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可在華山和阿真嬉鬧了一會兒,便帶著阿真,下山去見王斌。
李木可帶著阿真去,是有他的用意的,以后自己走不開,少不得要讓阿真傳話,正好和王斌說明一下。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來到醉仙樓。
剛到一層大廳,便看到王斌坐在桌前,點了幾盤小菜在那里等候。
李木可現在還不確定王斌的態度,走上前去:“你好像知道我要來。”
王斌見到李木可,直接單膝跪地,抱拳道:“屬下這幾日,一直坐在正廳等候。有重要事情稟報。”
李木可見狀,這才放心,王斌還是靠譜的。
“起來吧,換個地方講話。”李木可也不動手攙扶,有時候,尤其是這種本領很強的下屬,必須得敲打敲打。
李木可徑直朝樓上走去,阿真和王斌自是跟上。
隨便找了個空房,李木可回頭看向王斌,目光灼灼。
王斌看了一眼阿真,卻是欲言又止。毣趣閱
李木可見狀,明白什么意思。說道:“這里沒有外人,有什么,你就說。”
王斌聽后,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頭重重砸在地板上,說:“王斌辜負公子重托。請公子降罪。”
李木可坐在桌前,也不說話,只自顧自倒茶,拿起茶杯端詳道:“這茶具,做工太差!”
王斌跪伏在地,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李木可見敲打得差不多了,開口說:“怎么了?抬起頭來,慢慢說。”
卻是沒有讓王斌站起來。
“回公子,云龍閣建設得差不多了,我挑選了十幾個孤兒,組成中堅力量,其他吸取了一些江湖好手,組成外門弟子。其中有五個孤兒愿意學習辟邪,哦不,《雪鷹魔劍》,我便加以傳授,怎知...”說到了這里,王斌卻是停頓了一下。
“怎知什么?”李木可這時已經猜到了,是《辟邪劍譜》出了問題。
“怎知有一人,學完劍法后,性情大變,變得陰森可怖,已叛出云龍閣,現不知去向。”王斌一臉愧疚。
“他叛出時,學了多少了?”李木可喝著茶,隨口問道。
“回公子,已至小成。叛出后,他便隱匿行蹤,屬下無能,一時奈何他不得,便來請罪。”
沉默了一會兒,李木可還是開口:“這事也怪不得你,這門劍法本就容易讓人性情變化。”
“屬下慚愧。”
“你知道,這門劍法要斷絕情欲,一個男人一旦練了這門劍法,一切心魔的根源,就在于,無所寄托,感覺生命沒有意義,之后就殘忍嗜殺,你要做的,就是賦予他們生命,新的意義,如此,心性就穩住了。”
王斌眼前一亮,又拜倒:“公子大才,屬下佩服。”
“那孩子叫什么?”
“于化田。”
李木可一口茶噴了出來,問道:“叫什么?”
“回公子的話,于化田。”
李木可扶額,我去,這特么。是巧合?還是真是他啊?別啊!一個東方不敗已經讓我很難受了,這又來了一個于化田。
我懵了啊!
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李木可還是開口:“起來吧,這事怪不得你,以后小心點就好。”
“謝公子。”王斌站起來,卻是畢恭畢敬地站在李木可面前。
“以后你要加把勁,把云龍閣弄成武林一大黑道勢力。”
“是。”
“現在我給你交代一下,下一段時間的大體走向,具體的嘛,就你自己去摸索了。”
“是,請公子吩咐。”
“之后,你要一邊壯大勢力,還要低調,去經營一些個酒樓啊,妓院啊,之類的,主要任務不是打打殺殺,主要探聽一些個情報,組成情報網。你明白了嗎?”
“屬下明白了。”
“現在你和我匯報一下,云龍閣的情況吧!”
“是。回公子,現在云龍閣主要活躍在恒山一帶,恒山地界除了一些小門派,已經大多數依附或者被吞并,只剩下恒山派,但恒山派行事低調,卻是沒有發生過沖突。云龍閣的總部,我派人在我從前居住的村子里建起,目前可比擬中小型勢力。”
“嗯。”李木可滿意地點點頭。
“稟告公子,屬下來華山,還有一事。”王斌抱拳。
“什么事?”
王斌先是跪下,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塊金色令牌,上面幾條金龍盤繞,抱拳說道:“屬下斗膽,打造了幾塊云龍閣內部的令牌,這是閣主令,云龍閣弟子都認識,公子但有驅使,只要和云龍閣弟子,亮出令牌,我便來拜見公子。”
跪下,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擅自打造令牌,已經是僭越了,但情急之下,王斌又一時找不到李木可,只好擅自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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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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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