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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誠就上到了李冬冬的身上,可是,這個李冬冬真是夠刁鉆的,也就讓唐誠動彈了不足百下,她又要出狀況了,剛才戴到手腕里的金鐲子,她又嫌棄礙事了,戴上金鐲子不舒服,好像被捆綁似的,李冬冬不喜歡這種方式,李冬冬掙扎著坐起來,說:“我不喜歡戴著金鐲子和你辦這事,好像把我捆綁住似的,我不喜歡這種方式,這對我們女人來說是一種折磨。”
唐誠啞然失笑到:“這不是我要你戴的,是你自己非要戴!”
李冬冬說:“我摘了它!”說完話,就用手想把金鐲子從手腕上摘下來的,有的金鐲子是中間可以斷開的,但是大部分的金鐲子都是一個整體戴到手腕上去的,還真就不好摘!李冬冬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摘下來,都把手腕那塊皮膚給勒紅了,也沒有能摘下來,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變成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了,戴上去竟然是摘不來了。
李冬冬把手腕遞到了唐誠的眼前,讓唐誠替她摘,唐誠就用力拽了拽,疼的李冬冬是呲牙咧嘴的,唐誠憐香惜玉也舍不得用很大的勁,金鐲子沒有摘下來,再把李冬冬的手腕給弄骨折了,那才是因小失大了!
唐誠摘了幾下,沒有成功,突然,唐誠靈機一動說:“對了,我聽說,如果金戒指或者是金鐲子戴到手上不容易摘下來的時候,倒點香油,或者是弄點肥皂沫,潤滑一下,就很容易摘下來的!”
李冬冬撅著嘴說:“夜都這么深了,上那里去找香油啊!”
唐誠一聽也對,不過,唐誠看到了剛才李冬冬進去洗澡的洗浴間里,那里面容易找到可以潤滑的東西,說不定能夠事半功倍幫上忙,唐誠無奈,站起來,雙腿間的那個寶物還沒有完全的塌下去,戳著,像雙腿間藏了一把97式步槍的刺刀似的,走進了洗浴間,奢望能夠找到可以潤滑,幫助李冬冬脫下手鐲的潤滑液體。
結果讓唐誠是大失所望,這個李冬冬真夠能造的,一次性的洗浴液洗發膏全都給葬送完了,連空袋子都扔進了馬桶沖走了!
唐誠出來洗浴間,就埋怨李冬冬說:“你也太能造了,那些一次性的洗浴液和洗發液真就一次性用完了啊?”
“既然是一次性的,當然就用一次了!”李冬冬說。
唐誠苦笑到:“其實,你應該剩下一點的!我們當成潤滑劑,正好可以幫助你摘掉這個手鐲子!”
李冬冬說:“廢話,我知道會遇到這個事啊,早知道尿炕,還不如睡篩子呢,等于是白說。”
唐誠雙手一攤說:“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干脆,你就戴著它吧!就當我們玩的是一種捆綁的游戲,我看這個游戲,在歐美國家很流行呢。”
“不!堅決不!”李冬冬搖頭晃腦說:“我真的不喜歡,這是對我們女性的一種不尊重,我堅決要抵制。”
可是,眼下沒有潤滑劑,硬摘,是極容易造成身體損傷的啊!
李冬冬就上下打量了唐誠幾眼,尤其是看到唐誠的那個身下依然戳著的寶物,突然是靈機一動,調皮的笑笑說:“對了,我聽說有兩種精*油,是我們女士比較喜歡的,一種是華寶公司生產的櫻花牌的玫瑰精*油,絕對的優質護膚產品;還有一種,恐怕就是天然的了!它也具有潤滑作用啊!”
“李冬冬!”唐誠叫了她一聲,登時就明白了,這個李冬冬竟然是打起了自己身體里精華的主意!
唐誠厲聲說:“你這不是暴殄天物嗎!它是干這個的嗎?你要是用它作為潤滑作用,這不是大材小用嗎!不行!你還是先戴著吧,明天我再想辦法給你摘下來就是了!”
唐誠變了變語氣,解釋說:“再說了,它也到不了你的這個地方啊?它是潤滑你下面的啊。”
李冬冬壞笑著盯著唐誠的身體,她嘴角泛起一種惡作劇似的表情,她翻身將唐誠推到在床上,李冬冬說:“放心,我能采集得到!”
說著話,就把自己的嘴巴湊到了唐誠的下面,說:“我就不信,我采集不到!”
唐誠真是拿這個李冬冬沒有辦法,也就順從了她!
你還別說,唐誠的那個東西不僅僅只能是滋潤李冬冬的下面,涂上以后,它還真就有了效果,李冬冬趁勢一拔,還真就讓金鐲子從手腕上下來了!
第二天,唐誠又陪著李冬冬在首都玩了一天,李冬冬是瘋狂的購物,爸爸獎勵給她的那五百萬差不多都被她和唐誠給消費完了!
唐誠問李冬冬說:“冬冬,這五百萬,可是爸爸答應給你的陪嫁費啊,就這么消費沒有了,以后你嫁人的時候,怎么辦啊?”
李冬冬牽住唐誠的手,抬起眼說:“唐誠,你是怎么想的啊?想要甩掉我啊!告訴你,休想,這輩子,我是吃定你了!”
說完話,李冬冬突然一個原地起跳,蹦到了唐誠的懷里,說:“一輩子你休想甩掉我!”
突然,唐誠的心里一陣感動,眼睛似要潮濕了!
猛然的把李冬冬擁在懷里,親吻了她的額頭說:“傻子才想甩掉你呢!”
李冬冬和唐誠玩了一天,第二天,李冬冬又被李道燦叫過去工作了,唐誠正好再去醫院,看望柳雪梅,到了病房里,柳雪梅正躺在病床上,臉上氣色一般。
柳雪梅看到唐誠到了,半坐起來身體,說:“唐誠,謝謝你,聽說是你幫助我及早掛的號。”
唐誠忙說:“一家人不講兩家話,老領導還跟我客氣什么啊!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只要把身體養好,就算是謝我了。”
柳雪梅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
可見,這個時候,她依然有很深的心理負擔!
唐誠環視了四周,問道:“吉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