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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知道了,你先回去,兩小時內,不要出現在這里。”約翰打斷了景田媽媽的話,特意的吩咐道。
“哦。”景田媽媽知道少爺的脾氣不好,特意來問一下,現在讓她走,她也不敢留,離開了這里恧。
莫斯晉側目瞟了一下門,原來浴池中的女人是送給他享用的。
莫斯晉的嘴角彎起諷刺的弧度。
他脫掉外面那件黑色的風衣。
露出同樣黑色的西裝。
然后退去手腕上的名表,脫掉西裝馬甲,白色襯衫,黑色的西褲,露出壁壘分明的腹肌以及強健有力的胸膛。
水溫很合適,他的身體隱匿在水中,一個箭身流過水,就到了柔兒的身后。
柔兒還不知道身后有人,閉著眼睛,臉上有些淺淺的笑容。
莫斯晉撩起柔兒臉上的頭發,把頭發放到一側,露出柔兒絕美的臉來溲。
“莫斯晉,別動,好癢。”柔兒眼睛緊閉著,就像是在夢中,柔聲笑著說道,扭捏著妖嬈的腰肢。
莫斯晉的眼中流淌過一縷精光。
原來她知道她現在要服侍的人叫莫斯晉。
莫斯晉用過很多特意送過來的女人,有的主動的讓他惡心,干脆他關了燈,只是當工具一樣使用,沒有前奏,也沒有做完后的纏/綿,只有在用的時候如狂風暴雨一樣的兇猛。
他的身邊都是一次/性使用的女人,如果用兩次,也就是那個女人的福氣了,因為莫斯晉那個人,出手非常的大方。
在美國的時候,用過一個演員,那個演員身上的溫婉氣質他挺喜歡,用過幾次,直接把那個名不見經傳的演員捧成了一線的明星,但當他發現那個演員對他越來越曲意逢迎,無下/限/取/悅的時候,也到了盡頭。
然,眼神這個女人,不用妖/嬈,不用取/悅,只要說一句,“莫斯晉,別動,好癢。”他就熱血沸/騰。
莫斯晉雙手搭在她優雅的肩膀上,溫熱的紅唇落在她的頸部。
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傳進他的鼻尖,是很好聞的味道,如一道催/情/劑。
莫斯晉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薄霧,薄霧中跳躍著某種火焰。
“咯咯咯。”柔兒笑了起來,“太癢了,莫斯晉,不要吻那。”
柔兒閉著眼睛,暈暈乎乎的,就像活在夢中,笑著說道。
她的聲線很美,像極了那個女孩,罵人的時候千嬌百媚,溫柔的時候,就像把冰塊都要融化掉。
莫斯晉的眼神難得溫柔下來,性/感而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說道:“那要我吻哪里?這里?”
他的右手掰開她的腿。
一股舒服的感覺沖向柔兒的腦際。
“嗯。”柔兒哼了一聲。
鼻尖是外面的梅花傳來的香氣,她的腦中也是那個梅花盛開的季節。
男孩穿著灰色的風衣,把女孩釀的梅花酒都喝掉了,臉上難得有紅暈,臉上卻帶著溫暖的笑容,柔情似水的看著他。
他說:“語嫣,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
女孩面帶羞澀的笑容,拿起桌上的梅花酒,又遞給了他一碗,自己也端起一碗,先仰面喝下去。
“別喝醉了。”男孩柔聲說道。
而女孩,擦過嘴邊的酒跡,明目皓齒,笑容妍妍,半開玩笑的說道:“我不喝醉,你怎么酒/后/亂/性啊!”
隨機,女孩看著男孩窘迫的表情,空氣中都是她的笑聲。
那一刻,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孩,眼睛中就像是墜入了星辰一般,亮晶晶的。
男孩發現自己被她戲弄了,俯身,吻住了女孩的唇,檀口中,都是梅花酒的香甜。
讓人的心里也都是甜甜的。
莫斯晉一直不是一個溫柔的男人,他喜凈,冷情,卻因為她的一聲柔情的‘嗯’,血液翻涌。
“妖精。”他咬著她的耳垂沙啞的說道。
他的呼吸在她的耳邊越來越粗重。
柔兒閉著眼睛,臀部往后,緊靠著他壁壘分明的腹部,不自覺的迎合。
水跟隨著他的節奏起伏著,泛起好看的水波。
莫斯晉從來都沒有過這么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就像是兩個靈魂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莫斯晉發現,她的身體軟軟的,沉沉的睡著了。
身體卻緊緊依偎著他,就像是個撒嬌的小貓。
不愿意離開他溫暖的懷抱。
莫斯晉要來拉開她的手。
她扭捏著,打掉莫斯晉的手,閉著眼睛嬌聲低嚀著:“不要拉來我,莫斯晉,就讓我這樣躺著。”
她就掛在了他的身上。
莫斯晉的心里流淌過柔意,往上輕輕的彎起了嘴角。
*
柔兒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天色不早,太陽落下,天空泛
濫著紅霞,從窗簾里透過來的光速都朦朦朧朧的。
她好像睡了很久,全身疼的像是散架了一般,思緒還是轉不過來,又閉上了眼睛,翻了個身,手搭在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上。
柔兒猛的張開了眼睛,對上那雙如萬年深潭一般冰冷的眼眸,此時此刻,什么睡意都沒有了。
莫斯晉很靜,所有的閱歷,學識都積聚在他的那雙寒冰般眼眸中,他不用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你,似乎就能夠把人的心看穿。
他的靜更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靜得可怕。
柔兒很局促,下意識的往后退開一點,把被子拉到胸口,遮住她的風光。
被子是兩米乘兩米的絲絨被,一個人蓋綽綽有余,兩個人蓋不動還好,一動,就有些不夠。
原本擱在他腰間的白色被褥,因為柔兒的拉扯,劃過他的肌膚,露出他堅實的窄腰。
他還是定定的看著柔兒,安靜如斯,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但是,他的眉頭有微微的動了一下。
柔兒覺得自己過分了,這么冷的天,他這樣露著會感冒。
她就壓著胸口的被子,把多余的給莫斯晉蓋好,還在他的腰上像拍孩子一樣,拍了兩下。
倏爾,她的手背莫斯晉抓住。
柔兒原本冰冷的手腕因為他的手掌溫度變得灼熱了起來。就像是被煙蒂繞著肌膚。
柔兒原本冰冷的手腕因為他的手掌溫度變得灼熱了起來。就像是被煙蒂繞著肌膚。
她有種隱隱的擔憂,更加壓緊了胸口的被子,說道:“你放開我。”
可她的聲線天性就是很甜很柔,雖然惱怒,發出來的聲音就像是吳儂軟語一般,停在耳朵邊上很舒服。
放開?
莫斯晉的深瞳劇縮,掠過一縷精光,翻身,把柔兒壓在身上,“哪有你這樣伺候人的?”
什么,侍候?
“我已經不是你的員工了,我為什么要伺候你,滾開。”柔兒基本沒有發怒的時候,兩次發怒的時候都是對著他。
柔兒扭捏,掙扎著,掙脫不開,對著他緊握她手腕的手臂咬下去。
莫斯晉紋絲不動,任由她咬著,寒冰版的瞳孔中迸射出鋒芒。顯示出他的耐心已經被磨光了,下巴緊繃著,蕭冷迫人,吐道:“反正是出來賣了,你是按照次數收費的?”
柔兒的腦子里被閃電劈中,松開口,瞪向莫斯晉。
脾氣再好,也是由尊嚴和底線的。
他居然覺得她是出來買的?
“莫斯晉,你給我滾,提著你的褲子愛找誰找誰去!”
“唔唔唔。”話音才剛落,他霸道的吻上來,不,是撕咬上來,用力的含著她的嘴唇,拉扯,吮/吸。
柔兒疼的眼淚在眼睛中。
在她的記憶里,他每次都那么霸道,剛才醉酒中的過程像是一個夢,遙不可及。
眼淚劃過臉龐,在他的唇角邊,他吃到了她咸咸的淚水,松開她的唇。
柔兒雖然疼,但是一句話都不喊,瞪著大大的眼睛,水波在眼中蕩漾,凝聚,然后從眼角滑出來。
她的眼里就像是有著泉眼,有源源不斷的淚水。
柔兒只是無聲的控訴著他。
在他的記憶力,也有一個女孩,傷心絕望的時候,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莫斯晉那堅硬的心突然的被撞擊了一下,蕭冷的眼眸多了幾分柔聲,沉聲說道:“我就找你。”
其實,莫斯晉從來不在女人的床上睡著,更不會在女人的床上過夜。
他剛才,居然也睡著了。
他翻身,用膝蓋分開她的腿。
“不行,你走開。”柔兒著急的推他。
“你剛才不也很舒服嗎?我讓你高/潮了幾次?”莫斯晉說道。
他明明外表看起來還是很清冷,幽靜,眉宇中卻有另一種色澤在肆虐,張揚。帶著情---欲后的還沒有褪去的性/感。
柔兒臉色緋紅。
“哪有幾次,沒有。”
“口是心非的女人。”莫斯晉彎曲起她的膝蓋。
柔兒臉紅的如同蘋果,“不要看,你滾。”
柔兒看阻止不了他,丟臉的捂住自己的臉。
“莫斯晉,你混蛋。”
她柔弱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莫斯晉清冷的眸中蒙上紅紅的情/欲。
他是一個控制谷欠很強的人,身體發/泄后就完事了,正常的需要,他不會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連續癡迷兩次。
可是,此時,他的熱血再次沸/騰了起來。
他的吻呼呼呼的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像是讓她只聽到他的氣息,然后吻慢慢的下移,到她的細脖處。
“別這樣,莫斯晉,我們有話好好說。”柔兒緊張的說道。
這個時
候,誰要跟她說話?
莫斯晉濃眉皺了起來。
她是他唯一想要取悅的女人,她真該被打屁股。
莫斯晉用牙齒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
隨后又把肩膀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全部吸入腹中。
“啊。”巨大的沖擊讓柔兒一陣眩暈,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他緩緩地進入。
柔兒別過臉,閉上了眼睛。
她的腦子里就像瞬間展開了煙花。
繚繞了她的意思。
煙花下,是那對少年。
男孩的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靠在他的肩膀上,抬頭看著天空絢麗的煙花。
那個晚上,月亮很亮。
她覺得,很早很早以前,她和莫斯晉應該是情侶。
可是,她為什么會覺得悲傷,她和莫斯晉為什么沒有在一起,她消失了那么多年,莫斯晉如果還喜歡她,為什么沒有來找她?
當初又是誰想要殺她,又是誰救了她?
突然的,莫斯晉擺過她的臉,讓她正對著他,打擾了柔兒的思緒。
他用力的沖撞著。
眼睛直直的勾住她,諱莫幽深得就像是黑曜石。
柔兒睜開看著他,他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肺部中全是他的氣息。
而。他的眼中只有她的倒影,她的眼中也只有他。
仿佛他們只活在只有彼此的世界中。
柔兒似乎沉靜在他的眼眸之中,目光迷離,睜開嘴巴,如同再次喝醉一樣。呼吸,喘息,嬌……
夜幕降下來,房中亮起了燈,柔兒累得趴在床上,昏暗的燈光印染在她羊脂玉一般柔滑的肌膚上。
腰部有著優美的曲線,她其實身上有肉,只是骨架小,摸起來軟綿綿的,性情也溫柔,還真是人如其名。
莫斯晉幫她蓋好被子,利落的穿好衣服,起身出門。
約翰一直恪守在門外。
“少爺。”約翰頷首恭敬的喊道。
“把晚飯送到這里來吧。你去買藥的時候記得買藥膏。”莫斯晉淡淡的說道。
約翰余光瞟著難得柔和的莫斯晉,真想看看里面的女孩是何方神圣,能夠讓他們的少爺呆上了一下午,而還有繼續和她在一起的***,要知道,即便是美國那個明星,少爺都不會呆超過一小時以上。
“還有,去買幾套衣服,她的尺碼是165,s號。”莫斯晉吩咐道,表情還是很淡,沒有多少情緒在臉上。
“好。”約翰頷首后離開。
景田媽媽來送飯的時候,發現柔兒和他們的少爺坐在一起,很是吃驚。
柔兒紅著臉蛋,眼中沒有一點的嬌羞之意,反而,是怒火在跳躍。
她見過的人確實不多,從綁架后接觸的就三個人,一個是林醫生,一個是林阿姨,一個就是帶著面具的男人,出來后,就認識貝兒,還有福利院的人,現在的同事。
她真的沒有遇到會有這么野蠻的一個人,把衣服丟給她,然后把她拽出來,她說不穿,他就又……
她說不穿是不穿他的衣服,不是說連她的衣服都不穿。
他今天要了她三次了,而且還冠冕堂皇,理直氣壯,好像他要她就必須給他一樣。
柔兒真不知道他的精力是哪里來的?
他是不是吃準了她不會告他,才這樣肆無忌憚?
“柔兒姑娘怎么會在這里?和我們少爺認識?”景田媽媽忍不住狐疑的問道。
莫斯晉微微皺起眉頭,銳眸看向景田媽媽,問道:“不是你安排的嗎?”
景田媽媽不知道莫斯晉說的是什么?
“我?”景田媽媽干笑著,把菜擺在桌上面。
莫斯晉看向柔兒的臉,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景田媽媽繼續擺菜,擺了十幾個菜。
“景田媽媽,我朋友他們呢,他們怎么不出來找我?”柔兒故意在莫斯晉面前這么說,顯示,她是有朋友在的,不是一個人。
“你說夏天他們嗎,他們下午有急事先走了,沒有跟你說嗎?”景田媽媽回答道。
“他們回去了?”柔兒這次想起貝兒之前好像是給她打過電話,她那個時候暈暈乎乎的,現在想起來,“對了,我的手機呢?”
莫斯晉深邃的目光看著她,幽黑幽黑的,又平靜如水,沉聲回答道:“你問我?”
柔兒瞟了他一眼,她之后一直跟他在一起,不問他問誰!
柔兒要去外面浴池那里找。
莫斯晉壓住她的手,眸色幽黑,讓人看不清他剛才的一剎那在想得是什么。
“號碼多少?”莫斯晉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