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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睡覺的時候,半夜三更金鈴總會起來幾次,看看我的被子有沒有滑落,怕我著涼,每當我支開她自己留在一個地方,她總擔心我會不會出什么事情,還有吃食上金鈴總費勁心思去弄來佳肴,只為了讓我多吃幾口。
我只能說金鈴的好太多太多,多到甚至可以比過皇上……
又想到他了,我感覺自己有些不爭氣,明明和他實際上還處于冷戰中,可是我卻開始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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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劉珩都感覺到不高興,一連整整幾天也沒心思在朝政上,每日吃不好睡不下,左右的侍從無論做什么或不做什么,劉珩都會大發雷霆,隨意責罰。
他身邊的貼身侍從高笑為了確定皇帝煩惱的原因,建議把皇后居住地方的東西,都送到相府。
劉珩同意了,于是僅僅運送的車子,便有一百多輛。
這日劉珩望著桌子上的佳肴,想到英閣,又吩咐御廚做了很多她以前愛吃的點心,命人帶到相府。
這下高笑是真的笑了,在皇帝身邊這么多年怎么會不了解皇帝怎么想,從前筱梅園那位,從皇上跟起認識的時候,就是皇上在意的可人兒,那年蘇家滅門,可不就是和那位有關么,后來發生的事情,皇上生氣是是生氣,將那位禁足筱梅園,可真論起來,鳳印還老老實實的握在人家手中,這后宮最尊貴的人依然是她!現在這點事情算什么!
自古情之一字,就連帝王也避免不了,可惜啊,他這個閹人是感覺不到嘍……
到了晚上,高笑小心翼翼的探問著皇帝,言語里外怎么都是請求接回皇后娘娘,于是次日宮門大開,兩旁迎儀仗之禮,一道圣旨,快馬加鞭的催到相府,恭迎皇后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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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焃宣來相府接我,一同來的還有天熾,焃宣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
金鈴為我簡單收拾了點東西,我們便上路了,下了車原來是一處集會,焃宣告知我,古來文人雅士有這一傳統已久,暮春之初,會與蘭亭,修禊事,以清流激湍,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一觴一詠,暢敘幽情,后人謂之曰蘭亭會。
“這里人雖然多,可是卻并不如市集嘈雜之氣盛行,反而文人詠詩題詞,多了幾分雅道!”我看他身著文士所傳的長衫,到當真多了幾分的書卷氣,不像當朝的王爺,似極了趕考的書生!
天熾笑他,明明書沒讀得幾本,還跑在姑娘面前掉書袋!二人又開始互相打鬧起來。
“高興么?!”焃宣問我,我點點頭,還未曾見過這樣大規模的文人聚會,轉而我又突然想起了李莞妤的請求,便轉身對天熾說,“神醫大人,我有事想詢問你的意見!”
天熾有些驚訝我會主動對著他說話,印象中除非焃宣,否則大部分情況下都是他問一句她答一句。
“不知娘娘有何事?!”
我將李莞妤的事情對于他說,沒等天熾回答,焃宣便若有所思的說道,“那等賤人,不必理會!”
我不知道李莞妤說自己犯了錯誤觸怒了焃宣,她的腿才成現在這副樣子,可是什么事情這么嚴重,讓焃宣這樣出口?!
“實在抱歉娘娘,微臣只救焃宣想救之人,娘娘還是告知家妹,另尋名醫吧!”
人家拒絕的如此明白,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便沒再提及。
“不是我抓著李莞妤的錯處不放?!蔽艺谝惶幨谏峡搭}字時,焃宣突然開口來了這樣一句。
我垂下眼眸,“我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錯誤,可是一個女孩子家,她又未出閣,這樣的事情是很難以接受。”
任何人都有改正權利的錯誤,不是么?!
“你幫了她,她不會感激你!”他看著我,十分的堅定,“并不是我不幫只是她不值得!”
正當我打算和焃宣說下去的時候,突然一陣快馬加鞭,來人正是肖蕪。
“娘娘可找著你了,皇上宣娘娘即日進宮!不得有誤!”肖蕪氣喘吁吁的手里拿著一卷明黃的圣旨,他從相府幾乎是馬不停蹄的感到這兒,著實把他累壞了,
“皇兄找你,我送你回去!”
本來打算好好的在這里游玩,沒想到還是被打斷了,我有些遺憾。
一路上焃宣沉默著,天熾也不說話,氣氛有些微妙的壓抑沉悶,一直延續到宮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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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這場小小的波折,我以為我和皇上的感情再也不會有什么差錯,他變會如往日的溫情,更加寵愛我,一時之間,后宮里的其他妃嬪對我恨之入骨。
直到李莞婼有孕的消息傳來,我被生生打了臉,這是他自登基以來的第一個子嗣,我能看出他十分重視。
他怕在我面前尷尬,很少提起這個話題只是每每我們二人欲親密之時,李莞妤總會借由自己肚子痛來把劉珩從我身邊拉走。
我感覺我大概是快要死心了吧,我不再奢望他只能鐘愛我一人,也開始學的像一個皇后那樣去處理六宮的事物,為他廣納妃嬪,他開始覺得我是一個好妻子,好皇后,只是只有我知道,我其實是不愿意的,也不高興,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一些東西是改變了的。
帝王情淺人不知,春心莫共花爭發,天涯地角有窮時,忽見陌頭楊柳色,水殿風來珠翠香,似將海水添宮漏,共滴長門一夜長,細雨夢回久長時,小樓獨奏琵琶語,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劉珩為著李莞婼能夠安心養胎,從相府將李莞妤接了回宮陪她說話解悶,那日我在御花園碰見了李莞妤,她見著我,臉上盡是憤恨,“就知道你這么廢物無用,連天熾都請不動,如今大姐得了勢,她誕下皇子,你這皇后的位子就得讓出來!”