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九黎坐下，兩人沉默對視了一會，衛九黎好笑的吐了口氣，隨后道，“有一點郁乾說得很對，感覺這東西，并非有什么具體的表象，你向來隨心隨性，我也只希望你未來依然如此，無需想太多。”

白棠一愣，“哪怕我將來會離開你？”

衛九黎聞言，表情微頓，眼底頃刻間閃過一絲暗光，不過很快就消散無蹤，而是勾起唇角，帶著某種堅毅與自信，道，“不會的。”

白棠錯愕，看著對方此刻的表情，亦正亦邪的感覺，她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