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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把身上水都擦干了,才往前殿去。沈嫵半靠他懷里,幾乎是將全身重量都壓了過去,皇上難得沒有揮開她,一只手半搭她纖腰上,慢慢帶著她往前走。
由于兩人折騰了這么久,所以到了床上幾乎是倒頭就睡。只是睡得太熟了,早上就沒能起得來。
明音和明語等外頭,一看天色不早了,里頭卻沒動靜,不由急得直跺腳。
“李總管,皇上今兒不是要上朝么?到現(xiàn)還不起,來得及么?”明音輕輕扯了扯李懷恩衣袖,臉上焦急神色顯而易見。
李懷恩面色也不好看,此刻聽著明音如此說,不由得煩躁地甩了她拉扯手,低聲道:“咱家怎么知曉!昨兒皇上那架勢你是沒瞧見,我險些認(rèn)為明年昨日,就是這龍乾宮上下宮人忌日呢!我心肝兒都抽著疼。好容易讓姝婉儀哄好了,也不知此刻是個什么景況,你敢去叫這兩位祖宗起身?”
李懷恩拿捏著嗓音,邊說邊氣鼓鼓地瞪著明音,那氣急敗壞架勢,像是要跳過來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其實(shí)李懷恩這是心里頭怨恨,想著原來明音和明語二人,也都是要一起陪葬,大家葬一處多熱鬧!可是現(xiàn)這兩個死丫頭,也不知燒了什么高香,就去伺候得寵姝婉儀了。
明音被他這口氣沖有些不知所措,李總管是怎么了?如此暴躁!
“反正皇上上朝時辰,比我們婉儀請安要早。李總管到時候被罵了,可別來我們姐妹這里哭!”一旁明語見明音無緣無故被罵,心里就有些不舒坦,嘴里冷哼了一聲,不由得反唇相譏。
這回可把李懷恩氣得七竅生煙,這兩丫頭跟著姝婉儀,不僅享了福,還長了狗膽啊!連他話都敢頂了!
李懷恩實(shí)氣不過,這時辰又真不能再拖了,他才輕輕地沖著里面喊了一聲:“皇上,今兒該早朝了,時辰不早要起了!”
待得他這一聲喊出來,周圍侍立一旁宮人們,都屏聲斂氣,膽戰(zhàn)心驚地等著里面回話。不過等了片刻,里面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
明音和明語再次看了看他,臉上都帶著幾分“你行”表情,李懷恩眉頭一皺,一副欲哭無淚模樣,再次沖著里面道:“皇上,皇——”
“別嚎了,朕身體不適,綴朝一日!”齊鈺皺著眉頭打斷了他話,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摸自己下巴,還能依稀感到坑坑洼洼,他心底輕嘆了一口氣。
什么院判,庸醫(yī)一個!
睡他身旁沈嫵,明顯是被他吵到了,秀氣眉頭緊緊蹙起。微微用力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卻立刻感到疼痛襲遍全身,特別是兩條腿,就好像已經(jīng)不是她似。
她哼唧了兩聲,腰上就被人猛地一掐。
“別鬧,繼續(xù)睡!”男人不耐地說了一句,又扭過身去背對著沈嫵。
兩人仍然是分了被窩睡得,方才皇上手是摸索著進(jìn)了沈嫵蓋得錦被里,被他這么使勁狠掐,沈嫵困意早就走了大半。她嘗試著動了動手腳,咬牙沒叫出聲。
皇上可以一連綴朝三日,她可不能不去請安。何況還是龍乾宮侍寢了一晚,若是不去請安,那么多頂子虛烏有大帽子扣下來,也夠她受。
“你又動什么?一大清早是不是就想讓朕抽你!”皇上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她,眼睛已經(jīng)睜開了,眸光陰冷地對上她。
黝黑瞳眸里,滿滿全都是不耐。
“嬪妾想起身去壽康宮給太后請安,但是身體好痛!”沈嫵慢慢地扭過臉來,對上他眼眸,話音剛落眼眶就紅了一片,一副可憐兮兮模樣。
男人用一只手臂撐起上身,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東西,便仔細(xì)盯著她瞧。沈嫵有些奇怪,順著他看方向,摸向了自己脖頸。偶然觸碰到一個地方時候,那里傳來陣陣抽疼,引得她直吸冷氣。
她想起來了,這里是昨晚被皇上咬地方!
“愛嬪不用這般看著朕,朕被你咬了,綴朝三日。你也準(zhǔn)備好三日不去太后那里請安吧!嘖嘖,瞧朕給你留印記多好,這地方偏你下巴左邊兒,上下都遮不住,安心宮里待著吧!”皇上一邊仔細(xì)地瞧著那處疤痕,一邊自夸著,順手拉下她手腕,不讓她再摸下去。
沈嫵有些無奈地看向他,只見眼前這個九五之尊,滿臉都帶著得色,顯然很滿意他成果。
“嬪妾起身看看!”沈嫵并不知曉這下巴傷疤,究竟是什么模樣,至今她還沒瞧到。所以未親眼看到之時,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她剛說完,便手撐著上身,掙扎著要起來。
皇上她一步坐起了身,卻是拉著她雙臂,直接拽向兩邊。沒了手臂支撐,沈嫵再次摔了回去,自然又是全身酸痛,惹得她一陣齜牙咧嘴。
“愛嬪急什么,朕替你去拿!好好躺著啊,若是朕回來瞧見你已經(jīng)起身了,就抽死你!絕不含糊!”皇上困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凈,似乎是為了慶祝沈嫵從今兒起要過上跟他一樣倒霉日子了,他這心里頭頓時涌起一陣興奮,竟是破天荒地要親自伺候她。
沈嫵心中感覺頗為復(fù)雜,不知是該受寵若驚,還是皇上沒抽她之前,她先動手抽死皇上!
還不待她想完,皇上已經(jīng)返回來跳上了龍床,手上拿著一面锃亮小鏡子。巴掌大,形狀卻是怪異,后面是金鑲玉材質(zhì),甚至比不少妃嬪頭上戴珠釵還要貴重。
“愛嬪,你瞧,這兒!”男人邊說邊拿著鏡子往她脖頸方向照,手指還順勢戳到了他自己咬那個地方。
沈嫵暗咬著牙將他手拿下來,握住他手背,調(diào)整鏡子位置,足夠她看得到。
脖頸上那一塊有一個清晰牙印,是皇上一次又一次地舔/咬導(dǎo)致,經(jīng)過一夜時間,牙印那里已經(jīng)變成了青紫色,還帶著淤血,瞧著就覺得疼。
不看還好,看完之后沈嫵覺得脖子上痛了,她索性揮開皇上拿鏡子手,頭一偏不再看。安靜地躺床上,一動不動地裝死。
齊鈺看著她認(rèn)命似模樣,臉上笑意深,隨手就將鏡子扔到了地上。好地上鋪著厚厚毛毯,只發(fā)出一道沉悶聲響。
外頭李懷恩垂手站著,臉上神色恢復(fù)了悠哉萬分。既然皇上已經(jīng)說了綴朝,那他只需再等一會兒,去朝堂上說幾句就成了。
這回?fù)Q成明音和明語著急了,里面并沒有傳出姝婉儀吩咐,這時辰眼看著也拖不得了。
“婉儀,時辰到了。”后還是明語大著膽子沖著里面喊了一句,這再不起身,真就得晚了。
“你們婉儀昨兒晚上勞累了,去壽康宮說一聲,不能去了!”男人輕柔聲音傳來,語調(diào)里明顯帶著幾分上揚(yáng),顯然是心情甚好。
皇上這一句話,倒是把外頭宮人都給震住了。對待姝婉儀身邊宮女就如此和顏悅色,對待龍乾宮宮人,卻都恨不得吃了他們。云泥之別啊!
沈嫵躺床上,緊繃著一張臉,明顯是心情不好。方才明語話她正準(zhǔn)備回呢,卻被皇上搶先了。而且這理由當(dāng)真是欠抽,是怕她還不夠遭人嫉恨,要親自添一把火么?
沈嫵心底腹議著,卻是輕輕閉了眼,準(zhǔn)備再睡一會兒。免得瞧見皇上那張得意笑臉,她就想坐起來再咬他一口,讓他繼續(xù)綴朝。
“嘖嘖,愛嬪,這后宮中,誰人不知姝婉儀是張揚(yáng)跋扈。方才朕回答才符合你性子,說不去就不去!”皇上算是徹底醒了,就再睡不下去了,瞧見沈嫵不理會他,便主動挑釁起來。
沈嫵心底長嘆了一口,并沒有理會他,而是輕輕揚(yáng)高了聲音對外面明音道:“明音,你去跟壽康宮穆姑姑知會一聲,就說本嬪身體不適,無法前去請安,望太后見諒!”
明音低聲應(yīng)承了下來,低聲沖著明語叮囑了幾句,便步往壽康宮走。她這一路都腹議,姝婉儀這個借口找可真不英明,和皇上一樣都是身體不適。一個不去上朝,一個不來請安,兩人卻都躺龍乾宮龍床上。呵呵,逗誰呢!
明顯就不是身子不適啊,多半是龍床上纏綿悱惻了吧!
皇上聽到沈嫵如此吩咐,臉上笑意越發(fā)明顯。他輕輕瞇起了眼眸,由于沈嫵還閉著眼,就錯過了皇上眸光里閃過那一絲狡黠。
壽康宮中,穆姑姑得到了明音稟報(bào),原本就面無表情臉,顯得加僵硬。姝婉儀昨晚被召幸龍乾宮消息,早就傳開了。本以為沈嫵只是張揚(yáng),平時威風(fēng)一下便罷了,并不是不懂規(guī)矩。再怎么得寵,這請安還是不能省。這回卻是光明正大地不來了,分明就是挑戰(zhàn)太后威儀!
作者有話要說:依然是對手戲,啊啊啊,待會兒去改肉章和諧內(nèi)容,希望一次成功,不要小黃牌!捶地
baby們,看歌爺如此苦逼份上,記得留下你們祝福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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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康宮中,穆姑姑得到了明音稟報(bào),原本就面無表情臉,顯得加僵硬。姝婉儀昨晚被召幸龍乾宮消息,早就傳開了。本以為沈嫵只是張揚(yáng),平時威風(fēng)一下便罷了,并不是不懂規(guī)矩。再怎么得寵,這請安還是不能省。這回卻是光明正大地不來了,分明就是挑戰(zhàn)太后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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