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急匆匆的跑到九樓上的時候,我突然間發(fā)現(xiàn),九樓的消防通道門是關(guān)著的。
這等于是說,如果我想上九樓的話,必須通過八樓上去。
我坐在九樓的樓梯,想了想,還是打算冒這個險。
就算我被發(fā)現(xiàn)了,最多被鐵男趕出皇城,難道鐵男還敢真的打我不成?
想了想,我回到了八樓。
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我刻意保持了低調(diào),生怕有人認(rèn)出我來。
幸運的是現(xiàn)在是皇城生意的高峰期,那些小混混們?nèi)诳磮鲎樱瑳]有人注意到我。
在八樓的電梯前,我焦急的等待著電梯的到來。
好在皇城的電梯質(zhì)量還算是不錯,很快,電梯門就開了。
當(dāng)電梯們打開的一瞬間,我看到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阿姨站在電梯里面。
雖然我不清楚這個老阿姨是干什么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并不認(rèn)識我。
我快速走進了電梯,并按下了關(guān)門的按鈕。
這時候,那個老阿姨突然間對我說道:“小伙子,你要上九樓?”
為了不引起她的疑心,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那個老阿姨接著說道:“是陸姐叫你去的?”
我心里明白,她口中的陸姐,就是我的妻子。
雖然妻子的年紀(jì)不大,但是妻子這個皇城的老板,所以什么人見到她,都得叫陸姐。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陸姐讓我來幫她拿樣?xùn)|西。”
其實我說這話只是試探那個老阿姨,我想知道這上面是不是妻子的臥室。
聽到我這么說,那個老阿姨說道:“那正好,我剛好要去陸姐的房間打理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我的心里感覺到非常的奇怪,大晚上打理房間,不令人感覺到生疑嗎?
既然有人做向?qū)В以贅芬獠贿^了,我想知道,妻子在皇城的臥室,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和妻子結(jié)婚一年多來,妻子幾乎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住,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她在皇城還會有一個臥室。
九樓的梯一打開,建筑格局和八樓差不多,但這里卻不是娛樂的地方,而是幾個套間。
那位老阿姨打開了其中一個套間,我跟著她進入了妻子的臥室之中。
雖然六樓的其它房間都是大套間,但是妻子的臥室除外。
走進臥室,我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擺在桌上的鮮花發(fā)出的香味。
令我意料不到的是,妻子的房間中擺滿了鮮花,而且還有人來精心打理。
我終于明白這個老阿姨這時候進入妻子房間的真正目的,她是為了料理這些花。
趁著這個機會,我迅速的看了一遍妻子的臥室。
雖然經(jīng)常有人來,但是我能感覺到,這個臥室似乎很長時間都沒有人睡過了。
因為床上的被單疊的整整齊齊,好象好久沒有動過了。
如果妻子沒有到這個房間來睡,那么她這么些天又去了哪里睡?
我想來想去,都找不到答案。
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令我震驚的事情,妻子從家里帶出去的東西,在這里一件都沒有找到。
這個房間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和奸夫幽會的場所,而是像一個少女的閨房。
其實這時候,我很想問眼前這個老阿姨幾個問題。
此時,那個老阿姨開始在擺弄著一些鮮花,我看她的手法很熟練,顯然是一個老手。
這時候,連我都開始不確定起來,這倒底是不是妻子的臥室。
想到這兒,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問道:“阿姨,這是陸姐的房間嗎?”
其實這么問,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的很傻,但是我希望這個阿姨比我更傻。
但是我顯然要失望了,因為這個老阿姨一點都不傻。
她抬頭望了我一眼,說道:“小伙子,你什么都不要想了,這些花有改善睡眠的作用,是陸姐精心裁培的,要不你在這里睡一覺。”
在我的印象中,妻子的睡眠要遠(yuǎn)遠(yuǎn)比我好,她總是能很快睡著,但我卻常常睡不著。
所以我搞不明白,妻子要買安眠藥干什么。
我望著那個老阿姨,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起來。
看起來,這個老阿姨和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五十多歲的年紀(jì),也許快接近六十了,應(yīng)當(dāng)屬于老大媽級別。
我覺得她的年紀(jì)應(yīng)當(dāng)跟我媽差不多大小。
她竟然讓我在這里睡覺,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可是我妻子的房間,她的床是其他男人能睡的嗎?
所以這只有一種可能,這個老阿姨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妻子早已經(jīng)知道我來到了皇城。
我自覺隱藏的還是很好的,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如果是這樣推測的話,我和眼前這個老阿姨的見面絕對不是巧合,而是妻子精心安排的。
看來,妻子是有意把我?guī)脒@個房間,但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這時候,老阿姨停止了修剪花草,而是望著我。
我能感覺到這個老阿姨的目光非常的慈祥,像是一個老媽媽。
我想了想,對那個老阿姨說道:“是陸姐讓你帶我到這個房間里來的嗎?”
老阿姨說道:“當(dāng)然,陸姐說最近一直失眠,這些花有改善失眠的作用,你以后不要回家了,到這里來睡就可以了,一個月后,你失眠的毛病就能得到緩解。”
雖然我不是醫(yī)生,但是我心里明白,失眠是由于神經(jīng)紊亂引起的。
比如工作壓力大,焦慮,經(jīng)常作息不正常,都可能引起失眠。
我對著那個老阿姨說道:“陸姐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那個老阿姨說道:“你要知道,這里可是皇城,我們每一個角落里都有攝像頭的,你說陸姐能不知道嗎?”
皇城做的可是非法的生意,當(dāng)然要小心謹(jǐn)慎一些,所以我想要混入皇城查找妻子的秘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這也不是妻子真正的臥室。
但是我敢肯定,妻子的臥室一定在這一層,打開那些豪華套間,或許我能有驚人的發(fā)現(xiàn)。
我望著那個老阿姨,她雖然年紀(jì)稍大,但處理非常得體。
所以我立即判斷出,這個老阿姨肯定是一個見過大場面的人。
妻子派來她,顯然是另有目的,所以我開始猜測這個老阿姨的身份。
我對那個老阿姨說道:“你跟著陸姐很久了?”
老阿姨說道:“不久,才半年的功夫。”
說完這話,老阿姨又開始修剪起花草,不再理會我。
半年的功夫,就能讓妻子如此信任眼前這個人,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突然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和陸婉結(jié)婚之后,她從來都沒有提到過她的親生母親,我心里在想,這會不會是陸婉的親生母親?
能生出陸婉這樣漂亮的女人來的人,她本身肯定也是一個美人。
可是我看了一下眼前這個老阿姨,她相貌極為普通。
一個人是不是美人,就算她老了,還是能看出來的,眼前這個老阿姨顯然不能算是美人。
那么另外一個問題又來了,這個老阿姨會不會跟陸婉的母親有關(guān)系。
當(dāng)年陸楓和陸婉的親生母親之所以會留下那么多的房產(chǎn),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謎,難道陸婉跟我離婚的原因,跟這個有關(guān)?
這原本是兩個不相關(guān)的事情,而且相隔十幾年,我能把他們聯(lián)系起來,這讓我覺得很瘋狂。
既然讓我睡這里是妻子的意思,我當(dāng)然往床上一躺,因為今天我已經(jīng)感覺到很累了。
最主要的是下午的時候,和沈敏紅的那段瘋狂,使我的精神有些疲累。
本來我至少要半小時才會入睡,而且睡眠的質(zhì)量并不好,經(jīng)常會半夜醒過來。
可是我躺在這張床上才十分鐘,就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這簡直比安眠藥還好使。
甚至我連那個老阿姨什么時候離去都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七點了,年青人恢復(fù)精氣神就是快,這一覺讓我覺得精神百倍。
睜開眼睛,滿屋子都是鮮花,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這種感覺真的好爽。
這時候,我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之聲。
確切的說,我是被這敲門之聲給驚醒的。
如果沒有這敲門之聲,我覺得自己還要沉睡下去。
我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了門。
當(dāng)我開門的一瞬間,一張美麗的臉龐印入我的眼簾。
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張臉,看到那張臉上面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問妻子道:“你怎么來了?”
妻子想了想,笑著對我說道:“老公,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竟然能混進了皇城,如果不是皇城的各個位置都有監(jiān)控,我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你躲在這里。”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妻子接著問道:“老公,說吧,你來皇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沒有說話,因為這個目的很難說出口。
難道我能告訴妻子,我是來抓奸的?
妻子想了想對我說道:“老公,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真正想和你離婚的原因是什么?”
我望著妻子,說道:“老婆,從小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很了解你的性格,你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妻子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人有時候會變的,在你跟我結(jié)婚的時候,你能想到我的背后有這些事嗎?”
我被妻子說的啞口無言,因為這些事我的確從來沒有想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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