
    須臾過后,  宇文瀾便聽見了一陣驚呼――
    【這這這,  這不是那位……不舉的官人???我說怎么氣質非同一般,  居然是陛下???居然是陛下!!!】
    宇文瀾,“……”
    果然認出他來了。
    怕對方忘了正事,他只得張口道,“朕自小喝不得羊乳,方才吃的點心里大約有羊乳,故而,故而……”
    好在姜大夫也是聰明人,沒等他說完已經反應了過來,主動道,“陛下放心,想來點心里的羊乳沒有多少,龍體并無甚大礙,臣這就為陛下開藥。”
    宇文瀾頷了頷首,便見他提筆匆忙寫好了方子,叫富海去御藥房取藥去了。
    ~~
    慈安宮中,眼看外頭已經暮色四合,太后還在等消息。
    不多時,但見張勝康匆忙進了殿中,太后忙問道,“如何?”
    張勝康垂首道,“臣一直候在太醫院,但是陛下并未傳召臣。”
    “陛下沒傳你?”
    太后一愣。
    ――莫非皇帝還是在戒備她?
    這孩子……
    她于是索性吩咐宮人,“備轎。”
    又對張勝康道,“哀家親自帶你去一趟。”
    ~~
    經過姜大夫一番忙活,待君王將藥喝下,不多時,癥狀終于消失了。
    見此情景,眾人終于松了口氣。
    燕姝也忍不住心里感嘆,為了幫皇帝治病,太后也還真是思路清奇。
    今夜著實稱得上跌宕起伏,極富戲劇性了。
    ――
    當娘的擔心兒子無后,絞盡腦汁想逼著兒子治病;
    然而兒子其實早就悄咪咪好了,就是不愿意告訴她?
    嘖嘖嘖,這要編到話本子里頭,指定吸引人。
    宇文瀾,“……”
    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想著編到話本子里?
    當然,他也知道,她只不過說說而已。
    但此時他自己也著實一言難盡莫名其妙。
    ――他并非有意隱瞞太后,只是總不能無端便主動去告知太后自己已經好了。
    原本以為只要燕姝有孕,太后自然能明白,卻沒想到,太后竟會如此等不及……
    罷了,往后慈安宮的東西,看來是不能再吃了。
    ……
    正心思復雜間,卻見那姜大夫忽然一臉嚴肅,跪地道,“臣有事要稟報陛下。”
    語罷瞥了瞥四周,心里也著急道,【此乃至關重要之事,希望陛下能懂我的意思啊!】
    宇文瀾便懂了,先抬手揮退了左右。
    哪知姜念齊仍未開口,仍略有顧慮的瞥了眼他身旁。
    燕姝正立在那里,裝作不懂般左顧右盼,擺弄手指。
    宇文瀾,“……”
    卻聽她心里也著急道,【不許攆我走啊喂!今晚可是我來給你報信的!有什么秘密必須叫我聽一聽啊!!!反正已經選擇社死了還在乎我一個人嗎!!!】
    宇文瀾,“……”
    他只能同姜念齊道,“宜嬪不是外人,有何要事盡管說便是。”
    那姜大夫這才應是,道,“臣斗膽稟報,臣察覺這寢殿之中氣味有些不對,若陛下曾有過身體不適,只怕那禍因眼下依然在此。”
    這話一出,燕姝立時心間一頓。
    姜大夫說的禍因……難道是當初導致皇帝不舉的原因?
    嘖,這的確事關重大啊!!!
    不過話說回來,姜大夫果然也不傻,知道如此含蓄提醒,沒直接說已經把皇帝認了出來。
    而宇文瀾已經一下凝起眉來,忙問道,“哪里不對?”
    ――要知道,自打頭一回去宮外找他看病,被告知自己是中毒之后,他便已經將這寢殿中的床寢帳幔,花木擺件等幾乎所有的東西都逐一換了去。
    極有可能被人動手的熏香也沒有再用過。
    如今這姜大夫竟然還說不對?
    難不成……
    是這張御榻?
    ――這可是當年高祖皇帝傳下來的物件,不太可能被人動手腳吧。
    正這么想著,卻見姜大夫走向了床頭懸著的那把碧霄劍,湊上去聞了又聞,而后,與他道,“陛下,異常大概在此劍中。”
    宇文瀾一頓。
    ――這把劍乃是先帝遺物,自先帝走后,他便一直將其留在身邊做念想。
    他不解道,“此劍通體都是鐵銅鑄成,會有何異常?”
    姜大夫卻指著那護手的劍鏜道,“臣斗膽猜測,異常大概是在此中。”
    聞言燕姝一時沒忍住,忙湊近去瞅,但見那劍鏜乃是鏤空,上雕精美祥云紋,呈現出天然黃銅的顏色。
    她又拿在手中晃了晃,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湊在眼前看了看,也看不見內里有什么東西。
    正奇怪著,卻見宇文瀾伸手將劍身接了過去,也查看一番后,忽然拿出一把頗為結實的匕首,在那劍鏜上一通操作,竟直接把劍鏜給撬成了兩半。
    如此一來,也叫內里的東西露出了真容。
    只見那劍鏜精美鏤空雕刻的內壁上原來貼著一層金色的東西,似乎是什么膏體,只是此時已經堅硬無比。
    姜大夫將其拿到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眉間越皺越緊。
    這情景,看得旁人也是愈發緊張,宇文瀾忙問,“如何?”
    姜御醫邊聞邊答,“啟稟陛下,這里頭怕是有龜甲,雞子黃,黃芩,金櫻子等數十種藥物,還有硝粉硫磺摻在其中,這些都是抑制欲念之物。若是夜夜接觸,時間一長,必定會令男子關鍵之處麻木,喪失繁衍子嗣的能力。”
    燕姝,“!!!”
    好家伙,這不就是化學淹割?原來這就是罪魁禍首!
    而再看宇文瀾,也是眉間緊鎖――
    不錯,他過去原本一切正常,自打登基之后住進了這乾明宮中,便漸漸不成了。
    那里的確是越來越麻木,心間也漸漸失去任何欲念,直到后來遇見了燕姝。
    如此看來,致病的根源竟是此物?
    燕姝又急忙問他,“可此物為什么會在陛下殿中?到底是誰放在這劍鏜里的呢?”
    心里卻道,【這既然是先帝的劍,那沒準是沖著先帝去的,是想要先帝不行啊!所以……難不成是太后?】
    【太后當初痛恨先帝東搞一個妃子西搞一個妃子,所以決定把老公給化學淹割了?】
    宇文瀾,“???”
    “淹割”一詞他倒是知道,但加上前頭兩個字又是什么意思?
    沒等想明白,又聽她自己否決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啊,要是太后放的,她自己肯定知道啊,那她還用得著現在這般花樣催皇帝看病?】
    ……宇文瀾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他第一個否決的就是太后。
    又聽她琢磨,【難不成是先帝別的妃子干的?】
    【也不太可能啊。首先這妃子就算能進得了乾明宮,又如何在先帝眼皮子底下干得了這事?】
    【再說,當妃子的肯定是要爭寵啊,把先帝化學淹了還怎么爭寵?】
    宇文瀾,“……”
    那畢竟是他的父皇,可不可以不要再用“淹”這個字?
    不過當然,她分析的也有道理,先帝其他妃嬪下毒的可能也幾乎為零。
    所以又會是誰呢?
    正在此時,卻聽門外一聲通傳,“太后駕到……”
    殿中三人皆是一怔。
    燕姝,【太后怎么過來了?該不會是來檢驗皇帝到底有沒有拉肚子的吧?】
    宇文瀾,“……”
    極有可能。
    他先將手中寶劍放到一邊,緊接著,便見太后踏進了殿中,身后還跟著張勝康。
    而見到此人,方才還一臉緊張的姜御醫也默默收斂了情緒,跟著燕姝向太后行禮。
    宇文瀾亦是不露異樣,只問道,“母后怎么來了?”
    卻見太后一臉著急道,“哀家糊涂,才剛發現方才給陛下送來的芋泥餅怕是不合適,陛下自小便吃不得羊乳,方才哀家竟一時忘了吩咐她們不要放羊乳,做好又直接給陛下送來了……陛下這陣子沒事吧?”
    “……”
    燕姝心間默默感嘆,要不說太后厲害呢,這演技根本看不出一絲故意。
    不過皇帝也不差,只道,“方才確實有些不舒服,所以朕叫了姜御醫來,才剛喝過藥,已經好了。”
    太后倒有些意外,“好了?”
    說著又將他打量一遍,卻見他臉色確實不差,又不由嘀咕,看來還真好了?
    如此,太后只得又嘆氣自責,“都是哀家不好,怎么能這般粗心?直到方才才想起來,怕陛下有事,還特意叫了張勝康一起來的。”
    燕姝在一旁默默看著,心道也是難得一見太后能如此說話。
    ――這是真怕皇帝生氣了。
    不過不得不說,太后的腦洞也是很大了,旁人誰能想出這樣的法子,還敢使在皇帝身上?
    這要是皇帝心狠,完全可以借此跟她鬧大。
    卻聽宇文瀾道,“不過一點小事,母后不必如此自責。”
    燕姝明白了,皇帝這是要給太后一個面子。
    到底是個孝順孩子啊,還是挺重情義的。
    卻見太后頷了頷首,“那就好,不過,還是張太醫也給陛下看看吧,萬無一失才好。”
    燕姝,“……”
    也是,好不容易策劃一場,不叫張勝康給皇帝看看,豈不是白忙活了?
    然而皇帝卻只道,“不必了,朕確實已經沒事,姜御醫的醫術母后也是親眼見過,難道還信不過嗎?這陣子他已經給朕解決了不少憂慮了。”
    燕姝又是悄悄一頓,皇帝這是在給太后釋放信號啊!
    而聽他這樣說,太后果然一愣,又試著問姜御醫道,“陛下眼下龍體如何?”
    姜御醫忙道,“啟稟太后娘娘,陛下如今龍體康泰,除過方才有些羊乳不服導致的腹瀉,其余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聞此言,太后心里琢磨起來――
    【難道皇帝已經找這姜御醫看過了?這意思,是病已經好了?這可是好事啊!】
    然而未來得及高興,卻聽皇帝忽然又問她道,“朕正有一事,想要問一問母后。”
    太后便回了神,忙道,“何事?”
    宇文瀾將方才放下的那柄寶劍拿了出來,連帶著才卸下的劍鏜及里頭的東西,一起呈現在太后眼前。
    “方才,朕在這劍鏜中發現了異物。”
    “異物?”
    卻見太后與張勝康都是一愣,忙向劍鏜中投去目光。
    宇文瀾又續道,“母后也知道,這劍本是父皇的,自朕承繼大統,就一直將其留在這殿中,不太可能叫人在其中動手。所以朕懷疑,會不會是先帝還在時,便被人放進去的。”
    說著,他緊盯二人神色,一字一頓的又道,“方才姜御醫查看過,這其中可能有毒。”
    毒?
    太后明顯一愣,忙吩咐張勝康,“你也來看看。”
    【這劍鏜里頭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到底是什么幺蛾子?】
    宇文瀾暗想,看來太后也不知情。
    卻見張勝康應是,忙拿過劍鏜仔細查看。
    又是觸摸,又是放在鼻子底下聞,同時在心間暗自琢磨,【不錯了,這就是那三清丹,居然藏的如此隱秘!】
    三清丹?
    宇文瀾暗自一頓,看來張勝康早知道有此物?
    他試著又與太后道,“朕在想,此物莫不是沖著先帝去的?卻不知是誰要害先帝?”
    這話一出,才見張勝康開口道,“陛下,如果臣沒看錯,此物名叫三清丹,通常是修道之人戒欲之用。”
    “戒欲?”
    太后一愣。
    隨即也反應了過來,心里冷笑,【那男人為了長生不老,還真豁得出去!】
    宇文瀾,“……”
    這是在說先帝?
    難道是先帝自己放的?
    正在此時,卻見太后也斂了神色道,“乾明宮乃帝王居所,沒有召見,哀家也進不來,當初先帝一心向道不問政事,只叫那個白鶴真人進出,所以以哀家看,此物若不是先帝自己所為,便是那白鶴真人嫌疑最大了。”
    這話一出,宇文瀾也想了起來。
    ――自他七八歲時起,先帝結識了一名叫白鶴真人的道士,便開始沉迷修道,初時只是看看相關書籍,與這白鶴真人時不時談經論道,但后來情況愈演愈烈,甚至在宮中設了一座香爐,每日只是打坐煉丹,其余諸事一切不管。
    朝政大事皆交于大臣及太后處理,除過白鶴真人,也不叫別人近身。
    那陣子他帶兵征戰匈戎,一去半年,回來之后想見一見父皇,在乾明宮外等了半日,卻只有白鶴真人出來與他道,先帝彼時正在閉關,誰也不能見,叫他先回去。
    如此看來,倒確實只有先帝自己,及那個白鶴真人最有可能了。
    且自他之后,宮中便再沒有皇嗣出生,現在看來,莫不是也與此物有關。
    先帝也極有可能如他一樣,中了這三清丹的毒。
    宇文瀾才想明白,卻聽太后在心間冷笑,【好個男人,竟險些害得自己斷子絕孫!可憐我這半輩子辛辛苦苦替他打掃殘局,一心為他兒子著想,如今非但不領我的情,還懷疑我?真是叫人心寒!】
    宇文瀾,“……”
    看來太后確實不知情。
    他沉默了一下,又道,“這些年叫母后受委屈了。”
    太后卻只道,“哀家只是想陛下好。”
    聲音已經涼了下來。
    宇文瀾只能又道,“是朕做的不夠好,叫您受累了。”
    太后依然涼聲道,“無妨,而今陛下沒事,哀家也放心了。”
    說著又嘆道,“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既然陛下龍體康泰,哀家便先回去了。”
    說著便轉身往殿外走。
    見此情景,張勝康也只能趕忙跟宇文瀾道,“既然陛下安好,臣便告退了。”
    說著也跟上太后的腳步。
    宇文瀾面上不露喜怒,心間冷笑。
    當初先帝病危,這張勝康日日守在乾明宮中,定然是早就發現了異常。
    甚至可能是更早。
    但他從未對任何人提過。
    就連太后也不知情。
    他是打算如何呢?
    是想等著自己找他,他再找出此物,好以此立功?
    果然,就在對方即將踏出殿門的瞬間,宇文瀾聽見他心里道,【先算萬算,居然叫這姓姜的捷足先登了!老天不公!】
    ~~
    太后與張勝康離開后,殿中又剩了燕姝宇文瀾及姜御醫三個人。
    ――雖則今夜算是揭開了困擾他許久的謎底,但宇文瀾心間并不輕松。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此物竟然與自己的父皇有關。
    他曾英明神武的父皇,為何會變成那般?
    心間正沉重著,耳中卻傳來了燕姝吃瓜的聲音――
    【我怎么琢磨著老皇帝也是受害者!畢竟他自己修道就修道吧,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要連累兒子,叫自己斷子絕孫吧!】
    【而且他要是知道這件事,死之前無論如何也該告訴他兒子啊!他既然沒說,便一定是自己也不知道,更何況還放在那么隱蔽的地方,】
    【臥槽如此看來,當初那個白鶴道士野心很大啊!這人現在在哪兒呢?】
    卻聽系統道,【跑了,當初先帝死的也挺突然,正修煉著呢突然就吐了血,宮里宮外一片大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搶救先帝身上,太后也在力保皇帝順利繼位,加上那時候宗室里各家也在造反起事,朝政可謂一片大亂,這人便趁亂跑了。】
    燕姝,【……】
    嘖,老皇帝這可真是……沒給兒子留一點好事啊。
    何苦來的?
    當然,眼下也不是吐槽先帝的時候,她正要對皇帝張口,卻見他已經朝門外喚人,“傳錦衣衛,即刻查找當年那個白鶴真人。”
    門外人應了是,燕姝便也放了放心。
    然正在此時,卻見姜御醫忽然跪地道,“臣先前不識陛下大駕,請陛下降罪。”
    ――要早知道那位官人就是君王,他怎么也不能把話說得那般直白啊!
    還什么“縱欲”……
    宇文瀾,“……”
    他只能裝聽不見,道,“是你替朕解開了難題,朕該獎賞你才是。”
    說著又吩咐富海,“傳旨,姜御醫醫術精湛,加官一級,升內醫正。”
    門外眾人應是,姜御醫也趕忙磕頭,“臣謝主隆恩。”
    咳咳,以及,感謝君王不殺之恩。
    今夜可真是……太驚險了!
    正悄悄松了口氣,卻見君王又開口道,“把先前的事忘了吧,不許對任何人再提。”
    姜御醫忙又肅斂道,“臣遵命。”
    ~~
    經歷過羊乳事件后,太后與皇帝的關系變得有些微妙。
    燕姝明白,皇帝八成是在意那羊乳的事,而太后則對皇帝懷疑而她耿耿于懷。
    ――嘖,這事確實挺難,兩人各有各的立場,各有各的委屈。
    要怪,就只能怪老皇帝不干人事,禍害完還丟下這么多歷史遺留問題叫這娘倆處理。
    而且,親生母子還好些,這二位卻還差著一點血緣,關系說遠就能遠。
    沒過幾日,太后又犯了頭疼病。
    皇帝得了消息親自去探望,卻被太后婉拒了。
    無奈之下,只好吩咐燕姝替他去伺候。
    燕姝,“……”
    這不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
    ……她招誰惹誰了。
    不過身為宮妃,太后有恙,她在旁邊伺候也是應當,于是便一連幾日守在病榻前,不敢有怨言。
    好在太后也沒為難她,難受起來只叫莊嬤嬤及竹書伺候,等不難受了,便叫她在旁念念話本子打發時間。
    且念得還是她自己寫的話本。
    燕姝,“……”
    罷了,她只能強忍尷尬癥,盡力繪聲繪色的給太后念了。
    然太后還跟她吐槽,“這逍遙公子的話本好看是好看,就是近來人太懶了,遲遲不出新故事,叫人等的太急。”
    燕姝面上笑著附和,心里嘆氣。
    她倒是想寫,但整日在溫習自己的舊作了,哪兒有空呢?
    正這么想著,卻見宮人進來稟報道,“娘娘,平津侯夫人來探望您了。”
    這平津侯夫人乃是太后的姨親表姐,平素并不在京城。只有逢年過節才會入宮探望太后,今次大約是聽說了太后抱恙的消息,才連日進了京城。
    自打承恩公府出了事,太后與娘家日益冷淡,只是與表親們還有些來往。
    尤其這位表姐還是大老遠從平津來的,太后也不好拒絕,便頷首道,“請進來吧。”
    宮人應是。
    沒過多久,便引著一老一少兩位女子進了殿。
    正是平津侯夫人及她的幺女霍迎夏。
    ――關于這一家子,可謂傳奇。
    霍夫人可謂綁定了婆婆命的,一連生了五個兒子,臨到四十歲才得了這么個幺女,平素寶貝的宛如眼珠子似的,到哪兒都帶著。
    只不過這母女倆感情雖好,就是不太像。
    霍夫人是個圓臉,目光炯炯有神,看來有些英氣。
    其閨女卻是個瓜子臉,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起來頗有些媚態。
    燕姝先前在年節及太后壽宴時,已經見過這母女倆,此時再次見到,又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都說閨女隨爹,難道平津侯長得如此媚態?
    卻聽系統叮的一聲,【平津侯不媚態,他外室媚態啊,這閨女其實是他的外室生的。】
    燕姝,“???”
    這又是一個什么故事?

彈殼 花開美利堅 靈玉奇俠傳 死亡游戲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 塞外江南 嬌寵盛世 閨蜜上下篇 嚴錚翎戰寒爵 重生之崛起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