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海灘不遠(yuǎn),一個四下都是灌木叢的園子里,卿風(fēng)將手上的手機扔給一個被剝光衣服只穿了一條紅色褲衩并綁在樹上的男子,挑眉摸了摸下巴,之后抬腳踢了他一下子,“她給你多少錢啊?”
“十、十五萬。”只穿了一條褲衩的男人在稟冽的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著說話都不利索了。
十五萬?少夫人的命才十五萬,真不知道少主要是知道被他當(dāng)做無價之寶的女人,被別人只花了十五萬就買了命的表情是會怎么樣。
卿風(fēng)沉靜在自己思維中,絲毫沒注意到綁在樹上的男人冷的牙齒“咯咯”響,整個人都直哆嗦。
男人冷的實在是扛不住了,結(jié)巴哆嗦的求饒:“大哥,我、我錯了,你、你能能、能不能先放、放放了我?”
聞言卿風(fēng)回神,打量了一圈他光溜溜的身子,裝著不知道的眨了眨眼睛問道:“怎么,你冷啊?”
廢話!你都穿風(fēng)衣,人家只穿了一根褲衩,而且還被綁在冷冰冰的樹上,這能不冷嗎?
男人心里翻白眼,邊哆嗦邊搗蒜的點頭,“是,是。冷冷,好冷。”
“哦。”卿風(fēng)恍然大悟,明白的點頭。
“那那那……”男子心中一喜,心想這樣這下他可能會放他下來了,激動的那了好半天也沒那出個什么,急的他恨不得咬斷舌頭。
然而此時的卿風(fēng)就像一個貼心寶寶一樣,就算他沒有說出來他還是猜到他要說什么,眼睛閃過一道亮光,他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叫我放你下來?”
“對對對……”男人一連說了五六個對以表示他現(xiàn)在激動、感謝、感激的心情。
卿風(fēng)呵呵一笑,掏出,三兩秒上膛。
男子眼睛倏然瞪大,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身子緊繃著,這次不是冷的是被嚇的,眼看口快指向自己了,他說話也不結(jié)巴了,麻溜道:“不不不,我現(xiàn)在不冷了,而且還有些熱,這樣貼在樹上乘涼挺好的。”
卿風(fēng)用桿拍了拍男人的臉,皮笑肉不笑的道:“現(xiàn)在不冷了?”
男人似撥浪鼓般不停的搖頭。
卿風(fēng)接著拍他的臉,“不用了放下來了啊?”
男人繼續(xù)之前的搖頭動作,“不麻煩您了,我現(xiàn)在很熱,我這樣很舒服。”
“哦。”卿風(fēng)點頭爽快的收回,有些惋惜的道:“本來我還想你要是真冷的話我就把你放下來,不過現(xiàn)在既然你說不能了,那也就不用我再多此一舉了,那你就慢慢乘涼吧。”
說完,卿風(fēng)將收了回來。
你妹啊!有這么玩人的嗎?簡直就是變/態(tài),變/態(tài)有沒有!
男人已經(jīng)內(nèi)流滿面了。
“你在罵我?”卿風(fēng)突然抬眼,眼神宛若一把鋒利的刀犀利的射向男人。
“噗――”誰借我兩斤新鮮豬血,卿風(fēng)這變化莫測的態(tài)度,嚇的男人真想吐一大口鮮血出來然后暈倒。
可突然地住在他額頭上那冰冷的提醒著他,不能暈倒,不然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他趕緊道:“沒有,沒有,我怎么敢罵您呢。”
“量你也不敢,所以我跟你開玩笑的。”卿風(fēng)唇角一彎,將收了回來。
聽了他這話男人真無語了,都拿出來了這還叫開玩笑?
男人心中不停的在抹冷汗,他想要不是他識趣的話,恐怕他這玩笑玩著玩著,最后都還沒來得及笑他的小命都搭進去了。
看著他無語吃癟的表情,卿風(fēng)故意將收的動作慢了一下,挑眉問道:“怎么,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男人趕緊搖頭表明態(tài)度。
“嗤嗤嗤。”不等卿風(fēng)開口說話,身后傳來一道不屑,明顯含著嘲諷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
知道來人是誰,他身子不自然的僵了一下,很快恢復(fù)正常,邊將收好邊慢悠悠的轉(zhuǎn)身看向來人,瞇了瞇眼睛道:“你的那邊都解決了嗎?跑我這邊來。”
“我要是不來的話豈不是錯過了,你**這么美好的一幕?”來人正是裴小希。
卿風(fēng)眉心不悅的微蹙了一下,“你胡說什么?”
“有嗎?”裴小希不以為然的掀了掀唇角,繞過卿風(fēng)托著下巴用饒益興致的眼神打量著被扒光綁在樹上只穿了一條紅色褲衩的男人。
男人被一個漂亮的女人這么赤/裸/裸的盯著看,臉像是被燒起來了般火辣辣的,他咽了咽口水,害羞的目光閃躲著不敢去看裴小希。
見他這羞澀的表現(xiàn),裴小希當(dāng)即哈哈一笑,扭頭對卿風(fēng)道:“瘋子,你小**兒看到我這個大美女害羞了哦。”
聽到小**三個字,卿風(fēng)臉?biāo)查g黑了。
而男人臉上表情也時間僵住了,錯愕的抬頭看向卿風(fēng),敢情這大哥愛好這口啊,只是他沒這個興趣愛好怎么辦?
這樣的話,他會不會對他霸王硬上弓,他表示好害怕怎么辦?
雖然男人沒有說出來,但他一言一行都表現(xiàn)在,所以計算不像裴小希和卿風(fēng)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人都能大概猜出個一二,何況是他們,直接就在他臉上都一覽無余了。
卿風(fēng)臉更黑了,而裴小希笑的更是玩笑了下腰,就只差沒有捶地了。
“哈哈,我說瘋子,你也看見了人家不是彎的,就算是你把他用這種方式綁著人家也彎不了,所以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太不厚道了嗎?”
聽了裴小希的話,男人目光弱弱的在兩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到裴小希身上,眼中竟是崇拜之情,這位美女好厲害,明明他什么都沒說她卻什么都知道,跟他想象的所差無幾,真是太厲害了!
“你一個女人,就這樣毫不避諱的看沒穿衣服的男人,你難道沒有覺得臊得慌嗎?”卿風(fēng)聲音很冷,至于為什么這么冷,他想可能是因為裴小希說他是gay,然后生氣所以變的很冷。
男人聽了這話,臉?biāo)⒁幌录t了,是哦,他居然忘了他沒穿衣服呢。
看著男人突然又害羞紅的臉,卿風(fēng)此刻真有種想要一腳朝他臉上踹去的沖動,為什么會這樣?他自我解釋是,都是因為他所以他被裴小希嘲笑了!
“我看怎么了,我又不像你一樣要上他!”裴小希不服氣的道。
男人見兩人好像要吵起來的架勢,他深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嚇的他大氣都不敢出。
卿風(fēng)吐血。
操,她哪只眼睛看到他要上他了?
他忍著暴走的情緒道:“你要還是個女人,就趕緊給我消失!”
“我是不是女人還用你說了算?”裴小希冷笑的白了卿風(fēng)一眼,很是不以為意的說完,不但沒走反而還在旁邊一塊干凈的打石頭上坐了下來,扭頭繼續(xù)看著男人的身材。
即便是光線不是很好,但裴小希看的還是很清楚,這個男人怎么說呢,眉清目秀,白白嫩嫩的,簡單來說就是無二兩肌肉,玩起來的話應(yīng)該是可愛受。
卿風(fēng)看著她的視線,頓時覺得肺里好像埋了,隨時都可能會爆炸,他壓低了聲音問:“你真不走了是不是?”
她為什么要走?裴小希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我又不妨礙你上他,走不走有什么關(guān)系,你做你的事,我看我的。”
一個女人整天把上不上的掛在嘴邊,這是一個女人該說的話嗎?卿風(fēng)真的對裴小希無語了。
裴小希知道卿風(fēng)現(xiàn)在什么想法,不過她才不在意呢,反正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在他面前她并不需要裝什么。
“嘿嘿,瘋子。”裴小希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她單手托著下巴,看著卿風(fēng)一雙杏眼來回轉(zhuǎn)了一圈,帶著些俏皮的意味。
卿風(fēng)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看他,而且她看他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的皺了眉頭,不過不置可否的是,他覺得就算被她用這種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也覺得比她用那種**裸的眼神看別人的感覺要爽。
但是他還是裝著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道;“有話就說。”
裴小希聞言嘿嘿一笑,“我跟你說,其實我曾經(jīng)有想過你是彎的,但是我想的都是你在下面,結(jié)果沒想到……”說到這里她故意點到為止的停了下來,反正大家都懂的事,她再說不也是多余么。
卿風(fēng)只覺得胸口悶悶的,有種好像要吐血的感覺,他男子氣憤這么濃,她居然敢說他是彎的,是彎的也算了,就算是彎的那也有攻受之分,怎么說他也是總攻,可沒想到在她心里她居然敢把他歸類到受類,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你要干嘛?”裴小希看著怒氣騰騰朝她走過去的卿風(fēng)她“嚯”一下站了起來,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卿風(fēng),她本能的做了一個隨時準(zhǔn)備搏斗的手勢,“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靠近我一步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然而,面對她的威脅警告卿風(fēng)滿是不屑的勾起的唇角。
裴小希見狀憤怒瞬間就被激了起來,丫的,這是看不起她是不是?
拳頭徒然一緊她就先發(fā)制人的對卿風(fēng)發(fā)起了攻擊,卿風(fēng)早就知道她會來這招所以輕松的躲開,同時快速一把抓住她的手,之后兩人再是幾次較量都是卿風(fēng)將裴小希牽制住,三兩下就手臂壓在裴小希脖子,將她禁錮在一顆椰子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