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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瞟了一眼門,料想是送衣服的過來,摟著被子,下床,隨后移步到門口,打開門。
衣服已經洗干凈,烘干后一件件的掛在衣架上恧。
服務員看貝兒裹著被子,怪異的看她一眼,臉色更紅,低著頭說道:“客人,你的衣服。還有,游艇已經由商務組的人安排好了,隨時可以離開。”
“謝謝。”貝兒一手接過,但,發現架子太多了,她另一手要捂著被子,所以壓根就拿不了那么多。
倏爾,冷天皓站在她的身后,接過衣服,關上了門。
“我去洗手間換。”貝兒說著,往前走了兩步。
但,沒注意他踩著被子,手上沒抓牢固,被子滑下來。
貝兒只是反映了一秒,立馬蹲下,把被子環在肩上,仰頭,挑起了一根眉頭,尷尬的問道:“你沒看到什么吧?”
他惺忪的抬了抬眼眸,看起來波瀾不驚,“如果我說,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你的心里會不會舒服一點。”
其實,貝兒也知道,他可能看到什么了溲?
這個時候,說穿了,她會很尷尬。
她也當做他沒看到什么,比較容易接受。
貝兒環著被子站起來,對上冷天皓意味深長的目光,心跳不由得掉了一拍,像是心虛一樣,立馬別過眼神。
她特意的把被子拉了拉,看了一眼地上,很確定沒有被他踩到后,這才走進浴室。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但是貝兒不想再抱著被子走來走去,要是再掉了,那簡直無法想象,她該怎么面對冷天皓,索性就先換好了衣服再出去。
冷天皓瞟了一眼她的手機,來電顯示是楚墨廖的,魅瞳瞬間黯淡了下來,自顧自的先換好了衣服。
貝兒出來的時候,手機停了兩次又響起來。
她走過去,立馬接聽了。
“怎么不接電/話?”電/話那頭,楚墨廖的口氣很不好,蕭冷中帶著怒氣。
“在換衣服,不好意思。”貝兒解釋道。
“換衣服?”這幾個字仿佛又促動了楚墨廖敏感的神經,“你和冷天皓在一起?”
冷天皓挑了挑眼眸,看向貝兒,如果她有些心虛,或者撒謊,是不是證明,他有些機會?
但,貝兒只是苦笑一聲,“是啊,剛才我們兩個被人推倒了游泳池。”
她那樣坦蕩蕩,冷天皓別過臉,深藍色的眼眸中如同大海,不著邊際,廣闊無邊,卻,隱隱的,有些黯淡。
楚墨廖意識到自己想多了,聲音漸漸的柔了下來,“什么時候回來?”
貝兒扭頭看向冷天皓,問道:“冷總,我們是不是一會可以離開了?”
冷天皓斜睨著她,停頓了三秒,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復雜,隨后,慵懶的點了點頭。
貝兒露出一笑,對著手機說道:“我現在回來。”
*
冷天皓是開小型游艇回去的。
貝兒坐在船頭,海風吹亂了她的發絲,就連她的側臉都被凌亂的遮住了。
他有種也想要剪掉她頭發的沖動。
看著她自己撩過頭發到耳后,他的手總有些癢癢的感覺。
夕陽紅色的余暉,灑在海面,紅,藍,相間。
貝兒像是感覺到冷天皓注視她的目光,轉眸看向她,四目相對,貝兒狐疑的問道:“怎么了?”
“我其實覺得,你也留短發會漂亮。”冷天皓慵懶的說道,半假半真。
貝兒想起他剪完沈利蘭的頭發后也說這句話,頓時噴笑了,“哈哈哈哈。”
她笑的捂住了肚子。
這個男人,真是腹黑,而且,是那種讓人又愛又氣的那種。
貝兒覺得,他的過去肯定是氣死了無數個人。
她笑的快喘不過氣,他像是個世外人一樣,波瀾不驚的看著她笑,只是微微的扯了一下嘴角。
“幸好,冷總,你不是說,我覺得剃光頭會更漂亮。笑死我了。”
貝兒覺得他說不定真的會說這句話,覺得更好笑,再次的捂著肚子笑起來。
“其實,我覺得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還挺有看頭的。”
突如其來的,他冒出這么一句話,
貝兒突然頓住,笑容褪去,睜大盈盈水眸,有些慍色,直直的看著冷天皓,想要看出他眼中開玩笑的意味,但他還是一派慵懶,回視著她。
四目相對,有種火花在肆意撞擊。
貝兒突然地深嘆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他是看到了。
“不服氣?”冷天皓邪魅一笑,“要不要我給你看回來啊?”
貝兒瞇起了眼眸,他又在戲弄她。
但,他真的小瞧她了。
貝兒勾起嘴角,抬起了下巴,對著她挑了挑眉頭,一絲戲謔,“好啊,現在,我就要看,你脫啊
。”
冷天皓關掉發動機,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手放在皮帶上面,“你確定要看?到時候它走火,我就不保證你的安全了。”
“呵呵。”她還真信它走火不了。抬起下巴,幾分挑釁,目光卻堅定。
他睨著她,放下手。
當貝兒覺得她最終贏了的時候,他看著她變得精亮的眼眸,勾了勾嘴角,邪佞的說道:“想看,你來脫,我保證不會反抗。”
貝兒一頓,眼眸直鎖著他。心里確實虛了,她不敢。
“切,算了,又不是沒看過,沒看頭。”她用手指比了六公分,扯出笑的表情,點了點頭。
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就是在說,沒看頭。
“重新比。”冷天皓眼眸沉下來,幾分危險,說道。
貝兒想了一下,縮短了一公分,變成五公分,歪著腦袋,像是自己在確認自己比劃的長度,然后目光晶亮狡黠的看著冷天皓,還是那種笑的表情,點頭。
“再比。”他的魅瞳劇鎖,凝聚成一點,掃在她的臉上。
貝兒挑眉想了一下,再次縮短了一公分,反問他,“就這點嗎?”
她隱含著調侃得逞后的得意笑容,“謝謝冷總,糾正我過去的眼誤。”
突然地,她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冷天皓迅速的朝著她走過來,貝兒嚇一跳。
他抓著她的手,壓在他那個上面,目光褪去了平時的慵懶,變得認真,說道:“這次,好好感覺,說不對,不準松手。”
貝兒身體僵直,直覺的,他那東西在掌心中迅速的爆發。
她心跳加快,意識到自己的玩笑開過了,要收回手。
他反壓著,一來二去,反而,就如初升的太陽,沖破層層云層。
開始灼熱,發光,如果火一般的溫度炙熱了她的掌心。
又從掌心到她全身的細胞,紅潤了她的肌膚,挑動了她的心悸。
“對不起,我不開玩笑了。”貝兒掙扎著妥協道。
一種晦暗不明的情緒從他的眼眸中掠過,瞬間,又恢復了平淡,他松開手,“以后別在男人面前做那樣的挑釁。”他沉聲說道,眸色深邃,“還有,對不起,這種不禮貌的行為不會再發生。”
他說完,轉身來到船頭。
不知道為什么,貝兒突然地感覺到他身上的疏離和隱約的慍色。
她不明所以得看向他。
他回望她,目光卻如流水,平淡,沒有任何漣漪,就連平時的邪魅和戲謔的亮色都消失不見了。
貝兒覺得有些怪異,但是說不出那里怪異,只是覺得心里有點東西莫名的流淌著,不是太舒服的感覺。
游艇到了岸邊,有專門的人過來。
冷天皓大步快上岸后,轉身,把手伸給她。
以往,他的眼眸中總是帶著瀲滟的色彩,就算目光是慵懶,嘴角也會勾起邪魅的笑容。
但,此時,他目中沒有色彩,也收斂了笑容,就連伸出來的手除了紳士的感覺外,貝兒居然找不到一點點屬于冷天皓獨有的妖冶和桀驁不馴。
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后,他把她帶上來后,什么話都沒說,就轉身向著之前的停車庫走去。
貝兒向他跟去,小跑追上,她加快,他也加快,總是保持在兩米的距離。
貝兒的心理堵得更難受。
冷天皓怎么了?
從昨天來船上后就有些怪異,好像故意在排斥她。
她寧愿他把對她的不滿說出來,也不要像現在這樣,她找不到突破口去說話。
上了車子,貝兒系好安全帶。
冷天皓聽著音樂,魅瞳迷魅的看著前方。
貝兒打量他的側臉,想找些話題突破之間的沉默,“今天晚上,冷總想吃什么?”
“你不是去約會嗎?”他看著前方,淡然的說道。
“我可以給你帶好吃的。”
“不用了。”他回絕道。
“那明天我們的工作安排是什么?”貝兒又找話題問道。
“我今天晚上整理后明天吃完早飯告訴你。”他打開音量。
那個小動作意味著他不想說話了。
貝兒把后面的話哽住。
其實,她想說,今天尼雅找她了,她明天準備反設計,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些話,她說不出。
好像,這些事情是她的私事,她不應該當公式辦的感覺一樣。
貝兒眼神黯淡的把目光放到了窗外。
到了酒店門口,楚墨廖已經在等待了。
貝兒從車上下來,冷天皓徑直往前面走,像是把他們兩個都忽視一般。
貝兒瞇起眼睛看著冷天皓的背影。
倏爾,楚墨廖攔在她的前面,冷眸俯視著她,“我不喜歡你盯著別的男人。”
貝兒
回神,有些無奈,心情低落,“不是啦,我覺得冷總好像在和我生氣,難到是因為埃爾斯得事情?”
貝兒皺了皺眉頭,沉思,篤定的說道:“應該不是啊。”
“你在乎他生不生氣?”楚墨廖冷聲說道,眸中一片陰寒。
貝兒知道他在生氣什么,笑了一聲,解釋道:“我老板一生氣,我的飯碗就沒了,能不擔憂嗎?”
楚墨廖臉色沒有緩過來,“換個工作不就可以了嗎?你非要在他這里工作?”
“呵。”貝兒扯出一個干笑,不再和他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拉開他的車門,上了車子,自己系好安全帶,問道:“去哪里吃飯?”
楚墨廖回眸看她一眼,不語。
貝兒料想,以他的習慣,應該是給她驚喜的,也沒有說話,安靜在坐在車上,但又覺得太安靜了,她打開音樂。
車子開了大半個小時,在一幢小洋房前面停下。
四周很安靜,有風景優美的樹蔭長廊,還有開闊的草地,建工精致的噴泉,壞境非常好。
貝兒以為小洋房里會是咖啡廳,走進去,發現是類似居民房的擺設。
但,不一樣的是,房中很多的地方放了蠟燭,蠟燭下面放一簇紅色的玫瑰花。印染了燭光的紅,越發的嬌艷欲滴。。
客廳中間的圓桌中間也是蠟燭,溫馨而又浪漫。
燭光的火焰在貝兒的眼眸中跳躍。
女孩都是向往浪漫的,她也是,所以,確實很感動,連轉眸看向楚墨廖的眼眸都多了幾分婉婉動人。
楚墨廖感染了她的情緒,喜歡她眼中的深情,終于放下了剛才的冷冽。
他紳士的走到桌前,拉開椅子。對著貝兒柔和一笑。
那久違的溫暖的笑意,貝兒流露出甜蜜。
她走過去,在他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來。
楚墨廖坐到位置上后,拍了拍手。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意大利男人從廚房推著車出來,推車里面放了精致的食物。
插好牙簽,擺放成心形狀的鵝肝。
上好的牛排做好后,切成一小塊一小塊,也制作成了心的形狀,用的是紅色的番茄醬,配合上心形狀的雞蛋。
一道水果沙拉。
一盤寓意很好的’比翼雙飛’烤乳鴿。
一份有名的意大利海鮮面。
一瓶開好的紅酒,兩個高腳杯。
推車后面,是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手里拿著手提琴,悠揚的音樂響起。
美得,貝兒都怕開口說話破壞了現在的這種意境。
推推車的男人把紅酒倒好后,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楚墨廖搖晃著紅酒杯,帶著柔和的笑容,“喜歡嗎?”
貝兒一笑,看著周圍的環境,“不錯。”
楚墨廖從推車的下方,拿出來一個銀白色的盒子。
貝兒詫異的看著盒子,沒看到,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還有些莫名的感覺,有些復雜,她自己都理不透。
楚墨廖打開,里面放著的是一把鑰匙,用粉紅色的絲帶系著。
他拿出來,握住她的手,把鑰匙放在她的手里。“這是馨予新城的鑰匙,以后,你就是那里的主人。”
貝兒慢慢的收緊手,腦子里閃過那個陌生的女人,那一灘可疑的水跡,那破碎的古董,還有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她把鑰匙反放進他的手里,確定的說道:“我不要。”
楚墨廖冷眸掠過不悅,劍眉蹙起,緊縮著她明亮清澈的眼眸,“為什么?”
“你那個房間里到處是古董,摔壞了一個我就賠不起了。”貝兒半開玩笑的說道。
“把你賠給我就行了。”他沉聲說到,煙眸里卻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貝兒瞟了他一眼,知道他的認真,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那個別墅太貴重,我不能要,而且,我現在沒有立場要。”
楚墨廖目光深邃的看著她,把他所有的情緒隱藏的好好的,但,看的時間太長,反而泄露了他的迷茫。
《下集預告:“楚墨廖,你夠了沒有。”她吼道。
覺得這句話,還不能宣泄心中的努力,繼續吼道:“我問你借的二十萬,你可以錙銖必較,一次又一次的打壓我,報復我,轉眼,卻在別的女人這里一擲千金,別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愛情真的那么廉價,廉價到比不過你一個又一個包/養的女人。”
貝兒又自嘲的嗤笑一聲,“或許廉價的只是我。”
說完,她轉身,經過桑雪大步跨出去。
楚墨廖覺得心里郁結,無法平復,隨手一揮,打滅了手邊的一個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