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流轉在耳邊,燙得她的臉更紅了。
她緊張得手足無措,眼睛也不知道該看哪里,索性閉上眼,卻有溫熱的東西覆上來,貼在了她唇上。
那一瞬,她心跳都像是靜止了,但很快又恢復,一下一下地,心跳如雷,像要撞破她的胸腔蹦出來。而他越吻越激烈,含著她的唇吮著,激烈中透著一絲焦灼地狠狠吞噬她的呼吸。
她手足無措,被他充滿激情的吻震撼住了一時也不知道回應,只是笨拙得如同剛被掠去了初吻的少女,無措的雙手最終揪住了他身上的浴袍,一點點橫過他的腰抱住了他妲。
顧西辭吻著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她身上穿著絲質的睡裙,柔滑細膩的觸感下掌心勾勒出她曼妙身形的輪廓,一如他記憶中那般熟悉。
他把她抱起來抵在墻上,她配合地跨坐在他微微屈起的膝蓋上,雙腿緊緊勾住了他的腰不讓自己滑下去,卻不知道是弄痛他了還是怎么的,他突然悶哼了聲,繼而更狠地含住她的唇,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下去那樣。
藿岑橙被他吻得唇有些發疼,卻不舍得推開他,反而更緊的抱住,雙手摟住了他的頸項,讓彼此貼合得更密切。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顧西辭脫她睡裙的動作頓了一下又繼續,藿岑橙被他親吻得意亂情迷,門外的人見沒回應又敲了兩次她才聽見,捉住那只拉扯她睡裙的手。
顧西辭皺眉,卻最終停下來,望著癱在他身上大口喘著氣,胸口激烈起伏,衣裳半裸分外誘人的藿岑橙,眼底暗涌的火焰越發熾熱。
他嘆息般哼了聲,放她下來,給她拉好睡裙,又輕拍了拍她的臉。
“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換衣服?!?br/>
藿岑橙被他驟然溫柔起來的聲音蠱惑住了,拉著他的手依依不舍。
“怎么,你想繼續?”顧西辭問她,臉上的一本正經,語氣卻滿滿戲謔。
藿岑橙臉熱的輕咬住被他吻得微微有些腫的唇,放開他的手走出浴室。
拿了件外套套上藿岑橙才去開門,門外站著黎嫂,一臉心焦。
“怎么了,黎嫂?”
“小少爺不肯喝奶,從早上四點多到現在都沒喝一口,一喂他他就哭,也不知道怎么了?!?br/>
藿岑橙從昨晚就沒見過兒子了,聞言忙走向嬰兒房,結果小家伙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又睡著了。
她把兒子抱起來檢查他的口腔,這是母親告訴她的,如果寶寶突然不喝奶就有可能是寶寶上火嘴巴里長了泡,寶寶疼才不喝。
還好小家伙沒上火,他不喝也許是還不餓。
而小家伙被她那樣一弄一下就醒了,睜開眼瞪著母親,隨即嘴巴一憋就‘哇哇’哭開了,仿佛是在控訴母親擾了他的好眠。
“寶貝乖,不哭哦~”藿岑橙柔聲哄著兒子,可小家伙邊哭邊扭動小身子抗議。
雖然小家伙只有三個月大,但哭鬧起來力氣卻不小,藿岑橙既要抱牢他又要哄,急得額頭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想起上次兒子哭得哄不住的時候顧西辭一抱他就不哭了,于是抱著兒子走向主臥。
顧西辭剛洗了個冷水澡壓下體內翻騰的情·欲,還在衣帽間換衣服,就聽見兒子大哭的聲音,隨后衣帽間的門被打開,藿岑橙抱著兒子走進來,二話不說就把小家伙塞到他懷里來。
他垂眸望著懷里哭得抽搐的小家伙,問:“怎么回事?”
“他不喝奶,我以為他嘴巴里長了東西,弄了一下把他弄醒了,他大概是有起床氣,每次被弄醒就大哭特哭?!?br/>
“這么小就有起床氣?”顧西辭把小家伙豎起來抱,大手自上而下地安撫,小家伙剛開始還不買賬,后來哭一下停一下,受盡委屈般哭得藿岑橙心里滿滿地罪惡感。
“去弄瓶奶來,我來喂他。”
“好。”藿岑橙重新沖了瓶奶來,顧西辭抱著小家伙坐在衣帽間的平面沙發上,先滴了一滴牛奶在手背上試溫,藿岑橙連忙拿了張紙巾給他拭干凈。
顧西辭瞥了她一眼,把奶瓶平躺在手心上握住了,先是用奶嘴碰了下小家伙的嘴巴,哭得累了陷入半睡半醒狀態的小家伙立即‘吧嗒’一下紅嫩地小嘴,等顧西辭把奶嘴塞到他口中,他立即吮住了,大口大口的吮·吸。
顧西辭怕他喝得急了嗆住,不時把奶嘴抽出一些,等小家伙把口中的奶都吞下去了再塞進去讓他吮。
一瓶奶喝完,一滴沒漏,小家伙也沒哭,喝完就乖乖枕著父親的手臂睡著了。
藿岑橙被顧西辭這一系列堪稱典范的喂奶動作給震得目瞪口呆,對這個男人的崇拜和仰慕簡直五體投地。
顧西辭見她傻傻望著自己,眼睛里就差沒蹦出一顆又一顆的紅心。
“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也只有喂過你喝奶?”
藿岑橙嘴角一抽:“別開玩笑了,你我認識的時候我都快六歲了,早就不用奶瓶喝奶了?!?br/>
“那么糗的事你記不起來也正常,都快六歲還偷喝弟弟的奶讓我喂她?!?br/>
“”
真的有這種事?為什么她沒有一點印象?
“你抱他去睡,我還要換衣服?!鳖櫸鬓o不等她想起來就把兒子放到她懷里,手臂抽出來時不經意碰到她柔軟而彈性的胸,彼此都僵了一下。
但他很快恢復自然,從一扇衣櫥里挑了套居家服。
藿岑橙見狀問:“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不然為什么穿居家服?
“上午不用去?!鳖D了頓,他像是想起什么,轉過頭來,黑眸凝著她說:“晚上是徐二的生日宴,你要不要去?”
徐二,徐斯杭,藿岑橙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一想起他就會想起俆歆瑤,然后想起那段噩夢般的往事。
沒想到他也要訂婚了,未婚妻想必不是曾自殺未遂的童畫吧?
“你如果要去,我下午回來接你,如果不”
“我去。”
顧西辭望著她,收回視線繼續換衣服。
上午顧西辭在書房辦公,藿岑橙讓廚房采辦了一些食材,親自下廚給顧西辭做了一桌他愛吃的菜肴,葷素搭配,還有飯后甜點和消食水果,堪比高級餐廳,樣樣俱全。
用餐時兩人面對面座著,這是自從藿岑橙一年多前提出離婚那晚后到現在,兩人的第一次共同用餐。
藿岑橙滿心甜蜜,俏顏笑容不斷。顧西辭臉上雖然還是不太看得出情緒,但他肯溫和和她說話,肯和她開玩笑,肯陪她吃飯,她就已經開心不已。
“晚上我是要帶兒子去還是讓黎嫂照顧?”她和他商量。
“帶去吧,星空他們幾個想看看兒子。”
下午六點多,顧西辭回來接藿岑橙母子。
因為要抱小家伙,藿岑橙打消了穿裙子的念頭,選了條收腰設計的無袖白色連體褲,褲腳是寬松的設計,長及腳踝,襯得她纖細的身形十分高挑,飄逸中又不失美麗,女人味十足。
顧西辭瞥了眼她光·裸無一物修飾的白皙手指,在她抱著小家伙上車時突然拉住她。
藿岑橙以為他要和自己說什么,還沒回頭就感覺指上一涼,低頭一看,一枚鉆戒閃閃映入她的眼簾,戒面上別致的造型她一眼就看出來是一只橙子。
她心頭震動,眼眶一下就濕潤了,顧西辭卻沒等她說什么,繞到駕駛座那側去打開車門上了車。
藿岑橙抬眼去看他,他像是有些不自在似地邊發動引擎邊張望窗外,仿佛在躲避她的目光。
她抬起手在那枚戒指上親吻了一下,然后揚著嘴角上了車。
徐斯杭的訂婚宴宴請的人并不多,大多是女方的賓客,而徐斯杭除了幾個發小,其余誰都沒請,就連他父母都沒來參加。
顧西辭一家三口趕到時,陸星空和邵騫、容博都已經到了,而姚政南遠在南非趕不回來。
而幾個人里除了顧西辭帶了妻小,其他幾人里陸星空目前還是單身,而邵騫的妻子懷有身孕不便遠途出行,容博則是出門從來不帶妻兒,所以他們都是獨自一個人來參加。
“來,讓干爸爸抱抱咱們的小顧少爺?!标懶强找灰娹结染蜕焓謥碜鲃菀〖一铮〖一镌谙萝嚂r已經醒了,正窩在母親懷里懶洋洋地望著某一處。
(顧先生簡直是全能男人哇~~什么都會~好稀飯~~\(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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