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之后,我就把丁小周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說起來,這丁小周進銷售部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我看過他的業(yè)績,做的并不是很出色。
一進門,丁小周就表現(xiàn)的很客氣,他對我說道:“趙經(jīng)理好。”
我對丁小周說道:“你把材料什么的都準備一下,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了。”
丁小周說道:“趙經(jīng)理,現(xiàn)在一點都不到,我們約的時間是二點鐘,去早了也沒有用。”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能讓客戶等我們。”
一點半的時候,我和丁小周趕到了那家裝璜公司。
說起來,那家裝璜公司的門面很不起眼,而且是開在小區(qū)之中。
不過,從進進出出的人員來判斷,這家裝璜公司的生意還是蠻不錯的。
這時候,丁小周對總臺的服務小姐說道:“請問丁總在不?”
那服務小姐問道:“請問你們和丁總預約過嗎?”
丁小周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是興昌公司的,和丁總曾經(jīng)談過,她想采購我們的墻面漆,不知道小姐能否聯(lián)系一下。”
通常像我們這樣跑銷售的,都會被拒之門外。
那位服務小姐說道:“對不起先生,丁總現(xiàn)在不在公司,請您以后再來吧!”
通常吃閉門羹是每個銷售人員要經(jīng)歷的事情。
眼看我們就在被轟出來,這無疑讓丁小周會下不了臺。
我也沒有想到,丁小周會做這樣不靠譜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他居然說今天下午簽合同。
看到我臉色陰沉了下來,丁小周也是急了,他說道:“趙經(jīng)理,你等一下,我馬上給我同學打電話。”
可是他打了兩個電話過去,對方都沒有接聽,我知道這件事情要黃了。
正當我想轉(zhuǎn)身離開這里時,突然間,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非常有氣質(zhì)的女性,而且昨天我還請她吃過飯。
丁亞紅,她怎么會在這里?
其實在這里遇到她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如果能躲,我是盡量選擇躲避了。
可眼下這樣的情況,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這時候,丁亞紅已經(jīng)看到了我,并且向我微笑著。
“趙健,你怎么會在這里?”她驚訝的問我道。
我想了想,說道:“我和這個公司有一筆業(yè)務,所以今天過來了。”
丁亞紅聽了這話,顯得更加驚訝,問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立即明白了,這丁亞紅是這有裝璜公司的老板。
我真的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么巧的事情。
可是如今這樣的局面,我又該怎么解釋?
說來說去,還是要怪這個丁小周,做事太不靠譜了,今天我回去之后,非得好好收拾他。
看我不說話,丁亞紅接著問道:“請問你們是哪家公司的?”
我心里感覺到好奇怪,這娘們既然能找到我的家里,為什么連我是哪家公司的都不知道。
我想了想說道:“我是興昌的。”
丁亞紅聽了,心中一陣驚喜,她說道:“聽說興昌研制出了一種新的墻面漆,美觀大方,我們正準備采購一些,試一下效果。”
做生意就是這樣,明明你有需求,可就是因為你是生人,人家根本就不相信你。
既然人家肯送上門來,我當然再高興不過了,我對丁小周說道:“小周,給丁總講解一下墻面漆的功用。”
丁小周業(yè)務這一塊,還是比較過硬的,他立即從公文包里取出資料,給丁亞紅詳細的介紹起來。
聽完了丁小周的介紹,丁亞紅說道:“墻面漆的效果的確不錯,不過我們不清楚質(zhì)量怎么樣,你們公司可否讓我們進行試用。”
說實在的,作為銷售部經(jīng)理,連我都不清楚這新產(chǎn)品的質(zhì)量怎么樣,我和丁亞紅雖然認識,但是這樣的要求,我是萬萬不敢答應的。
我對丁亞紅說道:“丁總,這件事情我們得回去跟領導請示,如果領導不同意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
眼看談判一下子陷入了僵局,這時候丁小周說道:“丁總?cè)绻环判奈覀兊漠a(chǎn)品,可以少采購一些,如果覺得不合適,可以停止采購,這樣對于雙方來說都沒有什么損失。”
丁亞紅笑了一下,說道:“也對,我們必須接受新的東西,這造房子也是一樣,人們總是向著美觀和大方的方向發(fā)展。”
我能感覺到,這丁亞紅是一個女強人。
只是我想不明白,這位女強人身后的那個校草陸楓究竟去了哪里?
丁亞紅接著又說道:“趙健,你能來我的辦公室嗎,我有話要對你說。”
看起來,這話似乎十分的曖昧,好象有一種不能說的東西在里面。
丁小周用驚訝的眼神望著我,心里似乎在想,難道趙經(jīng)理跟眼前的女人也有一腿?
對于丁亞紅這樣的要求,我當然不能拒絕,而且我心里面很清楚,她想跟我說的事情,一定是和我老婆有關(guān)的。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并且跟著她進入了辦公室里。
隨即,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的死死的,誰也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其實剛進入那間辦公室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緊張。
也許是女人的虧吃多了,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
聯(lián)想到昨天吃飯時的情景,這女人似乎對我很有意思。
難道她想跟我在辦公室里發(fā)生一夜情。
我突然間想到了趙虎,這家伙是泡妞的高手,而且行為浪的很,如果有他在,搞定這娘們完全不是個事。
看來必須讓他盡快進入工作才行。
事實上,這家伙已經(jīng)在人事部培訓兩天了,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
這時候,丁亞紅突然間一把抱住了我,她胸前的兩個大白兔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原本以為,這丁亞紅只是氣質(zhì)好,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的身材也是蠻不錯的。
也許是我真的好久沒有碰過女性了,此時我的生理反應立即開始有了。
丁亞紅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生理變化,她還在不斷的撩撥著我的內(nèi)心。
我心里在想,這個社會倒底怎么了,連校草的老婆也出來偷人。
看起來,這似乎是一個公平的賣買,而且如果我把這個娘們上了,我心里會開心許多。
人就是這樣,吃虧的時候會難過,占便宜的時候會開心。
正當我想有所行動的時候,古怪的事情再度發(fā)生了,丁亞紅緊抱著我的手松開了,她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拿出一包煙,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我心里直罵娘,這算什么意思。
把人家的欲火給撩撥起來了,現(xiàn)在卻不干了,這不是耍我嗎?
我的目前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丁亞紅,不知道她倒底是什么意思。
丁亞紅吐出一口煙霧,說道:“趙健,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試試你的性能力行不行。”
我聽到這樣的話,差點一口鮮血吐出來。
丁亞紅說道:“其實一直以來,我搞不清楚身為人妻子的陸婉為什么會出來偷漢子?”
聽到這話,我徹底怒了,我說道:“你既然說我老婆偷人,那么你要拿出證據(jù)來,空口說瞎話誰不會啊!”
丁亞紅說道:“如果我有證據(jù)的話,我就早派人把你老婆給揍爛了,還會私下來找你。”
我終于明白了,這娘們之所以來找我,是和我一起來找證據(jù)的。
我問丁亞紅道:“那你有什么線索?”
丁亞紅說道:“我通過關(guān)系查詢到明天下午,我老公在景泉酒店開了一間房,如果你有興趣,我們一起可以去抓奸。”
聽到這樣的話,突然間我的心痛到了極致。
如果老婆再背著我偷人的話,這種痛苦我根本就無法承受,我心里恐怕會瘋掉的。
既然有機會查明真相,我當然不會放過,我?guī)缀跸攵紱]有想,對丁亞紅說道:“好,我陪你去。”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我心里更想的是妻子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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