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奴同志這會兒正掐著白暖的腰,將她按在辦公桌上,唇齒相依。
白暖不輕不重地咬了他的舌尖一下,他眉頭微皺,挪開了些許距離,一雙黑眸里,映著她的臉。
“暖暖……不可以嗎?”安陽啞著聲音,眼底浮浮沉沉,一片暗色。
白暖伸手彈了一下他的腦門,身子后傾一些,腿很不客氣地抬高,從他面前繞過去,膝蓋頂了一下他的胸膛。
“我還要工作。”昨天饞她可爽?今天非得討回來。
斤斤計較暖:“讓開。”
安陽不服氣,從后面伸手摟住她的腰,賣可憐:“暖暖……就一下好不好?”
白暖:“……”呵,男人,她已經看透了。
大佬不點頭,他就磨她。
會議室里的還沒走的一些人,聽到音響里的聲音,人都是僵著的。
他們會不會被滅口?
聽到這種……私密事兒……
不過有一說一,沒想到他們總裁私底下居然這個樣子……
“叩叩叩——”善良的特助過來了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本正經地無視兩個抱在一起的人。
“BOSS,您的麥還沒關掉。”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簡直就是在屠狗!
安陽垂眸看了眼自己腰間的東西,冷著臉將東西丟出去,聲音里壓著煩躁:“處理干凈。”
特助大人:“……”總覺得自家BOSS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身份,不然為什么用詞會這么……“野”。
用詞很野的安陽,把門給鎖上了,沒等白暖拿到平板,他就蹭過來跟她說話。
“暖暖……我剛剛說的話,都被人聽了。”
“噢。”誰讓他說的,他活該。
“他們還聽到你不給我親……”安陽擠了擠,在沙發旁邊坐下來,開始了他的日常套路。
“我一個公司的執行總裁,要是被傳出去,要親吻還沒要到,會被人笑話的。”
“暖暖,你忍心我被人笑話嗎?”
白暖:“……”如果不是鬼迷心竅,她怎么可能會覺得自己不忍心。
白暖的腦子:“我忍心。”
白暖的嘴:“不,我不忍心。”
一個吻,幾分鐘長,他又以同樣的辦法,說不顯眼,他們不知道為理由,再次進行了占便宜。
白暖煩了,一下又一下的,直接起身,拽著他的領帶,就拉進了休息室里。
細白的指抵住他的黑西裝,更顯蔥白如玉。
白暖垂眸,用力一下,將安陽推倒在床上。
他仰面倒下,身子彈了兩下,還沒開口,他家暖暖就壓住了他的腿,伸手拉住他的領帶,將他拉到面對面的距離。
“一會兒別喊我停下來。”大佬暖給了一句話,在安陽還想說什么的時候,以吻為緘,封住了他的唇。
特助處理好問題后,準備繼續敲門。
這種光天化日之下,門緊關,肯定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以破壞老板的快樂為快樂的特助大人,準備敲門。
然后手停了下來。
算了,敲門了,一會兒被BOSS扣工資就不好了。
因為特助的心軟,里面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