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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生辰大典我帶了一把槍進來,王達和許強也帶了槍現在守在門外,我們的時間說充裕不充裕,說緊張但也不緊張,所以我先打傷了教宗的四個護衛,控制了教宗,接著再殺掉了陳大主教,由于一直沒有進入核心圈子而我的時間又不多,所以我今天才知道安排刺殺我的人是他,所以我毫不猶豫的開槍干掉了他。
有人會問,你不想知道他為什么刺殺你嗎?其實這是一個哲學問題,當說了一大通原因理由之后回到原點:他想刺殺你,所以刺殺你,知道不知道緣由其實根本沒有關系,一切只是一個因為所以的簡單問題。
教宗跪在我的腳下,可能是肥碩的身軀有些不舒服,略微動了一下,我直接用手槍砸在了他的后背上把他砸趴下,接著用腳踩著他的頭,我就這樣看著所有人,就像看著一群死人一樣。
“很好奇吧?你們覺得我這樣一個新人憑什么不滿足天命區給我的一切,憑什么爬得那么快,現在你們很好奇我為什么要沖上大殿開始殺人,還把你們高高在上的教宗踩到腳底下?其實我不想的,我本來都要走了,我和你們合不來的,你們看看那部教典,狗屁不通啊簡直,要抄人家圣經就大方的抄不就得了,非要自己寫,教宗大人你小學畢業了嗎?還天命歸吾,你算個毛啊?還有你們,一天天像模像樣的解讀什么教義,沒事兒還要開分享會,就特么一本小學作文水平的教典你們都能編出花來,你們還要臉嗎?”我拿著槍挨個點過去,沒有人敢抬頭,除了司馬大主教依舊用痛心的表情盯著我。
“唉,怎么沒人說話了?你們闡述教義胡編亂造的勁兒哪兒去了?你們上求蒼天下拜教宗的的虔誠呢?來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展現你們的虔誠,我準備殺五個人,如果有五個人主動上前送死,我就放過你們的教宗,記住,要絕對自愿哦?!蔽矣檬謽寣是懊娴却腥松锨啊?br/>
司馬大主教咬著牙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有些欣賞的看了看他,接著開始用嘲諷的目光盯著他,因為除了他以外沒有人上前,所有人都低著頭,仿佛沒聽到我說的話一般。
“看來你們也不傻啊……傻的是那些沒有思考能力的難民,他們覺得你們給他們吃給他們穿,哪怕壓迫他們虐待他們也是應該的,哪怕你們做錯了事也該被原諒對嗎?可你們自己呢?你們自己都不信的東西拿去騙人,你們算什么?天選者?從教宗開始到你們,一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騙子,你們打著宗教的旗號攫取了煙雨市三分之一的資源,然后自己留下了大部分,把剩下的一小部分像施舍一般給了底層的人民,你們是投機倒把的蛀蟲啊,怎么披上宗教外衣之后就成了救世主了呢?”
“這大殿里真暖和啊,你們知道這幾天凍死了多少人嗎?前幾天我路過街邊,看到一個小男孩和他的奶奶或者姥姥在路邊凍得發抖,我把我唯一的軍大衣送給了他們,小男孩謝了我,知道那個老人家說什么嗎?她說事教宗賜福,嘖嘖,有時候我很佩服你們胡編亂造的能力,能讓一個人那么相信你們,對了你知道那對祖孫的下場是什么嗎?我昨天知道了,我送給他們的軍大衣被護衛隊的人沒收了,理由是懷疑他們偷東西,沒有了軍大衣保暖,老人家凍死啦,小男孩不知所蹤,可能跑到哪個角落去避寒和找東西吃了,你們看看,你們手下的人有多惡心。”
我冷冷的說著,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很多人低下了頭,不知道是愧疚還是純粹的害怕,畢竟在他們眼里我現在應該算是一個魔頭了吧,我的確也在扮演著這樣一個角色。
“對了,剛才要說黑狼的,呵呵,黑狼這個家伙腦袋有點問題,你們不用這么看我,他就是有病,你們記不記得他虐待我兄弟,被我沖到前線打了一頓的事情?不過說來也奇怪,打完他一頓之后這家伙好像開竅了,后來我們竟然越走越近,朋友?我不知道我們算不算朋友,大概,算吧……教會有護衛隊,據說是精銳,穿著最好的衣服,拿著最高的物資獎勵,還能時時刻刻聆聽教宗的金口玉言,但是這幫家伙比起黑狼帶出來的那群人差得太遠了,來的時候我把那個厲教官打了一頓,我本來想殺了他的,后來想想他除了傻.逼一點之外也沒有太大的毛病,而且我怕耽誤了我的大事啊,一百個厲教官也比不上教宗大人是不是?”
“跑題了跑題了,說黑狼,這家伙性子很耿直,我很佩服,我就做不到他那種耿直,所以他死了我還活著,我做不到他站在圍墻上大罵你們教會這些所謂的高層,你們覺得丟臉啦?一個區域主教竟然敢挑釁教宗?所以你們就安排他去死啊,說派遣精銳支援結果遲遲不到,甚至你們中可能有人和淘汰區有關系,竟然讓人埋伏他,你們去看他的尸體了嗎?我去看了,黑狼被砍得面目全非啊,嘖嘖,真慘,那天我本來已經要走了,離開你們這群虛偽狂妄的家伙,結果他死了,我走不了了,不是走不了,是我忽然不想走了,我想替黑狼討個公道,沒錯,他不是我的朋友,我其實挺煩他的,一根筋,可你們在場的這些渣滓哪一個不比他該死?為什么他死了你們卻好好的活著?”
“我咽不下這口氣啊……我很努力的勸自己,算了吧,反正本來都打算走了,何必再冒險為黑狼報仇呢?報仇該找誰呢?就算報仇了以后又怎么樣呢?死者已矣……你們是不是也想這么勸我?可我就是說服不了自己,那樣一個全心全意保護天命區的人就那樣慘死了,而且是我親自用匕首捅進他的頭,那種滋味你們明白嗎?”
“所以我留下來了,冤有頭債有主,黑狼的死我是肯定要算在教宗的頭上的,我給過這家伙很多機會啊,大雪初降,如果他哪怕露面安撫一下教徒的情緒,或者全力發放物資而不是急于收攏物資我可能都會放棄這個計劃,我也不想冒險,可是教宗大人不給力啊,昨晚又凍死了七個人教宗大人知道嗎?你囤積的物資為什么不昨晚就發放,非得趕在你生日這天的良辰吉日發送,你知不知道早一天那七個人就不會死?他們臨死都抱著教典,他們不是你最虔誠的教徒嗎?你的博愛呢?”我冷冷的用槍指著教宗的頭喝問道。
“我……我錯了,請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改正,好好愛護他們,我、我愿意把所有的物資都送給你。”教宗顫抖著說道。
我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肋骨處,這一下我聽到清脆的骨裂聲,教宗躺在地上疼得打滾,好像一只站不起來的豬啊,我冷漠的看著他說道:“你看你,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我要你那些物資有什么用?感情我之前的都白說了?”
我搖了搖頭,看著司馬大主教他們緩緩道:“這就是你們的教宗?這就是你們的天命之主?丟人。”
“徐主教,不,徐先生,教宗大人和我們固然有做錯的地方,但是對你不薄,我們承諾會盡快安排物資發放,并且絕對不阻撓你離開,請你……放過教宗大人吧。”司馬大主教懇求道。
我揚了揚頭,指著司馬大主教說道:“你很好,你手下的豐主教也很好,都是做實事的人,雖然做得也不多,但至少還能站在難民的角度想上那么一想,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回答上來我就放了教宗,問題是,你們有放過黑狼嗎?他被活活砍死,被喪尸撕咬的時候,你們有想過放他一條生路嗎?他只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呀,就該死嗎?回答我?。 ?br/>
我怒吼著站起身,把身后沉重的教宗專屬椅子掄起來狠狠的砸在教宗的后背上,他口吐鮮血慘嚎了起來,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來兩瓶上等的好久打開蓋子直接沖著教宗的傷口澆下去,沒多久他就慘嚎著疼醒,做這一切的時候我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有種酣暢淋漓的痛快之感。
“為、為什么……一個黑狼、你……”教宗的聲音斷斷續續,可是我卻聽明白了,我俯下身問了他幾句話,他忙不迭的回答了我。
“謝謝你的坦誠,那我也坦誠回答你這個問題好了,為什么?因為終究意難平啊……”我看著地上的教宗嘆息了一聲。
“砰!”子彈從教宗的后腦穿過,他沒來得及再繼續說什么就化作一具尸體,我甚至沒有揭開他的面具看個究竟。
“不!”司馬大主教凄慘的呼聲響起,可惜已經晚了,我站在最前面張開手深呼吸了一下,讓整個人都處于放空的狀態,我似乎看到黑狼死前拉著許強的手說道:“走吧。”
走吧……走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