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嘴:“楚哥,你不會報復我吧?”
陳楚笑了,這小子夠賊的。
趙大成又咽了口唾沫道:“楚哥,我再告訴你個秘密吧,你別報復我……那個,那個胡長天不是啥好人,他找警察想對付你。”
“嗯?怎么對付?”陳楚笑問。
趙大成低低道:“楚哥,我說了你別把我賣了啊,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就行,這個胡長天恨透你了,但也知道你會幾下武藝,這幾天就領(lǐng)著公安找你,他想找到你,把你帶到別的地方,然后讓公安開槍打死你,他公安內(nèi)部都有人,打死你就說你半路抗法,搶奪警察手槍還襲警,被警方就地槍決……”
陳楚眉頭深皺,這個趙大成不說,自己還真想不到這些。
怪不得算卦自己要倒霉呢,看來還是自己心善,想做點好事,幫幫這個可憐的小杜,看來好心有好報了。
陳楚也有些后怕,這小子不提醒的話,哪天胡長天領(lǐng)著警察來找自己,也不戴手銬,就說出去談?wù)?,背地里給自己打黑錢,一發(fā)子彈就把自己解決了……
有玉扳指管屁用,一槍打后腦勺自己也嗝屁歸西了……
“呼……”陳楚心里嘆了口氣。
這趙大成又道:“楚哥,這個胡長天還參與賭球,在J省的足有聯(lián)賽他都下注,都在澳門都城下注,在L省城也可以下注,這么說吧,我跟他這一段了解咱國內(nèi)的足球基本上都是假的,不是咱們踢不好,也不是咱們總是輸球,我就是個足球迷啊,是因為在澳門那邊下注了,莊家開誰贏誰就贏,不贏都不行啊!”
陳楚不是個球迷,但一到世界杯,亞洲杯可以感受到全國的群眾熱情高漲,還有那種激-情,真是讓他這個不是球迷的人也伸手-感懷。
“這……不能吧?”陳楚問。
“不能啥啊?”趙大成苦笑道:“我都恨透這個胡長天了,當然,他也不是主導的,主導的是足協(xié)高層人員,不是咱們天朝的腳臭,而是澳門屠場開你輸你必須要輸,踢球的球員只能瞪著眼睛往球門框上踢,往場外踢,不敢贏啊,真贏了老板陪幾千萬,甚至上億,他的小命,他老婆孩子全家的命可能都沒了,說到黑社會,這足協(xié)幫勢力極其龐大……沒人惹得起……胡長天也在足協(xié)幫有些股份……所以他也威脅過有些球員,包括他們的老婆孩子,我也參加了幾次威脅省里隊員的,太大的參合沒用我……”
“哦,還有這樣的事,我知道了。”
“那,楚哥,我走了,我這人實在吧,我把秘密都告訴你了,我真走了……”
“走吧走吧……”陳楚不耐煩的擺擺手。
李大成剛轉(zhuǎn)身邁了一步。
撲哧一聲,從他后腰一股冰冷刺入,隨即從他肚子凸出一段漆黑鋒利的錐形。
隨即,錐形拔-出再刺入他胖乎乎的身體,三棱軍刺連刺了三次,血色殷洪,染紅了林中地面。
趙大成不甘心的轉(zhuǎn)回頭,臨死看著陳楚,手禁不住指著陳楚所在的方向,最后一點意識讓他說了最后一句話:“陳楚……你……不夠意思,出爾反爾……”
陳楚甩了甩軍刺上的血,輕笑一聲:“老子本來就是個痞子,不出爾反爾還他媽是我么……”
陳楚開始刺入地面挖坑。
邊挖邊嘀咕:“麻痹的,長這么大個,得讓老子挖多大的坑啊……”
不過陳楚還是奇怪,足協(xié)這么干,國家就不管管么?這故意輸球,跟喪權(quán)辱國有什么區(qū)別?難道為了幾個錢,讓人罵著臭腳,讓人罵著東亞病夫就那么光彩么?這他-媽-的,為了錢啥都賣了……
三棱軍刺極其堅-硬,這種軍刺的鋼制都是軍用的鋼制,而龍九給陳楚的這軍刺更是花崗巖用力都可以刺穿,十多分鐘,陳楚把松土撥出,已經(jīng)挖好了坑,他現(xiàn)在感覺干這些活很輕松,腳下如同飄忽似的,而身上出些力氣,仿佛也感覺不到太累。
把這趙大成埋進坑里,陳楚又想了想,把他手機掏出來弄碎,把證件都焚毀了,這才把坑埋上。
拍拍手,陳楚把附近的腳印擦好,弄死這樣的壞人便是做好事了,這樣的人也早該死。
收拾停當,陳楚下了山坡,又走了一段,看到個女人有些憐弱的抱著個紙皮袋子靠在一顆大樹上,時而張望一番,想在在等什么人。
林中風有些硬,吹的樹葉紛紛,這女人也抱著雙臂,微微有些發(fā)顫。
近了,這女人看到陳楚,把頭輕輕轉(zhuǎn)過去,冷冷的一語不發(fā)。
陳楚停下,伸手抱了抱小杜:“杜姐,冷了吧,咱回去吧。”
“啊?你……你干啥?”
“不干什么???你不是不在劉縣長那當秘書了么?去我的西楚集團,我那正好缺人手呢,只要你不怕艱苦就行?!?br/>
“你……我,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明白吧?!毙《叛凵裼行┗艁y,陳楚盡收眼底。
“不用明天了,那個趙大成被我的人抓-住送走了,你自由了,這錢你也存回去吧……”
小杜一陣迷惑,陳楚掐了掐她嫩嫩臉蛋兒道:“那個……昨天我給我自己算了一卦,說我最近犯小人,所以我要多做一些好事,這樣才能逢兇化吉,遇難成祥,都是小人就是女人,所以我不能得罪女人的,杜姐,我抱你回去啊?”
“你給我滾……”小杜罵了一句,嗚嗚的哭了起來,陳楚摟著她,感覺自己身上被她眼淚和鼻涕整的潮乎乎的,不過還是忍了,自己不能得罪人啊,至少這幾天多做點好事沖沖喜啥的,嘿嘿……
哭了多時,小杜才松開了。
陳楚掏出手絹,擦了擦肩膀。
“杜姐,沒事的,上午的話我也不是故意說的,我道歉,其實我上午差一點就被你迷住了,咱們一會兒還能不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咱們?nèi)ベe館……”
“滾……你沒機會了?!毙《呸D(zhuǎn)過身去。
陳楚摟著她細細小-腰道:“那這樣吧,咱倆當個好朋友,雖然我有女朋友了,不能跟你結(jié)婚,但是你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比如晚上那種需要的時候,我也可以滿足你,那個,我這也是助人為快樂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