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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前爸來了呢,好像是來給我加油助威的哦!

    大白,前爸來了呢,好像是來給我加油助威的哦!    后臺門旁,一人笑了開,笑得不行,小白這小家伙的人氣很高啊?
    “封總,我沒騙您吧,真的有小白少爺!”言清狗腿地邀功。
    身后有一人走來,也是極其討好地笑道:“封總,這其中是有認識的人嗎?”
    “沒什么。”
    封以珩似乎不太好說話,負責(zé)人也只好識趣地退開了一邊。
    封以珩受邀來參加這屆少兒鋼琴比賽,當(dāng)評委。
    他對音樂不熟,讓他來當(dāng)評委,無非就是為了個名頭而已。
    他本是不愿意來的,可言清在參賽名單中看到了“池小白”三個字,當(dāng)即就提醒了他。
    為了求證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池小白,因而過來了。
    原本一點也不感興趣的封以珩因為“池小白”這三個字而來了興致。
    小白的存在明明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可就是在乎。一聽到是小白,就覺得,單純過來看看這孩子也好。
    到了比賽場所,他先行到后臺查看。
    小白被一群小朋友圍著,背對著他,說話的口氣讓他有瞬間的失神。
    他為什么在這孩子身上……
    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影子?
    封以珩的朋友們必須說一句大實話,老三平日里說話就損,氣死人不償命,要說這小白是遺傳了誰,當(dāng)然不止是池晚。
    池小白小朋友可是池晚和封以珩的強強聯(lián)手版!
    基因強大至此,也是一種命啊。
    所以池晚從來不覺得,跟人斗嘴小白能輸?shù)模?br/>     封以珩的視線落在那堆小朋友身上,卻是對言清說:“她沒答應(yīng)江承允的追求?”
    “沒有!”言清回答說,“聽說池小姐總是刻意地躲避著江總,并不太愿意和他走得太近的樣子。”
    封以珩皺起了眉頭。
    他難得想成全她一次,她卻沒有珍惜。
    當(dāng)年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她那么避諱江承允?
    “總裁……我聽到了些閑言閑語,不知道要不要說?”
    “什么閑言閑語?”
    看言清那么小心翼翼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了,不然他也不會不敢講。
    “對池小姐不利的流言……還不確定是真是假,所以不敢說……”
    “說。”封以珩一副“恕你無罪”的模樣。
    “聽說前兒個不久,江總的母親江夫人去雜志社鬧了,還打了池小姐……”
    封以珩皺起了眉頭:“打了她?”
    什么時候的事?
    “不過封總別急,聽說這江夫人是付出了代價的,雜志社里的人可都津津樂道呢,說江總為了前女友,連自己母親被抓進局子里都不管了。不過……也算是給池小姐出了口氣。”
    聽到這,封以珩也算是舒服一些。
    他沒看錯江承允。
    但他直覺,肯定不只是如此。
    “還聽說……池小姐失去了第一次,是敗江夫人所賜……”言清感覺自己身上已經(jīng)滿是冷汗了。
    池晚跟了封以珩后是不是第一次,這種私密的事他跟鄭浩琳達他們是不知情的,所以說這話究竟會不會得罪了大boss,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封以珩聽完,眼神更是變得犀利。
    她曾說過,她的第一次不知道給了誰。
    而言清說,她失去第一次,是敗江夫人所賜!
    這就是他們分手,以及池晚不愿意再和江承允有什么牽扯的原因?
    大致的走向他明白了,具體如何,有待考證。
    “繼續(xù)!”
    “是這樣的,江夫人跑去雜志社,指責(zé)池小姐不干凈,好些年前就把自己賣給陌生男人了……據(jù)說……池小姐親口承認是真的呢……”言清已經(jīng)汗流浹背。
    很大程度上講,他們封總一句話都不說,滿臉的陰森,說明……
    這事或許是真的!!
    也就是說,池小姐跟了封總的時候,真的不是第一次!
    當(dāng)年他去會所辦事的時候參考過其他富豪們選妻子的選項,所有人的選項上都勾有“處~女”這一項,要求妻子必須是處。
    因而封以珩填完表格后讓言清意外了一下,他沒有勾這一選項。不但這一項沒有,包括身材要求在內(nèi)的所有選項都沒有勾選,就只用剛毅的筆鋒在空白處寫了兩個字:順眼。
    很顯然,池晚就是那個讓他最順眼的存在。
    當(dāng)時的選拔是這樣的,一個房間,封以珩在里面,參選者一個一個進,就連言清也等在外面,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們在里面談什么,發(fā)生過什么。
    那會兒言清還以為要等到晚上才有消息,有得等了,哪知才不過一支煙的功夫,他就收到一條信息:就她了。
    言清并沒有想到,池小姐竟然真的不是處,而封總也真的不介意!
    他也是跟隨了封以珩好些年的人了,圈子里的人是什么樣也知道一些,他一直知道自家大boss與眾不同,卻不想,連這一點都和那些平素里自認為高高在上的人區(qū)分開了。
    愈發(fā)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人。
    “她嘴不干凈。”封以珩說。
    這個“她”,指的是江夫人。
    言清聽得出來,總裁很不高興。
    他始終認為,他們總裁對池小姐,那是有心思的!
    否則不會事事上心,有關(guān)池小姐的事,就是小事也會管呢。
    恩,他們池小姐可不像那位萬小姐,連留人都得用計謀!
    言清相信,只要池小姐勾勾手指頭,總裁一定乖乖地去!
    咦?對哦……他為什么對池小姐那么有信心呢?
    封以珩有幾秒鐘時間不說話,他在思考這件事的真實性,多半是真的。
    以她的性格,當(dāng)眾承認那件事是極有可能的。
    封以珩又想,她曾說過他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幫過她,難道……就是這一次?
    不對。
    他又否認了。
    那個時候他所看見的池晚,并不是絕望的狀態(tài),她那么有信心,笑容篤定而美麗,那個時候的她,絕對不是。
    言清心里頭還有件事兒,但想了想,沒說。
    因為他們都知道有小白,小白少爺跟池小姐一起住,雜志社里的人誤會他是池小姐的兒子,也不奇怪呢。
    “走吧。”
    那群孩子還在爭執(zhí),封以珩看著小白那橫掃千軍的氣勢,打心底里喜歡。
    這孩子,多半是跟隨池晚太久,言傳身教地,養(yǎng)成了一副小池晚的模樣。
    “誒封總……”言清跟上,“不跟小白少爺打聲招呼嗎?”
    “不了。”
    他相信他。
    莫名地相信。
    他來不是給小白開路的,只要他做到最好,是不是第一名,都不重要。
    他相信小白,也相信池晚,她教出來的孩子,他必須相信。
    ……
    “小白,你不要理蔣涵宇,我們都支持你!”
    “就是,討厭死了,老是欺負小白,有錢了不起啊。小白都沒有爸爸,好可憐了。”
    小白聽到一些細瑣的說話聲,從聲線上聽似乎有些熟悉,轉(zhuǎn)頭一看,只看到兩抹背影。
    咦?他來了?
    來看自己比賽的嗎?
    這時,手機剛好響了起來,是池晚的電話。
    “寶貝兒,真的是對不起啊,雜志社剛好在趕工,不能去看你比賽了,我已經(jīng)拜托你笑笑媽媽過去拍下來了,一定不會漏掉的好不好?媽媽回家一定一定看上無數(shù)遍。”
    “沒關(guān)系啊,你前夫來了也一樣,從關(guān)系上來說,好歹是我前爸。”小白瞇起了眼。
    “說什么呢傻孩子。”池晚當(dāng)是孩子天真的話語。
    “封以珩啊,”小白微笑,“大白,前爸來了呢,好像是來給我加油助威的哦。”
    有心了!出于私心,就給他加一分吧。
    小白心情愉快地想。
    那頭,池晚已經(jīng)坐直了身體,“寶貝兒,你看錯了吧?”
    封以珩??
    怎么可能啊!
    他業(yè)務(wù)那么繁忙,怎么會去那里?更何況他又是從哪兒知道小白要去參加鋼琴比賽的?
    她沒告訴過他啊……
    一定是小白看錯了!那種地方,不可能偶遇的!
    “沒有啊,我還看到言叔叔了呢。”
    “你言清叔叔??”
    池晚已經(jīng)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是的,一個封以珩可能看錯了,總不可能連加一個言清也看錯了。
    我的天哪!
    不知不覺的,這是要翻天啊!
    “倩倩啊——我要請假!!!”
    錢倩倩現(xiàn)在是她是直屬上司。
    所以請假的事,直接找她就行了。
    池晚喊得很著急,錢倩倩以為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開了門出來問:“怎么了?”
    池晚匆忙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急急忙忙地喊著:“出事兒……出大事兒了!”
    “出什么事兒了啊?”看她著急的樣子,錢倩倩也著急地問,“多大的事兒?”
    她來這雜志社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沒見過池晚那么著急的樣子呢!
    能讓她急成這樣的,事兒得多大?
    “大!大得很!”
    消息來得太突然,池晚被嚇了一跳,一時之間都驚得沒有語言了。
    原本風(fēng)平浪靜的,突然就給她掀了這么個大浪,小心臟受不了啊!
    沒找到車鑰匙,這才想起,車子被笑笑開走了,她沒車了!
    “倩倩!你開車來的嗎?借我行嗎?”
    “我今天沒開車啊……我爹地順路送我過來了。怎么了呀到底?你們誰開車了?”錢倩倩問其他員工。
    還不等有人回答,就聽到有人說,“怎么了?”
    江承允剛好從推開玻璃門進到開放辦公室里。
    他聽到錢倩倩借車的話。
    跟錢倩倩雖然沒有再多的交集了,但聽到她要借車,就問了。
    他開車來的,需要的話當(dāng)然可以借她。
    池晚現(xiàn)在也沒別的選擇了,匆匆跑過去,直接拉走了江承允,“邊走邊說!”
    江承允一臉驚訝加莫名其妙地被拉了走,外帶一丟丟的小幸福感。
    晚晚……
    牽了他的手!
    這種幸福感,不言而喻。
    曾經(jīng),少女笑靨如花,小掌放置在他的大掌中,拉著他走遍了整座城市。
    那種時候,是他覺得最幸福的時候,若能一直執(zhí)子之手不放,那該多好。
    池晚一心只想著小白快要被封以珩發(fā)現(xiàn)了,其余什么都沒去思考。
    那一瞬間,就是條件反射地想,不能給他知道啊!
    自從去完沈家做客,回家之后的晚上,她一個人蒙在被窩里想了很多很多事,基本上確定,小白要是暴露了,或許很多事都瞞不住了!
    直到她拉著江承允進了電梯里,電梯門一關(guān),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池晚這才感覺到什么。
    抬起頭,一旁的江承允正看著她,很深情地看著……
    “麻煩你了。”池晚不看他,卻是說道。
    降到地下一層的短暫時間里,她怕有些尷尬。
    “不麻煩,”江承允回答得很快,說話聲不重,“我很高興你能麻煩我。”
    他所愿!
    “叮——”電梯門一開,算是解救了她。
    在封閉的空間里,和江承允單獨在一起,她會有一種窒息無法呼吸的感覺。
    她坐在副駕駛座,安全帶依然是卡著的樣子,拉不動!
    有點心慌!
    男人幫忙拉安全帶的事,江承允和封以珩的車上都經(jīng)歷過,結(jié)果都不怎么和諧!
    江承允從駕駛座上坐下,想幫她時,池晚已經(jīng)用力地拉了一下,拉了出來。
    “你安全帶是不是出了點什么問題?”池晚問。
    江承允看著她那邊,頓了一下,點頭說:“或許吧,有時間去開去檢查一下。”
    他撒謊了。
    其實上次他就知道安全帶出了問題,也好幾次經(jīng)過車行,可終究是沒有將車開進去。
    這個位置,錢倩倩坐過,但他們分手后,就只有池晚一人坐過。
    他總覺得,或許還有機會,能和她接觸。
    僅剩不多的機會了。
    他寧愿它一直是壞的。
    “哦。”池晚點了下頭。
    “去哪里?”他發(fā)動了車子。
    “少年宮!”
    “少年宮?”
    去那兒的話,多半是和小白有關(guān)系!
    “小白出什么事了?”
    這是江承允不愿意去想但也是唯一能想到的情況,何況她看起來那么著急……
    他不希望小白出任何事!
    他對晚晚來說那么重要,小白若是晚晚的寶貝,那便也是他的!
    “沒有……”池晚一臉的苦惱,“但是……小白今天有鋼琴比賽,不知道為什么,封以珩去了!”
    江承允的雙眼睜得大了些。
    連他見了小白都覺得,那是封以珩的孩子,之后晚晚也跟他承認了,更何況是封以珩自己……
    怪不得!
    寶馬駛出了地下停車場,往少年宮的方向開去。
    “若是趕不及呢?”江承允挑近路開著,一邊問池晚。
    關(guān)于小白,他私心自然是希望封以珩永遠都不要發(fā)現(xiàn)。
    那孩子他都喜歡得不得了,更別提封以珩如果知道那是他的孩子……
    只怕,只有那么百分之十的低概率是封以珩不在乎小白這個親生兒子。
    這種概率,江承允都不奢望能成。
    “不知道……”
    她所做的最壞的打算,是封以珩用他的權(quán)勢,跟她爭奪小白的撫養(yǎng)權(quán)。
    她不能失去小白!
    “如果……他要跟我爭小白,你會幫我嗎?”
    明知道他會,也還是想問一問,這樣更有安全感。
    “當(dāng)然會!”他看著她的眼睛,堅定地告訴她,“誰都不能從你身邊搶走小白!他封以珩若想要這個兒子,除非你愿意,除非……你們又在一起!”
    前者不可能,小白是晚晚的命,她不可能會同意!
    只能是后者,他最不希望的情況。
    “謝謝。”
    “不用謝,”江承允看著前方,“你的事,我一定會管。”
    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池晚轉(zhuǎn)頭看著窗外,心里很不舒服。
    希望只是虛驚一場。
    ……
    “封總,您能來,真是我們莫大的榮幸!”這里的負責(zé)人點頭哈腰地笑著。
    本是不做任何希望,誰知,竟然真的來了!
    鋼琴比賽,封以珩不感興趣。
    要不是有小白參加,他不會坐在這里浪費時間。
    “什么時候輪到小白?”簡直乏味。
    言清湊過去說:“封總,快了,不是下一個就是下下一個!封總……你看誰來了!”
    大廳入口處,一名老者正被人簇擁進來,負責(zé)人忙跟封以珩說了聲抱歉,就往那邊去了。
    封以珩側(cè)頭看了一眼,言清說的,是萬老爺子。
    萬茜的爺爺來了。
    這種場合能請到他也是挺厲害的,畢竟不是什么大型的比賽。
    等封以珩看清楚萬老爺子身邊的人,多少是了解了一些。
    那人是蔣國門,本市的房地產(chǎn)行業(yè)大頭。
    “封總,是蔣國門!看來剛才那群孩子里,應(yīng)該有個孩子叫蔣涵宇,他兒子,中年得子,全家上下都寵著呢,原來跟小白少爺一個幼稚園呀。”
    對于言清對小白的稱呼,封以珩從來沒有矯正過。
    他不矯正,言清自然喊得舒爽。
    不管是萬老爺子還是蔣國門,封以珩都不感興趣,收回了視線。
    現(xiàn)在他更在意的是,小白到底什么時候上場。
    “封總!是小白少——爺……??!(⊙o⊙)!”言清的表情忽然震驚了,“封封封……封總!不得了了!”
    封以珩皺眉,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跟見了鬼似的。
    言清就是毛躁!
    然而下一秒,他大概懂了。
    小白上臺,向大家鞠了個躬說:“大家好,我叫池小白,很快就要五歲了。”
    小白……?
    封以珩的眼睛亦是緩緩睜大,坐直了身體。
    大腦一瞬間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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