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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走時候,已經是臘月初了。壽康宮宮人跟過去寥寥無幾,因為太后離開,整個后宮都顯得沉寂了下來。竟然連太后都被皇貴妃扳倒了,很顯然后宮動向經歷了一次翻天覆地變化。
晨昏定省地點也從壽康宮改成了錦顏殿,沈嫵除了位份之外,完全就是這個后宮女主人。逼近年關了,后宮之內早已忙做一團,沈嫵絲毫沒有上手姿態,她表現完全就是一位熟悉后宮運作掌權者。六宮二十四司她手中互相配合,又互相制約。
皇上與沈嫵也有許久未見面了,他們二人各自忙著手頭事情。一切都為了年關準備著,大年三十兒晚上,按照慣例都是宮中宴請朝臣和命婦,分為前朝和后宮兩個地方宴席。不過與往年不同,今年宴席很早便結束了,看著皇上行色匆匆樣子,似乎有很重要事情一般。
前殿剛散了不久,后殿也跟著散了。沈嫵坐轎攆上,裹緊了身上披風,臉上神色有些凝重,像是即將要面臨一場重要戰爭一般。
她轎攆到了錦顏殿,里頭已經是一片燈火通明,她眼睛一掃,就瞧見了停放外殿里龍攆,秀氣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
待進了內殿,明音接過她脫下了披風,卻是等外室,并沒有跟進去。只讓沈嫵一人獨自進去,內室里有些昏暗,只小桌上點了一根蠟燭勉強照亮,炭火升得十分旺盛,一身黑色龍袍男人就側躺繡床上,手撐著側臉目不轉睛地看向沈嫵。
沈嫵輕輕打了個哆嗦,她眼睛有些不習慣地瞪大了些。屋子里頭太暗了,她連周圍環境都瞧不清楚,就站門口不敢往里面走一步。
“愛妃怎么不動了,先前可是說好。到床上來,讓朕臨幸!”男人低沉聲音響起,這昏暗環境中,似乎都已經形成了回聲一般,直往她腦海里鉆,他順勢拍了拍床邊,頗有幾分掃榻相迎趨勢。
沈嫵眉頭再次皺了皺,她伸出雙手往前慢慢地揮舞著,腳下也是小心翼翼地試探。眼睛已經有些習慣了如此黑暗環境,她手剛摸到了床邊,手腕就被人抓住了,猛地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就往前撲去。
皇上另一只手及時扶住她肩膀,順著后背摸了下去,直到纖細腰肢,然后猛地托住她腰,一下子將她抱上了床。
沈嫵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躺了床上,男人坐她腿根處,雙腿緊緊夾住她腰肢。
“先前避子湯藥效應當過了,前一陣子為了專心對付太后,后來又準備年關之事,朕都沒碰你。爭取明年這個時候,朕已經能抱著你和朕孩子玩兒了!”男人聲音越壓越低,他手已經伸進了沈嫵衣襟內,不輕不重地揉搓著沈嫵胸前渾圓。
沈嫵聽得他如此說,臉上露出了幾分無奈笑意。以前是為了取悅皇上來上床,此刻卻是為了能留下龍種而歡好。當然這也只是好聽借口罷了,可以讓皇上荒淫無道卻有正當理由途徑。
因為兩人很久沒行過房事了,所以這次皇上就顯得比較激進。他手不停地沈嫵身上游走,力道十分大,甚至都把沈嫵捏疼了。
“嘖,皇上,您輕點兒。”沈嫵一開始還能忍住,直到后來感覺皇上都對她施暴感覺,才壓低了聲音提醒一句。
齊鈺手掌一下子停了下來,他低下頭與沈嫵對視著。屋子里光線很暗,即使根本就瞧不見彼此眼神里情緒,卻還是緊盯著不放。
“呲啦——”一聲,沈嫵感到胸口一涼,身上襖衫已經被撕開了,真不知皇上從哪里來力氣。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俯下/身來,嘴唇貼上了她脖頸,啃咬起她脖子上嫩肉。
兩人身上衣衫布料四處亂飛,皇上對自己衣裳也毫不手軟,一片片錦布都被扔到了床下。
齊鈺手不停地她腿間摩挲著,似乎尋找她蜜/穴。他腿間熱燙早已脹大了j□j著,卻偏偏找不到擠進去地方,身上都滲出了一層薄汗。燭光搖曳,可惜桌子離床太遠,他是越找越急。
“別摸了,這兒!”沈嫵氣得暗自咬了咬牙,是誰想這餿主意,竟然不開燈!皇上絕對是有夜盲癥!
她話音剛落,手就抓住了男人手腕,將他往正確地方推。終于找對了地方,兩個人都輕輕地松了一口氣。沈嫵手剛撤回來,就感到男人往她腿間送進了一根手指。齊鈺來回動了動手指,覺得足夠順暢了,才一手扶著自己早已堅硬挺立熱燙,慢慢地擠了進去。
待全根沒入時候,兩個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神里有幾分失焦。
“把枕頭拿一個給朕!”齊鈺身體往她胸上蹭,雙手也抓住了她腰肢,似乎已經準備好要大力抽動起來。卻又忽然停了下來,輕聲說了這么一句。他手輕輕抬起,沈嫵側腰上拍了一巴掌,清脆聲響立刻傳來了。
沈嫵腦子有些空白,都進行到這個地步了,可謂箭弦上不得不發,此刻卻提起要枕頭?被他這么三揉四搓,早已情動不已,正等著進入正題了,哪知道他突然會冒出這么一句話來。
“要枕頭作甚?”她輕喘著問了一句,抬起一條手臂床頭摸索著。
她頭下枕了一個,還有一個就旁邊,她好容易才抓住了另一個角兒,猛地用力往這邊托。哪知道她此刻是躺床上,手臂這么忽然用力,腰肢竟也跟著用力起來,就導致下/身也猛地皺縮了一下。
躺她身上男人不由得悶哼出聲,原本保持著這個姿勢就十分不易,深埋她體內熱燙又脹大了一圈,他甚至都能感到自己速心跳聲,心臟仿佛隨時要從嗓子里跳出來一般,險些讓他把持不住精關。
“腰抬起來,把枕頭墊下面,這樣容易、有喜!”齊鈺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一只手卻是塞到了沈嫵腰下。
沈嫵一下子抬起腰,恰好男人把枕頭扯了過來塞到了她身下,她姿勢就呈現一種腰部凸起狀態,也讓兩人接觸加緊密起來。
幾乎就她準備放松同時,男人腰肢便猛力挺動起來了,大腿和大腿摩擦,彼此身體碰撞,兩人嘴里發出j□j和悶哼聲,都這個昏暗內室響起、回蕩,一室春光。
“嗖——啪!”殿外忽然響起了煙花聲音,今個兒是除夕,家家戶戶都守歲。難得皇上能放這些朝臣早日回府與家人團聚,夜空中煙花此起彼伏,五顏六色,甚至連皇宮這邊都能瞧得見。
李懷恩雙手緊握小腹前面,輕輕抬起頭有些哀傷地瞧著夜空。多么美好煙花啊,多么動聽聲音啊,可惜他卻無暇欣賞,還得專心聽著里頭動靜,免得待會兒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齊鈺按著沈嫵來了好幾回,后即使已經有些疲軟了,還沒有從她體內退出。
“等會兒,別動,這樣應該會有多機會吧!”齊鈺伸出手死死地按住她肩膀,語氣里帶著幾分強硬。
沈嫵近乎癱軟地躺床上,此刻讓她動都沒精力。至于皇上所說哪方面有多機會,兩人都是心知肚明。
今年剛開始,后宮里其他妃嬪就感到了一陣絕望,皇上連續召幸皇貴妃數日。而身為后宮高位份皇貴妃,非但沒有讓皇上雨露均沾,相反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榮寵。
每日晨昏定省時候,就是這幫妃嬪們難過時刻。成天看著皇貴妃面色紅潤精神倍加,再瞧瞧自己一臉麻木神情,形色枯槁,再紅胭脂都無法讓臉色變得好看,簡直就是一黃臉婆預兆。
不過這心底雖然不滿,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沈嫵面前提過,甚至連側面提醒都沒有。皇貴妃是什么人,后宮里妃嬪心底是清楚了,睚眥必報心眼比針尖還小人,所以任誰膽子再大,都沒有敢沈嫵面前造次人。
沈嫵這兩三個月日子卻過得無比愜意,后宮里勢力已經完全都被她掌握到手里頭,每日除了看看那幫怨婦嘴臉,有事兒沒事兒都要跟皇上脫脫衣裳,翻滾翻滾,雖說是體力活,不過卻是身心舒暢。
“今兒是什么日子了?”沈嫵剛剛起身,精神卻十分萎靡,這幾日她越發困乏了,根本就爬不起來。就連大皇子都穿好了衣裳,坐床上盯著她瞧,她才慢慢地有了些意識。
明心早就候一旁,聽得她如此說,立刻回道:“今兒三月初十了,外面花兒都開了許多,御花園里肯定漂亮。主子這幾日有些倦怠,不如挑個日子出去走走!”
沈嫵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她眉頭輕輕蹙起,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向明心幾人。
“這個月本宮葵水似乎還沒來。”沈嫵聲音里帶著幾分驚疑不定,她眼神里透著幾分嚴肅。
作者有話要說:好啦,包子懷上了~╮╭不過阿嫵有孕時候,黃桑不會陪她身邊噠!
不會有虐,真,你們猜猜→_→——
“這個月本宮葵水似乎還沒來。”沈嫵聲音里帶著幾分驚疑不定,她眼神里透著幾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