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客觀評價,他長得確實不錯,而且聽那邊的美術生說,他非常有才,水平比得上咱學校的教授了,還拿過許多獎呢。”
“你哪里都能和人打成一片,真佩服你這種能力。”清許由衷的感嘆。
“每人擅長的都不一樣,你的文字功底比我好。而且,你是真喜歡畫畫,會覺得開心,我就是磨練心性,練好了以后有面子。呵呵。”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專心練習一段時間以后收拾好東西回宿舍。脫離了繪畫那個讓人愉悅的世界,清許的心又控制不住的低落下來。若雪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歡樂的音樂從學校廣場向四周擴散,慫恿清許一起去看看。
清許心情不佳,也想去湊湊熱鬧緩和一下。可當她真的和若雪到了廣場中,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她刻意不去想卻又忍不住朝思暮想的楊陽就在廣場中央,和一穿著時尚艷麗的女孩剛剛跳舞完畢,手從女孩的腰上抽離,臉上依舊是溫暖的壞壞的笑容。這不是那幾次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想到自己傾心的男孩竟然是個花花公子,清許在難過之余更感憤怒。
楊陽眼睛望向這里,欣喜的光芒淹沒在人群里,他快步走了過來。清許用力抓住若雪的手,咬牙切齒:“我們走!“
“來不及了……”若雪話音未落,楊陽帶著他慣有的笑容站在她跟前,優雅的伸出手:“能……”
“不能!”清許拽著若雪就走,楊陽尷尬的邀請姿勢就僵在那里。
走到快聽不到音樂的時候,她鬼使神差的回頭望了一眼,有女孩的站在他身邊,她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若雪好不容易掙脫:“你是不是太小心眼太保守了,不過是跳個舞。”
清許冷哼一聲:“我看他就是個花花公子,身邊的女孩總是不一樣。”
“也許人家就是在一起跳跳舞。”若雪不在勸說,清許急躁的腳步和躥著怒火的眼睛告訴她,現在說什么都無濟于事。
更悲哀的是第二天,路過操場時清許又拽著若雪指給她看,他正伸手接過一個女孩遞過來的礦泉水,又是一副新面孔。清許不容置疑的肯定他就是花花公子,心想這樣的男孩不值得愛,她知道這樣想沒有錯,可心為什么還是痛呢?
于是她決定,凡是所有空余下來的時間,她都要充實起來,徹底的把那個撩亂她心弦的人拋在腦后。
第二天在百無聊賴的上完了上午的課,清許正思索著該怎么打發下午的時光,避免自己無聊的胡思亂想去懷念那張可憎的臉。
馬原喊她:“清許我們去打乒乓球吧。”
正中她的心意,若雪對打球沒有絲毫興趣,所以只有清許毫不猶豫的和馬原兩人去了。
馬原是宿舍里頭發最短的女生,五官端莊大氣頗有幾分英姿,連性格都豪邁的像個小伙子,想玩兒找她絕對沒錯。
學校乒乓球臺,坐落在柳樹搭建的綠蔭中,連綿不斷的乒乒乓乓的聲音宣示這里總是人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