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點)
幾大勢力的情況馮庸自然清楚。說實話,他本人也沒有想到東北懷柔的政策竟然取得這么大的效果。可以說這一切的出現既有北京的謀劃,又有很大的偶然性。
北京,中南海。
中海,湖畔。馮庸難得有欣賞風景雅興。他身邊沒有跟著保鏢,只有準夫人北澤香菱陪同,畢竟中南海走已經被封閉了起來,外人根本就進不來。兩人一前一后,頗有曖昧的味道。
馮庸故意落后幾步,和北澤香菱并肩而走。
北澤香菱似乎沒想到。有些嚇了一跳。
“你很怕我?”馮庸和善的笑道。
“我我沒有。”北澤香菱黔首低垂說道。
“呵呵。那就一起去水云榭看看,聽說那里是這燕京八景之一。”馮庸笑著,伸手握住北澤香菱的小手。
北澤香菱的小手很軟,而且她受驚的樣子特別惹人憐惜。在馮庸幾位夫人中。趙雅是女中豪杰,張首英是大家閨秀。拓跋慧姬是一支草原上的小烈馬。而北澤香菱則是最文弱的小家碧玉。北澤家雖然在東北綠林道上有很深的影響。但是北澤老爺子重男輕女的思想十分嚴重。在加上兒子早逝,北澤老爺子自然將所有的關愛都放在孫子身上。對于孫女北澤香菱,則是缺乏關愛。北澤家作為傳承久遠的家族,雖然在滿清時期沒落過很長時間,但是家規還是保存下來,再加上北澤老爺子后來帶著北澤家崛起,為了盡快融入當前士族階層,自然讓家教更為嚴格。北澤香菱雖然是北澤家的大小姐,但是從小性子就弱。學業基本上都是上的家族私學,而且她對醫術十分感興趣。她妹妹北澤飄雪卻很不同,那丫頭可是個鬼精靈,而且很有手段。不知道如何說動北澤老爺子,得以去日本留學。
當時北澤香菱知道爺爺將自己許配給了東北的青年俊杰馮庸。本來也沒什么,接受家人的命令,嫁為人婦也已經是她的命運。但是當她聽說,自己竟然是和其他兩家的小姐一塊出嫁,這兩家一家是掌握實權的官宦世家,一個是擁有武力,勢力深不可測的大土匪東北虎。北澤家雖然不弱,但是和東北虎和張家還是有差距的。當北澤香菱將心中的苦悶和遠在東京的妹妹訴說之后,無法無天的北澤飄雪就鼓動北澤香菱逃婚。并安排人順利的將北澤香菱接到了東京。然后進入了東京大學學習醫科。
在東京接受了西方開放的思想,北澤香菱心情漸漸的開朗。馮家雖然因為新娘逃婚事件讓他們的臉面受損。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馮少帥并沒有追究。馮家也沒有就這件事發表任何評論。北澤香菱自然認為自己已經跳出了命運的枷鎖。可以放心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但是她的幸福并沒有持續多久。隨著馮少帥在東北影響越來越大,北澤家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如果說馮少帥沒有就逃婚這件事憤恨北澤家,北澤老爺子是不可能相信的。再說,在這個時代,女子逃婚,折損男方面子,雙方已經結下了私仇,雙方之間已經沒有緩和的余地。北澤老爺子已經決定拿出家族大半的財產換取馮少帥的寬恕。但是沒過多久,綠林大佬東北虎被馮少帥打的一敗涂地,本人都成了俘虜。那個時候北澤老爺子是最驚懼的。后來,拓跋慧姬自動現身,不知道雙方之間發生了什么,之后拓跋慧姬就成了馮庸的三夫人,東北虎一家子也保存了下來。這一系列的變化,讓北澤老爺子看到了家族中興的另外一條路。然后,北澤老爺子主動將北澤香菱所在透漏給馮少帥。這才有了東北特工出面保護,以及暴打首相之子,最后逃離東京的一幕。,
來到長春,再到進入少帥府,再和馮庸近距離接觸,這對北澤香菱來說就像做夢一樣。對于馮庸,說沒有好奇那是假的。畢竟馮庸經歷實在太過傳奇。但是一來馮庸事務繁忙,沒有多少時間接觸,第二就是馮庸身上上位者氣息愈加濃郁,本來北澤香菱性子就弱。面對馮庸時更是緊張。這就造成了馮庸沒時間了解北澤香菱,北澤香菱也不敢去了解馮庸的狀況。這次如果不是馮老婦人的命令,她是不敢和馮庸單獨同行的。還好在列車上的時間并不長,馮庸又一直和蔣百里商討事物,沒有時間和她獨處。
今天馮庸提議出來踏青。讓北澤香菱大為緊張。現在一雙芊芊玉手被馮庸的大手握住,北澤香菱只感到俏臉微紅,心頭如小鹿般亂撞。
馮庸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只是動作愈加輕柔的拉著她。
三月的北京城已經露出些許春意,湖面的冰層已經花開,碧綠的湖水搖曳生姿,就算沒有荷花的點綴依然別有一番味道。而且中南海水域寬闊,很有開闊視野,讓人放松心情的作用。
感受到身邊北澤香菱漸漸放松下來,馮庸自然心情大好。北澤香菱本身就是個美女,在加上其發自骨子里面的小家碧玉氣息,整個人純的一塌糊涂。再加上她本人酷似馮庸前世暗戀的校花,馮庸心底自然是有感覺的。之所以馮庸沒有行動,那是因為他身邊的其她女人也同樣出色,讓馮庸對女人的抵抗力強了很多。再加上北澤香菱自身放不開,馮庸不想勉強她。還好北澤香菱現在只有十九歲,馮庸生理年齡十七歲,他還是等的起的。至于為什么他會同意將北澤香菱弄到少帥府來,并給與夫人的名分,那就是他的私心了。這樣一個大美女留在自己身邊多放心啊
兩個人如同戀人一樣沿著中海漫步。去了水云榭,看了乾隆的手筆。只是兩個人都對書法沒什么興趣,只是好奇乾隆的字什么樣,看見了也就沒有什么新鮮感了。沿著中海走了半圈,看到臉現疲乏之色北澤香菱,馮庸體貼的建議回去。畢竟馮少帥的強勢可不是建立在自己女人身上的。
回到少帥府。北澤香菱直接去了內室。而馮庸則去了書房。
“三哥,有什么大事嗎?”。馮庸看著優先的喝著茶水的李俊問道。馮庸的書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更別說在這里喝茶了。李俊顯然是個例外。
“有幾件事情。我這個時候來沒破壞少帥的雅興吧”李俊笑著說道。看著輕松李俊,馮庸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緊急的事情,自然也放松下來。
“三哥見笑了。難得現在有時間。再不放松放松,精神就要崩斷了。”馮庸笑了笑。
“嗯”李俊放下茶杯。滿臉正色的看著馮庸。
“少帥,我此次來是向你請教我們未來的發展方向”李俊目光灼灼的看著李俊。
“呵呵,二哥現在就沉不住氣了。好吧,你不來我也會找你的。我不是沒看到現在國內的形式,但是相比于國內,過更在乎國際上的變化。”馮庸笑著走到地圖前。
“少帥,你是在防備日本嗎?”。李俊問道。
“這是其中一個方面,日本是我們的心腹大敵,不久的將來,我們還會與其一戰,搞不好會是雙方之間的國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備戰日本是應該的。況且我們中國還有寶島臺灣落在日本人的手中,這是我們和日本不得不爭奪的利益。”馮庸沉聲說道。,
“日本雖然強大,但是憑借我們的陸軍,日本人難有什么作為,只是他們海軍確實是心腹大患。少帥,你這樣竭力發展海軍難道就是為了對抗日本海軍?”李俊豁然開朗道。
“不錯,陸上戰爭的勝利,只能算是勝了一半,旅順港發生的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我們有廣遨的領海,卻沒有一支海軍防守,這是我們短板,必須盡快彌補。就算短時間無法和日本人在海上較量,但最起碼也要擁有自保的能力。”馮庸沉聲說道。
“就算我們要集中力量發展海軍,陸軍也可以發動小規模的作戰,既能練兵,又可以擴大地盤。”李俊始終不解馮庸不對南方勢力動手的真正原因。
“三哥,你來看。我們除了日本這個大敵之外,還有一個敵人。這個敵人也同樣是心腹大患。”馮庸沉聲說道。
“難道你說的是俄國?少帥,你在北方邊界上集結了如此多的精銳部隊,難道是為了和俄國人開戰?”李俊驚訝的說道。俄國可是和日本人不同,俄國雖然腐朽,國力不強,但是他們地域遼闊,人口比日本人還多,戰爭潛力極大。更何況,在北方苦寒之地作戰,中國一點優勢都沒有。
“不錯,俄國人侵占我中華數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作為一個中國人絕對不能無動于衷。而且過不了多久,俄國人內部恐怕就要出問題了。到時候那就是我們的機會。”馮庸沉聲說道。
“少帥”對于馮庸的性格,李俊還是很了解的。馮庸對于土地的狂熱是其他人不能夠理解。這點從東北軍成立那一刻就出現了苗頭。為了土地東北甚至不惜和強大的日本開戰。那個時候的東北可絕對沒有現在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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