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進擊的寵妃 !
@$!6*&^*5*^%#6*@$5^%$#!@#$
齊鈺一直盯著她瞧,沈嫵半閉著雙眸,臉上媚態(tài)顯。紅唇粉面俏佳人,特別是這種時候,直讓他恨不得醉死這溫柔鄉(xiāng)之中。
難怪常言道:*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齊鈺曾經(jīng)對這句話也是嗤之以鼻,待享受過沈嫵伺候之后,才明白古人所言不假,只是他未曾遇到這種尤物罷了。
“今兒晚上那碗藥里面,零陵香、蓮須、車前子皆是味甘之藥材,哪里有那么苦?”他雙手微微用力抓住沈嫵香肩,腰上沖刺力道越發(fā)生猛,說話語氣顯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卻是氣勢不減。
沈嫵整個人被他撞得有些頭暈眼花,已經(jīng)無暇去深思他所說話。男人聲音她耳邊一繞,又很散去。
“*嬪卻是生生吃出了苦味,改日朕也該討教一二了!”皇上卻不放過這個話題,因為身體震動,帶著話音也整個震顫起來。
沈嫵顧不上回答,她整個人都跟著齊鈺進出而晃動,雙手像是抓住浮木一般攀住他后頸。
“其實那些都是用來避子!”終于齊鈺腰肢猛地用力,挺進了深處,抓住她雙肩手也用了蠻力。后高揚起了語調(diào)喊了一句,似乎太過舒爽,尾調(diào)都破了音聽起來有些怪異。一股股熱流涌了出來,沈嫵跟著顫抖地兩下。
兩個人皆是有些脫力,她張大了紅唇喘息著。并沒有沉浸□之中太久時間,腦袋里全部都是方才齊鈺所說后一句話。
呵,前世她熟悉藥材,現(xiàn)仔細想起來方才歡好時候,竟是聽到了好幾種。這零陵香便是避子湯常用藥材,為了能活得長久些,沈嫵前世可謂喝了不少避子湯,不說精通也知曉得七七八八。
男人仍然躺她身上喘息著,這一次瘋狂,前后射了有兩回,確夠他回味。
“零陵香、車前子、蓮須、帶籽花椒研磨入藥,每日三次,用藥一劑避孕一年,待服可再孕。”沈嫵紅唇輕啟,輕聲細語地背誦著這些早已了然于胸藥材,因為前世接觸過多,連用藥量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倒是趴她身上皇上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她會如此精通。猛地抬起頭,瞇起眼睛打量著她,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她心底打算。
“嬪妾謝皇上賜藥!”沈嫵毫不畏懼地對上了他目光,嘴角輕揚露出一絲淺笑,輕聲謝恩。
齊鈺見她如此沉著,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慢慢地從她體內(nèi)退出。坐直了身體,低頭看了一眼她此刻撩人姿態(tài),心里頭帶著十足詫異和警醒。
“*嬪果然不是池中之物,與那些只懂得媚上蠢女人不同。看樣子沈家把你送進后宮,雖是能固寵,但是若想利用你登上世家之首,恐怕這如意算盤要落空了!”男人一直盯著她臉瞧,語氣卻漸漸恢復(fù)了冷靜,和方才那個縱/欲歡好判若兩人。
這個女人,把避子湯藥方背得如此之熟,顯然心底是早有謀算。沈嫵根本不想懷上皇帝兒子,被沈家當(dāng)做墊腳石。
沈嫵臉上笑意收斂了些,她腿還曲胸前,長時間保持著這個動作,導(dǎo)致她再想收回去顯得有些吃力。兩條腿都麻了,別提腿上面還有激動時自己指甲誤傷。青青紫紫,映那白皙大腿上面,尤為明顯。
齊鈺看著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不由得也跟著蹙起了眉頭,實不忍心再瞧她這樣難過,便伸手慢慢扳著她腿。又怕自己手上沒輕重弄疼她,便輕輕地揉捏著她腿根。
待沈嫵能夠平躺床上時候,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身上都開始冒汗。
“皇上謬贊了,這后宮女人都一樣,一心只想著媚上。嬪妾身份低微,想要一直媚上,就得先保命。虧得皇上如此體恤嬪妾,日后定當(dāng)加心竭力伺候您!”沈嫵緩上了一口氣,才輕聲開口道。
她扭過頭看向皇上,臉上是柔媚笑意。
齊鈺冷冷地和她對視著,陰險狡詐女人!虧得他一番好意,原來竟是沈嫵下圈套。皇上是這個天下挑剔男人,床上是如此,好容易遇到一個心儀能興,自然不會輕易讓這女人死掉,而是等他玩膩了再說。所以他對沈嫵身體還有執(zhí)念時候,不用沈嫵自己籌謀,皇上就會主動地想法子給她避子湯。
“哼,*嬪好心機好謀略!朕拿這碗藥來,不過是杜院判說你此刻身體性寒,不宜有孕。沒想到這一番好意,倒是被*嬪所誤會了!”皇上不由得開口嘲諷道。
他眼光輕輕上移,就瞧見枕頭邊上躺著那個泥人,不知何時從沈嫵頭上滑落。他伸手一把抓了過來,放手心把玩著。
沈嫵一時有些怔楞,雖說和皇上斗智斗勇是吸引他注意一個重要方面,但是若把握不好尺度就不大好了。她原本就沒想到皇上會送避子湯過來,不過此刻皇上這么認為,她也未曾解釋,頗有幾分故意惹惱了他意思。連續(xù)九天龍乾宮召幸,再加上這么一日親自跑來錦顏殿寵幸,沈嫵已經(jīng)夠耀武揚威了。再得瑟話,恐怕還沒繼續(xù)往上爬,就有人要冒險聯(lián)手來弄死她了!
還不待她想法子安撫,便見到皇上食指和拇指死死地掐著泥人脖頸,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瞧,心里頭頗有些毛骨悚然感覺。
“沈氏阿嫵,你聽清楚了。朕一定會讓你生下孩子!要你后悔今日戲弄朕!”齊鈺一手攥著那泥人,直指著沈嫵,頗有幾分?jǐn)S地有聲意味。
只是那泥人捂臉動作,實太過突兀,反倒失了些氣勢。
“嬪妾明白!皇上,時辰不早了,歇息吧!”沈嫵裹著床上錦被起身,親自到一旁拿起干凈錦被重鋪床,似乎毫不意男人方才威脅話語。
后不后悔都是一年之后事情了,她就不信那個時候,她和皇上關(guān)系還停留于床上關(guān)系!
齊鈺暗咬了咬牙,一拳頭打棉花上感覺又來了。他等著沈嫵鋪好了床,便鉆進了外面錦被里,沉默地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歇息。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一向惹惱了他,就定不會讓那些妃嬪好過。如今面對沈嫵,他竟是能忍下來了。
殿門外,李懷恩專注地聽著里頭動靜。方才兩位主子險些翻臉吵了起來,他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肝都跟著打顫。不過眨眼功夫,里頭就風(fēng)平浪靜了,甚至不需要傳喚人進去,二人已經(jīng)歇下了。
他不由得輕舒了一口氣,真不愧是姝婉儀,搞定皇上有一套!
這邊錦顏殿皆大歡喜,而其他宮殿主子,得到消息后則險些炸開了鍋。這姝婉儀人雖清高,好還是有眼色,知道激流勇退。可惜皇上竟是打了送上門妍嬪臉面,也要巴巴地跑去錦顏殿找姝婉儀。
其他妃嬪雖猜不中皇上心思,不過自今日起,姝婉儀名號自是被劃歸為重點注意那一類去了!
清晨沈嫵起身時候,蘭卉帶著明心幾個伺候她梳洗。一個個宮女都低頭斂目,根本沒有皇上昨日剛來欣喜神色,相反都小心翼翼,似乎避諱著什么。
沈嫵坐銅鏡前,將這些人表情一一收于眼底,嘴角露出一個淺笑,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怎么了這是?皇上今兒早上走時候發(fā)火了?”
她話音剛落,好幾個宮女都抬起頭悄悄打量了她一眼。還是一旁蘭卉柔聲問道:“主子都猜著了,可是昨晚上惹惱了皇上?”
沈嫵抬起手輕輕托腮,滿臉露出抑郁神色,輕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還是嬌妃姐姐說對,皇上恐怕是膩煩我了!”
她這話一出,打量她人就多了,就連明心都不由自主地抬頭看了她好幾回。沈嫵依然盯著銅鏡,臉上神色還是一副郁郁寡歡,倒把棄婦模樣學(xué)了個十足十。
“婉儀,皇上走時候,特地吩咐奴婢,要給您戴這個!”明音手捧著玉盤高高舉過頭頂,整個人彎腰都呈九十度了,生怕沈嫵會遷怒于她。
“嗯,戴緊一些,免得弄丟了可不好!”沈嫵輕輕點了點頭,那玉盤里自然還裝著昨晚泥人。
待她梳洗完了,匆匆用完早膳。轎攆已經(jīng)等殿門外,去給太后請安時辰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盛極必衰,阿嫵雖要顯耀,卻也要掌握度。
皇上連連為她破例,已經(jīng)不易了~
這章寫出來之后,我總感覺沒把阿嫵心里寫清楚,不知道妞們懂了沒?如果不懂提出來,我再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