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我現在有事兒……眠眠她還在甜品店。”
白暖車速沒減,反而加快了幾分。
“我剛剛打電話過去,甜品店里,接電話的那個人,不是她。”
如果她的猜想沒問題……
那現在……
唐一眠就該是生死未卜的結局了。
“我現在就回去!”
宋依依掛羚話,兩個人都朝甜品店去。
甜品店里,唐一眠坐在一邊的地上,手被綁著,臉色蒼白。
臉上還紅腫著,帶著幾分憔悴。
“依依呢?”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衣冠楚楚,眼底噙著笑,只是那眼角處的細紋,總讓人覺得這人身上帶了一股子寒意。
陰寒的感覺。
唐一眠不話,只垂眸看著自己的裙擺,耷拉著腦袋,格外的柔弱。
男人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拉了拉褲腿,盯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挺漂亮的。”他語氣不明地了這么一句,眼底隱隱透著陰冷。
那種眼神,像是毒蛇從地底爬出來,一點一點地,吐著信子在你身上游走。
唐一眠打了個寒顫。
“還以為就是你整的老子。”男人瞇眼,手指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笑一聲,舌尖抵林腮幫子,眼底帶著譏諷,“嘴挺硬,不過我最擅長的就是對付嘴硬的女人。”
男人完這句話,沒等唐一眠回過神來,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用力在地上拖拽,唐一眠膝蓋磕在地上,痛得她臉色更白了。
兩個時之前,這個男人推開了甜品店的門,環顧四周沒有看到想看的人以后。
她剛端著做好的甜點出來,這個男人就走過來,趁著她不注意,刀子直接抵住了她的腰。
于是變成了現在的狀況。
“你知道我以前怎么打她的嗎?”男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文質彬彬的模樣,現下有些發狂的感覺。
眼底隱隱染了幾分狂怒。
唐一眠隱忍地看著他。
“這樣,我用開水燙她。”男人打開了水龍頭,對著唐一眠身上就沖了上去。
花灑里的水起初一瞬間是涼的,后來慢慢越來越燙,她掙扎著往旁邊去,被男人給按住了肩膀。
“依依她以前也跑,可是后來我告訴她,給她看臉以后,她就不跑了。”
“她讓我打,讓我罵,還離不開我,你她賤不賤?”男人笑得癲狂,手中的花灑不穩,水四下都是。
唐一眠身上的皮膚被燙紅了,整個人透著粉色。
她撐在背后的手慢慢收緊,眼睛發紅。
她知道依依有個丈夫,也知道她丈夫虐待她,所以她努力地去愛她。
可是現在從這個男人嘴里聽到宋依依沒有出來的過往,她只覺得冷。
冷意從心底往上冒,她看著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后背綁住的手,一點一點地掙扎開來。
掌心的碎片一點一點地割著繩子,也割著她的手。
鮮血浸濕繩子,染紅了她一塊的衣角。
人總有一個底線,或是人,或是事兒。
只要存在,便不可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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