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 !
章節(jié)名:第一百五十九章翻盤!姜秦之爭
秦瀚霖在電話里表示秦家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請夏芍幫個忙。
夏芍很樂意幫這個忙,收起手機時,她笑著下車,對秦家這次的處置打了個滿分。
迎著夜風(fēng),夏芍轉(zhuǎn)頭,對上徐天胤關(guān)切的目光,不由一笑,“明天,京城有好戲看了。”
夏芍覺得是好戲,京城受到的卻只有震動。[
事情是怎么爆發(fā)開的,只有那些身在上位的人才知道——一切,都要從華夏集團(tuán)的某個動作開始。
夏芍身在京城,這天一早,遠(yuǎn)在青省的東市,卻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連忠榮在東市投資的陶瓷公司連連接到客戶的退單電話,去年就談妥的生意,一大早便有一半的客戶打電話來,取消了今年的合作。連忠榮懵了,連連詢問原因,對方都是什么也沒透『露』就掛了電話,態(tài)度很冷淡。
正當(dāng)連忠榮拿著電話發(fā)懵的時候,他又接到消息,他在東市投資的兩個旅游項目遭到了東市安親會堂口的『騷』擾,工地法施工,工人不敢上班。
連忠榮一驚,趕緊打電話給高義濤,高義濤始終不接他的電話。火急火燎下,他打電話給了連忠勇。連忠勇是東市市委書記,一把手,安親會畢竟是黑道,再囂張也不該不給『政府』面子。果然,電話高義濤接了,但態(tài)度很冷淡,只說了一句話,“連書記,好好想想,你們兄弟得罪什么人了。”
這話讓連氏兄弟臉『色』一變,這才想起到了東市之后,曾經(jīng)聽說過的傳言。據(jù)說,華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夏芍和安親會關(guān)系甚密,安親會曾發(fā)過黑道令,任何人不得惹夏芍。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在腦海里,這件事的幕后是誰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也只有夏芍,才會在商場有這么廣的人脈和號召力!除了她,還有誰能讓那些客戶寧肯支付違約金,也要跟他取消訂單?
連忠榮很震驚,懵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得罪了夏芍,可是那天在華苑私人會所,不是談得好好的,只要他保守那天談話的事,夏芍就放過他嗎?
連忠榮趕緊給夏芍撥去了電話,夏芍接了電話,聲音卻很冷淡,也只說了一句話,“連總,那天的談話內(nèi)容,你真的守信了?”
連忠榮怔住,他、他守信了啊!他事后憋了一肚子的火,都沒去找吳四海理論,問他為什么內(nèi)部消息沒確定就跟他說。但是怕打擾了夏芍的計劃,他硬生生忍住了。他確實沒對吳四海透『露』什么!就連事后他哥連忠勇問起了,他都含糊過去了,說夏芍都去京城了,不提這事恐怕是看在連家是秦系大員的份兒上,不提了。
連忠勇顯然認(rèn)為這個說法說得通,這幾天再沒過問這件事,一切也都相安事,日子也恢復(fù)了往常的平靜。哪知道,這天一大早,一切來得這么突然!
連忠榮猜測,該不是夏芍想處置吳四海,結(jié)果吳四海得到什么消息了吧?可、可那真不是他透『露』的!誰知道是不是夏芍的計劃被其他知道這件事的人泄『露』了,讓夏芍以為是他干的。連忠榮滿頭大汗,趕緊打電話給夏芍澄清,夏芍卻不接他的電話了。
這下子可把連忠榮急得直跺腳,他原以為不會再有事的,哪里知道得罪夏芍還會有這么多的麻煩事?眼看著訂單都被取消了,旅游項目也不能繼續(xù)開發(fā),連忠榮急得上門找了夏志元幾次,夏志元都避而不見。連忠勇雖然身為東市一把手,在這個時候卻不敢端出官威來打壓華夏集團(tuán)在東市的生意,更不敢動安親會。
只不過是動動華夏慈善基金,就惹出這么多事來,夏芍這簡直是把連忠榮的生意往死里整,要是再敢打壓華夏集團(tuán),誰知道這女孩子還有什么手段?
明明身為市委書記,在這種時候,竟然被『逼』到什么作為也不敢有,連忠勇為官以來,還是第一次這么憋屈!他把親弟弟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后也只撂給他一句話,“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自己打電話給老爺子!”
連忠榮哭的心都有,卻也再沒別的辦法了,只好顫顫巍巍給連家老爺子去了電話。
把事情避重就輕一說,連家老爺子在電話里將他好一通臭罵。六十歲的人了,罵起人來中氣十足,震得連忠榮耳朵都疼。連老爺子年輕的時候當(dāng)過兵,后來棄軍從政,那雷厲風(fēng)行的火爆脾氣卻一輩子沒改,罵了兒子便要了夏芍的電話,要跟夏芍親自通話。
雖然脾氣火爆,但能在政壇常年不倒,做到省部級高官,這位老爺子實則是個精明的人。他給夏芍打電話的時候,全程笑呵呵,直到跟她通罷電話,才氣得摔了話筒!
“混賬!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有點成績就目中人!”
連老爺子雖然知道這次的事是兒子貪心,自食苦果。但他想著,夏芍這么做,非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想讓他這個老頭子出面給她道個歉。他一把年紀(jì),省部級大員,親自致電她這個二十歲的小丫頭,她要的不就是這個面子?
但他怎么也想到,夏芍在電話里竟然跟他打太極![
“呵呵,老爺子,我真的不知道連總的生意出了事。連總的客戶我并不認(rèn)識,他們因為什么原因取消訂單,我倒是不知。不過,我和安親會的高堂主倒是見過面,如果您老需要,我會打電話問問他出了什么事的。”
這個小丫頭,不僅不承認(rèn)是她的意思,她還想賣個面子給他!
連老爺子氣得哆嗦,直拍桌子,“真以為天下都是你的了?我就不信,沒人治得了你!”
連老爺子就在京城,當(dāng)即就來到了秦家,求見秦老爺子。連家是秦系大員,他去喊冤,秦家自然是要見的。秦老爺子聽了事情經(jīng)過,呵呵一笑,道:“我沒見過這丫頭,不過常聽徐老提起,晚輩們之間的誤會沒必要鬧成這樣。放心吧,這事我來做個和事佬。”
有了秦家這個保證,連老爺子舒舒服服回家等著了。
本來,他給夏芍打電話,夏芍要是肯順著臺階下,她就能得到他這個老頭子的道歉,也算有面子。可是,給她面子她不要,現(xiàn)在秦家出馬,她總不能不給秦家面子吧?秦老爺子可是跟徐老交情甚好的,要是她連秦老的面子都不給,驚動了徐老爺子,讓老爺子知道她在他這個六旬老人面前端身份,就算她有理,挨一頓訓(xùn)示也是要的。
哪怕這件事是連家不對在先,她這次也得打電話給他!到時候,在電話里拿喬的就不是她了。
年輕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這次就不妨教教她!
連老爺子舒舒服服地在家里等著夏芍服軟的電話,哪知道,第二天接到的是秦老爺子的電話。
秦老爺子在電話里嘆氣,“老連啊,我也沒辦法了,這孩子昨天把事情先跟徐老說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說的,徐老爺子正氣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最恨官門子弟在地方上拿家族背景牟利。我看這事……唉!先放放吧。”
“什么?”連老爺子拿著電話,愣了。他趕緊給兒子打去了電話,嚴(yán)厲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連忠榮沒想到老爺子居然搞不定,被嚴(yán)厲『逼』問之下,他這才承認(rèn)當(dāng)初『逼』夏芍的父親收那一百萬,是說了些狠話,拿家里的背景給他施加過壓力。
連老爺子氣得恨不得隔著電話扇兒子兩巴掌,但對夏芍也咬牙切齒,沒想到她竟然先下手為強,跟徐老爺子告了狀!
更要命的是,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透了些風(fēng)出去,三兩天內(nèi)就鬧得京城圈子里議論紛紛。有人甚至說,這事兒鬧得有點大,徐康國動怒可不是小事,連氏兄弟在東市的作為,就算不派調(diào)查組去查有沒有違紀(jì)行為,連忠勇搞不好也不能在東市連任。他被調(diào)動的可能『性』很大。
這風(fēng)聲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來的,總之越傳越盛,傳得連老爺子心里都發(fā)了慌。正當(dāng)他考慮著要不要拉下臉來再給夏芍打個電話,誠懇地再次道歉時,大事發(fā)生了。
不知道是誰,把一堆連氏兄弟在地方上的事捅去了紀(jì)委。
這些事里,有連忠勇貪污受賄的,有利用職務(wù)之便,為胞弟牟取項目工程利益的。證據(jù)準(zhǔn)備得很全,一看就是早有準(zhǔn)備的,而且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盯著一樣,舉報信和證據(jù)一送到紀(jì)委,事情便風(fēng)一般傳了開!
整個官場都盯著,哪怕連家是秦系大員,秦家也不得不做出反應(yīng),派出調(diào)查組前往東市展開調(diào)查。
這可是自己人查自己人,雖然是奈之舉,可也少有。
沒有人知道這封舉報信是誰送的,有人猜測是夏芍,有人則很納悶。夏芍就算想整治一下連氏兄弟,也犯不著跟秦家過不去,除秦家一員大將吧?這在派系爭斗的敏銳時期,這疑是在削減秦系的力量,夏芍不會不清楚這件是吧?
不解,觀望。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去了東市,等著看調(diào)查組能查出個什么結(jié)果來。
有人說,東市的領(lǐng)導(dǎo)班子這回會洗牌,畢竟舉報者把證據(jù)都搜集全了;有人則說秦系不可能往死里查自己人,一定會大事化小;有人則嗤笑,這件事都捅到京城了,你以為姜系是瞎子嗎?他們剛剛失去了王家,難得遇到秦系自斷手腳的好事,能允許他們大事化小?這件事指定早就捅到上頭了![
咦?姜系?
不少官場的人心里都有古怪的感覺,如果說夏芍沒有跟秦系對著干的理由,那么姜系呢?這封舉報信,會不會……
當(dāng)然,這只是猜疑。
可是,當(dāng)這猜疑還沒有結(jié)果的時候,京城又發(fā)驚天大案!
這次曝光的是軍校錄取黑幕!這回,是實名舉報。舉報這件事的人,竟然是秦瀚霖!
秦瀚霖正結(jié)束了在青市紀(jì)委書記的工作,回京城述職。調(diào)任的文件還沒下來,他便將在離任期間發(fā)現(xiàn)的軍校錄取黑幕做成了材料,直送京城!
這份材料與那封匿名舉報連氏兄弟的材料一樣證據(jù)確鑿,羅列滿滿,上書錄取工作組的官員在青省軍校招生上收受學(xué)生家長賄賂、私改錄取名額的事實和罪證,一經(jīng)舉報,引發(fā)的社會關(guān)注比連氏兄弟的事要強烈得多!
高考向來被家長重視,這事關(guān)孩子一生發(fā)展的大事一經(jīng)曝光,不僅是青省,全國各地的家長都紛紛要求徹查高考錄取的黑幕!
眼下已是快換屆的時期,京城竟然在短時間內(nèi)連發(fā)兩件大事。兩件都與貪腐有關(guān),上頭震怒,誰也不愿在罵聲中結(jié)束任期,在退下來之前,歷屆領(lǐng)導(dǎo)都會狠辦幾件實事,求個好名聲,這與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一個道理。如今這位當(dāng)然也不例外,他當(dāng)即發(fā)下一號文件要求嚴(yán)查!
一時間,人心惶惶。
行的端坐得正的人當(dāng)然不怕查,但被查的范圍卻從軍校錄取擴大到了全國的錄取招生工作。
張汝蔓作為京城軍校青省招錄的新生,尤其是名額失而復(fù)得的新生,最先受到了校方和檢查組的調(diào)查。核實高考試卷、核實成績、重新測試體能、重新體檢,并且被詳細(xì)詢問了錄取名額失而復(fù)得的事。
張汝蔓對此很惱火,當(dāng)初錄取的事,她心里也憋了一口氣!如果不出黑幕,她的錄取本該很順利,何來今天好似走后門進(jìn)軍校、還被調(diào)查的恥辱?為了還自己一個清白,她倒是配合調(diào)查,連當(dāng)初一怒之下去找秦瀚霖“上訪”的事都沒放過。
對這件事,秦瀚霖在被調(diào)查組問詢的時候,很大方地承認(rèn)。他和徐天胤關(guān)系好,認(rèn)識夏芍的表妹也在常理之中。張汝蔓被錄取的事,他坦承與自己或許有點關(guān)系。他因認(rèn)識張汝蔓,心知她必在錄取之列,但成績出來的那天,他卻沒在網(wǎng)站上看到她的名字,疑『惑』之下,他詢問了錄取工作組的人。工作組的人對他稱,網(wǎng)站出了點問題,并且當(dāng)天網(wǎng)站的異常就修復(fù)了。
秦瀚霖稱,對于張汝蔓的錄取名額失而復(fù)得,他并未有干預(yù)和指示,但詢問工作組錄取的情況,也確實不應(yīng)該。但正因為當(dāng)時問了問,他才從工作組的反應(yīng)和處理上發(fā)現(xiàn)了這次錄取工作存在黑幕。這才暗中收集了證據(jù)趁著回京述職期間帶了回來,向上遞交。
他這明顯就是表明自己確實有過,但因過有功。
秦瀚霖的話,調(diào)查組當(dāng)然進(jìn)行了調(diào)查,盡管有的錄取工作組的人表示,秦瀚霖曾暗示過不許動張汝蔓的錄取名額,但這些竟都沒有找到證據(jù)。而秦瀚霖搜集的證據(jù)卻是實打?qū)嵉摹?br/>
就在事情即將蓋棺定論的時候,又出波瀾。
跟隨秦瀚霖去青省一同上任的秦家心腹吳四海,在接受調(diào)查的時候因頂不住壓力,稱錄取名額的事確實是秦瀚霖示意。原因是他與夏芍的表妹張汝蔓之間關(guān)系有些曖昧,像是男女朋友,兩人在青市這三年里常見面,以他對秦瀚霖的了解,他身邊的女人看似很多,實則很有原則,從不與誰過分親近,唯獨對張汝蔓有些不同,看起來很有好感。
吳四海跟著秦家十來年了,從秦瀚霖少年時期起就對他十分了解,可以說是看著他從少年成長到如今的。外界都曾笑稱吳四海是秦家的管家,他說的話,會有假?
一時間,京城震動!如果真像吳四海所說,那么,秦瀚霖為什么要曝光出錄取的黑幕來?他這不是把自己往里面坑?
還是說,他回京述職,想撈功更進(jìn)一步?可是,沒有必要啊!他是秦家三代,政壇里早晚是他這一代人的天下,他慢慢等著就好,何必鋌而走險,貪功冒進(jìn)?姜系今年痛失王家,勢力大損,已經(jīng)不如秦系,秦系只要把這優(yōu)勢保持到換屆,勝局已定!何必冒險貪功?這不符合常理。
況且,這也未必是功。
這次的事,秦瀚霖實名舉報,那些被查的人里頭可不只有姜系人馬,也有秦系的,這舉動疑是得罪人的。
秦瀚霖到底是怎么想的?
正當(dāng)所有人都擰著眉頭,苦笑琢磨也思索不透,秦家丟出一顆炸來。
一打的證據(jù),全都指向吳四海,證明其早已被姜家收買,有意誣告秦瀚霖。
京城嘩然,正被這消息炸得頭腦發(fā)懵的時候,連氏兄弟的案子有了進(jìn)展。
據(jù)連忠榮交代,他曾受了吳四海的暗示和挑唆,意圖強動華夏慈善基金!
吳四海身為秦系的人,難道不知道夏芍和徐家的關(guān)系?為什么會挑唆秦系大員的連家子弟去動華夏集團(tuán)?這不正常!
難不成,真像秦家甩出的收買證據(jù)那樣,吳四海是姜系埋伏在秦家身邊的內(nèi)線?如果真是這樣,吳四海為什么會在錄取的事上潑秦瀚霖臟水就能讓人想得通了!
京城的目光紛紛震驚地投向了姜系,姜系這可真是隱藏得深啊!吳四海在秦系十幾年,已成心腹,在關(guān)鍵的時候回頭咬秦系一口,任誰想想都覺得背后發(fā)冷。
可是,正因如此,這件事才讓有些政壇老狐貍心里咯噔一聲。
不對!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吳四海既然是姜系培植在秦系身邊的內(nèi)線,十幾年的深藏,一朝若動,必然會看準(zhǔn)秦系的咽喉下口!這次錄取的事,若秦瀚霖真的示意過錄取名額的事,那對姜系來說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為什么錄取黑幕不是由姜系曝出來?如果由姜系曝出來,那這次秦系必受重創(chuàng)!
但這件事既然由秦瀚霖捅出來了,那姜系就失了先機,為什么還要把吳四海暴『露』出來?
這件兩件案子,同時爆發(fā),似乎隱隱之間有聯(lián)系,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
不得不說,這些政界的老狐貍味覺果然靈敏。
姜系失了先機,確實沒有再將吳四海暴『露』出來的必要。但是,這不是他們愿意的,而是被迫的。
錄取的事由秦瀚霖先一步曝出來,令姜系大為吃驚!這不僅打『亂』了他們的全盤計劃,還令他們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吳四海向來深得秦家信任,秦瀚霖平時稱他為吳叔,對他頗為尊敬,秦家有這樣的大動作,不可能不知會吳四海一聲。可是,吳四海提前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就像是秦家防著他一樣!
姜正祈猜測,吳四海可能已經(jīng)暴『露』了。
苦心十幾年安排的人,就這樣毫作為地暴『露』了,對姜家來說,是個打擊。吳四海即便不咬秦瀚霖一口,待秦家度過了這次的危機之后,也不會放過他。所以,吳四海這時候才出來咬秦瀚霖,實屬奈之舉。
正是他這不符合常理的舉動,讓一些政壇的老狐貍瞧出了這兩件案子的不簡單。
但任誰再猜測,也不可能知道,這兩件案子背后始終站著一名女孩子的身影。如果沒有她,今天驚動京城的驚天大案就是秦系的重創(chuàng)。如果沒有她,這件案子不可能以秦姜兩系各有損失,不勝不負(fù)為終結(jié)。
兩件案子從九月初被查,歷時三個月,到了十二月底,又是一年圣誕的時候,有了結(jié)果。
秦瀚霖身為招生錄取工作組以外的人員,違規(guī)詢問錄取工作有過,揭『露』黑幕有功,最終決定記過處分,留京察看一年。
這樣輕的處分對秦系來說疑是天大的好消息,但秦系保住了秦瀚霖,卻得罪了一些人。
錄取事件確實查出了一批貪腐官員,這些人雖然都被撤職查辦,但里面畢竟也有秦系的人,秦系一些官員對秦家的做法難免心里有些疙瘩。秦家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安撫、修復(fù)一些關(guān)系,在所難免。
吳四海是不是姜系的人沒有法律上的定論,他的罪名只是受賄,也已被查辦。
至于連氏兄弟,也被查辦定罪。連忠勇的罪名是貪污,連忠榮一部分來歷不明的資產(chǎn)被沒收,公司的生意也大受打擊,一蹶不振。連老爺子的兩個兒子都面臨入獄,對他來說打擊自不必說。他雖然恨極了夏芍,但也恨極了姜系。別人云里霧里,弄不懂這件事里的貓膩,他卻看得清楚。吳四海是姜系的人,他慫恿兒子去動華夏集團(tuán),遭來夏芍的打擊,連忠勇的那些犯罪證據(jù)肯定是姜系的手筆!
因為這些證據(jù)如果是夏芍找來的,她何必前頭還要打擊連忠榮的企業(yè)?她直接把證據(jù)一送,什么就都能解決了。
最終害了自己兒子的人是姜系,連老爺子很清楚這點。
而對這兩件事最滿意的人就是夏芍了。
連氏兄弟被繩之以法,再合她的心意不過。她幫的是秦瀚霖,卻并不想幫這對兄弟。好在秦家還算公正,只不過為了不失去連老爺子這一員大將,他們請自己出面動了連忠榮的公司,再散播消息,稱連忠勇得罪了徐老爺子,即將被調(diào)離。這一切都符合姜系動手的條件,然后借姜系的手將證據(jù)曝出,查辦了連氏兄弟,也讓連老爺子成功恨上了姜系。
恐怕,姜正祈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收集的那些扳倒連氏兄弟的證據(jù),正好遂了夏芍的心愿。她正不想讓那兩兄弟在她的老家待著呢!
這件事,到頭來還要感謝姜正祈了。
兩件事歷時三個月,對姜秦兩系都有些影響,眼看著臨近新年,想來在這件事的余波平靜下去之前,兩派都不會再有大動。
而夏芍在這三個月來,依舊忙著學(xué)業(yè)、忙公司的事,并且準(zhǔn)備半個月之后就到來的寒假。
但在寒假之前,圣誕節(jié)這天中午,夏芍開車來到了京城一家特『色』酒吧。今天晚上她和師兄有約,所以陪朋友們的時間就安排在了中午。張汝蔓第一年來京城,中午夏芍請她來這家海盜主題酒吧里聚聚,大家一起共度圣誕。
元澤、柳仙仙、苗妍和周銘旭四人從車上一起下來,今天,衣妮和溫?zé)钜惨黄鸨幌纳纸猩希邆€人,夏芍的車?yán)飫偤米鴿M。
七人一起進(jìn)入酒吧的時候,酒吧里還是那副熱鬧的景象。今天是圣誕節(jié),酒吧里很應(yīng)景,布置了圣誕主題,那些端著大杯的啤酒、大盤的烤肉游走在賓客間的海盜女郎,都穿著紅『色』的圣誕裝,胸前依舊風(fēng)景傲人,別有一番野『性』妖嬈的意味。
夏芍好一來,目光便落去最里面的桌子,那是提前訂好的桌。
張汝蔓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但她的桌前,似乎正有點不愉快。
夏芍耳力好,即便是在歡呼吵鬧的酒吧門口,也能聽見里面的聲音。
張汝蔓獨自坐在最里面那桌,前頭一桌正坐著三女三男六個人,一名女生正回頭笑著,“秦少的相好也來這種地方喝酒?”
另一名女生笑道:“人家可是從來不承認(rèn)跟秦少有一腿的,小心點說話!沒有秦少,人家可還有個厲害的表姐。”
“唉!比起我們這些什么都沒有的人,考上京城軍校真是不容易哦。”
一群人酸完了,笑得『亂』顫。
張汝蔓沉著臉,砰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們說誰都行,別說我姐!否則……”
“否則怎么樣?”那女生臉『色』也一變,站了起來。
張汝蔓冷笑一聲,懶得再說,抄起桌上大杯的啤酒,朝著那女生臉上邊潑了過去!
〖∷更新快∷∷純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