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厲害了我的哥。”我正蛋疼著呢,一旁的王大錘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賤嗖嗖地笑著。
我踹了這小子一腳:“滾蛋!”
話音剛落,講臺上的老王就對玉漱說:“玉漱同學(xué),你選個座位坐下吧。”
我下意識地看向玉漱,卻現(xiàn)她正笑臉盈盈的看著我,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王老師,我就坐陳風(fēng)身邊吧。”玉漱笑著說。
臥槽!這特娘是要搞事情呢?
“老王,我身邊有王大錘了。”我忙說了一句。
可沒等老王說話呢,王大錘騰地一下站起來:“老王,為了陳風(fēng)同學(xué)的幸福,我愿意換座位!”
“王大錘,你個大坑比!”我弄死王大錘的心都有了。
這死黑胖子純粹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這二比都能看出玉漱是啥心思,我還看不出來?
況且,玉漱早就對我表白過了,她一個千金大小姐,突然跑到我們這學(xué)校來上課,還和我同班,還要坐在我旁邊,這尼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不帶一點隱藏的啊!
這妞……是想泡我了!
雖說玉漱這條件,換成正常人思維,都應(yīng)該上趕著接受大小姐泡,可我特娘不敢啊!
最怕的就是牽連玉漱,上次就是因為我,玉漱才被涂四海給抓了當(dāng)人質(zhì),后邊更是受傷差點丟了命。
我現(xiàn)在屁股后邊一大堆麻煩事,真和這妞湊一起,純粹就是帶著她作死啊!
“黑胖果然夠敞亮。”老王是知道我和玉漱的事情的,直接沖王大錘豎了個大拇指,然后問我:“陳風(fēng),現(xiàn)在黑胖已經(jīng)換座位了,你覺得呢?”
我一咬牙:“我還是不愿意讓她做我身邊。”
倒不是我矯情,玉漱轉(zhuǎn)來我們班的事,我肯定是沒法掌控的,可至少得和玉漱拉開點距離,我是真心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啊!
可剛說完呢,玉漱忽然笑看著我:“你真不愿意?”
不知道為啥,我被玉漱盯著,總感覺渾身毛毛的,可我還是咬牙說:“嗯吶,就是不愿意,咋地吧?”
“很好!”玉漱臉上始終掛著笑容,拍了拍雙手,然后……教室外邊就走進來了兩個穿著黑西裝估摸著得有一米九幾的彪形大漢,全身腱子肉把西裝撐得跟健美服似的,壯的比熊瞎子還牛犢子!
他倆還都戴著墨鏡,滿臉冷漠,乍一看就跟施瓦辛格演的終結(jié)者似的。
“大小姐。”一進教室,兩個熊瞎子,呸不對,是兩個保鏢就取下墨鏡對玉漱一點頭。
轟!
教室里頓時一片驚呼,所有同學(xué)都反應(yīng)過來玉漱肯定不一般了,畢竟這倆熊瞎子杵在這,那威懾力不是一般的大。
緊跟著,所有同學(xué)都用一種極其猥瑣外帶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同時我還感受到一些男牲口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死死地瞪著我。
被這么多人盯著,我特么當(dāng)場哭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叫如芒在背啊?老子現(xiàn)在這感覺就是!
“陳風(fēng),現(xiàn)在你愿意嗎?”玉漱沖兩個熊瞎子保鏢點點頭,然后轉(zhuǎn)頭問我。
我一咬牙,正要拒絕呢,突然,一個熊瞎子保鏢對另一個熊瞎子保鏢說:“上次拒絕大小姐的那個人,怎么樣了?”
“嗯,還躺在醫(yī)院里呢。”另一個熊瞎子保鏢說。
然后,倆熊瞎子保鏢就狠狠地瞪著我,說實話,就他倆現(xiàn)在這狠勁,絕壁比鬼王都還牛比!
我到嘴的話愣是沒敢說出口,麻痹的,他們這是明目張膽的套路老子啊!
“陳風(fēng),你倒是回答我啊。”玉漱始終掛著女神式的微笑,好像身后倆熊瞎子保鏢壓根就和她沒關(guān)系似的。
我急得都快哭了,下意識地看向老王,可老王這棒槌竟然對我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嘎嘣……嘎嘣……
一陣異響在教室里突然響起。
我猛地一激靈,就看到玉漱身后的倆熊瞎子保鏢正咬牙切齒的掰指頭甩腦殼呢,聲音就是他們出來的。
麻痹的,威脅我?
我狠狠地瞪了倆熊瞎子一眼,我像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嗎?我爺爺從小就教育我,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面對壓迫實力,我一定要堅決的反抗!
想著,我抓起剛才王大錘坐的椅子,用力往后一拖,說:“玉大小姐,你快請坐。”
丫丫的腿兒,不服不行啊!
就玉漱那倆熊瞎子保鏢,真要揍我,我這小身板還不夠他倆一頓揍的,妥妥的得被打出翔!
“賤人!”
“太特么賤了!”
“老子受不了了,死風(fēng)子太賤了!”
……
教室里那些牲口全都咋呼了起來,一個個全都鄙夷地看著我。
我也懶得管了,丫丫的腿兒,這群牲口,純粹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嗯,這還差不多。”玉漱笑臉盈盈地抱著書朝我蓮步微移走了過來,那氣質(zhì),那長相,那身段,引得班里一眾男牲口的驚呼,我特么甚至看到一個牲口口水就跟決堤了似的,呼啦啦的往地上噴,都不知道擦一下!
“陳風(fēng)同學(xué),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啦。”玉漱雙眼笑成了彎月,沖我伸出右手。
我急忙伸出雙手和她握了一下,然后請她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丫丫的腿兒,哥們必須把這大小姐伺候好啊,不然倆熊瞎子保鏢能揍死我!
正想著呢,教室門口的一個熊瞎子保鏢突然說:“哎呀,這幾天睡落枕了,一動脖子就咔咔響,得去按摩一下了。”
我特么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年頭,玩了套路,能不能不裝比啊?
“你們先回去吧。”玉漱坐在椅子上,對兩個熊瞎子保鏢說。
那倆熊瞎子保鏢點點頭,就走出了教室,然后老王就組織我們重新自習(xí)。
我愣愣地坐下來,說實話,現(xiàn)在都還有些沒回過神,忽然,一陣香風(fēng)撲進我的鼻腔,我猛地一激靈,扭頭就看到玉漱正一手撐在桌上支著腦袋,斜看著我,笑臉盈盈的。
我看到她這表情,就感覺像是沒穿衣服被人看光了的小媳婦兒似的,我幽怨地問:“玉大小姐,你好好的貴族學(xué)校不念,干嘛非得往我們這湊啊?”
“我來體驗一下生活,不行嗎?”玉漱一雙大眼睛深邃漆黑,宛如寶石。
“行!可以!”我咬牙切齒道,然后就低頭看著書,一時間也不知道和玉漱說些啥,反正氣氛就是挺尷尬的。
忽然,玉漱柔聲說:“陳風(fēng),上次的事,謝謝你。”
我抬頭看了一眼玉漱,說實話,上次的事全都因我而起,玉漱純粹就是躺槍,她現(xiàn)在感謝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問:“那啥,你傷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吧?”
剛說完,玉漱臉色突然一變,秀眉緊蹙:“哎呀,你一說,我胸口又開始有點疼了,你快給我揉揉。”
我特么當(dāng)場就懵比了,丫丫的腿兒,玉漱啥時候也開始耍流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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