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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一夜睡得舒爽,或許是因著白日復(fù)選秀女折騰,他整個人都累極了,也就少了幾分防備心理。整個人貼沈嫵身后,夢里還想著大棗糕,現(xiàn)實與夢境有些疊合,顯得加真實。
沈嫵卻是閉著眼睛,勉強地陷入淺眠之中,只要身后人稍一動作,她就會驚醒過來。不知多少回被身后男人弄醒之后,沈嫵心底長嘆了一口氣。此刻她和皇上對比前世正好對調(diào)了過來,九五之尊睡身旁,她倒是膽戰(zhàn)心驚了,身后帝王明兒早上估計就會后悔今晚如此放浪形骸。
男人有力右腿搭她腰上,偶爾還磨蹭兩下,尋找舒適位置。放浪形骸到如此境地,皇上明兒早上起來會不會要殺她?
她整個腦子里都塞滿了亂七八糟想法,又是迷糊地瞇了一會子,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砑饧?xì)呼喚聲。
“皇上,時辰到了,該起了!”李懷恩輕輕壓低了嗓音,似乎怕驚擾到誰一般,透過殿門傳來,有些陰測測。
不過床上熟睡帝王卻只是無意識地呢喃了一句,絲毫不作理會,顯然是沒醒。
外頭李懷恩堅持不懈地小聲叫喚著:“皇上,皇上!”
那一聲聲呼喚殷切而低沉,沈嫵躺床上聽得心煩。這李懷恩要喊就大些聲,磨磨唧唧地跟個小媳婦兒似,到底是不是叫人起身。
李懷恩趴殿門上,整張臉都皺擰了起來,他是有苦說不出。平日里皇上警覺得很,輕輕叫喚兩聲就醒了,這回卻是遲遲沒有回應(yīng)。聲音憋嗓子眼兒里,恨不得直接大聲鬼吼得了,但是上回吼完之后,他就直接領(lǐng)了十板子,床上躺著不到半日,又被皇上招去拖著殘軀繼續(xù)受折磨!
沈嫵終究還是忍受不住了,她伸出柔荑對著翹腰上大腿輕輕拍了兩下。身后人微微動了兩下,沈嫵耐心地等了片刻,卻又恢復(fù)平靜。
“皇上,時辰到了,該起了。李總管外頭都叫喚得有一會子了!”無奈沈嫵只好揚高了語調(diào)喊了幾句,用力將男人搭她腰上大腿推了下去。
這回齊鈺總算是醒了,不過迷糊地睜開眼時,卻發(fā)現(xiàn)眼皮似有千斤重,并且酸澀難耐。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嘴里已經(jīng)不耐地“嘖”了一聲,糟糕一天!
“昨天見了那群女人,不僅傷了胃,還害了眼!一大早就出現(xiàn)了幻聽!”男人不滿抱怨聲繼續(xù)傳來,其中怒氣顯而易見。
他伸著胳膊豎了個懶腰,手碰到沈嫵柔順發(fā)絲。不由得整個動作僵硬了一下,然后手就順著那頭青絲往上摸,摸到沈嫵臉頰上,從額頭到□鼻梁,再到溫軟紅唇,指尖細(xì)細(xì)地研磨著嘴唇上溫度。
沈嫵呼吸輕輕一滯,然后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直到男人手移開,她才輕輕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嬪啊?朕都忘了昨兒來這里了,每回選秀都是帝王受難日!”難得齊鈺被擾了清夢沒有發(fā)火,似乎怒氣方才抱怨中,已經(jīng)發(fā)泄完畢了。
他動作麻利地翻身下床,赤著腳站地毯上,臉上還帶著幾分疲憊之色。
沈嫵自然也不敢再睡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準(zhǔn)備替他穿衣裳。
“李懷恩!”齊鈺語調(diào)徒然升高,英氣眉頭也狠狠地皺起。
正趴門上聽里面動靜李懷恩,暗自揣測此刻是否該進(jìn)去。被皇上這么狠狠地叫喚,頓時就嚇得抖了一□子,連忙一揮手,身后低頭斂目整裝待發(fā)一群宮女,得到李懷恩指示后,立刻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jìn)去。
一個個宮女手里都端著托盤,里面放著龍袍、龍冠等,皆是皇上梳洗上朝所要用東西。待那些宮女將他伺候著梳洗之后,沈嫵便慢慢走了過去,一件件拿起衣裳,輕車熟路地幫他穿上,又替他戴上龍冠,系好玉帶。后半跪地上,伸出手慢慢地整理好龍袍下擺。
齊鈺這回總算是清醒了,他就這樣低著頭看向臣服腳邊女子,半跪姿勢讓她整個人顯得加瘦弱,低垂著頭露出白皙后頸,似乎手掌放上去之后一掐就斷了。
齊鈺正這么想著,整個人就彎下腰去,低垂著右手,真把手掌伸進(jìn)了她衣衫里,覆那嫩滑脖頸上。
沈嫵動作完全停了下來,整個人都僵住了。她雙手還抓著男人龍袍下擺,卻不知該如何動作了。男人寬厚手掌,就這么偎貼她后頸上,沒有一絲隔閡。難道是皇上察覺到自己昨晚失態(tài)了,要殺她滅口?側(cè)頸動脈慢慢跳動著,齊鈺屏住呼吸之后,甚至能察覺到那動脈血管里面血液流動。
終他還是收回了手,對著李懷恩攤開手掌。李懷恩一直低著頭,連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這回瞧見他伸出手,連忙機靈地掏出了錦帕,恭敬地雙手奉上。
果然齊鈺拿了錦帕之后,細(xì)細(xì)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似乎沾染了不潔之物一般,面上依然沒有神色波動。
沈嫵慢慢地拉好龍袍衣擺,便垂手站一邊,臉上并無倉皇。實則心臟跳動地厲害,只是努力板著一張臉而已。誰知道皇上大早上又抽什么風(fēng)!
齊鈺看了她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肯定什么。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走時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扭過頭低聲道:“*嬪今兒再去讓御膳房做些棗糕吧,朕還要先前吃那種口味?!?br/>
沈嫵正努力壓制著心頭慌亂,忽然聽到他如此吩咐,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方才還把手放到她脖頸上,一副要殺之后模樣,現(xiàn)如今又要求吃食了?
“是,嬪妾知曉了!”沈嫵下意識地福身行禮,輕聲應(yīng)承了下來。
齊鈺不再停留,扭回頭大步出了錦顏殿,心情還不錯。腦子里想著,下朝之后是先去看奏折,積了一肚子火之后再來,還是看完朝臣那些惱人嘴臉就來呢?
轉(zhuǎn)而長嘆了一口氣,滿臉感嘆神色。真是糟糕一日,從清早開始就要和那些大腹便便朝臣周旋!
李懷恩默默地跟他斜后方,瞧著皇上一路走一路感嘆,心里頭就暗自琢磨起來了。這姝婉儀是不是給皇上吃了迷藥,怎地越發(fā)難以琢磨!
皇上身影消失之后,沈嫵才松了一口氣,驚覺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渾身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冷汗。這么放松下來,還頗有幾分涼意,便連忙爬上了繡床。
“婉儀?!泵饕艏奔泵γΦ貨_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顯而易見倉皇。
沈嫵秀氣眉頭緊緊蹙起,不用說肯定是后宮人來興師問罪了!真是糟糕一日!
“說!”她裹著錦被靠床頭上,臉上表情帶著幾分隱忍怒氣。
和皇上相處久了之后,她脾氣也變得暴躁了。
“太后讓您過去呢!聽說是皇上昨兒根本就沒去找許衿小主,太后那樣大張旗鼓地規(guī)劃,反倒成了笑話!”明音見她這般模樣,以為她是方才給皇上怪罪了,便也不廢話,三言兩語說了出來。
沈嫵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什么叫聽說是,那就是!皇上就等著落太后面子呢!偏生太后以為許家來了個十全十美許衿,就能入得了皇上眼。可惜,皇上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喜歡上許家女。
她手一揮,低聲道:“慌什么,傳人進(jìn)來替我梳妝!”
明音瞧見她氣定神閑模樣,心里稍微安定了些。連忙傳喚了一聲,蘭卉等人便端著一應(yīng)物什進(jìn)來了。
“婉儀,今兒梳個什么頭?要不要素凈一些?”明語湊了過來,手里拿著桃木梳,一下下慢慢地梳理著她一頭青絲。
沈嫵輕輕抬眼,透過銅鏡瞧見明語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不由得搖了搖頭。她自然知道明語心中所想,從許衿那里搶了皇上,太后既然來興師問罪,當(dāng)然要素凈一些。
“不,梳個飛仙髻,戴紅翡翠滴珠鳳頭金步搖,配上紅翡翠滴珠耳環(huán)和珊瑚手釧。”沈嫵打開幾個首飾盒,從發(fā)簪到手鐲一套行頭都挑選地清清楚楚。
伴隨她話音落下,明音便一一對照著拿出那三樣首飾放桌上,金燦燦紅閃閃一片,晃得人眼疼。身后侍立幾個宮女,看著腿都發(fā)軟。
婉儀,您是去賠罪么?把婉儀位份高規(guī)格首飾戴了出去,分明就是去挑釁??!還怕太后她老人家不會責(zé)罰么?
幾個人雖然心中腹議,卻是無人提出異議。就連一旁擔(dān)憂明心,都閉緊了嘴巴,只是眼神來回地掃著那首飾。
明語雙手纏著青絲,上下翻飛,片刻功夫,一個漂亮飛仙髻便出來了。拿起桌上步搖插上,耳環(huán)、手釧也不落下,后換上流彩暗花云錦宮裝。
嘖嘖,后宮第一美人姝婉儀,再次穿得跟個花孔雀似,艷壓群芳!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11點半之后,妞們撐不住可以先睡,明早再來撒!
還有本文爽文,皇上不可能*上許家女啊,你們真需要我劇透到這種程度么?!
不過后面會有虐皇上,歌爺不敢劇透,近被各種棄文理由虐成渣渣,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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