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揚雖然死了,但是該他的罪,一條也沒有落下。
劉一刀解剖的他。
陳小阮什么話也沒有說,在宋正揚死后的頭七那天,認罪了。
嗯……她也殺了人,還有企圖以自殺的方式,殺死別人……
法官判了她十年。
法槌落下的那一刻,透過人群,她好像看到了宋正揚站在門口,朝她笑。
恍然間,眼淚就落了下來。
宋先生,我用十年牢獄,換你一世厚愛,好不好?
……
白暖聽到陳小阮判刑的消息,合計了一下時間,讓安陽把還沒死的孟遲希給丟警察局里去。
正好給了路之名一個功勛。
路之名沒拒絕。
孟遲希得了婦科病,很嚴重那種,整個人消瘦得厲害,眼窩深陷,她判刑的時候,白暖去看了。
孟遲希對法官沒什么反應,只是不經意看到坐在下面的白暖時,突然情緒失控,嘶吼著要沖過去,最后被電暈了。
孟遲希判死刑,緩刑一年。
白暖看得睡著了,安陽就抱著她回去,開車路過一家甜品店時,停了下來,把車門關好,悄悄地去買了點吃的。
她最近有些不舒服,整個人蔫蔫的,連帶著他也蔫蔫的。
白暖睡醒就看到安陽動作有些別扭地上車,生怕把她給吵醒。
“咳……”白暖沒忍住,唇角彎了一下,伸手抵住唇,輕咳了一聲,表示自己醒了。
安陽偏頭看她,將手中的吃的放在前面,很自然地給她整理衣服:“再睡會兒?還是吃點兒東西?”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放得又輕又溫柔,像是融化了一灘春水,點點滴滴,勾人得緊。
卷密的睫羽看得她想上手去了。
“想吃你。”白暖看著他的唇,無意識地說了一句。
安陽動作一頓,掀眸看著她,耳尖一點點紅了起來,眼底也帶上了水色:“別鬧。”
白暖回過神來,想改口,但是想了想……
軟綿綿都是她的人了憑什么不能吃他?
“想要你。”大佬很直白,手指在他的掌心微微滑動,眼神很純凈,話很野。
安陽喉嚨滾了滾,手指收緊,視線有些壓抑的炙熱:“暖暖,三個月,還不可以。”
他也難受,忍得特別難受。
白暖抿唇,沒再說話了,拿過吃的自己慢吞吞吃。
好氣,孩子打擾了她的快樂,她不能再這樣那樣了。
回了家,白暖伸了個懶腰,去午睡,走之前還問了安陽一句:“要不要一起?”
安陽搖頭:“不用了暖暖,我有些資料要查,你先睡吧。”他笑,眉目間融化了滿山的雪。
白暖心底再次嘆氣。
這還有七個月……她可怎么饞他。
大佬懷著郁悶的心情去午睡了。
安陽拿出電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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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相關的搜索詞。
這個平日里只看新聞跟財經的男人,在這里認認真真地記錄上面說的方法。
就連阿克他們的電話打過來,他也就是敷衍兩句,又掛了。
繼續鉆研起快樂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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