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的話,她就是個現(xiàn)實版的狐貍精,永遠(yuǎn)都別粘她的邊兒,才不會被她迷住訛上,記住我說的話了嗎?”高源源則十分嚴(yán)肅地這樣提醒道。</br>
“沒那么邪乎吧……”孟憲法覺得高源源說的有點夸張,把胡麗靜太妖魔化了。</br>
“想跟我好下去,就聽我的話,否則,你現(xiàn)在就可走人了!”高源源只好亮出了這樣的殺手锏來嚇唬對方讓他把她的話當(dāng)回事兒!</br>
“說啥呢,我咋能不聽你的話呢!放心去醫(yī)院吧,我吃完了就上你的床睡覺,等你回來……”孟憲法這才知道高源源說那些出的那些話分量有多重,所以,馬上乖乖答應(yīng)了。</br>
“那好,我走啦,記住了,誰敲門你都別開,我回來了,自己有鑰匙……”臨出門前,高源源又這樣叮囑說。</br>
“那——是不是胡麗靜也有鑰匙呀!”孟憲法卻提出了這樣的問題。</br>
“對了,你還真提醒我了,這樣吧,我離開后,你從里邊把門閂好,即便是用鑰匙也打不開房門,等我回啦了,你確定是我,再把房門打開,記住了嗎?”高源源馬上給出了這樣的吩咐。</br>
“記住了……”孟憲法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在想,那個胡麗靜真的像高源源說的那么邪性嗎?居然有某種特殊的好奇心,油然而生,只是深藏不露,打死都不能讓高源源看出來而已……</br>
高源源由于是匆匆忙忙地出來去見二公子,所以,孟憲法臉上的細(xì)微表情完全沒體察到,出了宿舍的門,就直奔了牛家醫(yī)院,護(hù)士長的辦公室而去……</br>
見了二公子,二話不說,站著就跟他好在了一起,馬到成也是鉚住了勁兒,酣暢淋漓地激情過后,才問道:“他沒欺負(fù)到你吧……”</br>
“好懸呢,幸虧胡麗靜來敲門,才給打斷了,不然的話,他借酒勁兒我還真是招架不住他……也許就被他給真的那個了……”高源源很是后怕地這樣說道。</br>
“那你后來是咋搞定他的?”馬到成問的是短信里高源源回的是妥了,那就一定是搞定了吧,就這樣問了一句。</br>
“就是我說的那個辦法……”</br>
“他就真的信了?”</br>
“他喝大了,酣睡的時候,我扒拉不醒他,也就趁機(jī)搞定了他,他酒醒了,一個勁兒問我,是不是酒后對我做什么了,我就把帶血的手帕給他看,他就真的信了……”高源源這樣解釋說。</br>
“信了就好,那你之后打算咋辦呢?”馬到成想知道,高源源搞定孟憲法之后,還有什么打算。</br>
“我都跟他說了,至少一周之后才會再跟他那個的,因為我的傷口要愈合的嘛……”高源源又說出了這樣一個時間段。</br>
“他也答應(yīng)了?”馬到成心說,這個孟憲法,也太好糊弄了吧。</br>
“他敢不答應(yīng),我臨來的時候,告訴他誰來了都別開門,特別是胡麗靜來了,他還覺得我有點小題大做故意妖魔化胡麗靜,我就跟他急眼了,說你不聽我話現(xiàn)在立馬走人,他立馬就沒電了,估計我只要提跟他分手,就是殺傷力最強(qiáng)的撒手锏,他也就會乖乖地聽我的話……”高源源說出了她是如何鎮(zhèn)住孟憲法的。</br>
“嗯,你還真是神速呢,想不到,這么快就把他給搞定了……”馬到成一聽高源源還真是辦事麻利,就這樣表揚(yáng)道。</br>
“是呢,我也沒想到,這回二公子可以每天找時間跟我約會,爭取用這一周讓我懷上了吧……”高源源這樣期盼著。</br>
“我盡全力爭取吧,或許有時候,實在沒法脫身,你也別怪我……”馬到成不敢完全承諾給對方。</br>
“絕不會怪二公子的,我的命運(yùn)是二公子徹底改變的,無論二公子對我咋樣,我都不會怪二公子的……”高源源則這樣表達(dá)自己對二公子的一往情深。</br>
“那就好……”馬到成剛要再跟高源源說點什么,突然接到牛旺天的電話,說有事兒要見他,馬到成則說暫時無法脫身,有事兒能不能電話里說,牛旺天就說了關(guān)于何家姐妹的那個東北燉菜館明天開業(yè)的事兒,還主動幫他跟美侖請假,讓他務(wù)必到何家去一趟,這么大的事兒,務(wù)必去關(guān)注一下才好……</br>
馬到成立即答應(yīng)了,掛斷牛旺天的電話,就對依依不舍的高源源說:“我老爸說了一件事兒,我必須去應(yīng)酬,你趕緊回去吧,我總覺得你把孟憲法一個人放在宿舍里不是很安全……”</br>
“有啥不安全的呢?”高源源似乎還沒懂二公子這話是啥意思。</br>
“我也不知道,反正覺得……”馬到成其實就是想快點兒讓高源源回去,也沒具體想出什么危險來直接提醒她……</br>
“天哪,假如胡麗靜這工夫真的去敲門,孟憲法能扛得住她的那種攝魂勾魄敲骨吸髓的誘惑嗎——二公子,那我這就回去了,改天咱倆再約會!”高源源則突然自己意識到了什么,急忙這樣回應(yīng)說。</br>
“好,爭取明天再見……”一聽高源源還真是自己找個理由把自己嚇到了,馬到成也沒阻攔她,直接說了再見……</br>
“明天見!”高源源說完,整理好衣褲,立馬就朝自己的宿舍快步跑去……</br>
高源源一口氣跑回了宿舍,上氣不接下氣的用鑰匙去開門,發(fā)現(xiàn)里邊反鎖著,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是落下了一半,敲門對里邊喊:“是我,快開門……”里邊居然問了一句:“你是誰?”</br>
“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高源源很是驚異地這樣問道。</br>
“是啊,你到底是誰呢?”孟憲法則十分警覺地這樣問道。</br>
“我是高源源呀!”高源源心里更加納悶兒了,這個家伙這是咋了呢,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呢?</br>
“拿啥證明你是高源源呢?”孟憲法變本加厲,居然又出了這樣一道難題!</br>
“開玩笑是吧,你要我怎么證明我就是高源源呢?”高源源突然啞然失笑了——這個家伙到底是咋了呢,咋在這個環(huán)節(jié)上,如此小心到了如臨大敵的程度呢?</br>
“你告訴我,我15歲的時候做了一件蠢事是什么,我就信你是高源源……”孟憲法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個考試的命題——你能回答上來,那就說明你是高源源!</br>
“天哪,真拿你沒辦法了,好好好,我告訴你,你15歲的時候,幫助你的副班長給班花送情書,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字跡太丑文筆太差就自己重寫了一份兒給了班花,結(jié)果班花直接找你約會,你卻無法理解地說,是副班長讓我給你的情書,結(jié)果班花告訴你,副班長給我的情書為啥落款是你孟憲法的名字?你當(dāng)時就傻眼了——咋樣啊孟憲法,這回相信我是高源源了吧!”高源源沒辦法,也是賭了一口氣,將她聽孟憲法講的關(guān)于他初中的時候,做過的一件傻事給說了出來……</br>
“嗯,相信了……”孟憲法這才從里邊,打開了房門……</br>
可是進(jìn)了門,高源源突然發(fā)現(xiàn)孟憲法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立即捉住他的胳膊問道:“你這是咋了,膽小如鼠到了這個程度?”</br>
“是你告訴我要嚴(yán)加防范的呀!”孟憲法還是在竭力回避高源源犀利的眼神,邊躲避她,邊這樣來了一句。</br>
“咱倆都熟悉到這個程度了,只隔了一道門,你就聽不出我到底是誰了?”高源源還是覺得,剛才孟憲法那么謹(jǐn)小慎微的防范可能存在某種特殊情況,也就這樣刨根問底地繼續(xù)追問道。</br>
“是啊,我生怕聽錯了,隨便將房門打開了,萬一不是你,那可咋辦呀……”孟憲法的臉色居然是紅一陣白一陣的,而且,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有點不對勁兒了……</br>
“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剛才錯放誰進(jìn)來了?”高源源憑借某種直覺,感覺一定有什么情況在自己出去的這個把小時里發(fā)生過了,不然的話,孟憲法不會被嚇成這樣的,也就這樣逼問道。</br>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孟憲法還竭力否認(rèn)。</br>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孟憲法越是否認(rèn),高源源就越覺得他有問題,所以,直接薅住他的脖領(lǐng)子,要求他看著她的眼睛說話!</br>
“你別逼我了,真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孟憲法簡直就像剛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一樣狼狽不堪筋疲力盡到了極限的樣子,但還勉強(qiáng)這樣爭辯說……</br>
“鬼才相信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呢,痛快坦白吧,是不是胡麗靜殺了一個回馬槍,知道我不在,就騙你開了房門,然后,她沖進(jìn)來就把你給……”高源源則直接這樣猜測說——除了胡麗靜,還誰有這樣的可能性,有這樣的殺傷力呢?</br>
“我真的以為她就是你呀,不然我不會給她開門的呀!”孟憲法一聽高源源逼問到了這個份兒上,居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帶著哭腔這樣說道!</br>
“天哪,還真是她來過了呀!”高源源則像是被一道閃電給擊中了一樣,整個人都感覺僵直了,呆呆地喘著粗氣,坐在了凳子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