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羽生神蒼這句話后,綱手瞬間繃不住了:“不是吧?我們做飯的樣子被他們看見了?”
羽生神蒼用下巴指了指窗戶外面的高塔:“那兩個小家伙就在那兒藏著,正好能望見廚房。他們倆估計看了能有三分鐘了吧。”
綱手整理著凌亂的衣裳,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兩個孩子真的是……哎,無話可說。是誰教給他們偷窺廚藝的?自來也嗎?”
“他們應(yīng)該不是故意來偷窺廚藝的,應(yīng)該別有所圖。”
綱手還是覺得不放心:“不管怎么樣,我得把他倆叫過來好好談一談,以免他們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想法。他們才十二歲,還正是天真無邪的年紀(jì),不應(yīng)該過早的接觸烹飪之類的事情。”
羽生神蒼一邊安慰綱手、一邊繼續(xù)做飯:“沒事的,我已經(jīng)用幻術(shù)遮去了他們剛才的記憶。來,我們繼續(xù),菜還沒炒熟呢。”
綱手掙扎著要從廚房里出去:“不,我沒心情了。呃……你別這樣。”綱手說話間,羽生神蒼正不停地舞動著炒鍋,大火嗆得綱手有些重心不穩(wěn)。
羽生神蒼笑道:“咱們都做了這么多頓飯了,從來沒有中途停止過。如果把飯做到一半就不做了,那不就把食材浪費(fèi)了嗎?”
“你備用食材那么多,浪費(fèi)一頓又有什么關(guān)系?讓一下,我要到廚房外面去。”
羽生神蒼不但不讓綱手出去,反而炒得更為起勁兒。在羽生神蒼賣力地烹飪下,菜肴迅速被溫度加熱,溢出了鮮美的菜湯。
羽生神蒼壞笑道:“怎么樣?我的廚藝是不是有所長進(jìn)?這都得多虧了自來也送我的書。”
綱手被菜肴的香味兒所吸引,也配合起了羽生炒菜:“你把你顛勺的動作放小一些,你聽這一下一下的聲音,鍋底都快被你顛壞了。”
“這個鍋底這么結(jié)實(shí),怎么可能被我三兩下就炒壞呢?你說是不是!”說著,羽生神蒼卯了會兒力,忽然將滿鍋的菜顛上了天。??Qúbu.net
霎時間,菜肴香味兒顯露無疑。綱手抵擋不住美味的力量,饞得張開了嘴巴。
羽生神蒼看著綱手癡癡的樣子,打趣道:“綱手,你都流口水了,注意控制住表情啊。”
“我想吃,你快讓我吃菜吧。”
“不給,鍋里的飯還沒整好呢,怎么能這么快的就上菜呢?美味的烹飪需要時間,你說是不是啊?”
綱手哀求著說:“可是我實(shí)在好餓啊,肚子里都在咕咕叫。”
羽生神蒼回答:“叫你剛剛不好好吃我的冰淇淋,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
“唔,是我不對,我以后會好好吃的。”
“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先把今天這頓飯做好。”說著,羽生神蒼從電飯鍋里舀出一碗半生不熟的枸杞米飯,喂進(jìn)嘴里咽了下去。
“你吃慢點(diǎn)兒,別噎住了,而且這些還沒蒸好呢。”
“半生不熟的營養(yǎng)價值才高。吃牛排不都吃半生不熟的嗎?”
綱手也使起了怪,她拿起一塊兒半生不熟的羊腰花,遞到羽生神蒼嘴邊:“有本事你把生羊腰花吃了去,膻不死你。”
羽生神蒼笑道:“你猜我敢不敢?”
“我猜你不敢。”
羽生神蒼一口吃掉生羊腰花,忍著腥膻嚼了起來。“味道不太好吃,但是非常補(bǔ),你一會兒可得有心理準(zhǔn)備,可能鍋底要被炒壞。”
“討厭死了。”
羽生神蒼在后面為綱手炒菜,綱手則在前面串羊腰子肉。兩人就一直保持這么個狀態(tài),連廚房的窗子都沒關(guān)。
“綱手,你怎么不把窗戶關(guān)上呢?要是別人把咱倆的廚藝學(xué)去了,那該咋辦?”
“學(xué)去了就學(xué)去了,我不在乎。”
說話間,羽生神蒼端起熾熱的炒鍋,將菜湯毫不保留地倒進(jìn)了盤子里。
高溫熏得綱手差點(diǎn)兒沒緩過氣來,她眼神飄忽、聲音迷離:“燙死了,湯已經(jīng)把盤子里都倒?jié)M了,快要溢出了。”
“湯汁多的菜才有營養(yǎng),要不你嘗一嘗這個湯汁的味道!”
綱手立刻拒絕道:“別的還行,這個我絕對不嘗。”
“那我就要炒下一盤菜了。這盤菜我要用二檔急火,從頭燒到尾。”羽生神蒼用出碩大而長的炒勺,與鍋底劇烈地碰撞起來。
五分鐘后,綱手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羽生神蒼掃了掃地上的水,嘆氣道:“比起宇智波澤南和白井空,綱手還是不太能行。二檔炒出的菜,她消受不起。”
夜色漸漸降臨,高塔上的小南和長門也蘇醒過來。然而他們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在高塔上,而是在羽生神蒼的家里。
小南驚愕地問:“羽生校長,我們不是在高塔上嗎?怎么會來這兒?”
“你還好意思說?你們在高塔上都干了些什么事?”
小南盡力回溯著記憶,卻什么也想不起來:“忘了,高塔上的事記不得了,可是我和長門為什么會到這兒呢?”
“你們兩個暈倒了,我把你們救了下來。來,吃點(diǎn)晚飯補(bǔ)充補(bǔ)充營養(yǎng)。”說著,羽生神蒼把枸杞飯和烤羊腰子遞給小南和長門,自己則生吃起了鹿鞭酒的鹿鞭。
看著眼前怪異離譜的食物,小南和長門忍不住問:“羽生校長,你平時在家就吃這些嗎?還有你手里的那個象拔蚌一般的大玩意兒,那是什么啊?”
羽生神蒼邊吃邊說:“這東西叫做鹿鞭。”
“鹿鞭?鹿鞭是鹿的哪個部位?”
羽生神蒼肯定不能如實(shí)相告,只能打了個幌子:“所謂鹿鞭,就是鹿的尾巴。”
小南和長門居然真信了:“原來是這樣啊,謝謝羽生校長為我們普及知識。”說著,吃起了這頓壯陽大餐。
“綱手老師呢?怎么不見她來吃飯?”
“她體力不支昏倒了,正在臥室里休息。”
聽到這句話,體貼人的小南偷偷潛入臥室,查看綱手的身體情況。但當(dāng)小南推開門時,擺在她眼前的,卻是這樣一幅場景:
綱手正仰倒在地,意識模糊,眼神朦朧,嘴巴里流出白色的牛奶,一遍顫栗一遍喃喃道:“我還餓,快喂我;我還餓,快喂我!”
小南以為羽生神蒼虐待綱手、不給綱手飯吃,于是怒氣沖沖地走到餐廳,質(zhì)問羽生神蒼:“校長,你到底把綱手老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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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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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